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媳婦穿成婆

V160招待所遇流氓

中年婦人所介紹的招待所距離火車站并不遠,而且也是公家的,安全方面沒什么大問題。但相對應的配套設施,無論是硬件還是軟件,就只能用“呵呵”兩字來形容趙清茹跟錢沂南乍然見到房間時的心情了。

都說皇帝的女兒不愁嫁。說起來招待所這樣的工作崗位,那也算份好差事了。

瞧著那簡陋到不行的房間,不知怎的,早在幾年前上山下鄉那會兒已經見識過一回的趙清茹直接想到了某位相聲大家曾說過的一段相聲。其實,趙清茹跟錢沂南也就是想找個地方,好好梳洗一下,然后換身干凈衣裳再去拜訪陶家。

現在想來,也虧著沒打算晚上住招待所呢。要不然誰也說不好有沒有跳蚤之類不干凈的東西。

“兩個小姑娘,這房間你們也看了,要住呢就趕緊的交錢。”開口說話的這位,是招待所里負責收費的。

若不是招待所這會兒沒什么人光顧,再加上趙清茹拿了兩個橙子出來賄賂,估摸著也不會那么好說話,基本是不太可能答應趙清茹跟錢沂南的要求,在沒交錢前就打開房間,還得是干凈的單人間。

這會兒比較常見的還是價錢比較便宜的大通鋪。也就是一間大房間里,并排擺放上好幾張床,等到了晚上天南地北的人共處一室。錢財什么的就得自己個兒留個心眼兒了。

“那行,就這間吧。對了不曉得在哪里洗澡?”趙清茹與錢沂南彼此對視了幾眼后,便拍板定了下來。

“洗澡?出門左拐五十米,食堂后面有個公共浴室。大浴室五毛,雙人間一塊錢一位。”誰都不傻,尤其坐到招待所收銀這個位置上的人來說,即便招待所一年到頭也難得能住滿人的時候,好歹進進出出也見過了不少人。若沒點子眼色,怎么行。

旁的不說,就沖著倆小姑娘一出手便是倆橙子,開口便要求雙人房間,就不像是沒錢的主。更何況這倆小姑娘衣著打扮跟談吐舉止。

啥,你說橙子不算什么稀罕物。

你當這是幾十年后吶,一年四季想吃到什么季節的水果就能吃到。只要口袋里有軟妹幣。拜托,這會兒才八零年,改革開放滿打滿算才幾年。

像橙子這樣主產秦嶺以南,十一月以后才上市的冬季水果。普通老百姓平日可舍不得吃。也就是逢年過節要過年了,準備點兒。這會讓才七月份,上哪里找去?

也就是趙清茹這個開了掛的小妮子,暗搓搓地藏了不少,想吃隨時都能拿出來啃兩口。

所以咯,招待所負責收費的那位,瞧見倆黃燦燦透著果香,最主要非常新鮮的橙子時,一改之前愛答不理的風格,變得熱情了不少。

“這出門在外的,自己的行李啥的可要留意著放好。這里的柜子都是能上鎖的。我那兒還有多余的鎖,要不要我借你們一個。”

“不用了,鎖我們備著呢。”

“那行,我先下去了。一會兒,我讓小李幫你們把熱水壺送過來。”

“謝謝您了。”錢沂南跟人道了謝,隨后等人離開后,立馬關上了房門。當屋里再無外人時,錢沂南收斂了笑容,一臉的嫌棄表情:“我說清汝,你到時夠大方的。”

“怎么,心疼了?不就是倆橙子嘛。若沒這倆橙子,我估摸著還住不上這屋子呢。”

“就這破屋子,一天還要一塊半,夠黑的。”

“行了,反正我們也就是臨時修整一下。既然有熱水,我看不如就打點冷水攙合一下擦個身體算了。”

“也行吧。”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錢沂南也不挑了。

事實上,去年這時候她跟趙清茹倆剛剛被丟進深山老林里,趕上連著下大雨,連遮頭的片瓦都沒有,還不是風里風里來,水里水里去的,差點生生熬成了非洲裔,而且還是非常要命的黑白配。

所以,現在錢沂南絕對是吃的了苦中苦,能成為人上人。

等到那個小李將兩個裝滿了開水的熱水瓶送過來后,趙清茹便從背包里翻出了那個八寸大的不銹鋼雙層底盆子,去走廊最底處的洗漱池那邊,接了一大盆的冷水回來。

“怎么了?”錢沂南從大背包里翻出了毛巾,見趙清茹關上房門后的表情有些怪異,便隨口問了一句。

“沒什么,就是覺著方才送熱水瓶過來的那個小李,進屋時眼睛亂瞄,不太地道。剛剛我端冷水過來時,發現身后有好幾道目光。”

“就這個啊。”錢沂南并不以為然地笑了,“還不是我們的趙大美人風華絕代……”

“不一樣的。”

“好好好,一會兒我去倒水,總可以了吧。”錢沂南一邊將趙清茹打來的冷水一分為二,一邊笑道。

趙清茹見此,也只當是自己多心了。

錢沂南將并不算太嚴實的床簾給拉上了,隨后將盆子放在四方凳上后,便開始解扣子。

“等等,沂南!”趙清茹卻在此時突然阻止了錢沂南繼續脫去外衣,而是警覺地環顧了一下房間四周。

房間其實并不大,布置有點點向未來幾十年后的標房,不過少了一些東西,像電視柜跟電視什么的就沒有。一邊,并排靠墻擺放著兩張單人床,床中間有個床頭柜。床頭柜正對著一張寫字臺,也是靠著墻擺放著。寫字臺右側墻壁掛著一面很大的鏡子,不知為何,這面鏡子總讓趙清茹覺著不太舒服。

趙清茹隱約記得,從居家布置風水上講,這鏡子是絕對不可以對著床的。即便過去的十來年折騰里,這些個“封建”的東西早被當成了四舊給嚴肅處理了。問題,在老百姓看來,在生活里,還是或多或少有些顧忌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

“清汝,你……”

“沂南,你之前還嫌棄這房間簡陋。說起來我好歹去過了不少地方,還沒見哪家招待所像這家這樣大方的,竟然安裝了這么大的一面鏡子。”趙清茹沖著面前的鏡子甜甜地一笑,

隨后朝著自家好友招了招手,示意錢沂南靠近一些。

“就你事兒多。”錢沂南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不過看向自家好友的眼神卻并非如此:喵的,你確定?

“沂南,我怎么就事兒多了?”趙清茹那左眉微挑了一下。

“行行行,我下去問問,總成了吧。”錢沂南一臉不樂意地重新扣上自己的上衣扣子,轉身出了房間。

原本臉上還笑盈盈的趙清茹突然拿起了腳邊的四方凳,朝著鏡子的方向砸了過去。只聽得“嘩啦”一聲,鏡子整個兒都碎了。其實這還不是最主要的,關鍵是鏡子后面本該是實心墻壁,卻露出了好大一“窗戶”。更為麻煩的是,還有三個年歲瞧著最多也就是二十出頭的小伙子,瞪大了眼睛,嚇呆在了原地。

果然有問題呢。

趙清茹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根三節鞭,二話不說,直接對著面前那三個尚未回過神來的家伙便甩了過去。

可惜,只命中了一只。

事情被暴露后,那三人哪里還敢繼續逗留下去,趕緊撒腿跑路都來不及。

早已蹲守在房門口,堵了個正著的錢沂南自然不可能放過這三個衣冠禽獸的敗類。本來嘛,能跟趙清茹玩在一起的,骨子里基本也是物以類聚。更何況,身為家中獨女的錢沂南童鞋從小就是被當成男孩子教養,可謂根正苗紅的三代,聽著軍號長大。絕對屬于那種能用武力解決問題,絕對不跟你廢話。

所以……直接上來便是一頓胖揍。等到驚動了樓下招待所的人匆匆趕來時,那三位,挨得最少的那位,最起碼也挨了上百下。要命的是,暫且還沒留下什么明顯傷痕,哪兒疼往哪兒揍的那種。

倒也不是沒有明顯傷痕,長得最胖的那只,臉上就有趙清茹留下的那一鞭子。

“這,這是怎么回事?!”最先趕來的還是那個方才送熱水瓶過來的服務員小李,隨后才是方才收了趙清茹倆橙子的總臺收銀那位。

不過真正問出這話的,還是一位中年男人,瞧著四十開外的樣子,穿著略微有些發黃的白色短袖襯衫,戴著金絲眼鏡。

“沒什么,抓到三個流氓而已。”錢沂南甚是利索地將三人給五花大綁了,當然繩子什么的自然是趙清茹友情提供的,而且所提供的還是那種特制的牛筋繩子,泡了水的。

因為泡了水的關系,這種特制的牛筋繩子會拉長一定長度。等過段時間后,隨著繩子里水分蒸發,繩子又會有所收縮。這要是將人五花大綁,不容易被掙脫不說,在炎炎夏日里尤其烈日當空下,最多十分鐘,繩子里本就不多的水分就會蒸發沒了。到時候……嘿嘿嘿,不將人勒疼了才叫見鬼了。

“什么流氓不流氓的,你們兩個,知道你們打的是誰嗎?”中年男子的臉色不是一般的糟糕。瞧著架勢,分明就是清楚那三個衣冠禽獸所做的事兒。

“打的是誰?就算是最上頭那位老人家那嫡親孫子,敢這么耍流氓,姑奶奶也照樣揍得他親娘都不認識!”錢沂南霸氣外泄地開口道。

“沂南,你好帥喲。”趙清茹一臉崇拜地看向自家好友。

“那是,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誰。”錢沂南留意到趙清茹趁著方才打架的功夫,手腳甚是利索地將兩個大背包給整理好了,便悄悄對著自家好友豎起了大拇指。

雖然不是十分肯定,不過錢沂南知道,趙清茹絕對不會僅僅就收拾好了行李那么簡單,說不準相關的物證什么的,也已經迅速收集好了。

那就玩唄,最壞不就是以權壓人嘛。事兒別鬧大,鬧大了,看誰最后倒霉!姑奶奶還就不信了!

“清汝,一會兒用你的,還是用我的?”

錢沂南心里在想什么,趙清茹基本能猜出幾分來,更何況她又不是瞎子,更不傻,那位中年男子聽到錢沂南這般說后,變了臉色不說,還偷偷朝著那個叫小李的服務員身后那位頻頻使眼色。這是想通風報信?就是不曉得會不會驚動妖妖靈。

“隨便。”

“那就你的吧,好歹高半級。”

“貌似沒什么大區別吧。”

“怎么沒有。”錢沂南一邊嚷嚷了一句,一邊順手給面前的三只衣冠禽獸一人一記板栗子。

所謂的援兵,來的有點慢,至少在趙清茹跟錢沂南眼里是這樣。

“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正在啃大白梨的趙清茹聽到這般熟悉的臺詞,差點被噎到。尤其外頭使用的還是個破喇叭,那效果可想而知。

“好家伙,還真是把我們當匪/徒了。”錢沂南半瞇著眼睛,從三只五花大綁的衣冠禽獸里挑了只第二肥的,拿了把不曉得從哪里翻出來的水果刀,單手揪著頭發,另一只手則將水果刀抵在了脖頸大動脈處,隨后直接將人給推到了二樓大陽臺上。

趙清茹忍不住扶額,嘆了口氣。

這劇情發展成這樣,不被當成匪/徒還真叫見鬼了。不過既然要玩,沒道理拆自家好友臺不是。

趙清茹瞥了一眼剩下兩只,靈光一閃,從角落里翻出個不銹鋼的銬子,很是順手地將那兩只給拷在了一起。雖然她對自家的牛筋繩子相當有自信,不過多一重也更安全不是。最關鍵的時,還更容易拉人,鏈子連著的地方小手一握,然后就能拖著走了。

至于是不是臉朝下,會不會因此毀容,趙清茹可一點兒都不擔心。

“今兒我跟我姐妹頭一回過來玩兒,也算是長了回見識了。住個招待所也能遇到三個流氓,這把流氓給抓著了,正想著報警,卻被當成了匪/徒。原本這事兒也不大,賠個禮道個歉,再進到里頭關個十年八載的,也就算過去了。”錢沂南居高臨下,冷眼瞧著底下那些人,“現在,今兒這事!沒完!”

“沂南,別把腦袋探出去,小心有人下黑手。”趙清茹的話音還沒落下,便聽到“乒”的一聲,距離錢沂南旁邊的墻壁上多了個彈/坑。

“喵的,還真開槍啊。”

“混蛋!誰讓你們開槍的?!”錢沂南的聲音幾乎跟樓下某個怒吼聲重疊在了一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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