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

第174章 【最尷尬的時刻!】

第174章最尷尬的時刻!

不要美容院?剛剛還激動不已,怎么一轉眼就變樣了?太反復無常了吧?

我不禁一愣:“……為什么?”

“不要這份禮,并不代表我不去美容院工作,嗯,我有個提議不知道行不行。”鄒月娥慢吞吞地擰開紅星二鍋頭的瓶蓋,仰著脖子咕嚕咕嚕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酒,火辣辣的嘴唇淺淺一抿,她笑道:“你每個月給我一萬塊月薪,聘請我當你‘貴族女人美容會所’的經理,然后,生意上的事我全權幫你出面打理,呵呵,放心,既然拿了你的工資,鄒姨就肯定盡心盡力地給你把美容院坐起來,盡量不讓你失望。”

我故作不高興道:“百分百股份全給你你還不要?非要當打工的?哪有你這種人啊!”

鄒月娥的舌頭在酒瓶口打了個轉,“如果這樣你覺得不行,那工資我少要一些,每月六千,嗯,你再分出美容院百分之三的股份……不行,百分之三是三十多萬呢……嗯,給我百分之一,這總行了吧?”

我道:“什么意思?”

“說真的,你能送這么份一千多萬的大禮給我,鄒姨確實挺高興的,高興得快瘋掉了,但鄒姨就是個農村來的小村姑,清楚自己的價值,所謂無功不受祿,你知道的,這份情,鄒姨還不起,一輩子也還不起。”鄒月娥笑盈盈地瞅瞅我:“所以,我不能收,就是這么簡單。”她翹著的二郎腿相互一換,掂了掂掛在腳尖上的黑高跟鞋,“……如果讓我給你打工,那么一切都好商量,如果你想白白送我,那一切免談,對不起了小靖,別看鄒姨沒文化、沒見識,但卻也有自己的原則。”

我差點被她氣死,“買了它就是為了送你的,那等于我白忙活了?”

鄒月娥噗哧一笑:“這算是投資做生意,以后能盈利的,怎么叫白忙活?”話音一頓,她眨眼想了想,食指在床單上輕輕點了幾下,“……再不然,你提個條件吧,看鄒姨有什么能為你做的,如果我覺得自己做出了應有的貢獻,那么,收下一些股份也行。”

她這么說,其實早在我的意料之中,至少證明她不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兒,不會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沖昏了頭腦,有原則?這是好事兒,倘若她真大大方方地把美容院收下,或許,我反倒還覺得別扭呢,汗,又想她收下,又不想她收下,唉,人吶,能不能不要這么矛盾?

我狠狠鄙視了自己一把,遲疑道:“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可提了?”

鄒月娥嗯了一聲。

我用試探的語氣道:“鄒姨,你知道我特別特別仰慕你,上學時想你,走路時想你,做夢時也想你,呃,反正喜歡你喜歡得要死了,我琢磨吧,咳咳,你干脆當我女朋友得了,成不?”見她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沒等她言聲,我馬上補充道:“你看啊,咱倆要是談了戀愛,那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嗎?你把股份都收下也違背不了原則的,反正到時候都是咱倆的共同財產,對不?”

鄒月娥一瓶酒已是喝干了,她倒著酒瓶把最后一滴喝完,一抬眼皮:“你一開始就是這么打算的吧?”

“是。”

“抱歉……”鄒月娥看看我的眼睛:“我還是沒辦法答應你。”

我郁悶道:“為什么?我就這么招人討厭?”

“不是這個意思,鄒姨不討厭你,相反,還有那么一點點喜歡你。”鄒月娥手心一下下惦著空酒瓶,高跟鞋也一擺一擺的,“……說句不摻假的話,這次的禮物真讓我特別感動,你能舍得一千多萬扔出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說明鄒姨在你心里的分量是很重很重的,如果,如果我和你母親當初不是同事,而你再年長歲,不,五六歲也行,那時不用你泡我,鄒姨都會想方設法地把你泡到手,呵呵,明白鄒姨的意思不?”

得,說來說去又回到最初的問題點了,我媽我爸,她媽她爸,這是最大的障礙。

然而,聽鄒姨說她有一丁點喜歡我,我心里還是美滋滋的,這可不是上回她說的“對我有點好感”了,而是真真正正的喜歡,嗯,這錢沒白花,至少把鄒姨的心給打動了,我計劃之初的主要目標也正是這個。

“月娥。”我試著叫了聲,見她臉上沒什么反感,才繼續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咱倆年紀上相差一些,而且我面嫩,看著像十歲的,你面老……呸呸,那話怎么說的來著,對,你顯成熟,看著像……比實際年齡大幾歲,這一正一反確實挺郁悶,而且你跟我媽的關系……唉,但,法律上可沒這條規定啊,大家都提倡戀愛自由,所以,既然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那咱們一起努努力,把困難克服不就成了?”

鄒月娥手指點著大腿,“人,不能只為自己活著,咱們如果談了對象,鄰居們,親戚們肯定得在背后指指點點,你受得了,我的受得了,可你母親受得了嗎?我母親受得了嗎?別人怎么看咱們?怎么看咱們父母?”

我反駁道:“我樂意,關別人什么事,再說,凡事都有個習慣期,等這個勁兒一過,大家習以為常,也不會說什么了。”

“連你我爹媽那一關都過不去,談以后沒用。”

“你怎知道過不去?”

“沒聽那天崔姐的話么,如果你要找個歲數比你大兩歲的女孩,她就一腳把你踹出去,呵呵,你鄒姨可不止比你大了兩歲吧?”鄒月娥笑著把酒瓶子往床上一扔,“要讓崔姐知道咱倆有意思談戀愛,她不得把你皮撕了?靖,鄒姨是為你好,你現在有錢了,有本事了,滿世界什么女人沒有?漂亮的,嫵媚的,有錢的,有氣質的,你想找誰不行啊?”

“我找別人干嘛?我就喜歡你!”

鄒月娥翹著嘴角,無奈攤攤手:“說那個有用嗎?你鄒姨就一傻村姑,沒錢沒房沒本事,雖然臉蛋漂亮一點吧,但人家背后也常罵我是狐貍精,我都清楚,咱們要是好上了,指不定人家怎么戳你脊梁骨呢。”

我氣道:“你嘴皮子利索,我說不過你,總之一句話,你答不答應吧!”

鄒月娥唬起臉來盯著我道:“告訴你,不許亂來,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兒,絕對不能和我媽你媽說,聽見了沒?”

我窩火道:“沒聽見,聾了,我就要跟你談朋友,誰管得著?”說著,我一側身,彎腰將鄒月娥整個豐滿的身子骨橫身抱起在懷里,一手插在她咯吱窩底下,一手挽住她兩腿膝蓋下面,低下頭,重重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

鄒月娥好氣地一抹嘴,“別鬧,弄我一臉哈喇子,惡不惡心?”

我翻著白眼不言聲,她挺有分量的,抱了一會兒,我堅持不住了,就一屁股坐下,讓她臀部坐在我腿上。

鄒月娥扭了扭小腰,從我身上下了來,“我媽快回來了,別讓她看見。”

“看見就看見唄。”

“靖,你再這樣,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我故意把臉湊過去,“拍!有本事你就拍死我!”

“別以為我不敢!”鄒月娥臉上一怒:“沒完了是不是?我把話撩在這兒,待會兒我媽回來以后你要是敢跟她提咱倆的半個字,我這輩子要再和你說話,我就跟你的姓!”言罷,她從冰箱上面抄起一瓶一斤裝的牛欄山二鍋頭,擰開蓋子,沒命地往嘴里灌。

我氣得要死,“就知道喝,早晚喝死你!”

“……那也比讓你氣死強!”鄒月娥咽下了一口酒,晃晃悠悠地回身坐到我身旁,看得出,她八成是喝醉了,“我媽觀念比較保守,她肯定接受不了,你要是把她嚇著了,我先一個饒不了你。”

鄒姨是鐵了心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倆的關系了,我越想越氣,一拍床,瞪著眼睛看向一旁,不再理她。

鄒月娥一邊打著酒嗝一邊暈暈乎乎地灌著酒,也不言聲。

忽地,門廳那邊傳來一聲細微的吱呀聲,八成是鄒奶奶進屋了。

不過她腳步聲很輕,醉醺醺的鄒月娥似乎沒有聽到。

我氣歸氣,但也不愿意把鄒姨得罪死了,哼了一聲,就抬起屁股做遠了一些,跟她保持一定距離,別讓鄒奶奶誤會。這時,余光瞥見了床單上的存折和圖紙,我就俯身過去把它們往攤開的被窩里一放,暫時藏住。

正當我一伸手想拍一下鄒姨,提醒她鄒奶奶回來了,結果,手卻拍了個空――鄒姨不在床上了。

驀然,我左腿腳腕上的褲子被人往上扒了一下,我目瞪口呆地低頭一看,鄒月娥不知什么時候已是跪在水泥地上,她身子壓得很低,一手支著地,一手撩著我的褲腿,小腿肚子,“別生氣了,你要是不跟我媽說,以后鄒姨都這么服侍你。”

“鄒姨!別!”我眼角已然看到了推門進里屋的鄒奶奶。

鄒月娥還未察覺,醉醺醺地笑著,吧唧一口吻住我的腿。

“鄒月娥!”鄒奶奶臉白得跟張紙似的:“你干什么呢!?”

鄒姨仿佛瞬間清醒了,抱著我的腿,滿臉錯愕地跪在那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