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童養媳

仰望天空(二)

重生之童養媳作品外故事仰望天空(二)罐子里的魚

重生之童養媳

作品外故事仰望天空(二)

散布在火星與木星之間的小行星數以萬記,最大的直徑也不過1000公里,小的卻可能只有一個高爾夫球般大小。不過大到可以居住的小行星只有為數不多的16顆,這些小行星就像散布在一張大畫布上的小墨點,它們全部加起來還沒有一個月球大。但在這些小行星上卻居住了大約10億人,這占了全部人類總人口的百分之八。

加斯特直徑大約800公里,形狀很像一個被切掉一半的圓球。它上面的一面被人為的削平,巨大的防護罩仿佛一個大碗倒扣下來。防護罩內到處種滿了樹木,從高空看過去它就像一個被綠色分成兩半的小球,一半晶瑩剔透,一半厚實凝重,精致的像一個水晶模型,只是看著,就越讓人覺得心情愉悅。

由于衛隊的飛船還有任務所以并不在防護罩內降落,防護罩在靠近艙門的地方打開一個缺口,剛好跟飛船的艙門接泊,隨著艙門輕微的震動,引導通道已經打開。全透明的通道看起來就像一根大吸管,對人有種莫名的吸引力,終于等到修卡跟飛船上的那幫人告別完畢,我迫不及待走進了通道。

剛一出艙門,撲面而來的亮光讓我渾身一振,明知道這里的一切都是人造的,但我還是忍不住感嘆。那放眼望去如海洋一般寬廣起伏的樹木真的存在我的視線之內嗎?那一棵棵如今已經高大挺拔的樹木,當年是被誰懷著怎樣的心情栽種下的。又有誰會在樹木遮蔽的林間小道穿行,或者仰躺在樹陰下帶著甜美的笑容入睡呢?我不由自主的想到。

還在通道里,就聞到空氣中彌散出的沁人心脾的味道,終于不用再聞那種難聞的空氣了,我重重呼了口氣,連心情都變的雀躍。

在通道的盡頭,是一座三層的木制小樓,許多不知名的藤蔓幾乎爬滿了小樓的所有空間,可愛的像童話故事中的仙女小屋。小的時候是經常幻想自己有一天可以住在這樣的房子里的,然后會有一個王子帶著全世界最美麗的禮物來向自己求婚。幾乎每個女孩子在童年的時候都會有這樣的夢吧,沒想到我真的可以住進這樣一座房子里呢。

當我的腳重重的踏上地面,我終于忍不住快樂的與一棵樹擁抱。

“喜歡嗎?”修卡側著頭微笑,他的臉在這樣明亮的光線下好似蒙上一層耀目的光暈,讓人移不開視線。

“恩。”我應著,嘴角不自覺的彎起一個弧度。“這里好美!”

“你喜歡就好。等下有空了我帶你四處轉轉。這里有好多只有我才知道的美景哦。”他沖我眨眨眼。

“真的嗎?現在就去好嗎,我等不到有空了。”

“你也有笑的這么可愛的時候呢,我還以為你不愛笑。”修卡望著我的目光微微閃動。

“有嗎?”我并不躲避他的目光,反而對他綻開更大的笑容。“我可沒有說過我不愛笑的。誰告訴你的?我們才不過認識兩天哦,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那你可要給我機會多了解你。”他的話別有深意。

“一定,一定,時間長了你就了解了。”我跟他打哈哈。忽然想起以前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聽過的一句話:“絕不能給一個男人了解一個女人的機會,否則,他就會愛上她。”不知道為什么會忽然想到這么一句話來,我自認為是對他沒什么興趣的,也許今天這樣的環境太過感性了吧,連我的心都有一刻失神。

“我餓了。”突然從我嘴里蹦出的話語讓修卡直視著我的目光呆了呆,他顯然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么破壞氣氛的話。

“也是。”修卡的嘴邊泛起笑意。“你是該餓了,在飛船上你什么都沒吃。”

“快走,快走。我餓壞了。”我拉住修卡的衣角,忽然有種想撒嬌的感覺。

“恩,吃完了我就帶你去見杰特叔叔,他一定很高興你來了。”

我的笑容瞬時凝固,我幾乎已經忘了這個人的存在了。修卡到地球來不就是為了讓我來見他嗎?我竟然被這里的景色沖昏頭了。

“還是先帶我去見他吧,我沒胃口了。”我望著修卡的眼中已經不帶絲毫感情。

“可是……”

“不用多說了,我現在就要見他。”我打斷他的話。

“還是等你先吃完飯好嗎?”

“我現在就要去,你要忙的話我就自己去。”我根本不管自己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

他皺著眉頭,看著我的樣子充滿了擔憂。他沉吟的好一會兒,向我伸出手。“那好吧,你跟我來,他這個時候通常在后面的樹林里。”

雖然不是刻意躲避,但我不看他的手快步走在了前面。

接下來我們一路無語,緊張的情緒在靜謐中爬滿我的全身,我的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起來。腳步抬起、放下,草地發出沙沙的響聲,仿佛和著我的心跳一起起伏。

“小心。”修卡的聲音自背后傳來,而我的頭也終于免去了和一棵大樹的親密接觸。

“謝謝。”我偷偷用衣角擦了擦手心的汗。

“不要總是發呆,連走路都是這樣。唉!你無藥可救了。”修卡夸張的嘆息。

“恩。”我點頭,心卻奇跡般的平靜下來,修卡那當頭一嚇,不但讓我免于傷害,而且仿佛一下子把我打醒了。我不能怕他,不能在還沒見到他的時候就先輸了一籌。

穿過樹林組成的圍墻,眼前豁然開朗,一大片修剪整齊的草坪仿佛在樹林中開了一個大洞。草坪中間擺著一張小桌,小桌兩邊分別坐著一個人,坐在左邊的中年男子,有著一頭酷似修卡的棕色短發,棱角分明的臉上正帶著凝重,他眨也不眨的盯著眼前的棋盤,手指不自覺的敲著棋盤的邊沿。而右邊的男人是坐在輪椅上的,黑色的頭發已經斑白,胡子遮住了大半臉頰,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從他寬闊的脊背看的出他曾經有一副強壯的身體,可如今,他舉起旗子手卻帶著顫抖。這個人……這個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