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

四十、一點天星(二)

聽到慈禧太后如此說,顯然是對于劉永福十分滿意了,李蓮英微微低頭,“請西圣爺的旨意,要不要再派人過去幫忙?”

“別的人不好幫,畢竟軍機處說了禁擅開邊釁,我想要讓曾國荃出馬,也不好意思,那么就讓宣禮處幫一幫吧,到底都是中國人,總不能讓洋鬼子的人得了便宜去。

“宣禮處在海防港有人手,如果突襲法國人的兵船大約是不行的,但是組織港口的越南人鬧事,想必是可以的。”

“這樣很好,叫人去弄就好了。”慈禧太后眼中廄雀躍之色,“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這次戰爭的結果了。”

嘩啦啦

暴風雨夾雜著雷聲閃電傾盆而下,白色的雨線連綿不斷掛在半空之中,法國人的隊伍在冒著大雨繼續前進,雖然法國人崇尚的是浪漫,為人也有些懶散,但是軍事素質在這個時候還是能夠體察的到的,雖然不少人嘴里大聲喊著詛咒天氣的話,行軍的路線卻是絲毫沒有偏移。

李威利裹著油布,雨水沿著帽檐不斷的滴下,他騎在馬上,冷漠的眼光警惕的看著四周,副司令衛維斯對著李威利喊道,因為雨聲雷聲實在是太大了,所以衛維斯不得用喊得,“將軍!我的上帝啊,這樣大的雨,讓士兵們找個地方都休息一下吧!”

李威利曳,“不可以停下來休息,我們還沒有到達指定的地點,如果我們在中途休息,卻不能在規定的時間到達目的地,那么士兵們就無法得到充足的休息時間,那么對黑旗軍的作戰效果就要打折扣,”他對著泥濘之中行軍的士兵們大聲的喊道,“我們無敵的法蘭西士兵們,穿越過非洲的沙漠,紅海的波濤,尤的雨林,會不會畏懼這一點點戌雨!”

“不會!”士兵們轟然喝道,“絕不會!”

李威利的激勵有了作用,不過是半天的時間就到了南坡三十里之外的一處小村莊,法國人把越南的村民一概趕在幾個房子里面,叫人看管起來,終于有了熱水和干凈的座,大家都長長吐了一口氣,李威利安排好了守衛,和衛維斯商量了一番,決定就在此地駐扎等候中國人的消息。

到了后半夜,一個黑旗軍的士兵到達了這里,李威利認為,他們也是剛剛才找到自己的,那個傳令兵不卑不吭,拱手,“好叫貴國將軍得知,明日午時三刻,我們兩方在南坡進行決戰。”說完也不等李威利話,轉過頭徑直走了。

“很好,”李威利轉身躺下,對著衛維斯說道,“親愛的衛維斯,睡吧,明天就是把我們的大名傳回到巴黎最好的時候了!”

第二日生火做飯一概無話,今日的天氣顯然也十分給面子,天高云淡,雖然有些熱,但是總比昨日的狂風暴雨來的好,法國方面遠征軍派出的斥候回來稟告,“南坡那里十分平靜,中國人已經朝著那里出了,沒有任何設伏的跡象。”

“這些人是自找死路,”李威利哈哈一笑,“要知道黑旗軍他們如果想要偷襲,我們還怕他們一一些,現在想要光明正大的和我們在平原上正面決戰,那么他們就別想指望揮他們的特長,這些人,就是鄉下出來的農夫,根本沒有什么眼界,他們就靠著這些從未接受過正規軍事訓練的農民,再加上那么一點老掉牙落后的武器,根本不用想和我們正面決戰。按照之前既定的計劃行軍,我需要這一次給這些自以為是的中國人一個狠狠的終生難忘的教訓!”

法國人整齊的擺成了一個半月形的陣勢,他們把火炮迅的拿了出來,黑黢黢的炮口對準了黑旗軍的營地,現在雙方還都在各自射程的安全距離之外,楊著恩放下了手里的望遠鏡,一揮手,黑旗軍的陣營也慢慢朝著前方心的靠近。

南坡之上,旗幟烈烈起舞,兩方警惕做好添彈藥的準備,子彈上膛,把兵器都抽了出來,李威利放下了望眼鏡,冷靜的開口號施令,“看來黑旗軍的主力都在這里了,他們沒有別的戰勝我們的辦法,只能是企圖用決戰來賭博,事實會教訓他們,這是一場白日夢,火炮兵,開炮!”

炮兵聽命,拿著一續火把點燃了一兇火炮上的火信,火信絲絲作響,轟的一聲,朝著黑旗軍的陣地怒射而去,卻沒有射中,只是落在了黑旗軍先鋒隊二十米的位置。

黑旗軍一聲喊,殺!

楊著恩揮手,“開炮槍隊往前沖日就要給鬼子一個好看!”

“報|主,楊將軍已經在南坡和法國人交戰了!”

“好,”劉永福刷的站了起來,“接下去就看咱們黑旗軍能不能頂專國人了!”

“提督大人為何要讓楊將軍他們頂諄個時辰?”唐景崧疑惑的問道,“若是不能戰勝只怕是打上半個時辰也就知道結果了。”

劉永福也不繼續下棋了,一推棋盤,“如果剛一交戰,我方就潰散,那么法國人一定知道我們是在耍詐,那么他們對我們接下去的行為就會提高警惕,但是我們堅持一個時辰再退卻,那他們對于我們實行的戰略就不能夠有清晰的認識了。”

“但為何將黑旗軍絕大多數的人馬都派給了楊將軍呢?”唐景崧繼續問道,“如是佯攻,只需要一偏師即可。”

“人少了法國人是不會上鉤的,”劉永福說道,“我只有把絕大多數的弟兄們都派上去,法國人才會以為我們沒有留后手,而且我把唐大人你帶過來所有的火槍炮都放在了那里,就是希望能把法國人咬一大塊肉下來,這樣他們心疼了,才會惱羞成怒,才會想要全殲黑旗軍!”

“我明白了,大人實在是高啊,”唐景崧聽到這里,心里的疑問都已經解答,頓時松快了不少,“這棋還未結束,提督大人再下呀。”

“唐兄,我這時候方寸已經亂了,”劉永福苦笑,“心里擔憂著南坡的事兒,實在是不能再下了。”

“之前未曾出兵,倒也罷了,可以假裝鎮定,如今這么多兄弟在南坡那里和法國人決一死戰,我又豈能在這里假裝從容呢?說實話,我心里是急的什么一樣了,只是不能當著底下的兄弟們露出來,這關帝廟之中就你我二人,我也不瞞你,我實在是擔心的緊啊。”

劉永袱長的吐了一口氣,“擔心弟兄們傷亡過大,擔心法國人不上鉤,也擔心若還是打不贏法國人,日后我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