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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該擔心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第238章該擔心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呵呵……”顧雅螺被氣笑了,“我今兒終于領悟了到一句話,什么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也領悟了一句話:養不教,父之過。”陸皓舞勾唇一笑,眉眼彎彎,隨聲附和道。
付德山被兩個丫頭如此的奚落,一張老臉被氣的通紅。
“臭丫頭,見好就收,別給臉不要臉。”付小山惡狠狠地說道。
“有因才有果!”陸皓舞義憤填膺道。
“怎么了,那話是我說的,你們能把我怎么樣?”付小山拍著桌子囂張道,“你們毀了我的容,也不知道能娶到老婆不能,賠償我不要了,你們做我的大小老婆好了。”
“就憑你?”顧雅螺鄙夷地看著他話還沒有說完……
路西菲爾直接干脆的,左右開弓,噼里啪啦幾巴掌下去,付小山這一嘴的牙全部給打掉了,“既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別要了。”語氣風輕云淡,聲音卻是冷到骨子里了,末了從兜里掏出紙巾擦了擦手,空心扔進了垃圾桶里。
敢沾螺兒的便宜,即便是口頭的也不允許。
這男人的氣場顯然與周遭常人十分的不同,神態和細微的動作間就好似天生的王者,淡漠而威嚴。
那種無形之中散發出來的氣度,即便是在萬千人中,亦是很容易被人一眼注意到的。
帥耶!雙胞胎雙眼冒星,陸家人早想這么做了。
“嗚嗚……”付小山指著自己血肉模糊的嘴巴。
眾人紛紛倒抽一口涼氣,當著警察的面,居然把人家兒子給打成這樣,警察都不敢去看他的臉色,肯定比鍋底還要黑!
果不其然。付德山的臉色,那一個叫難看啊!自己的兒子當著自己的面,居然被打成這樣,當下也顧不得自己的那點所謂紳士風度了,當即咬牙切齒的對著路西菲爾爆一句粗口,就沖了上去要給路西菲爾點顏色看看。
只可惜路西菲爾是比顧雅螺還要恐怖的人,怎么會那么容易讓付德山給點兒顏色看看的。所以看到付德山沖了過來。路西菲爾神色未變。只是先把顧雅螺輕輕推到一邊。
而付德山還沒有碰到路西菲爾,就感覺一股力量直接和他迎面撞上了,付德山很好的詮釋了什么叫以卵擊石。當即付德山整個就蹬蹬蹬的倒退了幾步。幸好有墻攔著,不然的話肯定摔的很慘!
不等他穩住身形,付德山就感覺自己的手腕被大鐵鉗子給抓住了,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空中飛人似的,砰的一聲被扔在了辦公桌上。
破舊的辦公桌應聲碎了。砰……的一聲又摔在了地上,感覺整個后背都要散架了,痛的躺在地上根本不敢動彈。
“嗚嗚……”付小山跪在地上。
“付老板。”阮仲柳臉色一變,連忙上前扶起痛不欲生的付德山。開口問道,“付老板,您沒事吧!”
“警察。警察!”付德山氣急敗壞地說道,“警察先生。你們是吃干飯的,浪費我們納稅人的錢。”
“把他抓起來,抓起來,你們親眼看見的,他打我的,我一定要告的他牢底坐穿。”被攙扶起來的付德山扶著腰怒吼道。
警察早就攝于路西菲爾的氣勢,一個個傻呆呆的。
“我們走吧!在這里浪費時間。”路西菲爾一撇嘴,薄唇輕啟道。
陸家人看看彼此,就這樣走,可以嗎?
“走吧!”顧雅螺起身道。
陸家人隨之也紛紛跟著起來。
“站住!”
眼見著打人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要走了,付德山當即說道,“警察先生,他們打了人,你們就這么放他走了,這眼里還有沒有王法了。”
聽到付德山的話,顧雅螺和路西菲爾神同步,頓住腳,側身挑眉,原來他們還認識王法兩字啊?只是從他嘴里出來,簡直是一種褻瀆。
“那不知道付先生,想要如何解決?”門口站著一個風流倜儻的男人笑著看向付德山開口問道。
此人西裝革履,戴著禮帽,黑色的風衣,叼著煙斗,梳著大背頭,聲如洪鐘,豪氣干云。
付德山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那幫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身上,根本沒注意到門口的來人。
如今聽到聲音付德山抬眼望去,當場就愣住了,“李sir,李探長!”
李武雄朝付德山點點頭,側身讓開了門口,揮揮手道,“你們走吧!”
眾人呆愣在當場,這是什么狀況,令人摸不著頭腦。
“走!”顧雅螺淡淡地說道,挺直了脊背,不急不緩地走向他,瘦小的身子突然之間就高大起來了,凜然生出一股威嚴氣勢,世間萬物皆在她心。
當與站在門口的劉洪波擦身而過時,“謝謝……”嬌軟的聲音在他耳邊乍然響起。
劉洪波瞳孔猛地收縮驚恐的看著他們,她怎么知道是他把李探長給叫來的。只是傻呆呆地看著他們一行人,魚貫而出,頭也不回地走了。
屋子里靜悄悄的,付小山嗚嗚出聲,提醒著父親,特么的怎么把人放走了。
付德山回過神兒來,走到他面前,看向李武雄道,“呃……武哥,不需要解釋一下嗎?”
李武雄招招手道,“附耳過來。”在付德山耳邊耳語了片刻,他的臉色一僵,“我……他們……”
“嗯!人家有貴人護著。所以?勸你別以卵擊石了。你這身價真不夠給人家嚼吧的。”李武雄撇撇嘴道。
聽完李武雄的話,付德山干笑一聲,“多謝武哥提醒,不然兄弟差點兒鑄成大錯。”
確實是鬧不清顧雅螺他們到底什么身份,如果說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兒,又怎么會有這樣的氣質?
就像武哥說的。實力相差懸殊,如軍艦級別的龐然大物面前他這小舢板跟本就不夠看的。這么一想,付德山就真的不敢在緊咬著顧雅螺他們不放了,現在還得擔心人家報不報復他們。畢竟當時確實是他兒子付小山先去調戲人家姑娘的。
“付老弟,做老哥的托大,有些話不知道當不當說。”李武雄猶豫了一下道。
“說吧!”
“這孩子有時候該管得管,不然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坑了自己了。”李武雄難得的好心好意地忠告道。
“明白。明白。”付德山忙不迭的點頭道。
付小山被攙扶地走了過來,“嗚嗚……”瞪著眼睛看向他出離地憤怒,為什么放他們走。為什么?他的仇找誰報去?
“閉嘴吧你!”付德山憤怒地抬起手,可看見傷痕累累的兒子又頹然的放下了手臂,厲聲警告道,“小山。以后你遇到他們,有多遠就給我走多遠。別湊上去,他們不是普通人,你不想像現在這樣的話,就聽我的話。”
年輕氣盛的付小山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被仨丫頭片子給教訓的這么慘,他以后還怎么在人前混啊!他豈不是要被人笑死了?但是父親付德山的話他又不可能不聽,畢竟付小山知道他爸不可能會害他的。于是再怎么咽不下這口氣,在付德山的嚴厲地注視下。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了。
“走走,武哥,咱們去喝一杯,今兒兄弟得好好的謝謝你。”付德山拉著李武雄就走,這一會兒腰不疼了,背也不痛了……精神抖擻的很!有機會請到九龍區華人探長,這可是機會難得,當然不能放過。
李武雄跟著他出門,走到門口時,拍了拍劉洪波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劉洪波興奮的冒泡,賭贏了,人生就是一場賭博!
顧雅螺他們一行人出了警署,一個個都莫名其妙的,陸江船問道,“這到底怎么回事。”
“我以為這件事不會輕松解決的。”陸晧逸拍了拍陸皓兒的肩膀道。
“啊……”陸皓兒驚聲尖叫了起來。
“二姐,二姐,冷靜點兒,冷靜。”顧雅螺用力握著她的手,手部吃痛,讓陸皓兒恢復了過來。
面對全家人譴責的目光,陸晧逸舉起手道,“我什么都沒做,只是拍了皓兒的肩膀一下,我哪知道她反應這么大。”
“真是粗心的小子,剛剛擔驚受怕的,你無緣無故地冷不丁,能不嚇著了。”陸江船趕緊說道。
陸皓兒一打岔,大家倒是被轉移了注意力,終究是想也想不到,如此結果。
反正想也想不通,干脆都不想了。
“啊……”陸露尖叫道,“小叔,完了,完了,都十一點了。”
陸皓思怕怕道,“小叔,我們集體大逃亡吧!”
“有那么夸張嗎?”顧展硯不敢置信道,“還集體大逃亡。”
“我們實話實說好了,相信外公明理,會原諒我們的。”顧展碩老實地說道,“本來按時可以回去的,出了意外了嗎?”
“千萬不要,實話實說,我們會死的更快。”陸江船慌亂地擺手道,“你們趕緊編,編一個完美無缺的借口。”
“小叔,這可是個高難度的問題耶!這要怎么編嗎?”陸家的男孩兒、女孩兒都抓耳撓腮的,恨不得把頭給拽成了禿子。
孩子們在考慮晚回去的后果,漸漸的也沒人注意這警局夜游了,如此輕松的出來了。
他們不關心,不代表有的人不關心了,路西菲爾和顧雅螺落在人后,緊緊抓著她的手,緩緩開口道,“是他嗎?”聲音淡漠、低沉中富有磁性,有種令人難以抗拒的味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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