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的捷報頻傳,我們也不賴啊!”顧展硯興奮的眉飛色舞道。
“哦!”大家齊齊看向他道。
“我們也要進軍日本,而且是跟價美超市一起進軍,這下子可真的是背靠大樹好乘涼了。”顧展硯高興地手舞足蹈道,“哈哈……”
“二哥,你這么高興,我們誰去日本。”顧雅螺提出最為現實的問題。
顧展硯如卡住脖子的鴨子似的,一下子噤聲了。
這倒是個難題,擺在了大家的面前,小二哥的老板可都是學生,成績可不能退步了。不然別說學校老師肯定找他們談話,陸忠福頭一個不會輕饒了他們。
竹筍炒肉絲都是輕的。
“我來吧!”陸晧逸自告奮勇道,“已經五月底了。馬上就大三了,更多的課程是社會實踐,我完全可以有時間。”
“那就多多拜托你了逸哥。”大家齊聲道。
“哎呀!小舅媽剛回來豈不是又要走了。”顧展碩大驚小怪道。
“我在學校選修了日語。”陸晧逸羞澀一笑道。
“哦!原來逸哥你蓄謀已久啊!”大家看著他擠眉弄眼地起哄道。
“再說了背靠著大樹,對于我們來說省事多了,不需要勞煩小嬸了。我可是怕小叔追殺我。”陸晧逸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小嬸可以介紹翻譯嘛!她的同學,還有我的同學,人好找的很。”
“臭小子,敢打趣我。”程婉怡敲了他腦袋瓜一下,抬起手腕,又看向江惠芬道,“媽,江船還沒有下班嗎?”
“沒有,他本來還打算去接你們,誰知道臨時有一臺手術,當醫生的。隨時隨地得隨叫隨到,所以……”江惠芬微微一笑道。
“那我去小巴站接他。”程婉怡迫不及待地站起來道。
身后傳來眾小輩兒揶揄地聲音,“唔!小舅媽這么想小舅舅啊!”
“小舅媽,我把緩解疲勞的藥材交給小舅舅放在你的屋里了。一會兒記得泡泡藥浴啊!香香美美的再去也不遲,時間還早呢!”顧雅螺略微提高聲音道。
這下子就連長輩也哄笑了起來,砰……的一聲關門聲,隔絕了大家的笑聲。
程婉怡嘴角掛著甜蜜的笑意,看了眼時間還早。先上樓換衣服去。
兩個月沒回來,嗯!家里和她走的時候沒兩樣兒,纖塵不染。
坐到沙發上,程婉怡先撥通了家里的電話,“喂,是我,爸!我從日本回來了。”
“回來就好!”程父高興地說道,“怎么樣日本好玩兒嗎,去看了你舅爺爺了嗎?”
“爸,我是去工作。又不是玩兒。”程婉怡嘟囔著嘴一副小女兒的嬌態,“去拜訪了舅爺爺了,他挺好的。”
“工作?也不知道有工資沒?”坐在程父旁邊的程母一撇嘴道。
程婉怡聞言頓時臉黑了,“媽,您怎么這樣啊?給自家人幫忙還算的那么清楚干嘛!”
程父看著程母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道,“你呀!讓我說你什么好。”
程父在電話里又和程婉怡扯了會兒閑篇,程婉怡道,“智堯是不是快考試了。”
“對呀!還有三天。”程父說道,“我叫智堯接你的電話。你這個當大姐的給他鼓鼓勁兒。”
說著喊道,“智堯,你姐的電話。”
程智堯聞言從樓上蹬蹬趕了下來,程父把聽筒遞給了程智堯。拉著程母進了房間,看著她最終滿腹怨氣只化作一聲唉……
程智堯接過了聽筒高興道,“大姐,怎么樣玩兒的愉快嗎?你現在好幸福啊!我可是慘了,現在是懸梁刺股啊!發奮圖強磨槍呢!你的電話正好讓我喘口氣。”
“呵呵……那倒未必!”程婉怡斜靠在沙發的后背上,水漾似的雙眸溢出一抹幽光。“還說呢!如果是頭腦聰明的人,高一的時候,就應該拿出高三的勁頭學習,再聰明點兒的從初中就開始了,那像你這個飯桶就知道玩兒。要是臨時抱佛腳能考好的話,誰還用的著刻苦學習嘛!”
“大姐你是來給我打氣的,還是來打擊我的。”程智堯拿著電話哇哇大叫道,接著又道,“大姐說的對我是飯桶!幾人份的?四人的還是六人的。”
這話是‘破罐子破摔’了。
“不好好的干自己該干的事,光知道吃飯的人全是飯桶,你知道嗎?”程婉怡不客氣地說道。
“哎呀,哎呀!大姐我被你給氣的失憶了,啥也不會了。”程智堯故意嚷嚷道。
“行了,大姐不給你壓力,好好的考。”程婉怡莞爾一笑道。
“一流的是盼望不上的,三流到沒問題,如果超常發揮的話,也許能爭取二流的。”程智堯給自己鼓勁兒道。
“行,只要能考上,三流也成,到時候姐給你慶功。”程婉怡豪爽地說道。
“嗯!運氣好的話,也許能上一流呢!”程智堯一抬眼一撇嘴道。
“智堯,你不要讓爸媽失望,要好好考,明白嗎?”程婉怡認真地說道,“你可是咱家的男丁啊!”
“考不上的話就去夜市買水果冰沙唄!”程智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翹著二郎腿道。
“什么?”程婉怡提高聲音道。
“無非就是早一點向飲食業進軍唄!”程智堯聳聳肩道,“我看著串串香很好賣的,小二哥不是挺紅火的嗎?沒道理我這應季水果冰沙不好賣。”
“我們程家長孫可真有出息。”程婉怡沒好氣地說道,“如果在這樣的環境下,還學習不好的話,就是對父母莫大的不孝。這樣的人沒有在這兒人間生存的價值,這種人只會給別人和社會添許多的麻煩,你這沒有什么意義,你明不明白,是個可憐蟲!”
“唉……大姐說話總是那么嚴重殺氣騰騰的。嚇死人啦!”程智堯渾身顫抖著說道,“大姐,你是來給我增加壓力的嗎?”
“行了別耍寶了,要是增加壓力能讓你考好。我就壓死你。”程婉怡笑道,“好了,不跟你聊了,你考試那天。我去陪你。”
“別……千萬別,爺爺、奶奶都是要回來陪考,我都不敢讓,這實際行動上的壓力,我可承受不住。”程智堯想也不想地趕緊拒絕道。
“那好吧!”程婉怡祝福道。“姐不多說了,祝你發揮出自己的真實水平,考個好成績。我相信你一定行的!姐會為你祈禱的!”
“嗯!”
掛掉了程智堯的電話,程婉怡泡了個藥浴,換上新衣,簡約帥氣的牛仔背心搭配高腰牛仔褲顯得十分精致利落,鞋子選擇裸色平底涼鞋更添夏日風情,然后一蹦三跳的朝小巴站走去。
沒想到這一去居然二個月從來沒有分開這么久,早就想他了。
陸江船一下小巴就看見靚麗老婆,這一刻真的很想很想。
夫妻倆見面自然是小別勝新婚。巫山,酣暢淋漓。
雨歇云散后,陸江船摟著她道,“老婆不會再出去了吧!獨守空閨的滋味兒可真不好受。”
程婉怡橫了他一眼,眼波流轉,風情無限,媚眼如絲地看著吐氣如蘭道,“怎么我不在家,不正好襯你的心,如了你的意?”
“什么意思?”陸江船聲音低低的從她的頭頂傳了過來。
程婉怡輕抿的紅唇微微一動。清淡的笑聲溢了出來,開口竟是那揶揄的語氣,“約會年輕美眉啊!”
她的話音剛落,忽然就感覺他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低沉沙啞的嗓音又響起,“看來你老公我的表現還不夠,讓你胡思亂想。”
高大的身軀緩緩的壓了下來,溫熱的氣息靠近,一個辣的吻,準確無誤的落在女人那柔軟同樣火熱的紅唇上。直接將平復下來的,又給攪動起驚濤駭浪。
直接將程婉怡的腦子給燃燒成了一團漿糊,只能任憑他肆無忌憚,攻城略地,動作狂野而熟練。她頓時丟盔棄甲,潰如決堤的海,男人勢如破竹的強取豪奪,高大挺拔的身軀緊緊的靠著她,大有想將她揉進血液里的沖動。
沒想到一句戲言,讓她付出慘痛而甜蜜的代價,餓壞的大尾巴狼千萬不能撩撥。
夫妻倆折騰了一晚上,變著花樣的玩兒。反正第二天是星期天不上班,結果日上三竿才起來。
“都是你,都是你。”程婉怡的粉拳垂著他的胸膛道,“這下子我成了全家的笑柄了。”
“笑什么笑,我們是合法夫妻。”陸江船摟著她道,“既然怕笑,就別起來了。”
又道,“誰讓你質疑你老公對婚姻的忠誠呢!這是對你的懲罰!”話落一巴掌拍在她挺翹的屁股上道。
最終夫妻二人頂著全家人曖昧的眼神起來了。
天氣越來越炎熱,今年格外的熱,真是讓人難以忍受。
收了攤子后,大家齊聚在二樓,“媽,這么熱的天,還要喝熱湯啊!”陸皓兒手中的紙扇呼呼作響,扇個不停。
“我熬的陳皮綠豆沙,解暑的,放涼了再吃。”朱翠筠挑眉道,“有那么熱嗎?心靜自然涼。”
又道,“你看你爸他們都不喊熱,當小輩兒的一直瞎嚷嚷什么?”
“我爸和爺爺他們在客廳,有冷氣機吹著當然不熱了。”陸皓思粉唇一掀,咕噥道,額頭上的汗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滴吧在了餐桌上。
“嗯!嗯!”陸露忙不迭的點頭道。
陸家的長輩男人們在客廳里,而女人們則窩在了餐廳,怎一個熱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