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石頭買回來才兩天而已,空間里也就是六十天,而今天居然產生了異動,那塊石頭到底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好奇心被激起來了,劉丫丫便迅速跑到了自己的房間,意識一動,人便消失在原地。
剛剛飛進來的鸚鵡眨巴著黑幽幽的綠豆眼看著空空的屋子,拍打著翅膀在盤旋著,嘴里嘟囔著:“去哪兒了?去哪兒了?”
一出現在空間,劉丫丫意識閃了閃,那塊銀白色的石頭就顯現在她眼前。好奇地打量著出現裂痕的石頭,劉丫丫心里有些激動,等會兒里面的東西就要出來了,會是什么呢?會是什么呢?
一聲聲碎裂的聲音響起,那塊拳頭大小的石頭的縫隙裂得越來越大,劉丫丫的雙眼也跟著一點一點的睜大,還有一點兒,就那么一點就完全裂開了,到底會是什么?
最后一聲細響,石頭終于完全裂開,露出了里面那睡意微醺的寶藍色眼眸。頓時,劉丫丫瞪大了雙眼,神色一僵,張了張嘴角半天才喃喃開口,“這個·····是什么玩意兒?”
“nia”石頭里面的奇怪家伙嘴一張便打了個哈欠,伸出那小得可憐的爪子揉了揉自己的寶藍色的眸子,睡意朦朧的眼便一點點地清晰了起來,亮晶晶的就像寶石一樣。
揚起小腦袋看到了劉丫丫后,眼睛一張,本就漂亮的眸子更加的璀璨,‘nia’的鳴叫一聲笨拙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抱緊劉丫丫的腿,腦袋還不停地蹭蹭,嘴里發出享受的‘nia’的聲音。
“oh,my,gad!”劉丫丫驚嘆一聲,看著小腿上舒服得幾乎快睡過去的怪物,嘴角僵了僵,“小怪獸····瑪奇那!!!”
瑪奇那,迪迦奧特曼里眾多怪獸中的一只,對人類沒有惡意,秉性忠誠,一生只認定一個主人。其身體結構就像一只直立的狗,只是腦袋和盔甲的一部分粘在一起,耳朵很小,和水生物一樣只是兩個生長在腦袋兩側細小的洞,背上的盔甲可以抵擋反彈任何武器攻擊。
劉丫丫咽下一口唾沫,這個東西····該不會長成電視里的那般大吧?如果是那樣的話,要怎么辦?如果不是的話,那它又吃些什么?靠,這種生物要怎么拿出去見人?
糾結了一會兒,劉丫丫便伸手抱起了小怪物翻來覆去地看,它的殼很硬,不知道會不會像電視里的那樣擋住并反彈所有武器的攻擊,“要不要試試呢?”劉丫丫低聲道,但一看到小怪物在她手里瞇著眼睛十分享受的樣子,便立刻否定了,“算了,弄死了多可惜。”
輕嘆一口氣,劉丫丫用食指揉了揉小怪物的肚皮,軟軟的,十分的舒服,小怪物瞇起了眼砸吧著嘴巴享受地叫著‘nia’,然后一雙小爪子牢牢地抱住劉丫丫的食指放到嘴里吮吸。
軟軟的舌頭卷著劉丫丫的手指,有點兒癢。笑著將手指抽出來,劉丫丫彈了它一腦嘣,“小家伙,從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瑪奇那。”說著,揉了揉它的小肚皮,“得想個辦法讓你見見人,嗯····就說你是烏龜的奇行種吧。”
決定好了,劉丫丫便放下了瑪奇那,準備去看之前栽種的果樹。不料,瑪奇那一被放到地上后就‘nianiania’的叫了起來,同時快速地抱住了劉丫丫的腿,任劉丫丫怎么掰也不肯下來。
“哎算了。”掰不下來,劉丫丫也就放棄了,畢竟聽著瑪奇那那仿佛生死離別一樣的叫聲,感覺實在是不怎么好。而后,意識一動,人便來到了果林前,站定的瞬間,濃郁的果香瞬間撲鼻而來,令人垂涎欲滴。
放眼望去,鮮紅的果實沉甸甸地掛在枝丫上,尤其是櫻桃和水蜜桃,倍兒大的果實將樹枝硬生生地壓彎了一大節,紫黑色的葡萄更是一串一串地掛在枝上,散發著濃濃的幽香。
“天啊,全都熟透了!”劉丫丫瞪大了雙眼,居然這么快,不過,按照時間30:1的比例也算是正常的。貪婪地吸了一口氣,將那濃郁的果香吸進嗅覺里,頓時,劉丫丫都覺得自己的口水快滴出來了。
可是,這么多的水果又不能拿出去賣,畢竟現實生活中她可是一顆果樹都沒種的,拿出去了不是引人懷疑嗎?但是她又吃不完,就等她爛掉也太可惜了,怎么辦呢?
對了!劉丫丫靈光一閃,啪的一拳打在了自己的左掌上,笑道:“釀酒啊,網上不是有釀酒的方法嗎?試試不就行了。”說做就做,況且水果這么多,先做幾壇實驗實驗,成功后再大批量釀造。于是,劉丫丫轉個身便離開了空間,連帶著腳上粘著的瑪奇那也給帶了出去。
一出來,劉丫丫就跑到倉庫里去找壇子,農村人,什么都不多,唯獨就土地和壇子特別的多。于是搜刮的時候,無論大小只要能用的全都洗干凈了弄到空間去。
“丫丫,你洗這么多壇子干嘛?”陳剛路過丫丫家的院子,見劉丫丫洗刷那十幾個壇子便開口問道。
“陳叔啊,”劉丫丫笑著看向他,同生起身準備去屋里給他倒茶,“家里的壇子都落了灰塵,這不,拿出來洗洗,以后說不定會用上。”
“嗯,說得也是,對了,那個····上次,謝謝你啊。”陳剛笑著說道,上次若不是劉丫丫出手,恐怕他的兒子陳三真的會被豺狗給叼了去,因而他對劉丫丫的印象倒是改觀了不少,“那個,你楊嬸她那人就那樣不知輕重,所以····”
“額,沒事。”不用他說,劉丫丫也知道他想說什么,不過她完全就沒放在心上,更何況嘴巴楊最近還半夜偷偷給她干活呢。將手里的茶遞給陳剛,“喏,陳叔早上干活也累了吧,喝點兒茶。”
“這,那好,謝謝你了啊,”陳剛憨厚地笑了笑,“你記得晚上睡覺的時候要關好門,怕那豺狗跑下山來叼人。”
“g,我知道了。”
“嗯,那我先走了。”
“進來坐一會兒吧,陳叔。”
“不料,省得你嬸子待會兒又隆!背賂瞻諏稅謔腫砝肟p見他走后,劉丫丫便把茶杯拿回客廳放好,回來繼續清洗壇子。漆黑的眸子里倒映著逐漸被洗干凈的壇子,思緒卻慢慢地飄遠了。
聽陳叔的話,山里的豺狗以前應該不會下山,但現在卻下山了,那就說明森林的外圍被豺狗給占領了。可是按理來說,豺狗要么在大草原,要么在深山里,沒有什么大事發生,通常是不會離開自己的地盤的。
如果離開自己的地盤出現在了外圍,那就只有一種情況,它們是被更強大的動物給驅逐出來的,可是,在這深山老林里會有什么更強大的動物?獅子?老虎?還是豹子?
不過,這些都是非洲大草原上的東西,怎么可能出現在這里,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喂,丫丫!”耳邊乍響一聲巨吼,將劉丫丫嚇了一跳,飄飛的思緒也拉了回來,一見是有些肥胖的楊梅,便道:“楊嬸,你嚇死我了。”
“嘁,洗個壇子也能發呆,喊你好久了都不應一聲。”楊梅抱過一個壇子也跟著洗了起來,開口道:“對了,我剛才看你腳上這玩意兒好久了,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