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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第一卷鄉第五三零章我是家里的掌門人(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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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鄉第五三零章我是家里的掌門人(求票)
第一卷鄉第五三零章我是家里的掌門人(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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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一般有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甜言mì語;第二個階段是豪言壯語;第三個階段是胡言亂語。()幾番酒倒下來,酒場上的氣氛明顯進入第二階段了。
此時的李廳長雖然臉上依舊笑容滿面,但是從祝于平的角度來看,現在的李廳長并不高興。看著李廳長眼里不時閃過的嫉妒的眼神,心里就有些明白了:這李廳長和別人吃飯的時候當慣了主角,現在和王子君坐在一起,眾星捧月的光芒被奪了去,心里自然就有些不舒服了。
財政廳的副廳長,確實在很多地方都被人當作財神爺一般的捧著,但是你也該看看形勢,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人,王市長是什么人?
就在祝于平心中暗自思量的時候,那邊的酒已經喝得接近尾聲了。這趙郝佳跟王子君喝了交杯酒之后,非但沒有絲毫的尷尬,反而笑著舉起酒杯,接著朝著李廳長道:“李廳長,班頭兒,小妹敬你一杯,希望您能為我們縣的項目開一開綠燈,把錢給我們快點撥過來吧,我現在可是心急火燎地等米下鍋呢!”
李廳長輕輕地一笑,也將杯子舉起來道:“趙書記,郝佳妹妹,別叫我廳長,我只是副廳長,而且還是其中之一。不是哥不想給你面子,這資金一向是僧多粥少,再加上上面管理嚴格,就是我有心幫你,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班頭兒,你這話哄別人還行,但是你騙不了我們這些在座的,誰不知道你是張省長面前的紅人呢?張省長主導著這個項目推行,要說別人沒錢我信。但是您說財政沒錢,那你純粹就是敷衍我了!”
趙書記也不是好纏的人,說話之間,就將手中的酒杯一舉道:“班頭兒,李廳長。這杯酒妹妹先干為敬了。至于您給辦還是不給辦,那只能看您李班頭兒跟妹妹的感情是不是夠深厚了!”
“另外,這杯酒也不是單單為工作上的事,就是為你這個人。說真的,咱們班有你這么一個成功的人。而且還是大有潛力可挖的男人,我們大家想想就高興,對不對,同學們?”
“哈哈哈,趙書記,郝佳妹妹,你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我這個當哥的再說別的,那就傷了咱們多年的感情了!這么著吧,就算我豁出去挨張省長一頓臭罵。也會盡最大努力把妹妹交待的事給辦妥當了!”李廳長在提到張省長的時候,聲音不覺就大了幾分,很顯然,張省長的看重。對于他來說是一個頗值得炫耀的事情。
山省之中姓張的省長只有一個,那就是張露佳的老爹,對于這位有岳父之實卻沒有岳父之名的老岳父,王子君的心中還真是有些發憷,因此,和他的接觸還真是不多。
“班頭兒,瞧您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誰不知道您和張省長的關系哪?再說了。郝佳是誰,那是咱們班的白骨精啊!您就權當英雄救美。為了郝佳書記,義無反顧地獻身一次吧!”肖處長依舊很是犀利的調侃李廳長道。
王子君對肖處長嘴里的白骨精并不奇怪。有一次。他聽趙國良說現在職場里流行白骨精這一說。而且,這個稱呼是夸人呢,就是那種白領行業里的骨干精英,王子君想了想,這趙郝佳確實稱得上白骨精,人漂亮,年輕有為,還冰雪聰明,誰敢小視這么一個女人啊!
只是,這肖處長見縫插針、無處不在的調侃,也讓王子君明白了,為什么至今他還在當處長的原因了。
就在眾人說話之間,李廳長端著杯子朝王子君道:“王市長,過兩天,我還得到您的地盤上去呢,還請王市長您多多關照啊!”
“李廳長太客氣了,你什么時候來通知我,我一定會列隊歡迎的!”王子君和李廳長干了一杯,笑呵呵的說道。
“謝謝王市長!您應該得到劉老二的通知了吧,你們市最出名的人,我的老戰友過兩天回家來看他的老母親,到時候咱們再好好地樂呵樂呵!”李廳長說話之間,再次將杯子舉了起來。
劉超峰要回家探望母親?這件事情王子君還真是不知道。以他前些時候對劉超舉的果斷出手,王子君也不指望這劉超舉會邀請他參加劉家的聚會。
就在王子君心中沉吟之時,張通已經呵呵一笑道:“老班長,等你再次來到我們東埔市,我們一定熱烈歡迎。”說話之間,張通就端起酒杯和李廳長干了一個。
李廳長的酒喝了不少,再加上他這也是隨口一說,因此,并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更何況,在他看來劉老二既然連一些縣委書記都邀請了,自然不可能不邀請王子君這個市長。因此,和張通干了一杯酒之后,就沒有再提這件事情。
一頓酒喝下來,已經是差不多快要十點了,除了幾個必須得回去的幾個同學之外,大多都被張通安排在了東埔賓館住宿,將這些人安排停當之后,王子君等人才朝著各自的住處飛馳而去。
“王市長,劉老二昨天給我送了一張請帖,說是他哥要回家看看,請我過去聚一聚,吃頓家常飯,不過,被我以有事給回絕了。”張通坐在王子君的車上,朝著王子君的臉上打量了一眼之后,小心翼翼地說道。
王子君笑了笑道:“你在人家請客的那天有事情么?”
“倒也沒什么事,就是不想過去。”
張通這番話說得有點言不由衷,他其實tǐng想過去的,畢竟多認識一個人多條路,更何況劉朝峰這條路還算是一條很寬闊的路呢。
可是,劉超舉和王子君有矛盾,這就得讓他慎重考慮一下了。他必須在這兩者之間做出選擇。劉家雖然在東埔市很有影響力,但是和主宰著他能不能成為副市長的王子君相比,張通還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不去劉家的聚會。
祝于平坐在王子君的另一邊,聽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張通和王子君的對話。輕輕一笑道:“王市長,我也不準備去了,劉老二這次請我們去,也就是給他們家裝裝面子。()”
聽到兩個人的說話,王子君也就沒有再提這件事情。在沉默了一會之后。三人就開始談起了一些東埔市的瑣事。二十多分鐘之后,車子就在市委家屬院停了下來。
因為三人都在市委家屬院住,也就不用麻煩司機送來送去,三個人住的位置,本來是張通最近。但是他卻堅持著先把祝于平送到家門口,然后又跟著王子君來到了王子君的別墅前。等王子君走下車子之時,張通輕聲的道:“王市長,我那些同學也是素質不一,良莠不齊,您大人大量,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王子君笑著點了點頭,他明白張通說的是什么意思。輕輕地拍了拍張通的肩膀道:“遠來的就是客,這點胸懷咱還是應該有的。張市長,好好招待一下你那些老同學。不能讓人家說咱們東埔市沒有禮數!”
“謝謝王市長理解!”張通對于李廳長,此時可以說心中充滿了埋怨,本來讓李廳長來是為了給自己撐面子,但是這人不但沒有將面子給撐起來。還有點拆臺。早知道如此,說什么也不讓他過來。
又和張通談了幾句,王子君這才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王子君的酒量本來就不怎么好,今天雖然喝的不是太多,但是卻也感到暈暈乎乎的,在回到房間之中簡單的梳洗了一遍之后,王子君就呼呼的撲到在了g上。
對于劉朝峰回來探親這件事,王子君并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在有心人的炒作下漸漸在東埔市傳開了,很多喜歡嚼舌頭的人。更是捕風捉影,把這件事給傳得沸沸揚揚。說什么的都有。
這些談論之中,有站在王子君這邊的,也有不站在王子君這邊的,五花八門,版本太多了。
王子君一開始并不知道這個消息,當蔡元滄將這個消息告訴他的時候,他也只是當作笑話一般。劉老二怪自己奪了他的項目,想要通過這種到他家中聚會的方式摟自己的面子,這很正常,王子君灑脫一笑,并沒有放在心上。
“王市長,這是東埔市機械加工廠的貸款申請,您看一下。”孫國嶺在王子君的對面一坐,輕輕地將一份申請遞到了王子君的面前。
孫國嶺在東埔市主管國有企業的管理,可以說是一件不好操作的活計,此時的孫國嶺坐在王子君的對面,神色很是淡然,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發生一般。
王子君接過材料仔細的看了幾眼,這才道:“國嶺市長,市機械廠通過這次重組,能不能重新煥發活力,走出困境?”
孫國嶺喝著水,神色一如以往一般,好像根本不知道在常委副市長的問題上,王子君已經否決了他,而將張通提上去的事情,聽到王子君問話,他沉吟了一下道:“王市長,這種事情,誰也不能下保證。畢竟現在企業的發展,已經是市場決定其命運了,咱們政府也是有限政府,不可能大包大攬,什么活都管吧。”
王子君點了點頭,他知道孫國嶺說的有道理,當下笑道:“這件事情關系重大,還是研究一下再說吧。”
孫國嶺也沒有指望著王子君立即就批復這件事情,聽王子君這么一說,就笑著道:“那好,王市長,我等您的消息。”
“國嶺市長還有事情要急著處理么?沒有的話,我這兒還有好茶葉,咱倆一塊消滅了它?”王子君朝著孫國嶺看了一眼,笑著說道。
孫國嶺一頓,他聽懂王子君的意思了,只是此時的他,確實不想跟王子君坐在一起,勉強笑了笑,為難道:“王市長,我那邊還有點事情,就不耽誤您的時間了,我看還是等以后吧。”
“那咱們就等以后。”王子君看著孫國嶺離去的身影,心里有點苦澀。他知道孫國嶺為什么會拒絕,但是他并不后悔,在仕途的道路上,總是要面臨一些抉擇。盡管八面玲瓏是上上之策,但是有些東西是由不得你和稀泥的,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關鍵時刻。還是要痛下決心的。
將孫國嶺送走之后。王子君就拿起那份被他放在桌子上的文件仔細的看了起來。
“嘟嘟嘟”
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隨手將電話拿起來的王子君喂了一聲,電話之中傳來的聲音,頓時讓他的話語變得恭敬起來。他一邊聽著電話里的話語,一面笑著道:“爺爺。您今天可是稀罕了,以往都是我給您打電話,今天您這是怎么了,居然破例給我打電話了?”
“你小子這些天不給我打,我自然要給你打了。”老爺子的話語之中帶著一絲調笑的意味接著道:“你王大市長日理萬機,我這個退休的老頭子再不主動一點,恐怕會被王大市長給忘到腦后了!”
王子君知道老爺子在跟他開玩笑,莞爾一笑,問了家里的一番情況,就把爺爺哄得高高興興的。
“子君啊。我這次打電話,主要是想要和你說件事情。”老爺子在電話那邊稍微猶豫了一下,輕聲的說道。
“爺爺,您有事就吩咐我嘛。”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王子君都還沒有聽到過老爺子吩咐他辦事情,此時聽到老爺子竟然要讓自己辦事,頓時心中一陣的火熱。
“是這樣的,我和幾個老戰友聊了聊,都覺得和老杜有幾十年不見了,所以想去看看他。”
“這是好事啊!”老爺子的身體狀況還不錯,現在,王子君也愿意讓老爺子趁著身體還行的時候多走走。這樣一來也缺少遺憾不是。“爺爺,您看這樣行不行。你們都來東埔市,我把杜爺爺也接來?”
“我還想去杜家口那邊看看。畢竟有幾十年沒有去過那里了。”老爺子說話之間,有點猶豫的道:“對于我這個打算,你爹還算好點,你二叔堅決不同意,你跟他說說這件事情,別讓他阻攔我老頭子嘛。”
王子君頓時明白老爺子打這個電話不是為了打前站,而是想要把反對的意見包給自己。{}心中沉吟了瞬間,就點頭道:“爺爺您放心,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
聽到王子君應下這件事情,老爺子這才滿意的將電話放了下來。隨著王子君的位置不斷地進步,在家里的地位也越加的重要。很多時候,他的意見在家里連老爺子就必須重視。
讓老人適當活動一下也好,想著幾篇關于養生文章,王子君就撥通了二叔王解放的電話。
王解放一聽到王子君的聲音也很高興,不過一聽王子君是為老爺子來東埔市說情的,就帶著一絲嚴肅的說道:“子君,你怎么能由著你爺爺的性子來呢?我知道你是為了哄爺爺高興,但是你爺爺的身體怎么能跑到東埔市去呢?我看不如這樣,你干脆找輛車,把那個杜老接到咱們江市來,幾個老人見個面算了!”
“二叔,將杜老爺子接到江市,你說得不錯,但問題是爺爺除了看杜老爺子,還想來一次故地重游,咱們要是光生硬的阻止,對老爺子的身心健康也很不利嘛。再說了,人老了,容易懷舊,爺爺這份心情咱們也是可以理解的嘛。”王子君笑呵呵的朝著電話那頭說道。
王解放其實對這些也了解,但是他只是不放心老爺子而已。此時聽王子君這么一說,心里就有點動搖了。在家里,王解放一直是個很有主意的人,能夠讓他改變主意的,除了老爺子之外,現在王子君已經排在第二位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蒸蒸日上的晚輩兒已經成了這個家里的實質掌門人了。
從廳里下放到地方主政一方之后,王解放才明白當初的選擇是何等的正確,如果不是那次王子君幫著作出抉擇,恐怕他現在依舊在省里當他的副廳長呢。
兩個人又商量了一些關于老爺子出行的細節之后,王解放基本上已經被王子君說服了。答應了讓老爺子來東埔市之后,王解放猶豫了一下道:“子君,現在有一件事情,二叔想聽聽你的意見。”
“二叔您說?”王子君雖然對王解放以往有些隔閡,但是現在在他的經營之下,關系卻也恢復得很是不錯。一聽王解放說有事情,王子君自然也不推辭。
“子君,咱們省的呂副書記調到蜀省當了省長,現在他們那里缺少一個副省長,想讓我過去幫他。你覺得這件事情可行不可行?”王解放在沉吟了瞬間之后。就沉聲的朝著王子君說道。
從王解放的沉吟之中,王子君能夠聽得出來王解放現在的心情。成為副部級干部,那是多少正廳級干部夢寐以求的事情,但是離開江省,王解放的心里又沒底兒。畢竟在江省之中,王家也算是經營多年,有很多的人脈關系可以利用,而一旦離開江省,那在很多事情上恐怕都得從頭再來。
王子君沉吟了一下,輕聲的道:“二叔,你覺得要是我爸繼續在江省省委常委的位置上呆著,你能不能在江省成為副省長?”
“不能。”王解放這次回答得倒很干脆,他心里清楚,不管他干的再好。上面也不會允許他在王光榮擔任省委常委的情況下,讓他出任副省長。
“那您覺得我爸離開江省的可能性有多大?”王子君并沒有停頓,而是步步緊逼的問道。
王解放這一次倒是沒有立即回答,他沉吟了一下。這才輕聲的道:“可能性不大,現在只是聽說你爸很有可能要向上走一步。”
“二叔,我的話說完了,你掂量一下吧。”王子君雖然一直都是在問問題,但是他的意見,卻是在這些問題之中就已經表達了出來。王解放也是聰明人,對這件事情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之所以向王子君咨詢。主要還是因為他一時拿不定主意。此時聽到王子君的意見,他頓時就有點下定決心的感覺。
“我知道了。你爺爺的事情我也不管了,你小子準備好就行。不過我給你說,你爺爺要高高興興的去,歡歡喜喜的回來,要是出了一點意外,我可拿你說事啊!”
聽得出王解放話語之中松懈的意思,王子君呵呵一笑道:“二叔您請放心,這件事情我絕對會負責到底!”
安排老爺子的行程雖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王子君卻當成了一件大事來抓,他把這件事情交給了蔡元滄,他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囑咐蔡元滄,爺爺要來,請他看著安排就是了。
蔡元滄對于王子君能把自己家的私事安排給他,心里真是有些激動。干了大半輩子革命工作了,蔡元滄很是清楚,當領導把自己家的私事交待給你去辦的時候,那就說明你算是真真正正的走進領導的生活里去了!
向王子君保證自己一定肯定會保密的同時,蔡元滄僅僅用了兩個小時,就做出了一個詳細的工作計劃。除了準備了一輛好車之外,還安排了幾個醫療人員全程陪護。
“元滄,這些都不要。”王子君說話之間,就將那些領導陪同之類的東西統統劃掉,然后笑著道:“這只是我們家老爺子來看看戰友,不用搞什么儀式了,讓他們這些老戰友清清靜靜的聚會,高高興興的玩一場就行了!”
蔡元滄連忙點頭稱是,盡管他內心里很是贊同王子君的意見,但是畢竟當了多年的秘書長,他還是把這些議程給添上了。雖然王子君是一個很好伺候的市長,但是蔡元滄卻不愿意在這些小的方面,讓自己在王市長面前丟分。
就在王子君差不多將這些事情安排好的時候,老爺子沒有來,有了幾天假期的莫小北卻開車來到了東埔市。聽著電話那頭莫小北控制著的聲音,王子君忽然想起,有多少天沒跟女人親熱了!
剛結婚那段時間,王子君總是覺得莫小北對他的感情不夠濃烈,就像她的性格似的,淡而又淡,仿佛除了她的事業,根本就沒心思過日子似的。再加上兩人聚少離多,在這方面,總是像忍耐王子君一樣,微微皺著眉,身體一動不動,弄得王子君每次做這事,都感覺自己像是在蹂躪一朵花兒似的,滿心的負罪感,幾次下來,就變得有些興趣索然。王子君一度懷疑小北性冷淡,因為不管他怎么努力,她都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
但是,時間一長就不一樣了,溫文矜持的莫小北像是被王子君開啟了一扇混沌未開的大門似的。盡管外表依然很冷淡,但是在臥室里撒起交來,卻是流水行云,每一句耳語呢喃都說得哼哼唧唧,像是給人打了一針興奮劑似的。sū人骨頭。兩個人越來越默契和諧。而且每次他都能在盡興之后徹底放松,身心備受撫慰。他才發現老婆一點也不冷淡,而是沒有開墾到位。
用莫小北的話說,就是見到王子君,總覺得他身上有一股她喜歡的勁兒。什么勁兒,她也不清楚,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推著她似的,讓她去靠近,親近。莫小北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定定的看著王子君,這讓王子君欣喜萬分。因此,每次莫小北來探親,興奮之余,王子君就干脆地把自己不必要的接待推它個干干凈凈。
接到莫小北電話的時候。王子君正在辦公室里處理文件。他聽見那熟悉的聲音就有些激動了:“喂,我回家里等你吧!”“你現在人在哪里?我必須馬上見到你!”“你瘋了啊,現在還沒下班。”“不,老婆。就現在,我要立刻見到你,半小時以后咱們家里見!”不等莫小北回答,王子君這邊就掛了電話。
兩個人前后腳回到市委別墅區。見了面,不由分說就緊緊地摟在一塊兒,房間里到處都是王子君一個人生活的痕跡,彌漫著一股灰塵味兒,他們簡直連開窗都來不及。打開空調,兩個人就滾到了一起。先是狂轟濫炸的wěn,然后就是疾風暴雨般的過程。臥室里充滿了莫小北又驚又喜壓抑著的喘息聲。
身體是熟悉但久違的,這就讓他們彼此覺得十分刺激,感情沒有了性的支持就顯得太空泛了,王子君發現其實在這方面他跟老婆莫小北相當和諧。
總算慢慢平靜下來,兩個人并肩躺在g上,望著天花板,意念可能還沒從瘋狂中完全脫離出來,所以他們誰也不說話。
七月的天空,熱得好似蒸爐一般。雖然別墅里有空調,但是吃了莫小北簡單做的飯菜之后,王子君還是不想留在家里。陪莫小北到外面散步。窗外有淡淡的風吹進來,小北的額發溫柔地飄起來,像一只小手抓癢了王子君的心,她的臉蛋在夕陽的余暉中白皙生動,吹彈即破,越發的楚楚動人了!
看著外面那已經黑下來的夜色,王子君就拉起換了一身短裙的莫小北朝著不遠處的公園走了過去。
公園之中,處處都是納涼的人,這公園當年修建的時候,大概就考慮到了市民的納涼問題,南北通透的地理位置,讓一股股的清風在公園里徐徐吹動,很是怡人。
輕輕地握著莫小北那交柔的小手,王子君邁步走在人群之中,閃爍的霓虹燈下,此時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人,根本就沒有人會注意走在他們身旁的年輕人,就是他們經常在電視里見到的王市長。
王子君不愿意說話,莫小北也沒有說話,但是從莫小北那有點發紅的臉頰上可以看出,她很是享受這么走著。任由王子君拉住自己的手,卻一言不發。
“咱們到那邊坐坐。”看著公園的中心位置越來越多的人,王子君就朝著公園的一個角落指了指,那里不但綠樹成蔭,更重要的是有一排躺椅,坐在那里休息很是不錯。
莫小北乖巧的點了點頭,兩人就朝著連椅的方向走了過去,但是讓兩人失望的是,這里的連椅雖然不少,但是在這里談情說愛的人也不少,每一張連椅上,好像都坐滿了人。
有情侶在場,又沒有座椅,王子君在失望的同時,只能朝上走,不然停下來算是怎么回事,難道非得等到人家小情侶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兩人么?
就在兩人準備無奈的離開之時,卻是湊巧,就在他們旁邊的一對小情侶卻在這個時候起身離開了。王子君瞅了瞅,一個箭步沖上去,就跑到躺椅那里坐了下來。
正當他剛剛坐下來的時候,就見同樣的一男一女也是心急火燎的往這個目標趕,一看王子君搶了先,搖搖頭,無奈地走了。
看著對方失望的模樣,王子君心里一種想要大笑的感覺。每天的工作生活和接觸的人。讓王子君的行為很是循規蹈矩,而現在這有點寥發少年狂的感覺,真是十分難得,像是親手毀掉貌似衡定的規則,這個過程里有種說不出的快感。做正人君子太久了。偶爾當當小痞子也不錯。有一種天馬行空、橫行無忌的自在。
莫小北靜靜的來到王子君的身邊,但是她臉上的笑容,卻是同樣掩飾不住,很顯然,她笑的是王子君突然跑過去搶座的行為。不過在坐下之后。她握著王子君的手卻更緊了幾分。
清風吹動,樹蔭下靜悄悄的,坐在這連椅上,王子君就生出了一絲不想起來的感覺。他的胳膊伸展將莫小北那交柔的身軀輕輕地摟在懷中,靜靜的享受著這難得的時刻。
就在兩人溫情脈脈的時候,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卻是從不遠處傳了過來,隨著這聲音,還有一個女子輕輕的喘息聲。雖然夜空有點黑,但是聽著這曖昧的聲音,王子君還是能夠聽得出這究竟是在干什么的。
“不要嘛。”輕輕的女聲。再次傳來,聽這聲音就能猜出來,這戀愛中的人,此時已經到了快要燃燒的時刻。心里不覺一蕩的王子君。摟著莫小北的肩膀不覺更用力了幾分。
莫小北和王子君結婚這么幾年,對于一些事情知道是怎么回事。盡管看不清莫小北什么模樣,但是,手心里還是出汗了。
“討厭!”那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雖然說得是討厭,但是從她的語氣里可以聽出來說話的人一點也不討厭。
“想我了沒有?”男子低沉的聲音,緊隨著女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想你個大頭鬼!都快一個星期了,也不說來找我。真不知道你這大忙人都在忙什么!”女子帶著埋怨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這聲音里帶著一絲絲的責怪。
“哎,當差不自在。自在不當差啊!誰讓我是辦公室副主任呢,整天都要跟著領導跑,還生怕哪一點做錯了,讓領導一不高興,把自己給拿下了。”男子嘆了一口氣,帶著一絲埋怨的說道。
“得了,你這副主任啊,我看不當也罷,一天天看你忙得跟個陀螺似的,比你們領導還要忙。”女子在說話之間,還伸手朝著男子的身上拍了一拍。
聽著這對小情侶的對話,王子君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就在他準備拉著莫小北到其他地方走走不再聽這關系到人家的對話之時,卻聽那男子道:“不當我能干什么,當普通科員啊?那你媽還不得吃了我,跟我說實話,如果我不是這個副主任的話,你媽還會不會答應咱倆在一塊兒?”
“不許這么說我媽,我媽有你說的這么勢利眼兒嘛!”女孩子雖然覺得男生說的對,但是在話語之中,卻是對自己的老媽極盡維護。
“好好好,不說我丈母娘的壞話了。”男子嘻嘻一笑,趕忙小心的賠不是。
隨著這說笑聲,又是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傳來,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的王子君,此時真的有點坐不住了,一拉臉上同樣紅彤彤的莫小北,轉身就準備離開,而就在這時候,卻聽那女子道:“你這些天都忙著干什么呢?一打電話都說忙,但是我每回都聽著電話里邊亂哄哄的,好似在大街上。”
“我忙著買東西呢。”男子嘆了一口氣道:“買東西送禮。”
“送禮?現在又不逢年過節的,送什么禮啊?”女子對于送禮的事情好似也明白一些,話語之中帶著疑問的道。
“誰說我送禮了,是我們領導送禮。”男子說話之間,好似打開了話匣子道:“知道咱們東埔市出的最大的官是誰么?”
“不知道。”女人嘻嘻一笑,接著道:“反正咱們是市里面最大的官是董國慶,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走,每天都是一提高二增強三整頓,學習學習再學習,真是煩死人了!”
“行了,這話也就是跟我發發牢sāo,可別當著外人說,要不然被人給反映上去了,小心你們領導給你小鞋穿。”男子趕忙捂住女子的嘴,小聲的說道。
“行了,看你那樣子,好像這董國慶是你親爹似的。”女子很是不滿的朝著男子說道。
“嘿嘿,董國慶要真是我親爹倒好了,別說董國慶了,就算王子君是我親爹我也愿意,要是有這么一個爹,我還用得著在辦公室里半死不活的混么?”
王子君差點笑出聲來,對于這個年輕人的勇氣,他可真是佩服得流汗,但是王市長卻覺得,自己真的不能給人家當爹。而本來因為這對男女卿卿我我而感到不好意思的莫小北,此時卻無聲的笑了起來,一雙好似月牙般的眼眸,滿是笑意的看著王子君。
“你想得倒美,人家王市長那么年輕,怎么會有你這么高一個兒子呢?好像王市長還沒有三十吧,你要是他兒子的話,那王子君可真是神人了,不到三歲就應爹了!”女子的性子有些潑辣,所以說起話來,倒也沒有什么太多的顧忌。
“神人,走吧!”莫小北的小嘴輕輕的湊到王子君的耳朵邊,輕聲的朝著王子君細語道。
看著越加顯得交媚的莫小北,王子君的心里一陣火熱,他緊緊地抱著莫小北交柔的身軀,悄聲的耳語道:“老婆,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神人的厲害!不許半路求饒!”
就在兩人情深意濃之時,那男聲又接著道:“說起來,這次忙得手腳不挨地還真是跟王市長有點關系,要不是那劉老二受了王市長刺激,也不會弄得這么高調。”
“劉老二是誰?”女聲耐心的問道。
“劉超舉唄,立峰地產的那個老板。”男子說到劉超舉,好像也沒什么好感。
“我聽我們局長說,劉超舉這次之所以湊著他哥哥回家探親弄這么大,就是想要把臉面給撈回來。你知不知道,前些時候因為簽訂勞動合同的事情,劉老二把自己的弓拉得太滿了,結果被王市長根本就不吃這一套,二話不說,直接把他的工程給拿下了。聽說,光這一塊兒損失都不少。”男子對有些事情很是知道一些,雖然說法有點夸張,但是基本上也是不離十。
“這個我知道,可是他哥哥來和王市長有什么關系?”
“怎么沒有關系?這些人可是把面子看得比命都重的!你給我一拳,我必須得踹給你一腳!劉老二這次邀請的人不少,但是獨獨沒有邀請王市長,就是想把王市長給晾起來,讓王市長丟人的。”男子說之間,手又不知道摸到了哪里,讓那女人頓時一陣交嗔的埋怨。
“這家伙說的是真的嗎?”莫小北吐氣如蘭的聲音,再次在王子君的耳邊響了起來。
王子君就覺得耳邊發癢,被那對男女liáo撥起來的火焰,這一刻也承受不住了,他一把抓住莫小北的手,就朝著莫小北的衣服里探了進去。
“你先說正事好不好?”莫小北佯裝生氣的打了一下那只不安分的手道。
“是真的,不過都是些無聊的小兒科,不用放在心上。”王子君此時根本就沒心思理會劉老二,他現在要的是和老婆親熱。
那黑暗中的一對男女,悉悉索索的聲音更大了,一陣陣壓抑著的喘息聲不斷地傳來,作為經驗豐富的過來人,王子君熱浪鼓涌,一陣躁熱。
正當他忍耐不住的時候,莫小北一把捉住他作怪的手,輕聲的說道:“先回家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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