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笑對人生

第九十八章 出線

期中考試結束后,成績果然如班里班干部的排名一般,兩位兩道杠都是雙百,一道杠之中好多都是兩門成績中有一個是滿分,另一個不過差個一分半分的。():。

之后就是九十分以上的、八十分以上的、以及六七十分的。

林笑笑如愿以償的得到了九十分出頭,因為題目依然簡單,她要是低于九十的話,還不知在班上是個什么排名呢。現在倒還好,正好是班上第二十名,不多也不少。

小學的這個每考必排名次,是一部分同學所深惡痛絕的,直到后來上高中時,學校里才取消了明著的排名,只公布分數。

有一次林笑笑在暑假時幫老師忙時才得知,老師之間根本沒有取消這個排名制,而是由地上改為地下了,名,依然照樣排,只不過只掌握在老師與幫著排名的同學手中,普通學生根本不知道罷了。

拿著分數背著書包,距離吃晚飯還有一段時間,林笑笑決定先去找顧承允,好讓他核對一下分數。

“林笑笑,你從哪回家啊?一起走嗎?”出了學校,一個聲音叫住了林笑笑。

林笑笑轉頭一看,是劉可心和幾個女生,這幾個女生組成的大部隊每天都一起放學,雖然還是一年級,不過她們常常搭伴一起走,時間久了家長也就放心的不來接她們了。

“我從這邊走。”林笑笑隨手往她們的反方向一指,那幾個女生就不再勉強,揮揮小手轉身向另一邊走去了。()在她們身后,五六個同班的男生也嘻嘻哈哈的向著同一個方向。

林笑笑轉過身,拐進了一條小路,抄著近道向顧承允家走去,她雖然不怕浪費一些時間,可每天的生活都很規律,自己走可以控制回家的時間,要是跟這幾位一起走嘛……唔,估計走到家里天都黑了吧?

小學生們放學回家,并不是直接到家再去做其它的事,特別是這些低年級的,往往是邊走邊玩,她曾經見識過同胡同幾位小姐的威力。

有一次,她放學時遇到了梁露和李靜幾人,因為都是一個胡同的,那天林笑笑又沒打算去顧承允家,所以就和她們一起回家了。

木想到,這群小祖宗回家時,那是邊逛邊走,看見一個路邊攤就會湊過去買點啥或是看點啥。而從泰安街小學回林家的路上還會路過人民路,那上面賣啥的都有,還有一條小胡同里是專門買粘紙、玩具、小飾品的。

女孩子對這些怎么可能有抵抗力?于是,那天等回到家時都快吃晚飯了,連林奶奶都等急了,差點出去找林笑笑。

后來又在班上無意見聽到一些女生聊天,貌似她們放學后也會去轉一些小店,所以林笑笑干脆自己走了事,省得浪費一堆時間不說,自己還在一邊干著急。

四月三十號,林笑笑再度回到比賽場地后發現人數少了不少。那些連輸三場的人已經被淘汰掉了,剩下的只有十個人。

這十個人經過排名,每人互對一場,得分最高的五人留下,其余的自然也會被淘汰掉。每人都要在之后的比賽中下夠九場。

這次算是n市圍棋比賽的總決賽了,一共要比五天,每天比賽兩場。這一次的比賽中,每個人都要打足九場,缺賽的要以輸一場來計算。

就算是沒能進入全國預選賽的人,只要進了前十名,也會被記錄下來,以后再有比賽還會進行通知,沒有段位的也會在這次的比賽中按表現而進行段位評定。

“就是那個小姑娘?”

“對,聽說還不到七歲呢。”

“北京棋院要是發現了她,肯定得收走了吧?”

“是啊,她的幾場棋棋譜我都看過了,比少兒組的水平強得太多了,難怪會來參加成人組……”

林笑笑坐在張光啟旁邊,手里拿著個大袋子,正在翻看里面的東西——張光啟不知道從哪里又弄來了幾本畫冊、書法拓印,這可都是好東西啊!特別是那幾本拓印,不知道是從哪塊石碑上拓下來的,那上面的體兒和字的韻味都不是那種工匠所刻錄出來的,值得研究。

進入了決賽后,每周日的比賽就變成了上下午各一場,比賽中可以使用的時間也要比之前長上一些。

能夠留到現在的選手,每一位的水平都不會太弱,比賽宣布入場后,林笑笑把張光啟交給自己的資料整理好,坦然的進入了比賽場地。

一子又一子、一局又一局,九場比賽下來,每一個對手的棋風都各自不同,但林笑笑還是可以堅持自己棋風,其中有幾局下得比較艱難,可讓人大為驚訝的是,這個還沒過七歲生日的小丫頭,竟然以七勝二平的成績率先進入參賽北京的資格。

“這么小的孩子,竟然能取得這么好的成績……簡直就是神童嘛!”

“就是的,我家的孩子要能有人家一半就好了……”

沒聽到對話的林笑笑突然之間打了個激靈,下意識的四處看了幾眼,周圍的一群人無不以觀看大熊貓的神情向她這邊張望著,林笑笑連忙拉了幾下張光啟,師徒兩人辦好手續迅速離場——地球太危險了,我還是回火星吧……

哦,貌似忘記交代了,張光啟也不負眾望,總算是擠進了前五名,光榮出線。

五月末,隨著天氣的變熱,胡同里面的孩子們外出行動的次數與時長也隨之增加,林笑笑偶爾外出回家,就看見數個數個男孩子趴在地上,在那里玩彈球、拍紙片兒。(咳,不厚道介紹一下,我們這里小時候管這個游戲叫“拍毛片兒”片兒讀四聲,但絕非是現在大家所說的那個……你懂的。)

盡管臨近考試,可這群玩瘋了的低年級學生卻盡可能的往外面鉆,能多玩一會兒是一會兒,林笑笑班上已經陸續出現罰站大軍了。

“還有誰沒寫?!”面色難看的語文張老師站在講臺前,瘦得只剩下一把的小臉兒的臉面戴著一副厚厚的鏡片,那臉色直逼醬菜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