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

二、指點江山(二)

類別:同人小說

作者:因顧惜朝書名:

“對!對!”禮親王點點頭,“萊山說的極是,”他稱呼著孫毓文的字12親切的說道,“這個開年的奏折,算起來,的確是最緊要的,可新的軍機不補進來,這奏折上了之后也是沒用,怎么說也要讓軍機處的大臣們都同意了這個才是。要不然,這個接下去五年的計劃綱領,我還真不好下手。”

左宗棠在越南大勝之后回京,禮親王退位讓賢,將領班軍機大臣的位置讓出來,世人都稱贊禮親王為人謙和,左宗棠會同軍機處所有大臣,在光緒十年十一月的時候,上了一個“軍機處呈皇太后五年計劃折”將光緒十一年到光緒十六年的五年時間,按照各部,各省各項工作都進行了一個計劃的羅列,并且要求要落實到位,這個計劃折,就是等于一屆軍機處大臣的施政綱領,慈禧太后大為贊賞,并且將此事作為定制留了下來,舊年早就定下來地方督撫不可擔任超過兩屆也就是十年,這個也承襲到了朝中,軍機領班大臣不在此列,也就是說,除了軍機領班大臣只能當十年之外,其余的軍機大臣可以連續擔任,但是左宗棠顯然不準備干滿十年,光緒十五年底就已經退休,那么毫無疑問,禮親王就重新成為領班大臣,新任領班大臣,最要緊的就是要把自己的施政綱領,也就是這個五年計劃折要呈上去,讓慈禧太后審閱同意之后用印明發天下,這才說明,宮中是支持軍機處的,左宗棠搞的這個東西一來就是彰顯施政的重點,二來也就是藉此證明君上是否同意你的執政。禮親王雖然手腕才干不及左宗棠,但是他不笨,將來這個成為定例,那么有可能出現的情況就是如果君上對你這個領軍軍機大臣有意見,那么就壓根不通過你的五年計劃折,這個時候誰還有面子繼續留著?只能是自己個乖乖請辭吧。

所以孫毓文說的有道理,現在最要緊的是補人,人數補夠了,自然就沒什么可說的,大家伙一起想法子,就要一門心思的把這個五年計劃折子給寫好,好交差,禮親王轉了轉手里的白玉扳指,沉思了一會,“論理兒,選軍機的事兒,輪不到咱們說話,皇太后的圣斷就足夠了,可如今關著門,大家伙都是自己人,都是一個大鍋里頭吃飯的,什么話也都可以說,萊山說的沒錯,人不夠,差事是辦不好的,做個遞牌子拜見皇太后,皇太后的意思,我倒是還沒懂,萊山,”他叫孫毓文,“你和李總管的關系好,說說看,西圣是什么個意思。”

孫毓文捻須微笑,“禮王您過獎了,西圣的話不是說的清清楚楚的?新進軍機的人選,讓萬歲爺做主。咱們就按照這個意思辦就是。”

額勒和布搖搖頭,“若是這么簡單就好了,若是前朝,自然是沒有這個問題,可如今咱們這位皇上,卻是還沒親政,沒親政,就要插手軍機大臣的任用,這個,這個......”他說了好幾個“這個”卻也沒說出所以然來。

董元醇接話說道,“這個理兒是沒錯,只是皇太后既然說讓皇上決定,也是大約想讓皇上歷練歷練,看看他的意思如何。”

禮親王一下子沒了主意,各人都有各人的意思,說的都不算錯,雖然現在皇上已經開始看折子了,慈禧太后叫起,他也會在珠簾前聽著,可極少說話,除非慈禧太后發問。

閻敬銘是不太管這些事兒的,他一心只管著財計的活,剛才心里還在想著發行貨幣的事兒,回過神來見到禮親王有些煩惱,于是就開口說道,“王爺,這事兒,上頭怎么說,咱們怎么辦就是了!這里頭的事兒,簡單,”他也不是一味的干活之人,官場上的事兒,門清,“什么人選,萬歲爺肯定是沒個準的,咱們先把夠格的人列出來,選個五六個人出來,履歷都寫起來,請皇上瞧瞧,若是想用誰,也圈起來,到時候咱們再請示西圣就完了!”

“秦人血性尚亂,民風彪悍,盛行私斗,唯有商鞅的鐵腕護法,將這種私斗之風導引歸正,施行軍功爵制,組成了彪悍無比的秦武卒;又實行法制,嚴明社會秩序,使秦國政局井然有序,百姓安居樂業,將一個山東六國眼中的“暴秦”規整為尚武遵法的國家,絕對不啻為再造之功。然而秦孝公鼎立支持與老秦貴族堅決反對的尖銳矛盾,卻最終形成了商鞅法家精神完整傳承與商鞅**車裂肢解的悲劇性沖突。萬幸的是,商君以血薦軒轅,使得法家理念制度,深深的烙刻在了秦此后歷代君主與老秦人的內心深處,須臾不敢或忘,寧死不肯違抗,直到秦始皇時代,仍奉商君書之法為圭皋,堅持以法家思想為執政理念,延請韓非,重用李斯,忠實的執行商君所提出的重法制,行郡縣,焚詩書,開秦律,統一度量衡等政策,而代秦而起的漢朝,理性的“漢承秦制”,智慧的“外儒內法”,終將商君的法家精神以時代精神包裝之進而流傳開去,為中國封建王朝的鐵血****抹掉了最后一絲人情味兒的同時,也讓中國的封建社會逐步走向繁榮與昌盛。以法制對中國影響而論,商鞅說第二,始皇帝不敢自居第一。”

王愷運侃侃而談,將光緒皇帝的兩個答案闡述的淋漓盡致,“假如龐涓與孫臏齊心協力,假如魏國能留住吳起,公孫衍,張儀,商鞅,范睢等等等等名士猛將,那么是否有可能六國歸魏呢?假如趙國不是自毀長城,而重用廉頗李牧,是否能抵抗秦國虎狼之師?假如齊國不是耽于現狀,而是居安思危,聯手六國抵抗秦軍,那么秦國統一是否還會那么順利?山東六國,從來不乏名臣良將,然而總是缺乏明君圣主;也并非沒有團結一致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