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完美姐夫

第九十三章 好糊弄

距離楚南被任命為九品的禮部員外郎已經有些日子了,京城的百姓經過一番熱議之后熱情也逐漸消退,雖然出現了個大梁最年輕的九品,但是也只能說明他的起步比別人高很多,前途無量,但是,然后呢一個九品的員外郎在大梁實在掀不起多大風浪來。()可是,就在這時候,梁帝陛下又下旨,任命禮部員外郎楚南為禁軍游擊將軍,下轄禁軍精銳三千,給出的理由是守護外族來使的安全,從此楚南軍職文職一身擔,一步登天,威勢無匹

這時候即便是腦子再遲鈍的人都看出來了,梁帝是鐵了心的要捧楚南上位了,但是大家又都知道禁軍大統領冷厲可是楚家的對頭啊,是梁帝用來清洗楚家在禁軍影響力的重要角色,這次梁帝竟是讓楚家的人重新進入禁軍中級將領序列,是看冷家勢大才安排進去的釘子么

楚南進入禁軍可是實權,按照常理來說必然要受楚家死對頭冷厲打壓了,可是就在這時候又傳出消息,舉薦楚南進禁軍的正式楚家的對頭、禁軍大統領冷厲

于是,京城的貴族們大人物們慘嚎一片,抓破腦袋也猜不出梁帝和冷厲到底是做的什么打算,是默契還是意外或者還是別的什么

只是在消息傳出的這一天,京城大大小小的陰謀家們不知道死了多少腦細胞,喝干了多少茶水。終于,有個聰明人絞盡腦汁才想出一個最具可信性的可能,那就是楚家勢大,冷厲不過是被逼無奈之下的妥協讓步,于是京城的大人物們終于能松口氣了,越是身居高位,越是習慣揣摩上位者的心思,并迎風使舵從中獲利,只要看明白了其中的內情,把握住了事情的命脈,再復雜的事情都會變得簡單了。

可是正當大家都在為楚冷兩家達成默契而歡呼雀躍,慶祝終于不用夾在楚家和冷家兩個都不好得罪的龐然大物中間左右為難之時,朝堂上傳來的消息又將所有自以為掌握了真相的人震撼了一把。傳言中已經低頭示弱的冷厲在朝堂上對著楚原玩命的發飆,當眾指責楚原因為私怨而利用職權克扣禁軍的軍械軍餉,甚至顧不得什么風度險些在朝堂上動了手,最后還是梁帝發了一通火,各大五十大板,讓二人回去閉門思過,整個朝堂卻是安靜一片,十分的詭異。

最后,還是王陽明大學士從中斡旋,畢竟正值百族來朝的關鍵時刻,禁軍事關大梁威嚴,而且畢竟是已經已近寒冬,邊關戰事不起,楚原與冷厲各退一步,兵部先拿出軍備給一半禁軍換裝,至于另一半,就讓他們窩在禁軍大營吧。

楚原和冷厲的紛爭剛剛要到高氵朝就戛然而止,再無后文,京城的那些喜歡探究貴族紛爭的陰謀家們都茫然失措,戰戰兢兢的不敢出來動作,對于涉及梁帝、楚原和冷厲這些大人物的紛爭諱莫如深,不敢多做探究,只是將目光盯在了楚南身上,希望曲線救國,從這個關鍵人物身上解開謎團。楊梅滿臉的無奈,看著躺在床上睡懶覺的楚南嘆息道:“有你這樣當將軍的么傳出去多難聽啊,大白天的睡懶覺。,丟死人了”

楚南相當弱智的受了重傷,自然沒臉跟別人提起這樣的糗事,只好找了個借口賴床掩飾,慢慢的恢復傷勢,聽到楊梅的話含糊不清的回答道:“我不是已經去過禁軍大營一次了么沒事的,我心里有數。”

畢竟是多少雙眼睛盯著的游擊將軍,若是不露面實在是說不過去,楚南也就拖著半死不活的身軀去了禁軍大營一遍,嘗試著向冷厲要求將當初跟著自己去江南的李勇調過來當副手,本以為希望不大呢,卻是沒想到冷厲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楚南也信得過李勇的能力,也就樂得當甩手掌柜,繼續回家睡覺療傷,到最后傷好的差不多了,覺卻是越睡越多,不舍得從溫暖的被窩里起來了。

楊梅苦著臉坐到床邊,使勁拉了拉被子,卻發現被子被楚南壓的很緊,根本拉不動,若是以前早翻臉掀被子了,現在卻只能好言相勸道:“眼看外族的使者就要來京了,陛下讓你文職武職一身擔,你總不能不給陛下面子吧再不濟,也不能就這么在家賴床吧”

楚南眼睛都懶得睜開,裹緊被子準過身去背對著楊梅,裝作聽不見。

楊梅大惱,狠狠的打了楚南幾下,可惜隔著幾層的厚被子根本就是在給楚南撓癢癢,賭氣轉過身去不理會楚南,過了一會終究是沉不住氣,耐著性子還要勸幾句,卻沒想到楚南干脆裝模作樣的打起鼾來。

楊梅氣苦的撇嘴,翻翻白眼終于有些泄氣,也知道楚南真固執起來誰也勉強不了,現在楚南身負的職責又事關重大,并不是自己一個女人家能插手的,也只好放棄了再勸說的打算,坐在床邊生悶氣。

楚南打個哈欠,好似剛睡醒一般,驚訝的看著楊梅說道:“怎么,夫人你也困了么想睡會么”說著掀開被子的一角,示意楊梅趕緊上床。

楊梅這會兒才沒心思想別的,也懶得理會楚南的不良心思,咬著嘴唇瞪了楚南一眼,也沒顧忌什么,順勢趴在楚南身邊,苦著臉說道:“你怎么這么懶啊都睡了好幾天了,哪怕你去芙蓉街找你家那朵小荷花也好啊,省得我出去都要頂這妒婦的名聲,好了,現在更好了,連你不去禮部或者禁軍大營的事情也都怪到我頭上…………”

楚南打個哈欠滿不在乎道:“外面北風冷颼颼的,傻瓜才沒事出去受凍呢,禮部用不著我,禁軍那里我有找了個得力的屬下看著,放心就是。你想想,我在家睡了這幾天,禮部或者禁軍可有人來催或者父親那里可曾怕人來訓斥都告訴你了,我心里有數的。”

楊梅神色有些忿忿,見楚南不愿給自己仔細解釋也懶得追問,突然想起什么,氣呼呼的從懷里扯出一個手絹,臉色不善的問道:“不管就不管,那現在你是不是解釋一下這個手絹的來歷別說是關荷的,你知道的,我沒這么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