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精彩。
落地的玻璃窗陽臺上有木質的餐桌餐椅,這時候已經擺滿了精致的菜肴。
簡明月看著這些,卻沒見到顧晟。
倒是奇怪,按照顧晟的思路,現在不是應該等著自己出來,共享晚餐,然后把自己拆骨扒皮的吞入腹中。
這會兒人影不見,幾乎不符合常理。
到處打量,結果,房間里里外外都沒有找到顧晟,只有床上擺放的一件顧晟穿了一半扔下的睡衣。
顯示著主人剛才的匆忙。
簡明月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可是沒有一張字條,什么都沒有留下,她根本不知道該去哪里找顧晟。
現在最穩妥的做法,大概就是填飽肚子,然后在這里等顧晟。
相信顧晟總不會真的把自己扔在這里不聞不問。
好吧,既來之則安之。
吃飯!
可是簡明月還是味同嚼蠟,吃什么都少了平時的一股味道,這很讓簡明月氣餒,這只能說明一點,她比她想象中更加在意顧晟。
索然無味的吃過飯,簡明月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和空寂的房間,徒然感覺到這種感覺真TM的不好,一種被人拋棄的濃重失落感,這樣的夜晚很讓人沮喪。
簡明月在看了不知道多久的電視之后,終于在雪花點的陪伴下躺在沙發里睡著了,身上蓋著那件白色的浴袍。
朦朧間醒來,簡明月迷迷糊糊地看到一張含笑的臉,猛然醒來。
她試著坐起來,才發覺是在顧晟懷里,抱著她,顛簸的路徑直奔里面的大床。
如此目的性極強的暗示,讓簡明月想要忽視都做不到。
“你去哪里了?”
簡明月有些吃味地問道。
其實她極力想要轉移話題,慢一分鐘也是一種緩刑。
把她放在床上,就勢人也無賴的倒下。
顧晟讓她半依在自己肩上,慵懶地半靠在床頭,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他說:“我爺爺住院了。”
簡明月吃驚,急切的問:“老爺子怎么樣?”
她喜歡顧老爺子,那個給了自己一個長輩最多的慈愛和良師益友的關愛的老人,跟顧晟沒有關系。
她知道顧晟不是非常緊急的事情不會這個時候離開自己,但是沒有想到會是顧老爺子。
“聽醫生說已經脫離危險,但是還不穩定。”顧晟垂下眼睛。
說到這話題,顧晟情緒有些低落。
爺爺躺在病床上,自己這個當孫子的還在想著新婚的媳婦,算不算不孝啊!
“那你為什么不陪在旁邊,他現在一定最需要你。”簡明月知道顧晟說顧老爺子最喜愛的孫子,有顧晟在旁邊陪著,顧老爺子會安心很多。
“我媽把我趕出來了,她說我不是顧家的人了,除非爺爺能夠說話,否則我絕對不可能接近爺爺。”顧晟有些苦澀地想,沒想到母親會做的這么絕。
看來絕情的一直都不是自己一個人,是他想的過于簡單。
簡明月無語,安慰的話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顧母那個性子,還真的能做出來,完全不顧及母子祖孫之情。
幾乎沒有任何預兆,他的吻壓了下來。
帶著急切的所求和熾熱地傾注。
在床上半躺的姿勢正好方便了他撫摸她的舉動,壓抑喘息聲中,他的雙手探進了她的吊帶睡衣里,抱緊了她,熾熱的撫磨。
簡明月空白的大腦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身體被掏空一樣的空虛感覺讓她虛弱無力,連回應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軟軟的倒在床上,任由他充滿荷爾蒙味道的氣息充斥著全身。
昏暗的燈光里,她才發覺不知道什么時候起,自己的浴袍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顧晟的上衣也不見了,赤果的胸膛上肌肉勃發,胸膛腹部的肌肉往下是明顯的人魚線,漸漸消失在長褲里。
這樣的顧晟性感的男色讓人難以忍耐,簡明月覺得她已經徹底迷失。
“我可以嗎?”顧晟難耐的壓抑著自己,詢問她,他的身體已經瀕臨崩潰,摟著她的臂彎堅固有力又讓她感覺柔軟舒適,但他的身體很硬,繃得很緊。
她明白顧晟問的是什么意思。
這是他作為一個丈夫最尊重的含義,沒有粗暴的行使他的權利,而是給了她最大的尊重和珍惜,他是真的在在乎她,才會在這樣的時刻都壓抑自己來征求她的同意。
“我很緊張,但是我可以嘗試!”簡明月很慌張。
她不是擔心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男歡女愛,理論上她才是前輩,顧晟只能算是出入門地新手。
這么說似乎很不道德,可是這是簡明月無法改變的一切,重生可以改變身體,命運和一切,獨獨沒有改變記憶,殘留的所有記憶就是簡明月永遠無法擺脫的前世。
她擔心會不會有心理陰影,顧重名帶給他她太多的陰暗回憶,無法抹殺的記憶。
她怕她的激烈反應會傷害到顧晟,可惜她已經沒辦法回頭,顧晟也不會允許她的回頭。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你放心,把你自己交給我,很快我們就會彼此熟悉,感覺到了嗎?它在為你劍拔弩張。”顧晟已經無法再克制下去,一邊在她身上動著刺激她,一邊把她的衣服剝下來。
緊張的沒有退路,他的身體壓了上來。
簡明月身體很熱,只能把雙手搭在他的肩頸上,來舒緩自己內心的強烈難耐,他低下身一手捧住她的白皙臉頰,一手擱在她的腰際,感覺到他的皮膚變得很燙很敏感,他的嘴唇熾烈地親吻她的眼睛臉頰。
眼睛凝望著她的眼睛,即使她已經緊閉那雙美麗的雙眸,依然能夠感受到那灼熱的凝視。
“我們的身體如此契合,你應該很放心,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我會很小心,不要壓抑自己的感覺,完全的釋放內心的感受,也不需要擔心,我會很小心很小心。乖,我忍不住了,我心疼你的時候,你也心疼心疼我。”安撫的話語很快變成了顧晟的氣息噴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壓抑的喘息聲音進入她的耳膜。
那種被深深進入的感覺讓簡明月痛呼出聲,可是隨即被加速的貫穿席卷,在顫栗中感覺到巔峰的來臨。
這一切強烈到她無法說話,無法思考。
請瀏覽.biqugezw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