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張中老年男人殺手
注冊用戶登陸后不受影響,注冊是完全免費的,感謝廣大書友:)
由于連日受到不明攻擊導致部分用戶無法訪問,已解決問題,給書友們帶來的不便望諒解。
半島酒店是香港現存歷史最悠久的酒店。由香港名流圈子中的頭面人物楊爵士舉辦的酒會放在酒店的吉地士餐廳里。
“總的原則只有一個,可以泡帥哥,但是不能被帥哥泡。”陸景讓曾紅英陪著趙清芷,笑著把小丫頭打發走。
剛才在香格里拉酒店的房間里,衛生間的門上有兩瓣新月的水跡,瞬間令人產生諸多美妙的遐想。那顯然是小丫頭洗澡時不小心蹭上去的。
陸景和謝晉文拿著酒杯站在餐廳的一處閑聊,興致勃勃的點評著酒會上出現的名媛、美女、明星。
女人,任何時候都是男人之間拉近距離的話題。但是陸景更希望聽到的是謝晉文表態回去后會幫他引見郵電部鄭副部長。
這個話題是由他主動提出來還是由謝晉文提出來,意義完全不一樣。
當然,他也不拒絕和謝晉文聊聊美女這個話題。
剛剛點評完一個熟婦臀圓挺翹,一個身形瘦弱、腿長腰細的女子走過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一雙手臂,極為修長,頗具美感。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她說著不太熟練的普通話。謝晉文一臉曖昧笑容的看著陸景,識趣的離開。這女子看陸景的眼神很怪。
陸景的記憶力一向不錯,認出眼前穿著香檳色V領修身長款晚禮服的女子是誰。
黃利飛的未婚妻,那晚在王朝俱樂部被他搶到包廂里面陪酒的那個女孩。當時,他還和郁揚笑稱:“這女孩很值得沖動一把。”
名字叫什么卻是不記得了。
“你好。”陸景舉著酒杯示意。黃家是香港有數的豪門。與之聯姻的家族想來也不會差到哪里去。所以他對著這女孩出現在這個名流酒會上似乎不覺得奇怪。
“會跳交際舞嗎?”陳若儀有些興奮又狡黠的一笑。她今晚要讓這小子吃個暗虧。上次在江州被拖進包廂里陪酒讓她回到香港幾天心情都沒有舒緩過來,想不到在這兒把他逮住。
真是上帝眷顧,讓她有機會報陪酒之仇。
“不會。你叫什么名字?”陸景那里知道陳若儀再想什么,他覺得偶遇一個故人隨意聊兩句也不錯。
今晚要不是謝晉文一力邀請他出來放松。他都懶得出來的。
“陳若儀。”陳若儀刻意的微微一笑,眼眸里清波蕩漾。她容貌出眾,這一笑很有些動人風情。
但是陸景見慣美女也沒什么感覺,反而覺得有些奇怪。他從來就沒覺得自己可以隨便就吸引美女對他青眼有加。
事出反常必有妖。
“楊爵士的酒會進行到中間一般會變成舞會。你來做我今晚的舞伴。走,我給你介紹我的朋友。”陳若儀指著餐廳餐廳的西南角圍成一個圈子。都是一些年青的男女。
陸景搖了搖頭,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你找其他人吧。”他又不是傻子,“舞伴”兩個字一出口,他大致就明白陳若儀打的什么算盤。
給美女當舞伴,基本會被大家一起敵視。
如果是平常他不介意和陳若儀玩玩這個游戲,但是現在是非常時刻,他今晚是出來放松的。不是出來裝逼的。
所以他很干脆的拒絕了陳若儀的提議。
“若儀,你怎么跑到這兒來和鄉下人說話。”黃利飛遠遠的看著未婚妻跑到這里來,走近一看竟然是熟人,心里極為不舒服,“我們走吧。這人是一個沒有紳士風度的混混。”
陸景微微皺眉,喝著酒,看向遠處一個略微有些熟悉的背影。有時候世界很大,有時候世界又很小。頂尖的圈子一般而言都很小。
“喂。他說你是沒有紳士風度的混混,你還不生氣嗎?”陳若儀巴不得黃利飛和這青年打起來。她樂得看好戲。
陸景收回眼神。淡淡的掃了黃利飛一眼,對陳若儀說道:“我為什么要生氣?一只蒼蠅在耳邊嗡得雖然有點討厭,但是遠不到讓我生氣的程度。”
說著,瞇著眼睛對黃利飛一笑:“鄉下人?真不知道你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從何而來?真是膚淺。
黃遠實業在江州的黃遠酒店過幾天會受到工商部門的重點照顧。你準備回江州應付相關部門的詢問。
希望你在經營過程中沒有逃稅漏稅的行為,否則我真的不介意把你送到鄉下去住幾天。”
黃利飛冷冷的看了陸景一眼,“好。我等著你的手段。”他想起弟弟黃暉在江州被治安拘留十五天的事情。陸景在江州很有能量。但是男人不能在喜愛的女人面前膽怯。
他挺起胸膛想要拉陳若儀的手一起走。卻被她躲開。
黃利飛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他喜歡陳若儀,但是陳若儀卻是很討厭他。這一幕恐怕會被有心人看出內涵。
“你這人怎么這么沒意思?氣死我了。”陳若儀跺腳離開。詭計不成讓她郁悶的很。
陸景不理會這兩人。這件事就是酒會的一個小插曲。果然如陳若儀所說。酒會在進行到一半時,楊爵士興致勃勃的請來樂隊。邀請大家跳一曲,算是給酒會助興。
“我將邀請今晚最美麗的女士與我共舞一曲。”楊爵士在場中大聲宣布著。他身名不錯,倒沒有人指責他老不正經。
陸景淡淡的一笑,拿起錢包里的一張火車票慢慢的看著。這是黃紫琪回渝都的車票。陸景答應幫她去火車站退掉。她把錢款給陸景補齊了才肯上飛機。
“就算是閨蜜也要明著算賬。要是幾十塊錢我就不和你計較,前后差價幾百,我怎么能拿你的錢。姐姐不差這點路費。”
想起清麗出眾的黃紫琪,陸景微微一笑。也不知道她現在如何了。她旅游的第一站會選擇在那里?
趙清芷指著不遠處的陸景對曾紅英說道:“我二哥一定在想女人,而且肯定是很漂亮的女人。你看他笑得那溫柔模樣,真是酸死人。”
說話間,有個男子前來邀請趙清芷跳舞。趙清芷看了他一眼。眼簾一撩,微微抬起下巴,“不想去。”
她連續打發了十幾個前來邀請的男子總算清靜片刻。
“對不起,我有舞伴了。”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打斷了陸景的追憶。
一身白衣低胸晚禮服的葉妍伸手挽上了陸景的胳膊。對追在身后的幾名追求者說道。
陸景看著她的追求者,平均年齡四十歲以上。心里暗笑她還真是中老年男人殺手。沒點身家想追葉妍八成不可能。她那消費能力…
“這位先生,請問你在哪里高就?我這里有一份薪資五十萬的工作,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但是,葉小姐…”
“我是香港珠寶的董事,這是我的名片。”一個禿頭男說道。
“葉小姐,黃董邀請你過去跳支舞,你不會不給他面子吧?”
陸景嘆了口氣。他看起來像很缺錢的樣子嗎?葉妍以尋求庇護的姿態躲過來。他到是不能不管。怎么說也是認識一場。
“大家的熱情嚇到我的舞伴了。”陸景朗聲說道,吸引舞會中不少的人目光,“有什么要求和條件一個一個的來說。”
剛才還在裸威逼利誘的幾個人立馬換一副紳士的臉色。肚子里暗罵這小子不懂規矩。
這種場合丟臉立刻會傳遍整個香港上流的社交圈子。有些事情私下可以隨便談,但是拿到臺面之后要講究風度。
陸景冷冷一笑,都是一肚子男盜女娼的貨色,裝什么高貴?揮揮手,仿佛趕蒼蠅一般,挽著葉妍的手離開酒會現場。
“你剛才就不該和楊爵士跳舞。現在知道招蜂引蝶的壞處了吧?要學我,低調的站在酒會里面。喝喝酒。看看美女,多么愜意的夜晚。”
踩著紅地毯上,葉妍長出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自夸也不是你這么個夸法。謝謝你啊。黃鴻奇那個老色鬼居然暗示我今晚去他的房間。我呸。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他那個鬼樣。”
“去哪兒?”
“去頂層的豪華套房。我住那里。”葉妍按了電梯。
葉妍所住的半島酒店頂層豪華套房有三個房間,有起居室、會議室還有私人酒吧。
除此之外。還有私人戶外陽光花房與游泳池。
拿了一瓶紅酒,葉妍邀請陸景在戶外花房里小坐。小雨在傍晚時分就已經停止。夜空晴朗。月明星稀。
“謝謝!”陸景拿起高腳的酒杯,默默的品著紅酒。有些疑問他不想問。每個人都有些自己的秘密,包括大花瓶葉妍在內。
葉妍喝了大半杯紅酒仿佛才從酒會的驚嚇中恢復過來,“那些人恨不得在我臉上親一口,真是惡心。你怎么在香港,我聽小漓說你不是受傷住院嗎?”
陸景看著星空說道:“傷好的七七八八,過來辦點事情。原來你在香港,我說琴姐的生日聚餐上怎么沒看到你。”
葉妍見陸景不肯說來香港的原因,喝著酒說道:“我知道要不是方老師幫我說話你肯定不管我。
可是我有那么討人厭嗎?從小到大喜歡我的人你知道有多少?我在大學里收的情書堆起來都可以你淹沒,你信不信?”
說到最后葉妍有些不忿。陸景這人也是奇葩,容貌遜色于她的張漓他愛得如同珍寶,就連方老師他也是諸多照顧,偏偏自己卻很難得到他的青睞。真是豈有此理。
“相信。你這容貌氣質乍見之下,確實是‘禍水’級別的。”陸景喝了一口紅酒,微笑著說道。
葉妍氣的翻個白眼,“行了,知道你要說我是花瓶,不用每次都嘲笑我。氣死人。”
說著,喝了一大口酒,“前幾天把丁靈辦理入學的手續,有點感觸,所以就來香港住幾天,回味自己的大學生活,順便見見一些朋友。”
陸景搖了搖頭,“懷念過去也不用住到半島酒店里面來吧?你住在這里一晚上的消費至少不低于5000吧?”
葉妍白他一眼,“你比我好不到哪兒去吧?我看到你帶了一個很漂亮的女孩來酒會,她和你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