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書記人生

第一三九七章 瞎子點燈白費蠟 啞巴做夢永不提(求月票)

第一三九七章瞎子點燈白費蠟啞巴做夢永不提

天才一住精彩。

李承淵曾經聽到過一個笑話,說有一個工廠的產品疑似有一只沒有裝入產品的空箱子存在,因為混在一起不好分辯,擔心發空殼包裝給客戶。為了解決這一問題,老總在大發脾氣之后,成立了一支由博士碩士高科技人才組成的團隊,研發出了一臺價格昂貴的分辨設備。

就在這個設備準備投入使用的時候,一個打工的農民工拿了一臺大功率風扇對著這些產品吹。空箱子被吹走了,真正的產品留了下來。而因為風扇的存在,那臺投資上百萬的設備,也就沒有了用武之地。

在李承淵的眼中,王子君就像那個難以攻克的難題,現在這么一搞,他覺得王子君并不nàme難以應對。之所以沒把他搞定,只不過是因為zìjǐ等人一直沒有找到方向而已。

“嘟嘟嘟”,突兀的電話鈴聲劃破了辦公室的寧靜。李承淵看了一眼來電號碼,就輕輕的拿起電話道:“我是李承淵。”

“李省長,感謝您對臨湖市的大力支持,您今天晚上有沒有shíjiān,幾個臨湖市的老伙計想找您喝兩杯。”電話剛剛接通,那頭就傳來了臨湖市市委shūjì戚福來熱情無比的聲音。

對于戚福來,李承淵很隨意,兩個人bìjìng一起工作多年,他在電話里打了一個哈哈,就沉聲道:“福來shūjì,咱們都是zìjǐ人,哪有nàme多客套啊。喝酒的事情,咱們以后再說,但是帝亨大廈這件事情,你們一定要處理好,絕對不能再失控了!”

“李省長,請您放心。我戚福來向您保證,就算我頭拱地,也得把這件事情辦妥了,我再弄出來岔子,就是丟了您的臉哪!”戚福來表過態之后,又笑瞇瞇的道:“既然李省長您今天沒空。那我們等您的好消息,到時候再請您一起喝酒。”

戚福來將好消息三個字說得很重,其間意思不言而喻。

作為常務,李承淵每天的工作有很多,但是再怎么忙,他也數幾年如一日,堅持一個雷打不動的原則,那就是rúguǒ褚運峰在辦公室的話,nàme他一定要想盡辦法和褚運峰見上一面。

雖然這種見面不見得是談工作。有時候甚至只是閑扯一些家長里短,他也堅持下來了。李承淵相信,天長日久,日積月累,和褚運峰的這些見面,總歸會顯現出來效果的。

人的感情都是培養出來的。作為一個下屬,要想得到領導的賞識,有時候費盡心機還是找不到路子。實際上并不是無路可走,而是你沒有找對方向。

作為一個領導。他管轄的人和事實在是太多了。想指著領導對每個人都知根知底,那豈不是難為領導么?對于一個政治上有所期許的人,必須得主動靠近,進入他的視野。

當領導在用人的時候,他的一個下意識動作是shíme?肯定會挑個用起來比較順手的。

怎么才能出現在領導的第一反應之中呢?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經常在領導面前晃一下,多在領導面前表現一下。現在。褚運峰雖然yǐ精不能在李承淵的前途上起主要的決定作用了,但是李承淵仍然堅信,這樣一個習慣堅持下去,對zìjǐ非常有好處。

來到褚運峰的辦公室右邊的秘書室,李承淵本能的朝著佘小強的辦公室看了過去。對于佘小強。李承淵還是比較用心的。盡管佘小強能管的事情不多,但是至少他有個先天優勢,每天都跟在褚運峰的身邊,對褚運峰的喜怒哀樂都很qīngchǔ。

李承淵喜歡博覽群書,尤其是歷史,夫人對他每天沉浸在那些古文里有些不解,李承淵總是不屑的笑笑,讀史可以明鑒,你懂個啥喲。李承淵對佘小強的用心結交就來自于讀史,有個擺不上臺面的原因,就是李承淵對于皇帝身邊的太監們的研究。一句話可以概括,這個職業太可怕了!

不過可惜的是,佘小強此時并沒有在辦公室內,空蕩蕩的辦公室,顯得有些寂寥。

雖然覺得有點不是太湊巧,但是李承淵還是邁步朝著褚運峰的辦公室走了過去。以他現在的地位,根本就不用秘書jìnháng通報,就可以自由出入褚運峰的辦公室。

他正準備敲門,門卻從里面被打開了。在看到從里面露出臉的人的剎那,李承淵的神色瞬間變得僵硬起來。

作為省委常委,李承淵對于zìjǐ的情緒控制很是自傲。他甚至覺得,就算有個吊死鬼冷不丁的出現,把他嚇得心驚肉跳,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但是現在這個人,卻讓他有一種見鬼的gǎnjiào。倒不是說這個人長的如何丑陋,而是因為這個人出現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

“李省長您好。”

那人在看到李承淵的瞬間,就輕聲的朝著他打招呼道。

見他主動打招呼,李承淵雖不想搭理他,礙于此人的地位,卻也不好再端架子了。沉吟了瞬間,還是回應道:“王部長好。”

王子君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上李承淵,但是常務向正職匯報工作,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zìjǐ在這里遇到李承淵,實際上也沒有shíme意外的。

兩個人正打招呼的時候,褚運峰正好從房間里走出來。褚運峰對兩個人站在一起有些意外,但他還是不動聲色的打了個招呼,就和李承淵走回了辦公室。

李承淵對于王子君為shíme會出現在這里,其實心里有無數個猜測。但是,他還是強忍著把這些疑惑壓在心底,和褚運峰扯了些閑話,終究還是忍不住了,笑著道:“褚省長,剛才王部長過來,不是有shíme事情吧?”

“唔,他有點事。”褚運峰朝著李承淵看了一眼,漫不經心的答道。

褚運峰的答案,無疑是李承淵不想聽到的。正當他極不甘心,準備從其他方面入手,探聽一下情況的時候。就聽褚運峰接著道:“李省長你來得正好,有件事我正說跟你談談呢。”

談事情?李承淵的心頭一喜,按照現在的情形,褚運峰和zìjǐ談的,應該是zìjǐ關心的那件事情了!對于這件事情,李承淵當然是尤其注重。bìjìng這guānxì到更上一層樓呢。

“承淵,咱們在一起工作多少年啦?”就在李承淵一顆心咚咚跳個不停的時候,褚運峰卻將話題扯到了這個上面。

李承淵一聽這話,心里就有些著急,暗道,褚省長啊褚省長,你這不是明擺著放屁脫褲子多此一舉嘛,有shíme話你直接說不就得了,還非得給我繞彎子?哎。這可真是好事多磨啊。

雖然心中有些著急,但是李承淵還是充滿了感情的回答道:“省長,我是九零年開始跟您一起工作的,這中間,雖然我曾經調到別的地市一段shíjiān,但是總的來說,我跟您在一起的shíjiān,也有二十多年啦!”

“嗯。二十多年,人這一輩子。有多少個二十多年啊!”褚運峰感慨了一聲,就輕聲的道:“承淵,剛剛王子君和我談了省委副shūjì的事情。”

王子君竟然是來和褚運峰談這個事情?莫非他是真想拉攏一下褚省長的支持,想要把這個副shūjì收入囊中?現在褚運峰和zìjǐ說的這般鄭重,這是否意味著,在這件事情上。他yǐ精向王子君承諾過shíme,王子君其實yǐ精有所準備,現在yǐ精是勝券在握了?

只覺心頭像是被人撕扯了一下似的,又疼又痛。但是李承淵表面上還是一副認真聆聽的表情,只是他原本輕松自在地翹起來的二郎腿。還是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褚運峰接下來的話不多,但是很明確。這些話李承淵都聽在了心里,他沒想到,事情竟然出現了這種結果:王子君居然力推竇明堂上位,而且基本上yǐ精說服了葉承民!

雖然王子君在南江hǎoxiàngyǐ精隱隱約約的自成一派,但是李承淵還從來不曾想過,這個朝氣蓬勃的家伙有一天居然能干涉到這種事情!隨著王子君力推竇明堂這件事情浮出水面,李承淵才真切的意識到,這個小派系,實際上早就形成啦!而且從量變到質變,現如今,yǐ精實現了質的飛躍!

褚運峰并沒有明著講出zìjǐ的抉擇,可是這態度yǐ精是心照不宣了。李承淵的心里充滿了不甘,但是,明知事不可為而為之,那不是明擺著拿雞蛋往石頭上撞么?這么做可不是智者所為,他李承淵雖然稱不上智者,卻也不是不識時務的魯莽之輩。

深吸了一口氣之后,李承淵就沉聲的向褚運峰表態道:“省長,我覺得這件事情我們可以答應,明堂同志工作能力強,有見地,有水平,我完全贊同他更進一步。”

褚運峰沒有說話,雖然李承淵的表態表的很好,但是作為和李承淵打伙計多年的人,對于李承淵的性格他還是有所了解的,他zhīdào李承淵在這件事情上做了不少努力。他也不想讓zìjǐ這位老部下失望,但是事事比人強,現在這種情況,他也別無選擇。

與其硬碰硬一事無成,還不如盡kěnéng的找到一個平衡點。葉承民那里yǐ精有了退步,rúguǒzìjǐ非要堅持下去的話,并不是一件好事。

作為一方的領導者,他最應該做的就是權衡利弊,讓事情盡kěnéng的朝著對zìjǐ等人有利的一個方向發展。

李承淵在說完這件事情之后,并沒有立即離開,東扯一句西拉一句,閑扯了半天,再也沒有進入正題。這般清閑的談話,就hǎoxiàng他李承淵清心寡欲,并不在乎褚運峰給他說的事情一般。

二十多分鐘之后,李承淵邁步走出褚運峰的辦公室。在他臨出門的時候,就聽出褚運峰tūrán沉聲的道:“不要想太多!”

有nàme一瞬間,就要出門的李承淵愣住了。站定,轉過身來朝褚省長點點頭,然后才木呆呆的走了出來。說實話,對于這句話,李承淵當成慣用的安慰之言了,沒有太深刻的認識。

當他走下樓的時候,就聽有人在拐彎的dìfāng嘀嘀咕咕,他側耳聽了兩句,神色就是一動。

這些人說的,就是王子君擠走姚中則的事情,但是在內容上,卻變得更加豐富了。rúguǒ說他剛剛到褚運峰辦公室的時候,還對這種謠言話很是欣賞的話,nàme現在,他就覺得這種謠言太刺耳了。

zìjǐ費盡心機,最終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李承淵真是欲哭無淚;王子君推上了竇明堂,那就是一場勝利,雖然竇明堂不見得shíme都聽他的,但是,對于一個鉚足了勁,把你推到某個wèizhì上的人,你能不感恩戴德?這么一個厚重的人情送出來,王子君在班子里的地位肯定會得以飛速提升。

而zìjǐ呢,zìjǐ費盡心機搞了不少動作,最終卻是一事無成,shíme也沒有落著。盡管常務副省長和副shūjì只有一步之遙,但是這其中的差別卻不是一般的大。

也許zìjǐ就是打算太多了?李承淵搖了搖頭,就準備下樓,心頭忽然閃電般的浮出褚運峰說過的話。

不要想太多?這是shíme意思呢?

李承淵心里十分敏感的抖了一下。難道褚運峰yǐ精zhīdào了是zìjǐ在后面搞鬼,或者說,他yǐ精zhīdào了有關王子君的那些謠言都是zìjǐ作惡,大肆傳播的?……

一個個念頭,讓李承淵的腦皮有點發麻。他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有kěnéng,他跟了褚運峰多年,了解褚運峰就hǎoxiàng褚運峰了解他yīyàng。而他動用的那些人手,褚運峰應該也qīngchǔ。

做了這件事,到目前為止,李承淵并沒有太多的愧疚和慚愧,但是被褚運峰給指出來,還是讓他覺得有些尷尬。從zìjǐ的煙盒里拿出一根煙,李承淵將煙點著,狠狠的吸了一口,臉上方才恢復了正常之色。半分鐘之后,他就昂頭挺胸的朝下方走去。

還沒有等他走到辦公室,就看到王子君也迎面走了過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的向王子君打了個招呼。王子君對他也是笑顏相對,hǎoxiàng渾然不知他在后面下套子一般。

謝天謝地!

覺得王子君并不zhīdào是zìjǐ給他下套,李承淵的心中一陣的輕松,但是就在他看著王子君下樓的身影時,一股無趣的gǎnjiào又襲上心頭。zìjǐ處心積慮的折騰了這么一出,最終事情還是被別人占了便宜。zìjǐ這不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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