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化帝國

417.心安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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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蘇晚掙脫自己后,轉身就要走,吳旭博忽然靈機一動,咬著牙掏出兜里的手機,一面堵在蘇晚面前,一面對著手機沒好氣地頤指氣使:“小濤,你們現在在哪里?還不快點上來找姓蘇……蘇晚小姐要簽名?這么好的機會都抓不住,你們是豬啊,還要我打電話提醒!”

呼叫了增援之后,吳旭博心里也是洋洋得意。

現場人多對不對?你以為你耍狠,老子就沒有辦法了對不對?想要仗著現場人多,欺負我不敢對你怎么樣對不對?草,老子現在叫人過來,用正大光明的理由堵著不讓你走,看你還能怎么樣?

吳旭博叫上來的,自然就是他那個虹畫坊里面的團隊成員,雖然這個動漫社團里,也不全是跟在他后面奉承討好的人,但其中總有他的“自己人”。而且剩下那些不算是他的人里面,也大都是些動漫方面的資深愛好者,有些甚至就是動漫腦殘粉,這樣的人如果有了近距離接觸蘇晚的機會,想來都是不可能放過的。

只要自己讓人去語音中心宣布,這些人都是被主辦方抽到的幸運兒,可以和蘇晚有近距離見面討論的機會,那么自己完全可以在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翻云覆雨。帶時候宣布活動結束后,對于這個敢對自己動手的臭子,還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蘇晚要走,吳旭博死纏爛打不讓,就這么堵在休憩區的門口,因為吳旭博這么一站,也就遮住了大半視線,下面展館里雖然也有人覺得似乎發生了什么,可也沒往蘇晚被人強迫脅留下來的方向上想。

只有楊一,遠遠覺得不對勁。

可能在外人眼里,不過是主辦發人員和蘇晚起了點兒小小的爭執,這已經是樓下漫迷們所能想象到的極限了,但是對于十分了解女孩的楊一來說,顯然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因為打一開始,少年就非常懷疑蘇晚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現在見事情果然不簡單,就也顧不上思考些什么,直接往蘇晚那邊擠了過去。

“哎哎,你有病啊,擠什么擠?活動都已經做完了,你過去了還能讓晚大對你另眼相看么?”有人被擠得不爽了,難免風言風語幾句,對楊一的行為表示非常不滿。

然而這種程度的語言攻擊,對于楊一來說,幾乎就和清風拂面的感覺也差不了多少,無視了這些人的鼓噪,他硬是在層層疊疊的人堆里面,擠過去一條道路,然后毫不客氣地推開原本是虹畫坊的團隊人員,現在被安排臨時客串維持秩序的保安的阻攔,直接上了二樓。跟在身后的那些學生,雖然大部分并非吳旭博這種校園紈绔,但碰上同齡人不理會他們的時候,也是有幾分惱火的。只是當他們很不爽地跟上來,想要把楊一擋在樓下時,卻被另外幾個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家伙給拖出了步子。

左宙舟站在樓道下面,看著自己的跟班把虹畫坊的團員給拖住,心里除了砸場子的得意洋洋以外,同樣也有揮之不去的微微詫異。那家伙到底是真認識那個蘇晚呢,還是神經病發作色膽包天,就想要去找人家女孩子搭訕?

但是不管怎么說,他之所以專門趕到壓根兒看不上的動漫展,本意就是為了砸場子教訓人,現在的情況雖然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卻足以引發他新的好奇心。所以左宙舟才指示著自己的跟班們,暗中拖住了楊一的阻攔者。

所謂商務休憩區開辟出來的場所,本就不可能在落地玻璃門上,還安裝比較常規的鎖頭,楊一上去以后,直接就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我說,你怎么一個人跑來這里了,和阿姨說過嘛?”

本來就有些不正常的氣氛,再被楊一這么極其突兀的打斷,立時就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不過從三個不同團體——女孩單獨要算一方——的臉上,卻浮現出了三種截然不同的表情。吳旭博那邊,自然是“這小子是誰啊,底下誰把他放上來的”那種納悶和不爽;而那些島國來人,則不約而同的紛紛變了臉色,花山院和崔鈺是皺眉凝重,而花山院后面的兩個副手,則是下意識的尷尬和戒備。畢竟挖墻腳這種事情,不算太光明正大,現在楊一的陡然出現,讓他們隱隱有一種被人抓現行的感覺。

只有蘇晚,對于楊一的出現是驚喜歡快的,當然,除了眼神的變化之外,女孩也不太可能做出什么激烈的實際行動。但即便蘇晚認為自己已經很控制了,可她接下來的動作,還是讓眾人再度瞪大了眼睛。

在楊一出現的第一時間,女孩就仿佛受了驚嚇的幼貓小狗找到父母般跑過來,一把抓住了楊一的手,就這么死死的牽著再也不放開。一如兩人第一次的牽手,縱然沒有紅線的誓約和命運的戒指,可注定要在一起的,就是會在一起。

“你什么人,跑到我們辦公的地方想干什么,找死是……”吳旭博眼睛一瞪,剛剛被蘇晚拒絕被抓出血的羞惱怒氣,全部沖著楊一就發泄出來,只不過威脅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看到了兩人手牽著手的一幕。剩下的話自然也被硬生生掐斷,就仿佛有無形的大手捏在了他的脖子上一樣。

楊一并沒有理會叫囂著的吳旭博,而是轉頭看向蘇晚:“怎么了,剛才我看到他們好像是在為難你?”

口氣古井不波,似乎只是朋友間一句很平常的問候,就像在越州的時候,每天楊一在五樓寫作或者是協助羅戈處理完事務以后,就會在12點左右來到蘇晚所在的三樓畫室,敲敲門文上一句“好了沒有,先去吃飯然后再來繼續”一樣平常。但在這種平常之下,蘇晚卻聽到了某種風暴醞釀的聲音,呼嘯著即將在這個小小的休憩室中爆發開來。

女孩不是愿意多生事端的人,雖然對吳旭博的無禮以及自己那個師兄剛剛的冷眼旁觀,很是記恨在心,但她往常極其缺乏的女孩細致,卻在為楊一著想的時候,表現的意外突出——如果自己把剛才的事情跟男孩講了,可以肯定,這里接下來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還能勉強維持表面上的平和,楊一是一定會不依不饒的。可在陽一文化本就處于不妙的境地時,如果因為自己的委屈就放任男孩爆發,那會不會讓陽一文化本來就不妙的處境,更是雪上加霜呢?這里這么多人都帶著相機,要是楊一和這些讓人厭惡的混蛋發生了沖突,被人拍下來病公布出去怎么辦?

為楊一和陽一文化極為細致地考慮了一遍后,蘇晚最終搖搖頭,第一次不再惜字如金:“不是,沒有為難,就是想要我還參加幾個活動,跟下面的人互動一下,我覺得有些累了就不想參加。”

“真的?”楊一狐疑地問道,想要從女孩萬年不變的臉龐上看出一些端倪來,但仔細打量了好久,也沒能看出個所以然,最終只好是悻悻作罷。

雖然之前他看到的情況,和蘇晚的描述有些出入,而剛剛那個發話的男子,似乎也不是什么讓人心情愉快的角色,但蘇晚都一再肯定沒事情了,他也不好非要堅持己見的挑事,只能是接受了蘇晚的說法。

不過不挑事,不代表他還愿意在這里停留,再度環視了一圈后,楊一點點頭,拉起蘇晚就打算往外走。

可下面傳來的躁動苗頭,讓楊一又有些遲疑。他自己固然可以無視世人的眼光,大大方方地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可身邊的女孩呢?畢竟她才16歲,只不過是上高一的年紀,別說是個普通的高中女生都不能這么當眾和異性牽手,眼下已經有了幾分國民偶像架勢——盡管只是在漫畫圈子里——的蘇晚,就更不能隨心所欲了。現在國家對動漫產業的看法,本身就還出于相對保守的觀察期,如果這檔口弄出什么少女漫畫家早戀的新聞,那么毫無疑問可以預見,蘇晚將變成主流輿論口誅筆伐的對象。

問題還是在蘇晚的身份上啊。

雖然自己把女孩打造成了前世未有過的漫畫超新星,可這個給女孩帶來榮耀和財富的身份,也讓她多了無數隱形的桎梏。現在要是換成一個普通的男生和一個普通的女生,就這么在大庭廣眾之下牽手,多半還會收獲圍觀者們的起哄和鼓勵,可把普通女生換成蘇晚,那就只能被蘇晚的粉絲們喊打喊殺了。

所以當他準備跨出休憩室的時候,卻又一下子躊躇起來。

盡管還沒有走到外面,但一面玻璃幕墻又能擋住什么呢?哪怕在玻璃墻的門腰位置,是那種不透明的磨花,但上邊下邊可還都是一覽無余的。所以楊一已經很注意保護蘇晚了,沒讓下面那些漫迷們看到兩人牽手的情況,但他和蘇晚肩并肩的熟稔架勢,還是落到了很多雙眼睛里面。

剛剛在下面還笑話楊一是神經病的高大男生,這下子,算是徹底看清楚了兩人的距離,因為從下往上看的仰視角度,他們有看到兩人牽著的手,但那種肩并肩的架勢,卻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于是轉過身對自己身邊的同好咂咂嘴,表情又無語又受傷:“那小子還真認識晚大啊?不可能吧?一定是我的眼睛花了,對不對?”

但是不管他多么的不甘心,隨即就有人大約是抱著我痛苦了也不能讓你們好過的念頭,毫不遲疑地肯定了了他的身體健康情況:“沒有眼花,我也看到了。”

高個子就如喪考妣,很是郁悶地吧唧一下嘴后,忽然冒出了一個讓他覺得自己很聰明的推測:“那你們說,那家伙會不會是晚大的哥哥或者弟弟?”

處于自暴自棄中的眾人,聞言紛紛像是抓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樣,紛紛點頭附和:“這個很有可能,畢竟上次在電視里面也看了么,人家都說晚大的生活很規律時間很緊張,又要趕《云荒》的稿子,又要跟一個國畫大師學習國畫,根本就沒有多少私人時間。而且晚大可沒有上學,天天都在畫室和家里的,要是偷偷找了個男朋友,她媽媽能不知道啊?”

要是蘇晚的母親在這里,聽到了眾人自以為八九不離十的英明推測,一定會搖頭失笑。楊一有空就上她家里,自己非但是一清二楚,而且還經常找些出門打牌的借口,給兩個孩子制造相處的機會。反正家里還有另外兩個更小的小家伙,倒也不怕沒人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會吃虧。

而對于左宙舟來說,剛剛發生的這一切,同樣出乎他的意料。雖然他不是什么動漫迷,蘇晚對于他來講,也就是個氣質特殊點兒的女生,但看到能讓自己都隱隱心跳加快的女孩子,就這么撲倒那個家伙身后,還是讓他產生了某種錯覺,仿佛自己正在一個青春喜劇的片場,作為鏡頭邊角處的路人甲,看著主角們肆意張揚著讓人羨慕的青春。

“我x,那小子還玩真的啊。”他身邊的某個跟班咂咂嘴,顯然很是失落。要知道作為他老大的左宙舟,算是有了高校花那個追逐目標,可他自己卻還沒有啊。好不容易在外面看見一個可以和高校花比肩的女孩子,雖然相貌上略輸幾分,可氣質卻猶有過之,實在是讓他心動不已,結果最后卻來了這么一出,簡直讓人氣憤!

他本來還盤算著,那個女孩是畫漫畫的明星,那待會兒等老大上去找人麻煩的時候,自己盡量悠著點兒力氣,不要傻乎乎沖在前面當馬前卒,免得給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可現在一看,不管自己干什么,那都沒這個希望了嘛。

“宙舟,那你看,我們還上去找姓吳那王八蛋的麻煩不?”一個跟班很是酸不拉幾地撇撇嘴,而后向左宙舟請示道。顯然,之前不久的那場沖突里面,對于那個自我介紹叫楊一的家伙,左宙舟還是很欣賞的,但現在看這情況,那小子跟氣質冰山的關系看上去分明就不太簡單,而那個氣質冰山,好像又是這次活動的主辦方專門請來的,可吳旭博那一群人,似乎就是半個主辦方。到時候萬一又起了什么沖突,那可怎么辦才好?

不得不說,楊一為那個女生打抱不平時,把鑰匙攥在手心,干倒一個不虧放翻兩個夠本的破釜沉舟架勢,還是挺讓他印象深刻的。他覺得和這種人對上,實在不能算是什么好情況。

“怎么不去,姓吳的那王八蛋敢打高原閨蜜妹妹的主意,哪能就這么放過他。”左宙舟回頭瞪了一眼,沒好氣地訓斥道。

“可那個小子要是又蹦出來呢,我看他也是個不要命的家伙。”跟班的嘴唇哆嗦了一下,認為沒必要在這種時候硬上。

左宙舟擺擺手,很是正義凜然:“原來你是擔心那小子?真是慫人,以后別說是部隊大院的。”教訓完了以后,他又忍不住賣弄起自己的縝密思維來:“放心吧,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你看那小子跟人家女生都不認識,都能跳出來打抱不平,要是知道了姓吳那王八蛋的事情之后,還會跟我們不對付嗎?”

這群人是軍隊系統子弟,所以平時自然而然也就結成了一個小團體,而他們之所以要找吳旭博的麻煩,也就是因為對方在一次活動中,把主意打到了左宙舟正在追求的女生,高原的閨蜜的妹妹身上。好在小女孩沒有被吳旭博哄騙到,最后又足夠機智的想辦法脫身而出,這才幸免于難。后來回家以后,小姑娘倒也不敢把事情直接跟父母說,而是告訴了自己的姐姐,這才引出了左宙舟這伙人來砸場。

“那我們什么時候動手?”

吃了圈子里中心人物給出的定心丸以后,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頓時就躍躍欲試起來。

并非是這些家伙就欺軟怕硬,事實上這些學生的家中長輩,幾乎都是軍隊中的高級軍官,像左宙舟這種,更是有長輩在大軍區的要害位置上任職,甚至還有老爺子在京城的總政坐鎮,說他們怕事,絕對是小看了他們。

真正讓這些人有些投鼠忌器的,是楊一那種不怕玩命的瘋子氣勢。

他們這些人固然是鬧事高手,但卻絕不會跟人死磕,要真鬧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后果,家里的長輩就是第一個收拾他們的人,那些長輩對外可能會死命的護犢子,但只要關上家門,就絕對不可能有好果子吃。

而且這些家伙多多少少還算是明白事理,除了有時候過于盛氣凌人之外,比起吳旭博這種貨色,無疑是強出太多。正因為明白事理,所以對于敢站住來打抱不平,為陌生人主持公道的楊一,就很有些好感,這也算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現在就上啊,這個動漫展開不開的下去,關我們屁事啊。”左宙舟一揮手,毫不猶豫地排眾而出。

一群人也就跟在身后,齊刷刷往二樓上面開拔。

“哎哎,幾位同學,上面是非開放區域,你們不能進去的。”虹畫坊被派在下面維持秩序的成員,一看這架勢頓時就頭大起來,剛才被跑上去一個楊一,就已經讓人很是頭痛了,到現在都還有人不聽鼓噪,喊著什么不公平要他們一視同仁把大家都放上去呢,后來見楊一好像不是單純的粉絲,而是和蘇晚本來就認識,這才漸漸偃旗息鼓下去。可現在余波都還沒完全平靜呢,就又跑過來一群人,這要放上去了,剩下的那些肯定得炸窩,自己這些人也就不用指望什么維持秩序了。

果然,見又有人想要強闖到上面,現在還未圍在樓梯口的漫迷們,頓時再度鼓噪起來,有人甚至直接沖過來,想要跟在左宙舟他們身后上樓。

“我們是上去找人談事的,不是什么動漫粉絲。”見有人跟在自己身后想要渾水摸魚,左宙舟一下就不滿起來。和更多的人看到自己上去踩吳旭博相比,他更不喜歡有人利用自己來達成某些私人目的,這也是他們這種事實上的上流社會子弟的共同標志。

他這一發話,跟在后面的人倒是訕訕著停下了腳,左宙舟這一群人雖然從表面上看,和展館里的男生們也差不多年紀,但在氣質上卻迥然有異,尤其是他認真起來的時候,就更有一種普通家庭孩子所不具備的成熟感,讓人下意識就不敢以之為忤,畢竟能看出他不是什么普通的高中生。

“現在可以上去了?”左宙舟見幾個跟在身后的家伙,都不情不愿地停下了腳步,才好整以暇轉向虹畫坊的成員,目光沒有很明顯的高人一等,但那種不以為意的味道,還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

休憩室里面,楊一考慮了半天,本來打算讓女孩先走,自己留下來給她“斷后”。但隨即他就想到,這樣做的話,雖然不用擔心休憩室里這些人的糾纏,但又得面對下面粉絲的狂熱追捧,依舊不能安然脫身。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吳旭博忽然跳出來,目光中的刻毒簡直如有實質,但大約是因為蘇晚和他的親密,所以并沒有直接爆發出來,而是換了一種陰沉的口吻旁敲側擊著:“請問你是……蘇晚現在是我們請來的特邀嘉賓,如果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還請你不要打擾她的活動安排。”

在吳旭博看來,這個忽然跳出來的男生,最大的可能就是蘇晚的小男朋友。

但如果真是這樣,那反倒是最好的結果,因為這種算是早戀的戀情,根本就無足輕重,只要自己以公事的名義,就能壓得這個沒有眼色的小子喘不過氣來,到時候想要怎么打發,還不都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

怕就怕這小子是蘇晚的親戚,那么作為有血緣關系的兩個人來說,不管是哥哥或者弟弟,他都能說上幾句話,給自己的計劃造成阻礙。

至于普通這種關系,直接就被吳旭博排除在外了,要真是普通朋友,蘇晚剛才也不會有那么激烈的反應了。

“你問我?”楊一不由得勾起了嘴角,露出一個好笑的神情。

“就是你!要是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少在這里搗亂!我們這一場活動每耽誤一分鐘,就要損失多少錢你清不清楚?小赤佬就不要在外面丟人現眼,趕緊老老實實回家才對!”吳旭博見楊一居然還反問回來,心里的邪火又躥高了三分,連魔都本地的粗口都爆了出來。

“噗!”饒是楊一先前再怎么懷疑這些人為難蘇晚,可現在聽吳旭博如此狐假虎威地裝腔,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損失多少錢?你們又沒有正式的盈利性質活動,能有什么損失?如果是把場館租賃時間超時,到時間就了宣布活動結束嘛。而且你好像忽視了一個問題,如果你是這次活動的主辦方,那么小晚的出場費,你們準備好沒有?如果沒有,我是不是可以告你們詐騙?”

“你是什么東西,就能代表小晚……”

吳旭博一句話沒說完,就被楊一直接冷言打斷:“小晚這個稱呼,不是什么人都能叫的,我不記得小晚跟你很熟!”

“那你就跟小晚很熟了……”

吳旭博氣急反笑,下意識就反唇相譏起來,但是他的話再度只說了一半,就又被人打斷了:“不好意思吳先生,在我看來,楊君應該更有資格按照他的心意稱呼蘇晚小姐。”

發話的是花山院,這位島國動漫會社的版權事務部部長,終于忍不住自己那豬一樣的隊友了,他覺得自己要是再不站出來說點兒什么,幻川社想要招攬蘇晚,或者說是和蘇晚合作的希望,就會全部破滅掉。

“你說什么?”吳旭博一愣,隨即不可置信地看向花山院,他怎么都弄不明白,明明半分鐘之前還是自己人,為什么轉眼間就變了臉色?這些島國的倭子,果然是不可信的垃圾!

花山院并不清楚吳旭博的心理活動,反倒很是耐心地給他解釋起來:“這位楊君,就是越州陽一文化的董事之一,在有關蘇晚小姐的問題上,他的確是比在座諸位更有發言權的。”

對于一個志在成為島國三大漫畫雜志那樣的動漫會社來說,楊一和蘇晚的相關情況,在他們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而基于島國人的天性,任何他們眼中可以學習和模仿的對象,仰或是作為敵人看待的存在,他們都會認真搜集情報來加以了解。甚至可以這么說,哪怕是和陽一文化開展了深入合作的講談社,也未必就比幻川社了解到的情況更多,除了某些絕對機密,只在講談社和陽一文化高層流通的東西,其他的一般情況,幻川社一樣都知道。

所以花山院在看到楊一忽然現身后,腦袋里就只考慮起一個問題了——要怎么樣抓住這個偶然的機會,來和陽一文化開展深度合作。或者換個說法,怎么樣才能拿下《云荒》后續系列的代理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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