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雅螺聞言隨即明了道,“這個我知道,是路西菲爾的朋友,讓我明天帶著蔬菜一起捎過去。”
煮飯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史前時代,而用電飯鍋煮飯是二戰后才開始的。
日本戰敗后,大軍火商三菱的部分工廠轉產民用品。40年代末期,三菱開發了第一部電飯鍋,其實就是一個帶電熱裝置的鍋,由于沒有自動性,而且需要實時看護,這種鍋很不成功。松下和索尼也開發了類似的鍋都不成功。
1956年圣誕節前,東芝公司試制了700個帶所謂的“定時功能”的電飯鍋。且東芝公司采用了上門推銷的辦法,這次電飯鍋的推廣得到了成功,一個月后東芝公司生產了20萬個電飯鍋。
到了六十年代,半數的日本家庭購置了這種鍋。
七十年代起,這種定時設計被其他的定時設計所取代。新型的電飯鍋,一般都有一個安裝于外鍋底部的溫度控制裝置。這個發明縮減了很多家庭耗費在煮飯上的時間和人力。
電飯鍋主要是用來煮飯的日常廚房電器,是無火煮食,相對于明火煮食更加安全。
看著說明書,這電飯鍋功能增加了不少,也更加的美觀。
大家陸陸續續地從房間里出來,看著電飯煲嘖嘖稱奇……
不過陸皓思撓撓頭道,“西餐里很少有大米飯,菲爾哥生產這個在美國能賣出去嗎?”
“美國的華人有不少。”陸皓兒輕笑道。
“這點你們放心,產品的主營市場在東方,和日本打擂臺也不錯。”顧雅螺笑道,那家伙又不傻,他怎么知道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在新奇中,朱翠筠炒了魚香肉絲,麻婆豆腐,番茄燉牛腩,菠蘿咕嚕肉,番茄炒雞蛋。清炒蝦仁,京醬肉絲,木須肉,紅燒茄子。干煸豆角,蒜蓉通心菜……
就著電飯鍋蒸出來的米飯,美美的吃了一頓晚餐。
飯后陸江帆他們把這個方便快捷的電飯鍋帶回了家。
第二天給嚴家送青菜的時候,捎帶上了電飯鍋,就是因為每天蔬菜按時不斷。路西菲爾不定時的給那邊打電話。所以嚴家根本就沒有懷疑,路西菲爾遠在千里之外。
很快香江的超市中便有了這款省時省力,外形又美觀大方的電飯鍋。
星期天下午妯娌三個聚在二樓,顧雅螺放學回來,“大舅媽、二舅媽、小舅媽,我回來了。”說著把書包扔到了沙發上。
“這么早就放學回來了。”陳安妮看著她道,“還是小學生最幸福。”
顧雅螺走過去,拿起桌上的涼壺,拿起倒扣著的茶杯,給自己倒了杯水。輕抿了兩口,坐在了程婉怡身邊。
“螺兒,吃蛋撻,新出爐的。”程婉怡把眼前的碟子推到了她身邊道。
“我吃了,小舅媽不會不夠吧!”顧雅螺笑著問道。
“放心吃,不會了我去茶餐廳拿。”程婉怡非常爽利地說道,話落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
“幸虧咱家開著茶餐廳!”朱翠筠笑道,“老實說你這胃口好的真嚇人。”
又道,“螺兒知道嗎?你小舅媽中午不算滿桌子的菜。用咱們家最大號的碗。比你大舅舅的兩個拳頭還大的碗。吃了整整三大碗米飯,仍沒見停筷子,直到這菜也悉數進了肚子,才才依依不舍的放下筷子。”
“這才放下筷子兩個小時。蛋撻、牛奶又來了。”陳安妮目瞪口呆的說道,“這食量實在太夸張了吧!”
“呵呵……我就是餓,這肚子總覺得空落落的。”程婉怡食指不好意思的蹭蹭鼻尖道。
“能吃是福。吃的多點,沒有關系,有我看著呢!不會讓嬰兒超重的。”顧雅螺保證道,“等小舅舅回來。陪著小舅媽去壓馬路,鍛煉身體,這熱量就消化了。”
這程婉怡胃口大,陸江船也怕吃出好歹對母體和嬰兒都不好,更希望生產時順利,所以早晚都陪著老婆遛彎,從茶餐廳一直走到海邊。
“螺兒不用寫作業嗎?”朱翠筠問道。
“不用,在學校寫完了。”顧雅螺輕松地說道。
說話的這一會兒的功夫,在顧雅螺她們的注視下,程婉怡將碟子里的五個蛋撻和一杯牛奶,悉數的吃進了肚子里。
好胃口,不服不行!
朱翠筠站起來道,“我該做晚餐了。”看向她們二人道,“你們的晚餐怎么辦?”
“我回家做去。”陳安妮說道。
程婉怡不好意思笑道,“多加雙筷子不行嗎?大嫂,我家那位今天加班,要到十點多才回來呢!”
“那就在這兒吃吧!”朱翠筠很干脆地說道,心里想著多做些出來,“對了我再多燜些米飯,剩些你拿上去,晚上蛋炒飯,做宵夜如何?”
程婉怡雙手合十道,“真是謝謝大嫂了,您想的太周到了。”
“呼啦……”一下鐵門被拉開,房門被推開,外面傳來江惠芬聲音,“人應該有良心才能算是人嗎?連良心都沒有,怎么能算是人呢?連狗都不如啊!”顯然怨氣不小啊!誰惹老太太生氣了。
“您怎么了?”朱翠筠走過去問道。
陳安妮和程婉怡起身走到客廳問道,“媽,怎么了?”
“外婆,發生了什么事?”顧雅螺緊隨著她們問道。
“哎喲!氣死我了。”江惠芬氣呼呼地說道,“有個男的,非說我們的飯菜不干凈,云吞面里漂著個死蟑螂,讓我們賠償損失,又吵又鬧的,不然的話就到市政總署告我們去。我嗓門大,那個男的嗓門也不小。一通嚷嚷啊!是人盡皆知。”
接著又道,“所以,我決定以后說話要輕聲細語,不在嚷嚷了。”
“這丫的擺明訛詐我們啊!”程婉怡一聽就氣憤道。
茶餐廳的食材都是老兩口天不亮就去菜市場親自挑選的,不新鮮的老人家還不要呢!
茶餐廳的環境衛生絕對的合格。
有貝蒂這個小家伙在,茶餐廳里耗子都不存在。
為什么?貝蒂雖然不抓老鼠,可人家會學貓叫啊!這外語頂呱呱!
由于經營著茶餐廳,吸引著老鼠時不時的光顧,甚至挖洞就地安營扎寨。這捕鼠夾還放了不少,自從貝蒂學會了貓叫后,不光茶餐廳就連二樓家里幾乎看不到老鼠的蹤跡。
“媽,事情怎么解決的?”朱翠筠擔心地問道,“這是來砸咱們招牌的,即便現在不是用餐高峰,口口相傳,咱這口碑差了,這生意還怎么做的下去。”
“外婆您把錢賠給那個男的了。”顧雅螺擔心道,難道要吃了這個啞巴虧,這次可是虧大了。
“我能輕易地賠他錢嗎?”江惠芬吼道,那聲音堪比獅子吼啊!
“哎喲!嚇死我了。”陳安妮渾身一哆嗦道。
剛才外婆還指天發誓,說話要輕聲細語的,這話音還沒落下呢!就破功了,實在是太氣人了。
這樣污蔑茶餐廳,等于是想讓餐廳關門啊!
“那后來呢?”朱翠筠問道。
江惠芬接著又道,“我就說報警吧!法律會分辨清楚的,要是我的錯,我這把年紀坐牢也認了,要不你進監獄。”
“哼哼!”江惠芬冷哼一聲道,“這家伙不依不饒,最后居然讓我賠他兩萬塊,算是損失費,想私了了這件事。”
“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啊!”朱翠筠咂舌道。
“這家伙想錢想瘋了吧!真虧他說的出來,也不怕拿著扎手。”程婉怡氣憤道。
“外婆您給他了。”顧雅螺鎮定如斯地問道,那個不開眼的敢來踢館,真是壽星公上吊——活的不耐煩了。
“我給他奶奶個嘴。”江惠芬跺著腳氣憤地說道,然后一笑道,“這次多虧了咱家貝蒂了,你們不知道當時貝蒂實在太逗了。”她掩嘴一笑。
“媽,你別賣關子了,貝蒂做了什么?”程婉怡笑著撒嬌道。
“貝蒂在他身后說道:不許動,我是警察,敢在太歲爺上凍土找死。”江惠芬學著貝蒂的聲音道,“嚇得那家伙舉起手來,哆里哆嗦的。貝蒂居然從他的身上叼出到一個塑料瓶,里面還有只活著的蟑螂。”
又道,“接著貝蒂站在餐桌上道: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你們不知道貝蒂當時帥呆了。”江惠芬樂不可支道,“眾目睽睽之下那家伙當時的臉都綠了,你們不知道咱家貝蒂多么的霸氣,輕蔑地看著他道:‘就你這智商,真是替你爹捉急。’最后在大家的幫助下扭送到警署了。”
“真是多虧貝蒂了。”陳安妮雙手合十道,“要不是貝蒂,咱家茶餐廳不是關門大吉,就是私了了這件事,對生意也不好。開餐廳的最怕飯菜和用餐環境不干凈。”
“呵呵……你說他騙什么人啊!”江惠芬冷笑道,“都這么大的歲數了,還耍這種讓人一捅就破的小花招。”砸吧著嘴道,“哎呀!當爹的都這副德行,他的孩子好得了嗎?啊!”突然提高聲音道,“活的,怎么這么不地道啊!”
“別生氣了,媽,人活著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陳安妮溫和地說道。
“我活的比你長,用得著你來教訓我。”江惠芬不領情道,拍著沙發的椅背道,“我看見這種人氣都不打一處來。”
“哎呀!真是氣的我肚子都疼了。”話落,老人家轉身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