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誘愛

第二十一章 各懷鬼胎

“怎么樣,想清楚了嗎?”南灝看著懷里有些失神的女孩。她美麗的眼睛此刻充滿了迷茫,紅艷艷的小嘴在無意識中被咬的發白,看上去如同一只迷途的小羔羊一般,讓他不由生出一絲淡淡的憐惜。

他這是怎么了?一股陌生的情緒縈繞在他心頭,南灝摸摸自己的胸口,有種異樣的感覺,可奇怪的是他卻不討厭。

聽到南灝的話,何曉收回遠離的思緒看向他:“我還是不能答應你。”

生平首次被人拒絕,南灝卻并未露出憤怒的樣子,表情依舊清冷,問道:"為何?”

因為你還太小。何曉暗暗地想。即使重生后自己一直深愛著他,但他畢竟才10歲,向他說愛不愛的還太早。事情過猶而不及的道理她是明白的。有時愛也會變成讓人窒息的枷鎖,她不想因為她的操之過及影響到他們的未來。因此要放手讓他呼吸自由的空氣,健康地成長,終有一日,她相信他會長成一株蒼天大樹,為她遮風擋雨。而她,會默默地陪在他的身邊,看他長大。

南灝,我愛你。所以我拒絕。

“不為什么,只是不想。而且你的條件對我來說不公平。”心里的愛是那么深,何曉臉上卻是一副嬌蠻小公主的模樣。

不公平?哪里不公平?南灝皺皺眉以冷洌的眼神尋問。

呼,好可怕的眼神。何曉暗暗撫慰著受驚的小心肝兒,一邊回答:“要是跟你訂了婚,我就等于貼上了‘南灝專有,閑雜人等請勿靠’的標簽,一點自由都沒有了。平時就算是交個朋友都得受到管束。我的家人,朋友,同學甚至是我不認識的人都會變成你們家的眼線,如果我們長大了在一塊兒倒也罷了,要是你找到一個更好的把我甩了,那我不是虧大了,哭都沒地兒哭去”

有這么可憐嗎?瞅著何曉一臉委屈,悲憤的樣子,南灝的心情居然飛揚起來。嘴角跟著勾起一絲弧度,首次以略帶溫和的眼神看著她。有趣的人兒

天啊,她看到了什么?南灝笑了,南灝居然笑了?前世的何曉從未得到過他的一個笑臉,在她面前他永遠是冰冷的抑或是憤怒的,不屑的從來沒有這樣溫情地看過她。淚流出假如讓她回來是為了讓她圓前世一個的美夢,那么上天,請你再仁慈一點。多給我一些時間吧,不要讓我從這美夢里蘇醒

“小丫頭想得還挺多。”雖奇怪她為何流淚,但他還是輕輕拭走她眼角的淚,鮮活的心臟首次變得柔軟。

“不要叫我小丫頭,你自己不也是個黃口小兒。”何曉反駁道。

“你比我小,不是小丫頭是什么?”南灝難得好心情地逗弄著懷里的小獅子。

“總之不許這么叫我,真難聽。”郁悶,她好歹是一成年人,居然被一小正太叫成“小丫頭”,真是老臉都丟完了。舉起可愛的小拳頭抗議威脅道:“以后就隨家里人叫我曉曉。”

曉曉?不好.南灝想都沒想就從心底否決了。她的長輩們叫她曉曉,向東叫她曉曉,連寒嘯楚辭也這么叫她。他不要,不要和別人一樣叫她曉曉“就叫你丫頭,不準說不,不準抗議,不準申訴,不準有意見。聽見沒有?”見她眼睛滴溜溜直轉,不知又要想出什么鬼主意,南灝“大男人”地敲定了她的稱呼問題。

“不要憋嘴。”

"不要翻白眼”

“不要”

“還有什么不要的麻煩你一次說完。這里是我家,我想干什么還要你批準吶?”何曉發飆了。這里是她家,她家好不好!這老兄自來熟也就算了,現在連她什么表情都要管還有沒有天理了。

南灝盯著她看了一會轉移話題:“你還沒說剛才你彈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

“好聽嗎"

"不錯,很有古典韻律。歌詞也很美,你從哪學來的?”

黑線!何曉冷汗直冒。訕訕地笑笑:“那是我偶然聽來的。”

“是嗎?”不拆穿她的心虛,不代表他容許別人欺騙他,尤其那個欺騙他的人是她。“那你倒是說說你何時何地從何人那里聽來的。”

什么何時何人.....亂七八糟的,繞得她頭暈:“你就不能好好講話?你以為你在拍古裝片啊?”

“別岔開話題。”一個冰冷的眼神成功地讓何曉后面的話乖乖地咽下去,成功地體驗了一把去北極的樂趣。

“我....我不記得了....真的是不記得了。”心虛地低下頭,總不能告訴他這歌是二十年后一個叫許嵩的大俠編的曲,一個叫金莎的歌手唱的吧。說了他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啊。到時不把她當成妄想癥或是神經病才怪。打死她也不說,打不死打不死她還怕個屁,更不說!

哼哼.....這小妮子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啊。才給了個好臉色就開起染房來了,得找個機會好好收拾收拾才是。

看到南灝不再作聲,解開心結的何曉也樂得個清靜不再提起。悄悄地打量他,也不知道這狐貍在打什么鬼主意,她仿佛從他平靜無波的臉上看到了奸計得逞的笑意。見鬼!何曉甩甩頭,她眼花了吧。

不理會何曉那副見鬼的可愛表情,南灝開口道:“你老實告訴我,這次期末考試你有幾層把握?”

“什么意思?為什么是問我,我怎么能代表全班76位同學?”

“哼,別裝傻,我的意思你很清楚。”南灝一臉“你就別再裝了”的表情看著氣鼓鼓的兒小獅子。“你心里很清楚,以八班的成績想要把平均分拉到及格線憑你一個人是做不到的,你要贏得賭約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考到第一名。”

這下真是見鬼了,而且是在大白天:“你早知道我有這個打算?”

“要是我不知道怎么會代表陳小露向你下賭約?”

“你算計我?”不敢置信,這都什么人啊,才見面兩次就算計別人。

“錯,我算計的是陳小露。”云淡風輕地把何曉為他網羅的一干罪名全部撇清,南灝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架勢。

再怎么說何曉也是他的“前未婚妻”。‘打狗還要看主人’。不管基于私人因素還是兩家的關系,他都不能坐視她被人如此欺負。陳小露的小心思他看得再明白不過,只是但凡何家一日不倒,他與何曉就不能完全劃清界限。她與陳小露的爭斗是在所難勉的,唯一的區別就是時間的遲早而已,與其等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不如由他來主動挑起爭端。這次賭斗的明面上是他和何曉,但實際上完全可以說是何陳二人之爭。一方面可以借機好好看看他“前未婚妻”的能耐,另一方面也能借機提醒提醒陳小露做人的本份,小小年紀就野心不小,癡人說夢。就算是鳳凰飛上枝頭也不一定能當好鳳凰,更何況是一只小小的麻雀.....想到這,南灝意味深長地揚起嘴角:要是何曉贏了便罷,證明他沒看錯人,她也值得他花心思來培養,以后定會是她南灝的好妻子,南家的好主母。而她若是輸了,便也不再值得他浪費時間。這樁婚事兩家老爺子也就不好再提起。畢竟做為世家之一,南家的媳婦絕對不可能是被一小角色就能夠擊敗的軟腳蝦。何曉,不是沒有給你機會,關鍵就在你能不能抓住了,一舉數得

“我說我沒把握你會不會幫我?”何曉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不會。”南灝毫不留情地拒絕。估且不提他的如意算盤,二班的冷子顏就不是個省油的燈。想到冷子顏,南灝面色一寒:那冷家一直與南何兩家不對盤,長期以來冷子顏在學校更是一直與他分庭抗禮,若是他放水太過,豈不是被那女人壓過一頭,這件事關系到南家與他的顏面,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答應。

“我不可能放水,不過倒可以把我估計會考到的題模擬一試卷讓你練習。不說能考全年級第一,至少也別輸得太慘,要是連陳小露分數都比你高,我想你以后也不用出門了。”那樣的話也省了他不少事,最后一句南灝悶在心里沒說出來。

哼,小看人。一看他就知道在算計別人,狐貍尾巴都露出來了。何曉注意到南灝晦暗的眼神,不動聲色地道:“那就謝謝你了。”

要是她真是八歲的何曉估計被他賣了還要幫他數錢,不過現在嘛.....鹿死誰手言之尚早。咱先不和你計較,等收拾了陳小露再來找你算帳。

各懷鬼胎的兩人相視一笑,那笑容都是那么意味不明

第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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