重生之生活是美好的

第213章 國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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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國語片

這樣看完電影正好吃晚餐,也不會晚了,西菲爾美美的算計的非常的完美。

西菲爾挑的電影院裝修還不錯,座位起碼是軟座而不是硬木板,兩人的位置是正中間,不遠不近的,最好的位置。

放映的什么?”顧雅螺懶散地坐在椅上,背靠著椅背輕松地問道。

“江湖女俠,湊合著看吧!”西菲爾嘿嘿一笑道,“我們是來感受氣氛的,吃過大魚大肉,來感受一下清粥小菜。”

邵氏電影一是香江電影的代名詞,從1958——1985年,邵氏共生產一千多部電影,他擁有亞洲最大的影城,推出一系列恢弘的古裝宮闈片,黃梅調電影和武俠片,在銀幕上再造一個充滿‘古典印象’的中國夢。因而邵氏能夠長踞東亞和東南亞市場的霸主地位。這一電影王國,是后來香江電影躋身世界影壇的奠基人。

60年代是武俠電影的第一個黃金時代,70——80年代功夫片的“黃金年代”。

說話當中電影始了,60至80年代香江邵氏公司出的電影中,無論是古裝黃梅調,抑或民國軼事劇,甚或抗日題材電影,絕大部分都在其清水灣片場流水線完成。

是以,從畫面質感上來說,無論何種類型,總能找到對應的布景來作為解決方案;從影像質感上來說,則切斷了觀眾通過鏡頭認識真實世界的可能。所有的故事,都天然存在于布景中,銀幕上的中國河山,也只是一種浮華的想象。

雖然現如今山水是布景搭出來的假的可人是真的。后世山水是真的,可人卻是假的多。

故事很老套,兩人卻看的津津有味兒,沒有那種男女在電影院,發生些曖昧的事情。

頂多是西菲爾抓著顧雅螺的手不放,兩人內心早已不是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再說了年齡擺著呢!所以倒是認真地看電影。

故事講述姐妹為報仇殺敵。壞人寫得沒那么笨。詭計和陰謀一個接一個,大姐**美人計反中圈套,二姐是主角機智臥底。潘迎紫小妹一直受傷,玄鐵神劍磁力驚人。

就像張冀說的,都是盛名所累啊。臉上有了劍疤的羅烈一下就從愣頭青變成大反派了。說是江湖女俠,最終還是羅烈大戰張冀。兵器很牛。強力大磁鐵。

女俠,有兩個成寡婦了。劇情頗離奇。只是有些弱智,最后的竹林之戰不錯。

編劇很有功力劇情頗為曲折,只是有些近于兒戲。兵刃也夠搞,最后用木石為兵刃居然了玄鐵神劍。中間瑕疵也讓顧雅螺他們一目了然。不知是停機再拍還是修復的膠片斷了,銜接不自然。最后的竹林大戰拍得頗為用心,不過也沒啥想象力。

羅烈演*oss好*。完全蓋過正義一方的魅力,女俠略蠢……

江湖姐妹放映完畢后。中間休息十五分鐘,兩人去了一趟衛生間,影院里只有稀稀落落的幾個人,都出去放風了。

兩人坐著,對于咬甘蔗兩人還真做不出來。所以西菲爾買了些瓜,顧雅螺抓了把瓜,悠閑的坐在椅座上,邊磕邊聊。

瓜皮扔在空紙袋里,電影看完后,隨手拿走,扔到垃圾桶里。

“下面是放映什么?”顧雅螺隨口問道。

“梁祝。”

“黃梅調經典,很賣座的影片。”顧雅螺想起來道。

這部神話一般的電影,在臺灣上映時,連映數月,賣座記錄據說保持的二十年,有一位老甚至看了141遍,猛人!它之所以賣座,是因為去了臺灣的大陸人懷念故鄉,多次進電影院,只是為了熟記歌詞。

“依然是。”顧雅螺輕問道。

“對!”西菲爾不解道,“我記得這里不應該是粵語片的天下,我粗略看了一下都是國語片。如有名的《不了情》與《美人》都是國語片。”

顧雅螺想了想道,“1950至1960年代香江國語化流行,兩岸忙于政治、軍事,爭斗,香江此時卻傳承中國化。

這段期間內,香江在天時、地利、人和各方面配合下,因緣際會開創出一段熱鬧多元的中國化,對中華化的傳承起了相當積的貢獻。

一九四九年后,大陸與臺灣剛形成對立,政治意識形態色彩很強,化也被政治化,如大陸出現宣傳革命和社會主義的新化形態如樣板戲,臺灣則是*化泛濫。香江適逢兩岸非政治性化正處低潮,又由于接收了大批從上海逃出的化菁英,在此前以上海為中心的化活動,遂由上海搬到了這里。

從上海南來的菁英,開始掌香江的化產業,他們包括:創立明報的查良鏞金庸先生;著名作家:倪匡、劉以鬯、卜少夫、司馬長風;創建‘東方好萊塢’的邵氏電影公司老板邵逸夫及旗下四大導演:拍黃梅調、宮廷戲及風月片的李瀚祥、拍新派武俠片的胡金銓和張徹、拍超現實俠片的楚原)等……”

“就如同國語音樂流行一樣,這一代人都是從大陸過來的。”西菲爾輕笑道,“哎!螺兒你說代唱片為什么沒有搬去臺灣。”

國語時代曲制作中心代,在上海被新政府接收后,也于1952年到香江重張旗鼓。許多海派時代曲名家,如姚敏、陳蝶衣、王福齡、姚莉、張露等也紛紛南下香江。

“也許是這里的政治環境相對寬松吧!”顧雅螺猜測道,接著又道,“總之這些上海藝界人才的到來,讓這里從原本以粵劇、粵曲為代表的單一廣東藝形態,變成了以國語為主的多元化。不過可惜……”

西菲爾接著她的話道,“可惜只是曇花一現,已經開始衰退了。在臺灣方面,六十年代后非政治性的化創作開始多起來。在香江本身,1967年,以粵語為主的無線電視啟播,為新到來的粵語化時代開啟了序幕。而明年作為象征的以李小龍為主的功夫電影熱潮,而這些影片大多數都將背景放置在民國初年,內容無非是變種的江湖恩怨、小藝,其核心仍舊是對武林,當然是尚未消逝的近代武林的一種想象。和以許冠杰為鼻祖的粵語流行曲的創作熱潮,應時應運而生。與此同時,二次大戰后,出生在香江的第一代本土的年輕人已經長大了,他們開始尋找自己的定位,香江的市民電影開始崛起,讓國語化失去了地位。”

顧雅螺就事論事地說道,“對新一代觀眾而言,他們已經對深具移民背景的為上一代所癡迷癲狂的黃梅調電影與傳統武俠片產生厭倦,更喜歡十足本土化的電影。反映社會,諷刺現實的電影,這說明只有代表原生態的本土化,電影才能成功。

在這些市民電影中,出現了大量香江街頭的真實面貌:人潮涌動的上班高峰、勞心勞力的建筑工地、香江郊區的山地風光,被完整攝入了影片鏡頭。在喜劇外衣下,許氏兄弟一方面盡反諷社會心態之能事,另一方面也落力展現基于香港小市民本身的語言與形體塑造,講的故事都是投機心態、為兩餐工作、活在當下等主題。這比起虛無縹緲的塞外漠北或才佳人的江南如畫,要來得實際得多。”

造成這種變化的主要原因,有很多,一是上海化菁英雖掌控各領域的化產業業,卻未掌控教育界;港英政府不但取消包括國語在內的非粵方言廣播電視,還阻止校教“國語”。

造成了新生代都以講粵語為主;許多國語化的內容離香江人的生活很遠,如電影中常有風雪中的大陸,卻鮮有臺風中的香江,難以讓港人同感身受;加上*革及67年暴動后,港英政府開始積收納本土菁英,許多新成長起來的菁英們也因革而不再北望神州,開始認定這里是我家;一國兩制,港人治港,也給港人渴望一種自我定義。

港人對這段歷史的失憶,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是港人刻意選擇性遺忘的結果,在建構新的認同之際,刻意忘掉矛盾的歷史,是常見的現象,這和臺灣本土化過程中,在化上努力去中國化有相似之處。如臺灣,九十年代以后很少看見歷史電視劇,多是鄉土氣息濃厚的閩南語,鄉土劇。

說話當中,電影開始了,兩人也結束了聊天,在大時代泥沙傾瀉之下,個人很難改變什么。

影片的服裝和道具真的很漂亮,做了認真的考據,在畫面上,片中的季節交替,繚繞煙霧,富有東方美術的特質,影片的色彩始終維持這水墨畫似的淡雅。

如此典雅的中國古典情懷,讓兩人看的津津有味兒,前半部盎然,至于后半部催人淚下,感人肺腑,卻是看不到了。

盯著大銀幕看的興頭正濃顧雅螺突然緊抓著西菲爾的手,“走!”

察覺顧雅螺的聲音冷入骨髓,西菲爾也知道有事情發生,反手扣住她的手,抓著她朝外走去,嘴里低聲說道,“抱歉,借過,讓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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