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要傍大款

095指責

095指責

眼見該談的和不該談的都談妥了,蘇月就笑:“為了我這點小事讓費總跑這一趟,真讓我受寵若驚呢。”言談已經恢復了平日的從容淡定。

費一凡道:“蘇小姐太謙虛了,聽了你的一席話,我受益良多,該是我感謝你。”

他說的一本正經,倒讓別有用心的蘇月倒有些汗顏了。

她搖頭笑道:“我說的你隨便問任意一個A市人都能比我講的更好,費總太客氣了。”

費一凡一笑,道:“蘇……小姐,你看,我們也算朋友了,我不是你的上司,你也不是我的員工,這費總費總的就不要叫了,叫我的名字吧。費一凡!”

蘇月只想了一秒鐘就做了決定:“好,那你也別叫我蘇小姐了,叫蘇月。”

費一凡從善如流:“蘇月。”

他語氣很淡然,但不知為何蘇月卻是心中一顫。皺皺眉,蘇月道:“既然事情已經都辦妥了,那我就告辭了……費……您是大忙人,我就不耽誤您保貴的時間了。”雖然答應不叫他費總了,但直呼其名還是有點小小的心理障礙。

費一凡眼睛閃了閃,瞥了楚艾琳一眼,沒有說話。

楚艾琳就笑:“蘇月,我們合作的這么愉快,不如一起吃個飯慶祝一下?”

蘇月哪有心情,連何曉莉的邀約都推了,何況他們。

“不了,我和……我們總經理一起來的,不好因為私事耽誤了公事。”

“這樣啊?”楚艾琳不著痕跡的看一眼費一凡。

“那就等下次有機會吧!”費一凡望著蘇月的眼睛,下了定論。語氣里的堅定讓楚艾琳又小小的驚訝了一下。費一凡在來香港任職前跟她也打過交道,除了工作上認真執著外,還從沒見過他對哪個人——無論男人女人這么重視過!

蘇月又有些心不在焉了,根本沒聽出費一凡的話有什么與眾不同,不過是句客氣話罷了,不需要當真的。

三人起身,蘇月轉身跟店里的那位伙計打聲招呼,并交待他跟三哥三姐說一聲,伙計笑著應了。不是蘇月不想跟三哥當面告別,實在是他們夫妻倆從剛才進去就了進沒露面,她又不便進后廚……其實也不想進,她不想看到三姐。

等蘇月再一回身就看見費一凡往喝水的茶杯下壓了一張鈔票,然后就跟就跟楚艾琳率先往外走。她聳聳肩,暗贊果然是紳士作派,雖然什么也沒吃,但還是給了小費。一面想著也一面跟著出去了。

費一凡和楚艾琳一出門,停靠在路邊的一輛黑色奧迪就悄聲駛到兩人面前。

費一凡問道:“蘇月你是怎么來的?”他叫蘇月的名字叫的自然無比,連蘇月自己都沒發覺有什么不同。

“11路公交車。”蘇月指指自己的腿。

楚艾琳再中國通,這時候也懵了,眨動著一雙大大的碧眼,滿臉的不明所以。

費一凡愣了一下,大笑:“那上車吧,先送你回飯店。”

蘇月搖搖頭,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不用了。我來北京一周了,每天都悶在飯店里,能出來走走不知道多高興……你就不要剝奪我這難得的望風機會了。”

這回楚安娜聽懂了,她被逗的“咯咯”直笑。

費一凡也笑:“那好,我就不做這種出力又不討好的事了。”

這種不勉強不過度殷勤的態度讓蘇月對他又多了幾分好感。

費一凡和楚安娜上車,蘇月朝兩人輕輕揮手告別,車速由慢而快,很快轉彎,消失在蘇月的視線里。

蘇月臉上的笑凝了下,慢慢散去。一臉的木然,和剛剛的巧笑倩然就象兩張臉。

她聳拉下肩慢慢走著,漫無目的。

不想回飯店,不想看到別人的快樂,也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悲傷。

漸漸走入鬧市,匯入人流,人人都腳步匆匆,只有蘇月慢吞吞的踱著,在人流中倒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不時有人詫異的打量她一眼。

因為打定了主意不回飯店,她索性就朝飯店相反的方向去了,不管走到哪兒,累了就歇會兒,歇夠了再走……天黑了,再回去吧!

蘇月在這附近開始胡亂的兜圈子,在第N次路過某銀行門口的提款機時,終于想起去查了一下楚艾琳給她的銀行止余額。

楚艾琳很體帖的給她按時價兌換成了人發幣,于是,她被那長長的一串數字給晃花了眼,再次把卡抽出放回包包時,頓覺包包都沉了三分。果然……錢還是得親眼看到才有感覺。

她現在看到這些代表錢的數字已經有些頭重腳輕了,不知道如果把這些錢都擺在她面前不知道她不是會暈倒?哎,她真想象某條短信里說的那樣,把這些錢會換成一塊一塊的數著玩,那樣一定很有意思。

無厘頭的暇想讓蘇月木著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笑容,莫名其妙的發了一笑外財,難道這就是人家常說的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她倒沒去賭,但不可否認的財運亨通。

現在她身懷“巨款”,也走的累極了,一抬頭,就看見了這一天至少路過兩次的“金莎友誼商城”。如果是平時,她是斷然不肯進去的,網購又便宜又方便,多淘淘還能淘到許多原單大牌。這里……她都不用進去也知道東西肯定貴的要死!

可是,現在的她卻很想進去瞄瞄,如果有合適的還想幫父母各買一身衣服,反正……錢來的很容易,花掉也并不心疼。再有兩天就要回去了,除了情傷,她還想帶回去一些實質的東西來慰勞一下父母。

恰逢一家運動服裝店在搞活動,有一款情侶運動服搞特價,款式簡潔大方,倒挺適合她老爸老年齡,打完折后兩套共888元人民幣。蘇月覺得這價錢可以接受,就買了下來。于是,她的手里就提了兩只鼓鼓的紙袋。

出了燕莎的大門,她發現天色已經昏黃。

該回去了……

嘆息一聲,蘇月踏上了回去的路途。不管怎么說,飯店都得回去。她早已過了人生的叛逆期,不是不懂事只知道發脾氣的小孩子了。事情出了,就得面對,能不能解決是一回事,態度是另一回事。躲起來舔傷口不丟人,可躲起來從此不見人不是她的風格。

雖然累極,但蘇月還是選擇了步行,回到飯店時天已黑透了,她腿軟的幾乎是一步一拖的進了電梯……幸好有電梯!

許是到達目的地了,她的心神放松了緣故,蘇月忽然有種頭重腳輕的眩暈感。下了電梯后,她是扶著走廊的墻才挨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

再走兩步的隔壁就是楚正遠的房間……他這個時候應該正和沈少琪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呢吧?

甩甩頭,把那忽然涌上頭的嫉妒拋到一邊,她拿房卡打開了門,然后進門,再輕輕的關上門。黑暗中,月光從窗戶中透過,斜映在鋪了純白色被單的大床上,透出一股冷清凄楚的味道。很合她目前的心境。

蘇月索性不開燈,一拋,把的中的紙袋扔在了行李架上,卻不小心撞倒到了自己的行李箱,“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黑暗中耳朵似乎更加靈敏,蘇月覺得那聲音超乎想象的大。

可她太累了,站著都覺得吃力,那箱子……明天再說吧!

她倒在了大床上,順手一扯把被單蓋在自己的身上,一再側身滾就包了個結實,好累!好想睡!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伸個懶腰表示一下舒坦就被門口急促的敲門聲給驚住了。

“蘇月?蘇月!”伴隨著那急促敲門聲的是楚正遠緊張的呼叫聲。

蘇月倏的支臂抬起上半身,可還沒坐直就又軟軟的倒了下去——何必?她現在不需要他,她想一個人待著。

望天,就讓他以為她還沒回來吧!蘇月才這么想著,就聽——

“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開門!不然我叫服務生了!開門!!!”楚正遠的聲音很激動,連唬帶詐,未了竟帶了些無奈的輕呼:“蘇月?你怎么了?”

蘇月不怕他唬不怕他詐,唯受不了他的關心。這會讓她會錯意,自以為他對她也如同她對他一般有情。她捂了耳,不想聽,不愿聽,不要聽……

“蘇月,開門。我聽到你屋里有東西掉上了……你肯定在里面。”可那聲音透過門板和手掌,清晰的如同耳語般讓她顫栗。

蘇月嘆息,原來是剛才那一聲巨響惹的禍。眼看假裝不在已經不可行,她慢慢起了身,強忍著頭暈目眩繞過行李箱去開門。

“你再不開門,我真的去叫服務生了……”

門刷的開了,走廊上的燈光映入房間內,在蘇月身上染了一層暖黃色的光,楚正遠看著就呆了一下。

蘇月被門外突然射來的光線給閃了一下,不由伸出手掌遮在額前,順便遮住他看向自己眼睛的視線。

“有事嗎?楚總。”她的聲音在這一瞬無比冷靜清晰。

楚正遠咬牙,半晌才道:“你一個人出去一天,既沒有跟我匯報行蹤,也沒有請假……”

蘇月放下額上的手,瞇了眼,他在指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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