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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佩幾個閃身,一一避開了飛來的暗器,只聽哚哚哚數聲悶響,各種暗器瞬間嵌進了身后的墻壁,石屑噼里啪啦的到處飛濺,還有不少濺到了劉佩的身上和豬菜里面。
“丫丫——丫丫——”
劉佩還沒開口甚至還沒來得及管身后的夏侯封,前面又傳來了鸚鵡那騷包的聲音。劉佩皺了皺眉,從每一次的經驗來看,凡是有鸚鵡這貨參加的戰爭,沒有醉棗,只有更糟。
然而,在看到從屋子里面一跳一跳蹦出來的鸚鵡時,劉佩就傻眼了,尼瑪,這貨是要搞裸奔么?身上的毛呢?都去哪兒了?難道它是要秀身材?可是那小胳膊小腿的有什么身材可秀?難道......是被人給扒光的?!!!!
劉佩渾身一震,她突然間覺得自己真、相、了......
“丫丫——”鸚鵡一看到劉佩身后的夏侯封,瞬間就火了,用那光禿禿的翅膀一指他,“你后面的那個白癡矮子板寸頭扒光了本大爺的毛!!哎喲喂,本大爺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有價無市高端大氣上檔次地毛喂,全都被他給弄掉了,搞得本大爺涼颼颼的,冷哇丫丫,本大爺的毛咋辦?
要是本大爺的老婆看到本大爺出門連毛都不穿肯定又要說本大爺出去沾花惹草了,雖然說本大爺是個有文化的流氓,有品位的色狼,有氣質的文盲。但也絕對不會去干這種骯臟齷齪無恥卑鄙下流的破事的對不對丫丫,你看嘛,這可咋整?喂。白癡矮子板寸頭有種你出來,本大爺和你單挑。”
“跟你一直鳥有什么好單挑的?”夏侯封眉梢嘚瑟地跳了一下,然而,在看到那幾個男人一一從屋子里面走出來的時候,立馬閃到了劉佩的身后,雖然說躲在女人的身后有損他作為男人的面子,但是沒辦法啊。那幾個男人聯起手來可不是他能對付的。
不能對付自然就要被打了,他皮子厚不怕被打。但是打壞了劉佩家的東西要賠錢的啊!
賠錢!!!
這才是重點!!!
他身上的錢真心沒了。卡又沒帶,要是再打壞了劉佩家的東西,說不定他連衣服褲子都要賠進去了,他可不干。
“你又怎么惹到了他們了?”劉佩看了一眼臉色不怎么好看的幾個男人。轉頭問夏侯封道。她也挺佩服夏侯封這家伙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欠抽,隨隨便便都能惹到一兩個人,然后被追著打,當然,這還得益于他的那張破嘴,說出來的話一直都很欠抽來著。
“沒什么啊,”夏侯封揉了揉鼻子,小聲地開口:“我不就說了句‘都老牛了還吃什么嫩草’結果就成這樣了。”
“那這也不可能會讓他們聯起手來對付你啊。”
一聽這話。夏侯封張了張嘴,但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跟進來看戲的劉二多小心翼翼溜到劉佩的身邊,小聲地道:“小妹。是這樣的.....”
原來,泡泡和夏侯封兩個家伙都吃飽,然后到廚房里面去找吃的,結果兩個家伙都看中了劉佩家柜子里面的烤雞,齊刷刷地就伸手去拿,以抓住那只雞之后。兩個家伙就用眼刀飛對方,示意放手。
兩人自然是誰都不愿意放了。然后就開始搶,搶著搶著的就打了起來,泡泡亮出了指甲鋼刀,夏侯封甩出了手中的撲克牌,然后,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響了起來,兩個人在廚房里面砍了不少東西,而后又打到了院子里面去,那爪子和撲克牌在到處亂飛。
打架也就算了,但兩個家伙的手里居然還緊緊地抓著那只烤雞,尼瑪,這是對烤雞有多大的執著才能堅持到這個地步?
而在他們打斗之間,夏侯騰等人卻是回來了,身上還有著干活之后的臟亂,臉上也有點兒泥土。看見了院子里面打斗的兩個家伙也沒有說什么話,只是嘴角不著痕跡地抽了抽,便各自洗的洗手,喝的喝茶去了。
年泠走到楊槐樹下的石桌邊拿起上面的茶壺茶杯自己倒了一杯茶便準備喝,豈料,才剛剛倒好茶,咔嚓一聲,一張撲克牌就插到了茶杯上,而后,里面的茶水就順著撲克牌緩緩地流到了地上,沒一會兒就流光了,而那杯子也變成了兩半。
年泠臉上笑意不變,只是那眉梢微微挑了一下,將破碎的茶杯放到桌子上,轉而端起另外一個茶杯又倒了一杯茶,然而,這次茶都還沒有倒滿,只聽咔嚓一聲,一張撲克牌再次插到了茶杯上,那才睡才真的是茶壺在倒茶杯在溜啊
但年泠臉色依舊沒有變,云淡風輕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伸手輕輕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霎時,一片白光覆蓋在了鏡片之上。手中不知何時突然間出現了四顆彈珠,手腕一動,咻咻咻地射向了還在爭奪烤雞的兩個家伙。
感覺到氣流的變化,夏侯封腦袋一偏,大吼道:“草泥馬啊朝老子甩什么暗器!”
砰——
一聲脆響,剛剛端著茶杯從屋里走出來的夏侯騰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看著手上成了碎片的茶杯,狹長的丹鳳眼一斂,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看了看另外兩顆被他抓在了手里的彈珠,眉,倏地一挑。
抬起頭看向對面推了推眼鏡,一臉‘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年泠一眼,雙眸一寒,頭一偏,躲過了從夏侯封手上飛出來的撲克牌,額前的碎發被氣流帶得緩緩地飄了一下,下一秒,也沒見他怎么動作,幾道冷光就飛向了年泠。
年泠早有準備,身子往邊上一閃,那些彈珠和兩把極小的匕首咔嚓一聲就射斷了樹上牽著的牛皮繩,只聽啪的一聲,那繩子就斷了,由此可見,這繩子的質量也不咋樣。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這可是晾衣繩上!!
而且還掛著大家的衣服啊!!!!
內衣內褲都有,而且還是男人們的啊!!
這個才是重點鐘的關鍵,關鍵中的中心詞啊喂!!!
只聽嘩啦一聲,上面的衣服齊刷刷地往下飄落,而下面正是水管,好死不死的,李允又在下面洗手洗臉。忽而感到一陣氣流涌動著,抬頭一看,眼前瞬間一黑,只覺什么布料貌似蓋在了他的臉上。
盡管心里有種不大好的預感,但還是慢慢地拿了下來,內褲!還是黑色的!!!
霎時,李允雙眼一沉,不緊不慢地將那內褲放到水管上,而后轉過身,看向左前方和右前方兩個嘴角抽了抽的男人,輕斂了一下眼瞼,而后,手腕一動,刀光一閃。
夏侯騰和年泠兩人齊刷刷地一閃,然后......
叮——
一聲清脆的響聲,手術刀扎在了夏侯封的撲克牌上,而后繼續飛向不遠處正在洗臉的人,只聽噗一聲悶響,那人手上的帕子瞬間變成了兩半。然而,那人依舊不緊不慢地洗著臉,等洗完了之后還將水給慢慢地倒了,但卻將手里的帕子給掛到了洗臉池邊上,慢慢地轉過頭看向幾個男人,偌大的帽貓瞳黑幽幽的,有些渙散也有些無神。
尹爾!!!
幾人眉梢一挑,哦豁完求!
噼里啪啦
一陣聲響過后,就出現了現在的這個場面。泡泡個頭小,一見勢頭不對,立馬扛起烤雞就飛奔著離開了,跟著劉二多回來的毛毛見狀,也趕緊跟著離開。院子里面的熊大熊二等家伙一見火勢燎原了,那笨重騰的一下子就跳了起來,跑得比鬼還快,阿寶們也趕緊溜到玄關后面去躲著,畢竟刀劍無眼,刀槍無情嘛
“然后就成了現在這樣了。”劉二多攤了攤手,而后拿過劉佩手里的菜刀在一邊砍著白菜。嚓嚓嚓的砍菜聲在寂靜的院子里面有點兒刺耳。
聽完過程的劉佩嘴角一抽,她才去擇白菜這么十幾分鐘的時間就搞成這樣,夏侯封這貨果然純粹是閑著沒事干找抽!不過,她有點兒好奇,抬頭看著一邊光著膀子的鸚鵡,疑惑地對夏侯封開口:“你把小鸚咋了?毛都去哪兒了?”
“啊?額,這個,那個....”
“小鸚那家伙純粹是活該,”劉二多沒好氣地小聲對劉佩開口,手里的動作也慢了下來:“騰哥他們在打架,它自己想湊熱鬧就飛了過去。你又不是不曉得,他們一打起來,那些個暗器到處亂飛,這個一下那個一下的,那毛就沒了嘛。”
聞言,劉佩掃視了院子里的男人們一圈,李允環抱著雙手冷冷地靠在一邊的柱子上,瞇著雙眼看上去像是要睡著了一樣。尹爾站在一邊,大得出奇的眸子毫無波瀾地看著劉佩,淡淡的幽光在眼底游轉著,有些晦暗莫名的。
年泠則坐在石凳上,拿著茶壺往茶杯里面倒茶,他真的很渴。另一邊,夏侯騰墨瞳微斂,輕輕地將手上的袖子給卷上去,露出了白皙的手腕和肌膚,而后腳步一動,朝著劉佩不徐不緩地走了過去。
看完這些男人,劉佩張了張嘴,想要說點兒什么,但又搖了搖頭,對于這些男人,她是真的無話可說了,也不知道他們一天打個什么勁,不嫌累么?不過.....
劉佩眨了眨眸子,轉頭看向身后夏侯封,眉梢一挑:“你和泡泡之前在哪兒打架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