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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問題還需要時間來驗證,時間轉眼到了03年的春節。去年九月時,已是大四生的原原整日忙實習的同時,還在準備出國事宜。而家里倆小的小一跟小安,雙雙順利考上了魔都那邊的大學,離開了燕京。
原本小一跟小安在知道自家大哥原原即將出國留學,去大洋彼岸的米國,想放棄考燕京以外的大學,畢竟若是他們也離開了家,家里可就只剩下自家姆媽以及十天半個月都難得回一次家的老爹大眼瞪小眼。即便家里還有小余幾個,畢竟不一樣。
反倒是趙清茹在知道自家倆小的心思后,一臉的嫌棄,只恨不能立馬將三個孩子統統打包了,一腳踹出家門。正因為這般,小一跟小安糾結了好幾天,在填寫志愿時雙雙填了魔都那邊的大學。
最后,小一考上了魔都f大中文系,小安則在t大建筑系。
知道倆小的順利考上大學后,趙清茹便在四合院這邊擺了酒宴,雖說只是家宴,還是驚動了不少親朋好友。在家宴上,從未喝醉酒的趙清茹破天荒地喝醉了。
處于酒醉狀態的女大王自然戰斗力飆升,當著諸位親朋好友的面,調戲了自家男人一把。并沒有喝太多酒的周文濤頂著諸位親友揶揄的眼神,也秀了一把“怪力”,直接將趙清茹給公主抱抱回了主屋。
“安安,我好像還是第一次看到姆媽喝醉酒。”小一捂著自己的胸口,只覺著悶悶的,不太舒服,“我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好像是。”小安之前不是沒察覺到,只不過……
“哼,你們兩個,聽到你們這么想,還算有點兒良心!”錢沂南的聲音冷不丁地從小一跟小安身后響了起來。
“大伯母。”小一跟小安趕緊開口叫人。
錢沂南身為趙清茹好閨蜜與嫂子,自然對自家好友兼小姑子的品性多少有些了解。最主要的一點,錢沂南與趙清山所生的倆臭小子大寶跟小寶,也就比小一跟小安大不到三歲。大寶跟小寶一個考入趙清山曾就讀過的軍校,一個進了科技大學,說起來還是燕京這邊的大學,當姆媽.的錢沂南當時也是萬般舍不得。
現在倆孩子竟然要離開家,去外省上大學,這種舍不得的心情,錢沂南又如何不能感同身受。
“可是姆媽之前一臉的嫌棄,還嫌棄我跟安安在家鬧騰。”性子外向的小一抿了抿嘴,雖然還在為自己狡辯一二,可心底已經意識到一些事兒。
錢沂南忍不住想扶額,不是都說女兒是貼心小棉襖么,為什么自家這件唯一的小棉襖處處漏風啊。
一旁性子偏內向的小安顯然也注意到了錢沂南那一瞬間明顯的情緒變化,輕聲道:“大伯母,要不然……我不去報道,明年再考……”
“安安,你……”小一瞪大了眼睛,回轉過頭,吃驚地看向自家同胞弟弟。其實按著小安的成績,進水木大學或者燕京大學完全不成問題,只不過小安喜歡建筑設計,這才選了魔都的t大建筑系。
“那倒不用。不過小一還有小安,你們兩個啊,要好好的跟你們的姆媽賠禮道歉才行!”錢沂南拍了拍小安的肩膀,輕嘆了口氣。
原本錢沂南并不想多事,畢竟自家小姑子雖然很舍不得自家孩子離開家,離開自己的身邊,可到底還是選擇了放手,甚至若不是今兒的酒宴上一時瑟喝多了,都不可能露餡兒。當然,這里也有錢沂南忍不住多事兒的味道。
可不管怎么說,趙清茹已經做出了選擇,錢沂南作為至親也不可能在阻止小一跟小安選擇他們離開家,去追求他們的理想。
在這一刻,錢沂南忍不住想自問一句,她還有自家男人趙清山是否在孩子對未來的選擇上,是不是專政了一點,或許當年應該好好地問一問。雖說大寶跟小寶,作為家里第三代繼承人,應該以振興家族為己任,有身不由己的地方。可作為姆媽,還是希望自家倆孩子可以簡單一點,快樂一些。
另一邊,被自家男人周文濤抱回主屋臥室的趙清茹雖然喝醉了,但還不至于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所以,調戲自家男人這種事兒,不過是靈光一閃的念頭,想到了當年在魔都徐公館,自家大海表哥的酒宴上曾這么做過,于是又霸(沖)王(動)了一回。
如果說當年,被某女山大王調戲的周文濤是保守,緊(害)張(羞)到不行,那么今日早已老夫老妻的老男人,除了心疼外,還是心疼。
趙清茹將頭埋進周文濤的胸口,蹭了蹭,發出一聲有些沙啞沉悶的聲音:“呆呆那三個沒良心的,明年這個時候可都要不見了。”
“是啊,到時候可就只剩下你跟……嘶……”周文濤倒吸了一口氣,連連道,“輕點輕點。”
趙清茹摸了摸那已經六塊變成一塊的腹(肚)肌(腩),眉頭皺在了一起,帶著明顯的嫌棄語氣,開口道:“我的排骨不見了,怎么變成五花肉了。”
“在在在,你看。”周文濤趕緊深吸了口氣,小腹那邊這才很勉強地湊出一些腹肌來,只可惜沒堅持多少,尤其在趙清茹連番拍打之下。
“要記得鍛煉啊,呆呆。”趙清茹抓住了周文濤的手,示意他摸摸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四周,“太胖了容易脂肪肝,三高。”
“好,以后我會記得每天都回家,然后我們吃過了晚飯就一道散步。呃,早上也早點起來跑步,好不好?”周文濤又怎會不明白自家媳婦的一些心思。今年還好一些,小一跟小安九月去魔都那邊報名上大學后,好歹原原還在。可等到了明年原原大學畢業去了米國那邊留學,家里可就真的只剩下他跟媳婦倆了。
即便家里還有小余這些個警衛跟保鏢在,總歸不如孩子們在時熱鬧。雖然也曾想過將自家姆媽周母接到四合院這邊,一來自家姆媽未必愿意過來,再者婆媳倆住一塊總歸少不了起齟齬,而且多數時候是自家姆媽沒事兒折騰出事兒來。
周文濤不想自家媳婦兒受這個委屈,思前想后,只能盡可能地每天按時回家了。
“其實我知道孩子大了總有一天要離開家,可還是好舍不得。”若只是這樣,趙清茹還不至于舍不得,最主要的還是擔心三個孩子離開自己的視線后,在她所不知道的時間與地點,被有心人給欺負了,甚至反過來要挾她。
雖然過去的那些年里很小心,盡可能地不露餡兒,可不為旁的,光是沖著單純的錢財,只怕也少不了被人惦記。
“汝兒,你要相信我們家三個孩子。旁的不說,你那閨女小一,除了外形瞧著柔柔弱弱的,那武力可是絲毫不比當年的你弱啊。”周文濤將自家媳婦緊緊摟在懷里,“比起小一這丫頭,我反而擔心二小子。不過沖著他那聰明勁兒,應該不至于被人算計了去。不管怎么說,魔都好歹也是汝兒你那外祖家。”
“那倒是。”趙清茹微抬起頭,瞇著眼笑道,“我可有八個表哥,就算去了一個,也還剩下七個表哥。小林今年剛剛調回魔都這邊,回頭讓他幫著照看一二,想來也沒什么大問題。”
“只怕啊,你家閨女跟二小子不想被照顧。”周文濤點出了自家倆小的沒考燕京這邊的大學很大的一個原因。
要說想平平靜靜度過大學四年,有這個想法的還不止原原一個。趙清茹又如何看不出來自家三個孩子這般明顯的念頭。只不過很多時候,不是想低調就能順心如意的。尤其在這個浮躁的時代,校園也不再是不被世俗打擾的柏拉圖世界。
趙清茹與周文濤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沒一會兒便因為酒勁上來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小一跟小安倒是想在第二天一早便跟自家姆媽好好地賠禮道歉,就連原原都輾轉反側了一晚上,開始猶豫著是不是要改變計劃,不去米國那邊留學。之所以會有這個念頭,一來舍不得自家姆媽,當然還有老爹周文濤,若是離開了,豈不是讓父母變成了空巢老人。
再者這些年華夏改革開放二十年變化太大,尤其科技方面已經并不比那些個發達國家差多少。金融這塊,米國雖然還是世界貿易中心,可因為01年的撞機事件,經濟受到重創。雖說小布什努力調撥資金救市,依舊架不住市場疲軟。
只是原原三個也沒曾想著,他們的姆媽跟老爹會在這會兒抽風,半夜就突發奇想地收拾好了行李,隨后留了張紙條人就不見了。美其名曰補蜜月。原本會有這種說走就走念頭的,多半是趙清茹,可惜這一次率先抽風的是周文濤。
周文濤趁著最近研究所里沒有新的科研項目上馬,便乘機請了年假,隨后帶上自家媳婦,出門散心去了。當然,兩位年紀加起來快九十歲,剛剛步入中年人隊伍的老夫老妻也沒能跑太遠,也就是燕京隔壁泡個溫泉而已。
“我怎么覺著,就算我們三個不在家,姆媽跟老爸也能過得很好。”雖然這么多年一直被喂狗糧,理應習慣,可冷不丁地又吃了一嘴狗糧的小一再見到紙條,尤其已經從自家保鏢那邊知道怎么回事后,有點點心累地抬頭看了看天空。
小安本想說或許這是姆媽跟老爸故意而為之,就是想讓他們當孩子的放心,不過轉念間想了想,到底還是沒說出口。
趙家的娃每年暑假若沒特殊情況,都會跟幾家關系不錯的人家那幾個孩子一道,被丟進軍營里,參加夏令營活動,有幾次還被丟進部隊訓練的所謂深山老林里喂蚊子。所以自己照顧自己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這一次,小一跟小安考到了魔都的大學,因為不差錢到了報名時,便直接搭乘飛機從燕京直飛到魔都。魔都徐家那邊負責到機場接人,直接就住進徐公館。
徐家老爺子跟老太太已經沒了,趙清茹那大舅舅今年也八十多了。徐公館現在當家是大海表哥。徐家一向少女兒,趙母這一代就趙母一個閨女,到了趙清茹這一代就她一個外孫女。
好在第四代里,除了已經被除族的三海表哥生了徐苒苒一個孫女外,八海表哥也是個女兒,小名朵朵,一出生便深得當時還健在的老爺子跟老太太的歡喜。現在,小一這個唯一妹妹家的外孫女來家里,自然少不得受到一向偏心女兒的徐家上上下下的熱烈歡迎。
當年徐家老爺子走時,徐公館主屋便由趙清茹大舅舅徐國棟繼承,不遠處的兩棟小樓則分給了二舅舅跟三舅舅。現在除了大海表哥一家跟大舅舅大舅母住在主樓這邊,八海表哥一家跟二舅舅住在左側那棟小樓,四海表哥一家以及還在讀研究生的九海表弟則跟三舅舅住在右側那棟小樓,其余幾位表哥成家后便從徐公館搬了出去。
這次知道小一跟小安考上了魔都這邊的大學,五海跟六海表哥便帶著老婆孩子回到了徐公館,至于好不容易終于解決個人問題的二海表哥依舊在國外當他的駐外外交官,七海表哥留在了瓷都。
“小一小安,你們姆媽呢?怎么沒見她人?”大舅舅本以為這次能見著自家外甥女趙清茹,這會兒沒見到人,多少有些意外。
“大舅公好。”小一跟小安到了徐公館后,便齊刷刷地跟在坐的長輩一一問好。隨后才慢悠悠地回答徐家大舅舅那問題,“姆媽跟爸爸把我們兄妹三個丟下,去外面玩了,說是補蜜月。”
大海表哥幾個彼此對視了兩眼,齊刷刷地選擇了沉默。要說再次去度蜜月什么的,也確實挺像自家外甥女/小表妹的風格。甚至,在場的幾個表嫂一個個開始偷偷扳手指頭算日子,她們跟自家男人有多久沒度蜜月了。
“小一姐姐小安哥哥。”正乖巧地坐在自家爺爺身邊的朵朵見到小一后,立馬站起了身,隨后直接撲了過去。
朵朵,身為徐公館第四代直系唯一的閨女,打小便是被長輩們寵愛下長大。可惜,朵朵的身子骨因為當年差點被前頭的徐苒苒害死,并不是很好。偏偏小妮子遺傳到了徐家那顆女漢子的心,以至于身體不怎么給力的朵朵對于比自己大了幾個月,看似柔弱實則英姿颯爽的表姐小一,尤其蔥白。
而性格外向的小一很是喜歡照顧人,尤其是照顧比自己弱小,當然還得是她認可喜歡的弟弟妹妹們。
所以別看小一跟朵朵這對姐妹一年到頭見不了幾次面,感情卻是相當不錯。至于徐家第四代,其他幾個小子毫無疑問將“寵妹”這一傳統發揚光大。最主要的一點,按著戰斗力來排行,也確實“打”不過某女山大王三代。
且不說到了魔都的小一跟小安在徐公館這邊如何,按時到學校報到跟宿舍室友相處得如何,度完蜜月回到四合院的趙清茹跟周文濤,望著冷冷清清的家,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可到底還是很不適應。
好在也沒多少時間讓趙清茹調整心情,周文濤回到四合院沒多久便因為研究所的一通電話重返崗位。至于趙清茹,也得忙新的事兒了。03年可是相當忙碌的一年,上輩子時因為申奧成功,整個燕京城忙著拆房子建體育場館,為再過幾年的奧運會而努力。
這一次,自然不需要煩這個。但是還有件大事,是怎么都沒辦法忽略的,那便是sars病毒,別稱**。
當年,在02年的冬季到03年的春季,可以說全球肆虐的嚴重急性呼吸綜合征。直到十年后,華夏的科學院才分離出sars病毒,經過進一步研究,才證實中華菊頭蝠是sars病毒的源頭。
趙清茹只記得是在02年年底在廣奧地區率先出現的多例原因不明卻危及生命的呼吸系統疾病,隨后大面積地傳染開來。好在這一次,已經提前有所提防了。最主要的,趙清茹那秘密倉庫里還存著幾盒特效藥,每盒二十支。
這些個特效藥光是自家親朋好友每人一支只怕都不夠分的,所以上世紀九十年代初,在資金稍稍寬裕些后,便砸重金新建了個科研所專門用來分析趙清茹手里僅有的那些個特效藥。
畢竟還未大面積爆發,所謂的病原體想找也找不出來,而特效藥的配方趙清茹并不清楚,所以只能試著通過實驗,一點點分析。好在多年的付出并非沒有結果,何況還能防范于未然,在那些個人員流動密集的公眾場合,增設紫外線照射,定時消毒等等。
03年又恰巧是換屆的一年。越是臨近換屆的日子,氣氛越是風云迭起。趙清茹原以為平日里諸位大佬們懟歸懟,關鍵時好歹會齊心協力,摒棄之前的成見。事實上,還是低估了一些人。
就在小一跟小安去魔都上大學,十月一中旬時,廣奧那邊果然發現了一些疑似**的疑似案例,不過兩三天的時間,香江、南越、新加坡一帶也發現了好幾例疑似病例……短短十來天的功夫,如當年那般全面爆發。
燕京這邊,因為提前有所提防,感染情況不似當年那般嚴重。可在世界衛生組織的成員過來時,依舊出現了隱瞞情況。結果這事兒如當年那般被媒體曝光后,相關責任人不得不引咎辭職。
因為有了趙清茹所提供的特效藥,四月底五月初時,疫情得到了全面控制。
“可惜了。”事后,從地方終于刷夠了經驗,順利回到燕京的姜林在一次聚會閑聊時,感慨了一句。
“姜林哥,這次回來了,不會走了吧。”趙清茹瞇著眼,抱著手里的茶杯,淺笑道。
可惜么?趙清茹并不覺著有什么可惜的。
對于不相信燕京會出事,相關預防工作根本就應付了事,以至于耽誤了事兒,尤其在發現多例疑似病例后還企圖掩蓋,在這種即將換屆,偏偏又爆出大范圍瘟疫的敏感期,在其位不謀其政,這不是自尋死路是什么?
更何況,據她所知,當年這位引咎辭職的市長大人,四年后又因為某大壩事故被迫再次引咎辭職,辭去省長一職。
所謂時也命也,只能說有些人天生就沒這運氣。幸好這人不是自家這頭的,要不然……
03年三月底,疫情尚未全面控制時,趙清茹擠出了時間跑了趟香江。跟著唐唐一道到機場接人的“哥哥”,面對冷不丁從天而降的小妹趙清茹,很是意外。
“那個,清汝你怎么跑來香江了。現在疫情雖然得到了控制……”
“怎么?不歡迎?”趙清茹打量著精神狀況瞧著不錯的“哥哥”,打斷了“哥哥”的話,故作生氣道。
“怎么會。”“哥哥”側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心愛之人。這段日子,“哥哥”一直覺著自家唐唐有什么事兒瞞著自己,旁敲側擊了好幾次偏偏還是一無所獲。現在看來,結拜小妹跟心愛之人果然有事瞞著自己。
“哥哥”思前想后了半天,可惜實在想不出最近有什么特別的事兒能驚動某位大小姐特意跑過來。畢竟疫情鬧得整個東南亞地區都人心惶惶的。
“哥哥,我現在也是難得有空閑時間吶。”趙清茹只當是沒有察覺到結拜哥哥的疑惑,“還是趕緊的離開吧。坐了那么久的飛機,我都餓得能吞下一整頭牛了。唐哥,請客啊。”
因為疫情的關系,現在普通民眾是盡可能不去公眾場合,學校也差不多停課了。以居民樓為單位,每天一日三次檢查體溫,一旦發現有人體溫不正常便采取封鎖,直至恢復正常。所以,既然是客流量并不小的香江機場,旅客人數也比同期少了至少三成。
戴著口罩與墨鏡的唐唐跟“哥哥”倒是不用擔心被粉絲認出來。
作為相識多年的朋友,唐唐自然也知道眼前這個乍然瞧著也就二十七八歲的丫頭,嘴饞的同時,也挑剔的很。
“想吃什么?餛飩面?”
“陳記沒有關門大吉么?”提到餛飩面,直接想到陳伯家的趙清茹眸色明顯一亮。
“清汝你這話若是讓陳伯聽到了,只怕要暴跳如雷吶。”“哥哥”淺笑道。2k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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