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運符師

第二十七章 我為雪雁

第二十七章我為雪雁

賈敏自然是信沈臨仙的。

她想到方姨娘的欺騙以及陷害,眼中閃過一絲怒意:“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來還當她是個好的,想著往后不能叫她沒個結果,卻沒想到她才是最會藏奸的,且等著吧,等我起了身,有她好瞧的。”

賈敏在沈臨仙面前也沒有掩藏對于方姨娘的厭惡。

沈臨仙笑了笑,想到一件事情又對賈敏道:“義母,還有一事,義母也知道林家祖上就是一脈單傳,到義父這一輩已經三四輩都是如此了,不管納多少小妾還是吃多少藥,林家都是子嗣不豐,其實跟林家的體弱有關系,原義父也是體弱,在子嗣上就艱難一點,可自從義父吃過我送的藥丸子之后,身體就康健起來,這也正是方姨娘有身子的原因,往后,只怕……義母還是早做打算。”

原先林家沒有孩子,那些姨娘也沒有什么想頭,最多無非就是爭些寵,跟林如海那里撒撒嬌,這個賈敏倒是能忍的。

可如果往后林家的孩子多起來?

要知道,女子為母則強,到時候誰沒個小心思,只怕林家后宅不能平靜。

賈敏想到將來那么些女人都會生下林如海的孩子,還會和她的孩子爭寵,心里就一陣膩歪。

她強自笑了笑:“我知道了,好孩子,多謝你提醒,這事我心里有數。”

沈臨仙知道賈敏已經打定了某種主意,也不多勸,過去又逗了黛玉一會兒,看她困了,才哄她睡覺。

沈臨仙并不知道賈敏是怎么和林如海說的,過了幾天,林如海竟然把后院的那些姨娘遣散了。

每人發放了一筆銀子讓她們各自還家,或者立女戶獨自過活,當然嫁人也可以,就這么著,那幾個姨娘跪求不行,只能卷了包袱哭哭啼啼的離開。

后頭沈臨仙曾聽曹嬤嬤提了一句,當年林如海納妾也是因為一直沒有子嗣,不得已才納的,那位方姨娘還是林老太太看賈敏老不生養賜下來的,林如海沒辦法只能接受,現在林如海有了女兒,又有沈臨仙曾說過他會兒女雙全,所以安了心,才讓這幾個姨娘離開。

林如海是典型的古代士子,對于嫡庶看的很重,他是不樂意要庶子的,能有嫡子,自然不想再讓姨娘添亂。

沈臨仙看林如海處理事情干凈利落,對賈敏又十分的敬愛,心里想著,或者對于賈敏來說,林如海對她已經很好了,她自己也覺得十分幸福的。

可沈臨仙瞧著,還是替古代女子覺得挺悲哀的。

又過了些日子,韓揚跟林如海告辭,說是要回京看看,等到夏季會過來再次帶沈臨仙云游。

林如海笑著送韓揚離開,回頭就跟沈臨仙說什么要知道防備人,還讓賈敏教導了沈臨仙一番男女有別。

沈臨仙覺得挺好笑的。

她感覺林如海現在已經有了當爹的感覺,是真把她當閨女了,整個防備韓揚這個大尾巴狼呢。

又隔一段日子,就在賈敏滿月的時候賈家來人了。

據說來的還是那位貪花好色的賈璉璉二爺。

沈臨仙對于賈家的人挺好奇的,在賈敏見賈璉之前過去給賈敏請安,順帶逗小黛玉玩。

她才抱著黛玉玩了一會兒,就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傳來,緊接著,簾子挑開,一個長身玉立,在如冠玉的翩翩公子走了進來。

賈敏一見賈璉眼中就有了淚意,在賈璉給她嗑了頭之后立刻拉賈璉起身:“我的兒,快坐過來讓姑母好生看看。”

賈璉笑著坐了過去:“姑母大安。”

“我好著呢。”賈敏接過沈臨仙遞上的帕子擦了擦眼淚,再度打量賈璉:“像,真是太像了,前些年我離開京城的時候你還小,也看不出什么,如今大了,竟越發像你母親了。”

提起賈璉的生母,他都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輕笑:“父親說姑母和我母親最是要好的。”

賈敏也笑了:“正是呢,你母親出身書香門第,最為知書答理的,為人又和氣,處事又公允,當初賈府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不夸她的,我和你母親投緣,也愛她的為人處事,自然要好的緊。”

說到這里黛玉嚷了兩聲,賈敏回神,趕緊拉過沈臨仙和黛玉給賈璉介紹:“這是我認下的義女,她姓沈,你叫她沈妹妹吧。”

她又抱過黛玉給賈璉看:“這是你表妹。”

沈臨仙給賈璉見了禮:“見過表哥。”

賈璉也趕緊起身還禮:“沈妹妹好。”

兩個人廝見過后各自坐下,賈璉又看了黛玉幾眼:“表妹長的真好看。”

賈敏也笑了:“這是你表妹,你自然瞧著好看。”

賈璉干笑兩聲,拿過給黛玉和沈臨仙帶的禮物:“這是臨來之前父親準備的,給兩位妹妹玩吧。”

沈臨仙接過來看了看,給她的是一塊玉佩,還有幾樣首飾。

幾樣首飾也就算了,那塊玉佩卻很難得,不說玉料如何,單說那雕工就極為繁復精巧,光這份功夫,這玉佩就極為貴重。

而送黛玉的卻是一些孩童的玩具,當然,這些玩具也都是好東西,全都是金銀玉石所制,難得的又十分精巧。

賈敏看了都愛的不行,笑著對賈璉道:“難為你父親這么記掛著,他如今可好?”

“好,父親很好。”賈璉說到這里看看左右。

賈敏擺手:“無妨,這里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話只管說。”

賈璉斟酌道:“姑母早先去信和父親說懷疑母親和兄長的死和二嬸有關,這事可是真的?”

賈敏先愣了一下,又問:“你父親是怎么個說法?難道當年他就沒有懷疑?”

賈璉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恨意:“父親和我說過,當年他也曾懷疑過,只是……他想查的時候祖母攔的嚴,他又沒查出什么來,又想著二嬸總歸是賈家人,總不能自己人害自己人吧,這才罷手的。”

賈敏苦笑:“我原也曾懷疑過,不過那時候我已出嫁,不好插手娘家的事情,只去年我們老爺派人去京中查訪,原想著能查出一些事來,只是年頭久了,也沒查出什么。”

賈璉咬牙;“原我也沒曾想二嬸竟是那么狠毒之人,也不信母親是她害的,可,可她的手都伸到姑母這里了,還想害的姑母一尸兩命,可見得她黑了心腸,我現在倒是筧定母親和兄長就是她害的了。”

說到此處,賈璉紅了眼圈:“我自小就沒見過母親,旁人都說是我克死了母親,父親不愿意見我,老太太也厭棄我,只二嬸對我好,我自然和她親近,后頭竟然連父親都忘了,如今想來竟是十分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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