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書記人生

第四十一章 較量(泣血求推收)

“張鄉長,哥哥你可是芝麻開花節節高哇,你上去了,別忘了拉兄弟一把啊!”

劉根福的話雖然說得像是繞迷宮,但是話里的意思兩人卻是心知肚明。他是想讓張民強留下自己的副書記位子呢。雖然內心里對劉根福很是不屑,但他還是爽快至極的答應道:“將來組織部考察時,我會極力推薦你的。再說了,就算公平競爭,咱西河子鄉,還有誰能爭得過你?”

“西河子鄉是沒有,怕就怕上邊從別的地方挪個蘿卜填這個坑,哥哥你上去之后,地位就不同了,和趙老大一起,多給魏部長念叨念叨兄弟的好,兄弟就感激不盡了!”劉根福雖然話說得謙虛,但是語氣里的自傲之氣,卻是掩飾不住的。

“你盡管放心,有十分力氣,哥哥絕對不用九分。”張民強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劉根福費嘴饒舌,就岔開話題問道:“怎么不見李所長啊,昨天不是說好到我辦公室的么?”

劉根福摸了摸腦袋,詭秘地一笑,齷齪道:“說不定他昨晚上喝多了,去錯了地方,咱們等等他。”

張民強想想關于李元意的那些傳聞,心里多了一絲鄙夷,果真沒有再問下去。

“砰砰砰……”輕輕的敲門聲,從門口傳過來。

“進來。”兩人都收住了話頭,朝著門口看去。

“張書記好,劉鄉長好。”來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一臉老實巴交的樣子,身上盡管套了一身西裝,腳上卻穿著一雙千層底,白底黑面,看起來不倫不類,十分滑稽。

來人張民強和劉根福都認識,尤其是劉根福,看清來人之后,嘴角更是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長偉啊,有啥事嗎?”張民強隨意的朝著沙發上一躺,淡淡的說道。

“張書記,李所長剛才打電話說他爹病了,他帶他爹到江市看病了,讓我給您請兩天假。”那叫長偉的人有些扭捏,搓了搓手,局促不安地說道。

“嗯,我知道了,你還有別的事嗎?”張民強目光閃動,眉目之間多了一絲的寒意,只不過這寒意一閃而逝。

“沒,沒有了,張書記您忙吧,我先走了。”那叫長偉的漢子說話之間,就像見了貓的老鼠一般,迅速從辦公室里退了出去。

“這個李元意,也太不小心了,這不是成心讓小王抓把柄么?”張民強在那長偉走了以后,狠聲的罵道。

劉根福心中暗笑張民強的擺譜,你張民強生氣不是為別的,不就是李元意先斬后奏,不向你稟報就直接走人了么?這鄉長還沒當上,脾氣就見漲了!

“李元意那東西什么脾氣,老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找個理由不在場也好,反正小王也蹦跶不了多長時間了。張書記,你看到那卓長偉了么,嘖嘖,這熊孫家伙居然娶了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唉,好漢無好妻,賴漢娶個嬌滴滴啊!不讓李元意弄到手才怪呢。”

聽了劉根福這個齷齪的想法,張民強也淡淡地笑道:“這么說,那些風言風語都是真的?這家伙也太不注意影響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倒好,連下屬的老婆都不放過!”

“嘿嘿,你沒聽人家說李元意啊,這所長當得那叫一個逍遙:天天當新郎,夜夜入洞房,驍勇善戰,累到兩腳抽筋腿發軟,就想到街上吃早餐,打眼一看,呀,趕集的怎么都是丈母娘?……”

對于劉根福來說,這種男歡女愛的事總是他興奮的源泉,一提起這些就津津樂道,樂不可支。張民強眼里多出一絲厭惡,開口阻止道:“好了,不說他了,根福,你再和信用社柴主任見上一面,將趙鄉長的意思,給他交待清楚了。”

“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不會有啥閃失的。”劉根福一拍胸脯保證道。

西河子鄉的干部,這一天大多都沒有下村,窩在各個站所的辦公室里等消息。通過在縣里的親朋好友傳給他們的消息,王書記在縣里跑資金,好像已經黔驢技窮,無計可施了。

“王書記去縣委吳書記那吃了閉門羹……”

“王子君去找牛縣長,牛縣長不在。”

“紀委書記說,紀委管人不管錢哪!”

開始的時候,還有人對王子君跑資金的事議論幾句,到了后來,就沒有人對這個感興趣了。只是,那剛剛主持了辦公室工作的朱常友鐵青的臉色,以及裘鄉長請鄉信用社柴主任吃飯被拒絕的消息,卻被人傳得繪聲繪色。

“裘鄉長,如果你自己用錢,我老柴二話不說,全力支持,至于鄉里的事,那我就對不住了!”有人學著柴主任腔調,立刻引起一陣哄笑。

鄉教育組的辦公室里,一派忙碌的景象。在翟萬臣的指揮下,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弄著各種橫幅。

“你確定那王八蛋被農行的行長趕出來了?”翟萬臣又一次問道。

“千真萬確!翟組長,我小姨子就在農行上班,這是她親眼所見。”

“好,我看他這次還有什么咒念!敢跟我過不去,哼,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國棟,你再給小學的校長挨個打電話,讓他們明天八點準時帶著老師去鄉政府,這一次,我看他王子君的臉往哪兒擱!”

翟萬臣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指揮眾人寫條幅的手劇烈地顫抖著,內心卻激蕩著一種充滿快感的顫栗,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活脫脫簡直就是一個殺豬的!

“組長您放心,我這就去安排,剛才老鄭送了一個條幅,您看明天用合適么?”說話之間,那國棟就遞給了翟萬臣一張紙。

“我們要工資,我們要吃飯!我們不要吹牛大王!”翟萬臣念了兩遍,突然道:“大王不好,換成小王。”

翟萬臣的目光冷森森的,像是在蹂躪一個忤逆自己意愿的女人,發泄、或者還夾雜著一點虐待的快感,那個曾經撤了他的職,如今卻只能任由自己擺布的仇恨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