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保時捷剛要說話,陸皓兒從身后的背包里拿出紙筆道,“先不要說話,聽我把話說完,我們白紙黑字的寫下來,省的待會兒你又變卦了。言情..”
“請你不要誤會,我不是乞丐,也不是沒錢吃不上飯的人,我剛從美國回來,正好可以詢問一下香江的人文風貌和這些年的變化。從你留下便條的情況來看,你是一個正直的人,可以放心的聊天。”保時捷非常認真地說道,抬起的雙眸,可以清楚地讓人看到他眼底的真誠。
陸皓兒眨了眨雙眸,低下頭道,“修車費,共三千元,改成六頓午飯,不得再有更改,六餐后,自此兩清。”接著龍飛鳳舞地寫下來字據,遞給了他,“簽字吧!我希望是名字。”
保時捷聞言一怔,隨即笑道,“放心我不是香蕉人,不然我也不會獨自一人跑到香江來了,就是近距離的接近爺爺心底里念念不忘的祖國。”說著在字條,“只有午飯?晚飯呢?”
陸皓兒看著他微微一笑道,“非常抱歉,這六頓飯,必須是午飯。”
“哦!”保時捷好奇地問道,“為什么?”
“事關,不便回答。”陸皓兒給了他一記衛生眼道。
保時捷抿了抿唇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后,將便條還給了陸皓兒。
看著陸皓兒看也不看地將便條塞進了包里。保時捷問道,“你不看我的名字嗎?不怕嗎?”
“不必了,我想沒有人拿自己的名字開玩笑。”陸皓兒端起茶水輕抿了一口道。
“連和姓名都不知道的男人一起吃飯,是否有些別扭。”保時捷看著她道。
“保時捷就足夠了,不必知道你的姓名,我們是陌生人不是嗎?”陸皓兒微微揚起下巴淡然地說道。
保時捷卻自我介紹道,“我姓洪,名字叫亦琛。”
“我說了沒必要。”
陸皓兒提高聲音也阻擋不了他繼續自我介紹道,“年齡30歲,身高一米七九。七十二公斤,胸圍是……”
陸皓兒聞言滿臉地黑線,大聲道,“不必了。”
“我在美國有一家公司。現在開辟亞洲市場,所以就來到了香江。我的父母都住在舊金山,家鄉是上海。從高中時就獨立生活,就讀于西點軍校,學習的專業是四年制社會科學。平均成績是a,以優異的成績畢業。”保時捷不顧陸皓兒的臉色越來越黑,堅持不懈地說完。
“西點?校訓第一條可就是守時!”陸皓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扯了下唇角譏誚道,“連最起碼的守時都做不到。”
“呃……這個。..”洪亦琛想了想道,“我有打你的call機留言來著,不知為何你沒有接到。”
陸皓兒拿著自己的包,翻了翻找到自己的call機,原來是無意中關機了,打開看了一下留言,果然有他的信息:陸小姐。很抱歉,有事情耽擱了,估計要晚一個半小時。
洪亦琛揚眉一笑道,“我早上八點鐘留的言。這么說來,我還早到了二十分鐘,不是十八分鐘。”
看著他小人得志的樣子,那陸皓兒氣得剛要發作,這時服務員端上來他們點的菜,化解了陸皓兒身上的戾氣。
洪亦琛吃著飯還不忘說話,“我至今未婚。接觸過一個,可她空有美貌,卻腦袋空空,真讓人著急。他又嫌我話太多,就吹了。年紀雖大,卻沒有孩子。我的興趣賺錢和旅行。喜歡吃的食物,只要能吃的都可以,我不挑嘴的。”
真是個自大狂!陸皓兒停下手中的筷子,瞪著他道。“洪亦琛你真讓人疲憊不堪!琛,珍寶,貢品,應該非常的高冷范兒。”上下打量著他,“一點兒都不符合。”
“你是說我舌躁嗎?可嘴巴不就是用來說話的。我不說,你怎么能知道我的來歷呢?”洪亦琛振振有詞地說道。
“不要說話,吃你的。”陸皓兒點點手指著飯菜道,“我不想飯菜上噴的都是口水。”
洪亦琛朝后坐了坐,離開些餐桌道,“看來你沒有結婚也沒有準備結婚的人。”
“你怎么知道的。”陸皓兒抬眼看著他好奇道。
“能知道!”洪亦琛那雙幽黑的雙眸略泛著一絲銳利的眼神。
“怎么知道的。”陸皓兒追問道。
洪亦琛深不見底的眸子滑過一抹流光道,“有男人的女人絕對不像一只斗雞。”
陸皓兒聞言雙眸閃過一絲惱怒,這是說她脾氣不好。
洪亦琛微微得意道,“沒有吧!我說對了吧!”
陸皓兒的視線又轉向自己的空空如也的左手手指。
洪亦琛眼眸微閃,很敏銳的觀察力,真是觀若洞火,“當然那只是一點,更多的是你對男人的態度。”
“快吃飯!”陸皓兒低垂著眼瞼,掩飾內心情緒,重新動起筷子,夾菜吃飯。
注意到他投過來目光灼灼的視線,陸皓兒又道,“吃吧!別看著我。”
“好吧!”洪亦琛說著卻端起了水杯,醇厚的嗓音不緊不慢地說道,“你看起來好面善?”
陸皓兒聞言又抬起頭來看著他,他指指自己的眼睛道,“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先生,這么老土的搭訕方式,別拿出來丟人現眼。”陸皓兒雙眼冒火,毫不遮掩自己的怒氣道。
洪亦琛掩唇一笑,“吃飯,吃飯。”再撩撥下去,他非被她那雙漂亮的眼睛給瞪個窟窿出來。
難得的這部戲已經到了最后,所以陸皓舞稍微清閑了一些,偷得浮生半日閑。
莫辜負了大好的陽光明媚的星期天,陸皓舞不停地給海生打電話不聽,呼call機不回復……
氣的陸皓舞七竅生煙,這個該死的混蛋,不會真的跟劉佩芝那個狐貍精約會了吧!
把房間內的錄音機放到最大的聲音,激烈的音樂就如她現在的心情一般,難以平復。
陸皓舞像只煩躁的老母雞似的,不停地在房間內踱著步。
陸皓杉從樓下上來。聽到如此吵雜的聲音,輕皺了下眉頭,推開她的房間叫道,“小舞。小舞。”
陸皓舞回過身來,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聲音不能關小點兒嗎?”陸皓杉指指她的錄音機道,“太吵了。”
陸皓舞走到錄音機前,將音量放小,陸皓杉見狀。頭也不回的走了。
陸皓舞煩躁地撓撓頭,啪的一下將錄音機給關,將自己扔到了松軟的床上。
“啊!”騰的一下又坐了起來,拿起了電話又撥了過去。
“滴滴……”海生的call機響個不停,正在吃早餐的海生連看都不看一眼。
可是在屋內睡覺的roy可受不了,砰的一下打開房門,“老兄我拜托你別讓call機響個不停好嗎?”
他這邊話音剛落,家里的電話又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這奪命連環call啊!”roy煩躁地坐在餐桌前,“老兄你不接嗎?萬一不是小舞打來的。”
“不用接肯定是小舞。”專心致志吃早餐的海生頭也不抬的說道。
“我拜托你趕緊跟小舞和好算了。”roy雙手抱拳央求道,“你們這樣搞。你們可勁兒的折騰,可別殃及池魚啊!我快被吵死了,你不知道我天亮才回來的。”
“你真是死性不改,早晚糟報應。”海生擔心地看著他道,“你這么夜夜當新郎,不怕身體吃不消啊!”
昨晚又帶著酒吧新勾搭上手的女朋友,去酒店開房,high到差不多天亮才回來。
“我才不像你呢?跟和尚似的。”roy眼睛滴溜溜一轉道,“老實說,你跟小舞接過吻沒有。不會純情的接吻都沒有過吧!”
“誰說沒有,這種事,我干嘛告訴你。”海生梗著脖子道。
兩人說話當中,海生的call機又響了起來。roy說道,“看看吧!萬一是別人的呢?佩芝的。”
“不可能是佩芝的,她沒有我的call機號碼。”難怪海生有如此自信了。
“是留言還是尋呼。”roy好奇地問道。
“是尋呼。”
“那不用回嗎?”roy一副八卦兮兮地樣子道。
“你還真是三八。”海生喝著碗里的粥道。
“早餐買這么多干嘛!你吃的完嗎?”roy看著餐桌上的早餐道。
“你不吃嗎?”海生瞥了他一眼說道。
“哎呀!還有我的啊!”roy說著打開早餐袋子,抄起勺子就要開始吃飯。
“喂,你不刷牙啊!”海生突然叫道。
“沒事!我不介意。”roy說著大口的吃粥。
“你這個臟死人的家伙。”海生一臉嫌惡地說道。趕緊收拾碗筷,放在水槽里。麻溜地刷一下,離開這個惡心人的家伙。
這不管是男還是女,只有生活在一個屋檐下才能徹底的了解他們是什么樣的人。
roy別看外表光鮮靚麗,這要是沒有鐘點工,這個家就跟豬窩差不多,真是力所能及的事情都不做,水槽里會堆滿了餐具,直到鐘點工來處理。
你說說就一個人的碗筷用得著等鐘點工嗎?
還有這衛生間,馬桶蓋,便后也不掀起來,哎呀!諸如此類種種說都說不完。
call機有一次滴滴作響,海生很干脆的關了起來。
roy端著粥碗來到了客廳,笑瞇瞇地說道,“海生,這個方法很奏效,看看現在以前是你追著小舞跑,現在是小舞追著你跑。可真是風水輪流轉。”接著又大發感慨道,“小舞就不能矜持一點兒嗎?真是讓人失望不已,沒想到她也是俗人一個。唉……她也擁有著人類普遍都有的劣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