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童養媳

仰望天空(二十四)

重生之童養媳作品外故事仰望天空(二十四)罐子里的魚

重生之童養媳

作品外故事仰望天空(二十四)

黑暗的舞臺上,一朵巨大的霧蓮緩緩升起,潔白的花苞頂端閃耀著一點星光。一陣綠色的熏風吹來,花瓣輕輕顫動,顫動……,白色的玉潤晶瑩的花瓣仿佛清晨醒來的可愛女孩,慵懶的舒展四肢,純潔中帶著一點嫵媚,幽雅中帶著俏皮,慢慢展現出自己最真實最美麗的容顏。

花心中,一個曼妙的身影輕輕舞動衣袂,飄逸的舞姿不由讓我又想起了那個恍惚的夢境,同樣的美麗,同樣的沉醉,但此刻卻是無比真實的。花與葉共同協奏的舞曲,宛如天籟,和著腳尖輕快的跳躍,交織成一幅唯美的畫卷。

一曲終了,舞者高高揚起的衣袖里揮灑出點點紅光,光芒在落地的瞬間盛開為朵朵嬌艷的玫瑰。

我信手拈起一朵,觸手微微有些涼意,竟像是翠玉一般堅硬呢。

“這里的紀念品。”小雷也拿起一朵。“每天都有不同的花,聽說自開業至今都沒有重復過,可惜我是沒有機會集齊了。”

“這么多啊,不過按道理說玫瑰這么普通的花應該早就有了,怎么可能輪得到今天。”我仔細打量這朵玫瑰,果然精致的看不到瑕疵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今天有什么特別的吧,雖說玫瑰普通,可是卻是象征愛情的花朵,所以才一直保留至今吧。”他側著頭思考,黑色的長發披瀉滿肩。

愛情嗎,我呲鼻,對這個話題我還真有些感冒,因為這個引起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啊,yoyo來了。”小雷向前探出身子,臉頰因為激動顯得粉嘟嘟的。

我暗自笑笑,這個孩子有的時候還真是可愛,這個yoyo真不知道是什么明星,讓他這么激動。

舞臺上的女子乘著一領蒲公英在舞臺上慢慢飄落,小巧可愛的翅膀毛茸茸的尖耳朵,無一不顯示出她正扮演一個精靈的角色。可惜,她的臉上帶著一個羽毛面具,暫時還無法知道她的長相如何。

清越的歌聲從朱紅的小嘴中吐出,頓時讓人精神一震。

充滿激情的歌聲是如此的沁人心脾,仿佛遼闊的草原上那一眼望不到邊際的綠,那讓人想盡情吶喊的無限舒暢。

歌聲唱到一半,一個婉轉的女聲和了進來,與先前完全不同風格的聲音卻同樣的唯美動人,只是我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那里聽過這樣的聲音呢,雖然見不到聲音的主人,但是這樣的聲音,哪怕只聽一遍也是不會忘記的……

翅膀輕輕舞動,近乎完美的身姿娉娉的進入我的視野。

“啊。”我輕聲驚呼。我想起來了,這不是海沙的妹妹嗎,她怎么會在這里演出?

“怎么了?”小雷低聲問道。

“沒什么,只是以前聽到過她的聲音。沒想到她會在這里。”

“哦,你說諾奇嗎,她只有每年的這個月才來演出,平時可是欣賞不到她的聲音。不過我聽說她另外還會不定時的在飛船上演出幾場。”他搖搖手指,眼里滿是欣賞。“你一定是在飛船上見到她的吧。”

“啊,是啊。”我訕訕的笑,我可不敢說出我們之間的沖突,還真不知道這個小男孩會不會突然對我發起脾氣來。

“想想,今天我們還真是幸運。”他感慨的說道。“每年一次的神秘樂團演出都讓我們趕上了。”

“神秘樂團演出?”我微微愕然,怎么我總是碰到奇怪的事情。

“是啊,每年只有一次。絕對的完美的天籟之音,不過太過神秘了一點。連身影都隱藏在花朵后面。”他攏起長發,微微瞇起眼睛。“啊,對了,要不要嘗嘗這里的特色飲品?”

我期待的點頭,有了這么多的不可思議,我絕對相信這個特色飲品也會有它不可思議的地方。

小雷高舉起右了兩項響指。片刻之后,在我的四處觀望下,一株藤蔓自我們頭頂垂落,葉片的盡頭,兩朵粉色的小燈籠花正慢慢成長。

“來了啊。”小雷伸手輕捏花苞底部,花苞整個脫落下來。“來,嘗嘗吧。”他把那粉白的小花苞遞到我手中。

“謝謝。”我望著手中的花苞,不知該如何入口。難道要整個咬下去嗎,可是說好是飲品,那樣好像不太可能,我疑惑的彈彈花苞頂部,這里應該是可以打開的,這個花形狀正好像一個酒杯,而且入手還蠻沉的,里面……

我正想著,花苞突然自己打開了,一股香甜的氣息撲面而來。杯中的液體晶瑩剔透,還沒有嘗,我的口水就忍不住想流下來了。

清涼的液體自口中進入咽喉,全身忍不住輕輕顫動。完全無法形容的美味,我幾乎要把杯子都吞下去了。

花香伴著歌舞,慢慢迷醉了人們的心神,整個酒吧的氣氛變得有些粘膩,有些曖昧。

我恍惚的看著舞臺上快速晃動的身影,努力甩去侵入頭腦的睡意。已經記不清有多少人出來表演了,我用力打了個呵欠,那個東西的后勁還真大啊,我也不過只喝了四五杯,就有點暈頭轉向了。

“告訴你不要再喝了你也不聽。”小雷拍拍我的背。“好點沒有。”

“呵呵,我沒事啊。”我撐著下顎無力的笑。“這個演出什么時候會結束。”

“你呀。”他無奈的說。“最后的壓軸了,清醒一點好好看看吧,不然會遺憾的。”

“恩。”我低聲應著,眼皮卻變得無比沉重起來。

就在我幾乎要和睡神約會的時候,叮的一聲輕響直直撞進我的心底。我激靈一下猛地坐直身子,眼前卻模糊的全是金燦燦的光芒。

原來燈光不知何時已經亮起,舞臺上五朵巨大的玫瑰半開半閉,演出已經結束了嗎,怎么什么聲音都沒有了。我揉揉雙眼,四處觀望。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激情過后的紅暈,看來我是錯過最精彩的部分了,我用力伸了個懶腰。雖然有點遺憾,不過現在更吸引我的還是一張舒適的大床。

估計已經是散場時間了,可人們顯然還沒有從癡迷中醒來。不過俗話說人有三急,我可沒有時間培他們在這里發呆。

只是……這個到處都是花朵的地方,會有洗手間這種東西嗎。而小雷也嚴重處于呆滯狀態,叫也叫不醒。看來,唯一有希望的地方只有后臺那里了。

我擠過人群,小跑的朝后臺前進。

正跑到一半,燈光忽然一暗,我踉蹌一下差點跌倒。搞什么呀,突然弄這么暗干什么,我低聲抱怨。

緊接著我的眼前又一片光明,我急忙伸手遮住眼睛。現在更過分了,這不成心的嗎。我瞇著眼從指縫中看出去。

舞臺上恍惚出現了幾個人影,這是做什么,謝幕嗎,現在還時興這種東西?

突然一個陰影為我遮住了刺眼的光線,我感激的抬頭。卻看到一張鬼魅一般的臉近在咫尺,我的大腦瞬間空白,雙腿一軟咚的坐倒在地,天啊,我只是想找個洗手間,有必要這么懲罰我嗎。

“啊,抱歉,嚇到你了。”那張臉的主人吐出了和外貌完全不相稱的溫柔嗓音。“我不應該戴面具的。”他伸手在臉上一抹。

如天空一般湛藍的眼眸,蜜糖似的健康膚色,金黃的宛如盛開的向日葵的飄逸短發……這樣一個美少年,怎么會想起來戴著那樣的面具。

他剛毅的嘴角此時正沁著一絲笑意。“來。”他向我伸出雙手。

“啊,謝謝。”我拉著他的手順勢站起。

“可以給我一個機會請你跳個舞嗎?”他執起我的手,輕輕彎腰施禮。

哎,跳舞?現在我可沒這個心情。“抱歉,我……”

還沒等我說完,他就的挽起我的手臂輕巧的轉身。

“等,等等……”

“不會跳也沒關系的。”他優雅的對我笑。

“啊,可是……”我愕然。

“放心,只要跟著我就好。”他媚惑的低語。

老天,怎么會有這么自說自話的人。我的嘴角無力的抽搐,不知道我是幸運還是倒霉,難道真的像海沙說的我最近犯桃花?

“停。”我用力甩開他的手。“你可以聽我說完嗎?”

“嗯?”他挑起眉頭。

“我并不想跳舞。”我跟他拉開距離。

他的臉瞬間變色,手臂僵直了半天沒有放下。

“對不起。”我繞過他迅速向后臺跑去。

終于如愿以償的找到了我想要去的地方,解決問題之后,我輕快的邁著步子開始往外走。

“我就說,你這個家伙怎么會答應的那么爽快,原來,你早就捷足先登了。”熟悉的聲音自一叢薔薇后面傳來。

我停下步子,好奇的往那邊看了一眼。咦,大部分都是我見過的人呢。

“你們幾個怎么這么不守信。”海沙氣惱的揮手。

“我們也不是故意的,說漏嘴而已。”答話的正是之前在小屋偷窺的那幾個人。

“可是,事情不是那樣的。蘇,你聽我說。”海沙沖金發男子攤開手。

“之前是你說過不會參加,我們才……”金發男子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