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要傍大款

008竟然是他

蘇月當然能感覺到他粘在她身上的目光,側首對他一笑,成功的看到他眼中的驚艷。

短短十來分鐘的車程,前排還有出租車司機,兩人也沒來得及多做什么言語上的交流。只是泛泛的互相問候一下分開后雙方的狀況。只是末了,陸曉峰深情款款的伸手去握蘇月的手,蘇月頓時覺得有些惡心,一把縮了回來,動作自然有些大。

陸曉峰愣住了。蘇月忙嬌俏的白了他一眼,又朝前排的司機處撇了一眼。陸曉峰就釋然了,看來蘇月還是那么羞澀啊,那等會兒到了酒店房間……

單位訂的酒店,自然不會太差,但也不會太好,是一家三星級的,名字叫飛鷹大酒店。

一進酒店大堂,蘇月就站住了腳,笑瞇瞇的說:“曉峰,你去放行李,我在這兒等你。”

雖然通過以往的經驗,她判定陸曉峰是個有色心但沒色膽的人,要不然兩人也不會談兩年戀愛才發展到牽手的程度。但人是會變的,她是來整人的,可不想把自己給整進去,有備無患準沒錯!

陸曉峰有些不甘:“一起上來吧,離吃午飯時間還早呢,我們先聊聊。”

聊聊?怕是不止吧,現在連被他拉拉小手都覺得惡心的蘇月臉上卻是笑靨如花:“我又不是豬,只想著吃嗎?我們去街上逛逛。”她也不只是逛逛,哼,她還想花花。

陸曉峰無奈的自己上了電梯,沒多久就下來了。居然還換了身衣服,隨意的休閑服換成了名牌西服,看著倒也是玉樹臨風,有了幾分氣度。

蘇月笑著的迎上去,卻在他欲伸手挽她時側身讓開了,裝作沒看見伸過來的手,夸道:“從來沒見過你穿正裝,原來還挺帥嘛。”

陸曉峰被她捧的有些高興,立即覺得她是并非故意避開他,兩人說笑著離開了酒店。

飛鷹大酒店的西邊一百米處便有一家大型購物商場。一樓是各大品牌鞋服專柜,各種金銀玉飾專柜,還有蘇月今天的目標——皮具專柜。

二樓三樓則是沃爾瑪超市。蘇月的借口是嫌酒店的一次洗漱用具不好用,要到沃爾瑪幫陸曉峰買些好的,然后“順便”逛一下一樓。

陸曉峰頗感動,兩人先在沃爾瑪逛了將近小時,除了洗漱用品,還買了一大堆女生愛吃的小零食。付賬時蘇月也沒有去搶,陸曉峰自然很有風度的刷了卡。

蘇月看看那張信用卡,不無惡意的想著:不曉得是不是那副局長千金的副卡。最好是綁定了手機,一會刷呀刷呀,那查詢電話就來了……

出了超市,乘著電梯往一樓下,蘇月笑著說:“我下周一就要去貞元上班了,想買幾件適合上班族穿的衣服,你要幫我參考一下哦。”

陸曉峰倒是意外了一下:“貞元?那可是家大公司,聽說還是楚氏集團的一家子公司。”他一下子來的精神,瞧著蘇月的眼光也有些不同,“聽說楚氏招人很嚴格,連招個清潔工都是重重把關。行啊,月兒,原來你還挺有門路的!”

蘇月聽到“楚氏集團”的時候頭皮麻了一下,不知怎地就想到楚正遠那張陰沉沉的臉。再想想那專用電梯和那頂樓足足有一百多平方的豪華辦公室,以及后來葛葉子莫名其妙的招攬,蘇月只覺得頭腦一片混亂。

這一切似乎全隱約間有點聯系,可這又是為什么?蘇月恍惚中沒有發覺電梯已經到底了,而陸曉峰已雙手提滿袋子先一步下了電梯。

蘇月只覺得腳尖一痛,人就踉蹌著朝前栽去。她驚叫一聲,心道慘了,她還沒害著人,自己就先遭秧了。就在她緊閉著眼睛準備與地面做親密接觸時,就覺得左臂一緊,有人在千鈞一發之際抓住了她。雖然手臂被扯的隱隱的痛,但總比趴到地上,既受疼又丟臉的強。

蘇月慢慢睜開眼睛,卻看到陸曉峰正滿臉焦色的從一邊沖過來,還不忘緊抓著那兩個購物袋。

“月兒,月兒,你怎么樣?”陸曉峰一肩膀把蘇月的“救命恩人”擠到一邊,焦急的問著。

蘇月這時連和他說話都覺得反胃,倒是看到那剛才抓住的年青男人轉身欲走,忙撇開陸曉峰追過去,面追一面喊:“先生,請稍等一下!先生!先生……謝謝你了……”

終于給她追到,蘇月卻愣住了。這眉眼,這神情,這裝束……太熟悉了,竟是她同床共枕了六年的丈夫——劉偉!

那人——劉偉見她追了過來,溫和的笑著點個頭:“舉手之勞而已,我只是恰好站在合適的位置上,換成其他人站那兒,看到這么漂亮的小姐要摔了,肯定也會伸出援助之手的。”那笑容很真誠,很溫暖,比兩人婚后任何一次都更能讓蘇月心動。

“撲咚”蘇月的心重重一跳,心動?!她竟想到這兩個字,真是不可思議。她昨天才剛剛想過再也不會跟劉偉有任何糾葛了。今天再遇到他居然還會心動?!

“月兒?”陸曉峰提著兩個重重的袋子也追了過來,瞧蘇月定定的瞧著剛才那男的,心中微微不悅,看劉偉的目光就有些不善。

蘇月迷茫的移開眼光看向陸曉峰,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做什么。

劉偉似發現了陸曉峰的敵意,笑笑,點個頭,走了。

蘇月直到那身影消失在門外,思想才漸漸恢復清明。看來,當初劉偉吸引她的并不僅僅是“孝順”,這種溫文爾雅的風度是她在其他所認識的人身上從來沒有看到過的。只是這份風度為什么在婚后卻漸漸消失了呢?

而且,她雖還是受他的吸引,卻并不癡迷,腦子保持了足夠的理智。是,看見帥哥,是女人都會欣賞一下。就如同看到美麗的花,誰能不愛?

但喜愛并不一定要占有,這就是蘇月現在的想法——她只是感激他讓她避免了當眾出丑;她只是一時吃驚竟在這種時候見到他;對,就是這樣!以后的她當然不會再去相親,和他當然也再不會有什么交集……就如同兩條相交而過的直線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