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下為聘

第124章 吃干醋的太子殿下

“父皇!”

君凌云一副虛弱無比的樣子,喊了皇帝一聲。

皇帝大喜,來到床邊。

“父皇在,你感覺如何了?”

“讓父皇擔心了,是兒臣不孝。”君凌云微微點頭行禮。

“別亂動,醒了就好,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皇帝只聽楚將軍說了個大概,還不能確定幕后黑手,他想聽君凌云親自說。

“父皇,兒臣擋了誰的路?最想除掉兒臣,又有這個本事的人是誰?父皇當真不知嗎?”

君凌云雖面色蒼白,慢慢豈口,卻仍不失力度,讓皇帝都感覺到了一絲壓迫感。

皇帝雖已有猜測,可被君凌云親口證實,還是氣得發抖,他難道,對他們還不夠寬容嗎?給他們的榮華富貴,還不夠多嗎?

他當年,年輕氣盛,一步踏錯,被蕭國公挾功至今。可他是皇帝,他不能有錯,他的圣君之名,必定要流芳百世。

“你可有切實的證據?”

皇帝看向他這個性情冷淡堅韌的兒子,時間過得真快,他苦心培養起來的太子,已經有了君王的霸氣。

“兒臣定會將證據,呈到父皇面前。”

君凌云斬釘截鐵,他這次,絕不會放過他們。

皇帝點頭,已經看不出喜怒。

“你好好養傷吧,傷養好了,再處理不遲。”

他也要回去好好想想,要怎樣幫太子掃除障礙了。

“是,父皇早些回去休息吧,恭送父皇。”

君凌云沒有起身,他現在可是重傷的人。

“恭送皇上。”

看著皇帝轉身走了,太醫們跪了一地。

“張太醫,你們也辛苦了,都退下吧。”

張太醫看到君凌云投來的目光,心領神會,太子殿下是未來的皇帝,小小地幫太子殿下夸大下傷情,應也算不上欺君吧。

誰讓他拿人手短,已經受了太子妃幾次好處了。

皇帝看了眼還站在殿外的三人。

幾人忙恭敬行禮。

“太子醒了,你們進去吧。”

看得出來,他們都是真正關心太子的人,好在,太子沒有像他一樣,活成孤家寡人。

楚云溪幾人得了皇帝這話,都是心中一喜,急忙走進殿內。

“太子皇兄,你怎么樣了?傷得重不重?嚇死婉陶了,嗚嗚。”

君婉陶跑到他床前,哭得傷心。君凌云的面色溫和了些。

“放心,你皇兄我命大著呢,死不了。”

“可皇兄流了好多血,肯定很疼吧?”

“你哭得我更疼了。”

君婉陶木訥地眨眨眼,將眼淚憋了回去。太子皇兄的嘴,還是這么毒,看樣子,是沒有生命危險了。

她想起楚云溪,讓出位置,云溪姐姐肯定也很擔心。

沒有婉陶公主遮擋,君凌云看到了楚云溪和君子楓,站在一起的樣子。

他竟覺得,他們看起來,也很般配?他心里忽的涌起一股無名怒火,剛還有些慵懶的臉,冷了下來。

楚云溪卻以為他是疼得面無表情了,趕緊上前查看:“凌云,你傷在哪里了?”

他已穿戴整齊,她實在看不出。

君凌云看著他的女人身上,明顯是男人的外袍,眼眸危險地瞇起。他心里堵作一團,推開楚云溪的上下其手。

“本宮有潔癖。”

楚云溪一愣,他這是什么意思?嫌棄自己?低頭一看,才想起她還披著君子楓的外袍,忙跟他解釋。

“世子是看我冷,才好心借我衣服,回頭你……”

她想說,回頭你還一件新的給世子,可君凌云卻沒等她說完,便伸手一撈,扯下她身上的披風,扔到君子楓懷里。

“我倒不知,你何時這樣好心了。”

就君子楓那個內心孤傲又悶騷的性子,以為他不知道?

何曾見他對哪個女子這么關心過,無論是誰,敢打他溪兒的主意都不行。

“你小心些,別扯動了傷口。”

楚云溪既心疼君凌云,又覺得很對不住君子楓。

“世子,今日多謝你了。”

“無妨。”君子楓仍是笑著,一派風輕云淡。

見楚云溪渾身濕透。君凌云又皺緊了眉,她就不知道打把傘?

“先披上我的。”

他指了指衣架,楚云溪看到一件玄色外袍,她朝君子楓抱歉地笑笑,乖乖取下那衣袍,裹在自己身上,她現在確實需要件外袍。

君凌云不爽地看向君子楓,為何這小子的眼光,總是和自己一樣好。他心里不悅,嘴上也沒好氣。

“你來做什么的?”

“本是想著來看看太子殿下還活著否,如今見到太子精神奕奕,我也就放心了,子楓就先告退了。”

不管君凌云的黑臉,君子楓又轉向楚云溪。

“楚小姐,那我們改日再見了。”

他一刻也不想多待了,看著君凌云宣誓主權的樣子,他的心緒不受控制地亂了,也怕被他們看出端倪,徒增煩惱。

“婉陶公主,不如,我們同路吧。”

君子楓不忘把八公主也帶走,留那二人獨處。

“哦,好。”

婉陶公主見君凌云果真沒有大礙的樣子,也就沒有那么擔心了。

君凌云這才滿意了些,還算他小子有眼色。

君子楓已經走遠,見楚云溪還看著,君凌云不滿地伸手:“過來,還沒看夠?”

楚云溪抿唇,君凌云是傷員,她不與他一般見識。

楚云溪做好心理建設,才走近君凌云,掀開他的被子,就要去脫他的衣服。

君凌云抓住她的小手,眼神灼灼。

“太子妃,原來這么主動的嗎?本宮現在受傷了,恐不能滿足太子妃了。”

“別貧嘴了,快給我看看。”

楚云溪覺得自己的臉皮,現在比城墻還厚了,面對君凌云的調侃,都能淡定自若了。

君凌云見小女人眼眶紅紅,也就不逗她了,將胸前的衣服打開給她看。

“沒事兒,一點兒小傷。”

見他胸口上裹著厚厚的布條,楚云溪差點兒落淚。

傷到胸口,怎么也不會是小傷啊,他剛才卻那樣肆意活動。

“疼嗎?”

她小心翼翼地輕撫著,那些包扎在他胸口的白布。

“溪兒,你這是心疼我嗎?”

君凌云卻不正面回答,只反問她。

“傷得可深?要不要緊?”

楚云溪想知道他是否真的性命無憂了。

“你心疼我?”

君凌云卻固執地又問一次,像個執拗的孩子。卻沒想到,楚云溪的淚說掉就掉,吧嗒吧嗒,像斷了線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愛腐竹ifz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