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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宋青書離開大堂,返回西廂房。單說此時大堂之中,朱長齡一人沉思,臉上卻是沒有半點不高興,顯然衛壁的死對于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人前裝裝樣子罷了。興許還會覺得這是一個好事情。畢竟自己殺了衛壁的母親,雖然他不知道,但是誰能夠保證一直不知道,要知道天下沒有不漏風的墻,紙永遠是包不住火的,萬一哪天衛壁要是知道了,豈不是養虎為患,后患無窮。
就在這時,大堂之外卻是走進了一個人,只見此人身穿和一般奴仆沒有兩樣的黑袍,臉上木訥,要是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為他不過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可是看看那雙瞇縫著的雙眼,以及其中時不時閃現的精光就可知道此人不簡單。
況且此人一副奴仆的打扮,卻是不經過通報,直接進入大堂,由此可見一斑。
“老爺。”老者進入大堂后,向朱長齡施了一禮后,束手站在一側,也不說話。
“馮叔,怎么樣,可是查出了什么端倪?”朱長齡見到老者后,張口問道。
“回老爺的話,什么也沒有查到。似乎那人殺了表少爺以后,便突然重這個世界上銷聲匿跡了一樣?”馮叔恭敬的回答道,“而且,房子中沒有絲毫打斗的痕跡,顯然行兇之人的武功遠在表少爺之上。”
“如此到怪了,衛壁此人雖然說平時有點仗勢欺人,但是說好聽點卻是識時務之人,說不好聽點就是欺軟怕硬,他怎么會惹到如此高手?”朱長齡想不通到底是誰也衛壁有著血海深仇。“況且就算是衛壁得罪了他,也不至于為了這一點小事就殺人滅口吧,此時定有蹊蹺。”
“老爺,會不會是明教中人下的手啊!”馮叔猜測道,“以那些人的脾氣倒是會一言不合就殺人放火。”
“不對,不對。”朱長齡搖了搖頭道,“別人不知道明教是怎么回事,我們還不知道么?要真是明教中人下的手,恐怕就不會趁夜下手,而且也不會只是殺了衛壁一人。”
“如此也對。”馮叔點了點頭道,“可是屬下派人查看了四周,最近除了武當派的宋少俠似乎沒有別的外地人來過。”
“老爺,你說會不會是”馮叔的話沒有說完,但是他的意思也是很明顯,“而且那人的武功也遠在表少爺之上,時間,地點都是十分符合。”
朱長齡愣了一會兒,顯然他是沒有想到馮叔會說宋青書是殺人兇手。不過隨即他搖了搖頭道,“動機呢?他殺害衛壁的動機是什么?”
“這”馮叔一時間卻是說不出口。
“不會是宋青書的。”朱長齡搖了搖頭道,“一來他剛剛來昆侖山,與衛壁根本就沒有什么仇恨,二來,他來朱武連環莊剛剛才半天時間,根本不熟悉地形,想要殺人之后,從容返回絕對不可能,我問過先前帶宋青書去的人,他說他路過宋青書門前的時候,宋青書剛好從屋中出來,三來,就是看衛壁死前所受的掌力,好像是少林寺的大力金剛掌,由此可見根本就不可能是宋青書。”
“老爺分析的是。”馮叔點點頭,又道,“衛壁死了就死了,想來二老爺也是不會在意的,老爺隨筆查一查就是了,何必一定要查清楚呢?”
“哼,你懂什么。”朱長齡冷哼一聲道,“衛壁的死活是無傷大礙,可是要是不把幕后之人查清楚,今日死的是衛壁,明日死的就可能是你我了。”
馮叔一驚,對朱長齡心悅誠服的回道,“老爺深謀遠慮,屬下不及。”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兇手正是被他們排除在外的宋青書,所以最后他們將什么也查不出來,一無所獲
宋青書來昆侖山,朱武連環莊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給周芷若尋找適合的武功,本來屬意的是蘭花拂穴手。不過蘭花拂穴手雖然沒有到手,但是卻是意外得來了更加珍貴的玄鐵盒。可謂是意外之喜。
玄鐵盒子雖然得到了,打開的方法也是簡單,用上三尺青鋒劍,瞬間便能夠打開,但是這里畢竟不是合適的地方,于是宋青書便按捺下心中的好奇,以免節外生枝。
不過既然東西已經到手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可謂是超額完成了,這朱武連環莊也就沒有必要在多待下去。畢竟自己和朱長齡不是一路的人,呆久了,宋青書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可是現在衛壁剛剛過世,自己也不好貿貿然的提出告辭,一來有違為客之道,二來自己要是突然提出告辭,恐怕還會引來朱長齡的懷疑,到時候就不美了。
所以宋青書沒有提出離開的意思,但是卻也沒有留在朱武連環莊中,而是四下走動,看看昆侖山的風景,雖然朱長齡提出讓人陪著,但是卻被宋青書以莊上諸事繁雜為由果斷的拒絕了。
在游覽昆侖山的時候,宋青書也四下尋找了一下藏著《九陽真經》的山谷入口,可惜似乎自己真的與這個無緣,找了數天卻是毫無頭緒,宋青書也就不在糾結了,暗自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于是接下來的日子,宋青書也就不在尋找什么山谷入口,而是真真正正的放下心來欣賞美景,此時雖然已經入冬了,但是作為千古第一仙山的昆侖山中卻是不乏平日里,其他地方難得一見的美景,倒是讓宋青書大飽眼福。
如此宋青書又在朱武連環莊呆了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感覺差不多了,宋青書便向朱長齡提出了告辭。
朱長齡雖然一再挽留,但是見宋青書真的是去意已定,也就不在勉強,只道一路珍重,日后有時間再來之類的話,倒是朱九真這丫頭知道宋青書要走了,哭的梨花帶雨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宋青書欺負了她,沒有負責似的,看得宋青書一陣尷尬。
好在朱長齡雖然希望自己女兒和宋青書發生點什么事情,但是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將朱九真拉了下去,讓宋青書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