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新筆趣閣]
/最快更新!無廣告!
用完早膳,慕容盛自然是要跟著陳瀟瀟走的,不過在眾人眼里,就是陳瀟瀟非得跟在慕容盛的身后走。
等陳瀟瀟兩人的背影消失之后,剪影閣也所剩無幾了,只余李側妃和馮侍妾兩人。
她們兩個圍著柳如玉,李側妃焦急地道:“王妃,這該怎么辦?”
柳如玉放下茶杯,端坐在首位,看了李側妃一眼,“慌什么,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她總不能一輩子不出門,不出府了。”
京城交際多,總能找得到機會的。
李側妃一想也是,也就不再慌亂了。
馮侍妾聽兩人交談,一副不解的模樣,“王妃,您為什么要給她慶祝?按妾身說的,她就不配讓您這么上心,她還不領情,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柳如玉輕扯嘴角,“無所謂,本妃就是陪她玩玩。”
馮侍妾撇撇嘴,玩玩還給她辦宴會替她結識京城的人,那她也想陪王妃玩。
柳如玉又對著綠衣詢問,“對了,本妃讓你送去柳家的東西你送到了嗎?我母親可有說什么時候過來?”
綠衣:“回王妃的話,都送過去了,夫人派人來說明日來府里。”
柳如玉蹙眉,“可是有事耽擱了?”
綠衣恭敬地回答:“不曾說。”
李側妃連忙說:“說不定真是耽擱了,王妃您不必憂心,明天就能見到了。”
“也只能這樣了,你們先回去吧,本妃想歇息會兒。”
“是。”
李側妃和馮侍妾匆匆退下,兩人一前一后離開剪影院。
柳如玉等人走了,才吩咐綠衣:“你去,去各院通報下去,明日不用請安了。”
綠衣:“是。”
柳如玉吩咐完,頭有些疼,去里屋躺著歇息。
陳瀟瀟在聽雨院剛坐下沒多久,就得知明天不用去請安了,她送走了人,高興得差點蹦起來。
啊,不用請安的感覺真好。
慕容盛看著陳瀟瀟滿臉笑容,心情也不由受到感染,邊看書邊不自覺地笑。
但是陳瀟瀟沒高興多久,她的信就到了,是家里寄過來的。
白芷將信遞給陳瀟瀟,說:“主子,有信來了。”
陳瀟瀟迫不及待地拆開,小心翼翼地將里面的信攤開,信是由陳輕塵代筆的。
信里先是詢問了一番陳瀟瀟在京城好不好,然后再介紹她們那邊的近況。
陳瀟瀟的娘已經快要生了,肚子大得驚人,最近有些焦慮,不過沒有大礙。
信里還說了,他們幾個已經回到陳家村了,他們回去的理由是一家人出去就是為了找陳大山和小李氏,終于找到了就回來了。
那批番薯已經收成了,收獲都交給了安王的暗衛,想必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到陳瀟瀟手里。
陳輕塵在信里說,她們一家以后就不去京城了,除非陳華堂考上舉人,進京趕考的話再去。
而陳瀟瀟的家人,則等小李氏生產完,做完月子再去。
陳瀟瀟看完信,細心地將信折好,拿出一個木盒子,里面是幾封之前收到的信,她將信放在里面,蓋好蓋子。
慕容盛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生怕弄壞了信,好奇地問:“信里寫了什么?你這么寶貝。”
陳瀟瀟抬頭溫柔地看慕容盛,那眼神就像一攤春水,充滿了柔情,“妾身的娘快臨產了,再等些時候就能過來了。”
隨即陳瀟瀟又想到什么,她擔憂地問:“王爺,咱們在京城能待多久啊?”
慕容盛:“最多兩個月,就要回封地。”
陳瀟瀟捂住嘴巴,驚訝地道:“時間這么短啊?”
慕容盛挑眉看著陳瀟瀟,“怎么,你想待在京城?不過也不是不可以,你待在這,本王回封地。”
陳瀟瀟大驚,“這怎么可以!妾身要一直跟著王爺的。”
慕容盛看著陳瀟瀟認真的神情,恍惚道:“去哪都跟著?”
陳瀟瀟認真地點頭,“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這比喻……
慕容盛滿臉黑線,“不跟你說了,越說越離譜。”
陳瀟瀟有點受傷,拿出信寫了起來。
信中她交代了自己在京城的近況,然后在信的末尾,讓陳輕塵別安排她爹娘來京城,她自己早晚要回封地的,就不那么折騰她爹娘了。
寫好信,陳瀟瀟將信封好之后,給了白芷。
慕容盛這時也正好起身,他要去睿王府,見他的大皇兄。
陳瀟瀟見他要出去,連忙去給他拿披風,給他披上,她惦著腳尖給慕容盛系上帶子。
慕容盛低頭就能看到陳瀟瀟光滑細膩的額頭,他低頭親了她一下,“等本王回來。”
陳瀟瀟低下頭,臉上火辣辣的燙,“嗯,王爺早點回來。”
慕容盛轉身離開,背對著陳瀟瀟的臉一下子就變得冷漠,他騎著馬離開了安王府,來到睿王府門前。
睿王府的小廝一見到慕容盛,立刻上來給慕容盛牽馬,彎著腰恭敬地行禮,“安王殿下,睿王在府里等您多時了。”
慕容盛下了馬,將馬鞭扔給小廝,嗯了一聲,大步朝里面走。
他對睿王府很熟悉,即使不用小廝引路,也能到里面,他走得快,小廝還被他遠遠地甩在后頭。
他來到睿王府的書房,走進去,就看到睿王一個人背對著他,屋里連碳火都沒有,屋內涼嗖嗖的。
屋內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睿王這時候察覺到慕容盛的到來,他轉過身來,言笑晏晏,“五皇弟你來了?坐。”
慕容盛也不跟他客氣,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只是離睿王遠了點。
睿王看他坐那么遠,用他那沙啞的嗓音勸慕容盛:“五弟,別坐那么遠,來我身邊坐著,咱們也好久沒聚一聚了。”
睿王今年已經快到而立之年了,但臉上卻看不到歲月的痕跡,整個人規規矩矩地坐著,顯得格外穩重。
慕容盛與睿王身材相似,臉也差不多,如果不細看還真會把兩個人混淆在一塊兒。
慕容盛沒動身,而是問:“皇兄叫我來有什么事?”
睿王笑著搖搖頭,“你還是這樣,一點耐心也沒有,今日我喊你來,就是想跟你敘敘舊。”
慕容盛哦了一聲,“皇兄有什么可與我聊的,我在皇兄眼里,很早不就是一具尸體嗎?尸體如何能跟皇兄敘舊。”
睿王沒有絲毫尷尬,甚至攤開手,“沒有啊,五弟你怎么能這么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