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誘愛

第一四四章 色誘

多余又不算錢的廢話:

最近的更新是有這么點不穩定,不過即使是這樣,偶還是在第二天把欠更的文文給碼了出來。感謝一直參與了訂閱與支持的親親們。因為有了你們,所以偶還一直寫啊寫啊寫。哪怕偶滴手指頭已經腫得像胡蘿卜一樣了。

今天上一看,一串的黃瓜和菊花。偶只能說,大家的思想真是太邪惡了。和諧啊和諧!

“事情辦得怎么樣?”等南灝估摸著時間應該是差不多了。回到醫院里等待何曉之時,她剛巧走出了門口。

“還不錯,伯父已經答應了不再過問亞瑟的事情了。這下我可以放心了。”

南灝睨了她一眼,她是放心了,可是他卻要提心吊膽了。

“你怎么了?臉色這么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何曉用手附上他的額頭,輕輕地說道。

“我沒事。”他轉移了話題:“一會我們去吃什么?”

“嗯,讓我想想啊。”何曉笑了笑,親昵地挽著南灝的手出了醫院的大門。

在用餐的空閑之余,南灝抽空出來接了一個電話。

“爸,有什么事?我正同曉曉在吃飯呢,要是沒什么急事兒我就先掛了……什么?冷子衡被放出來了?什么時候的事情?哦,我知道了,我會去處理的。”掛上了電話,南灝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到底是誰給冷子顏開的綠燈,好大的膽子。他南灝要關的人居然也有人敢放?哼,楚辭那個家伙一直都在國內呆著,他肯定是知道一些內幕的。

如此一想,他干脆給楚辭掛了一個電話過去。

“你好。”電話的那頭,楚辭的聲音聽上去頗為的暗啞,聽上去似乎是還在睡著覺。

“楚辭,我是南灝。”

“你有事兒?”楚辭從床上坐起來,微微地挑了挑眉頭。南灝已經和他不說話許久了,這會兒怎么想得起來打電話給他?該不會是冷子衡的事情被他給知道了吧?呵呵,果然是夠迅速的啊。

“別跟我打哈哈,我有什么事情你還會不清楚嗎?說吧,冷子衡那里有什么動靜?”南灝沒有心情同他廢話,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就說嘛,平日里有什么好事兒你是從來都不會想起我來的,這會打電話給我果真是有別的原因啊。不過你這是不是問錯了人了?他們冷家的事情我怎么會知道呢?我和他們又不熟。”

“哼,少得我打馬虎眼兒。你真當我是瞎子看不出來嗎?你和冷家不是早就已經勾結在一起了嗎?要不是幾年前冷家因為冷子衡的事情在軍界的名譽受損,相信你們早就有所動作了,哪會隱忍至今。”

“不過我倒是很奇怪呢,你和冷子衡好歹也算是有點身份的人,怎么都淪落到共用一個女人的地步了?難道她就真的這么好,讓你們倆都吃上了癮嗎?呵呵呵呵……”

面對南灝的冷嘲熱諷,南灝的語氣沒有多大的轉變,不過他的拳頭卻已經是捏得緊緊的。

“總好過你這吃不到看著干咽口水的吧?”

“呵呵,你要如此說的話我也不反對。”南灝不論是話里話外都是笑瞇瞇的了。“但你也要看看你吃的是什么貨色,我吃的又是什么牌子。”要比毒舌的話,南灝自認他也并非什么善類。

“好了,我不想同你講這些沒有營養的廢話。你想知道冷子衡的事情,也可以,用什么來交換?”

“交換?你是在同我討價還價么?”南灝冷冷一笑。他以為他還有什么籌碼可以同他討價還價的?真是可笑。

“我說的只是事實而已。你想知道消息,那你當然也應該付出同等的回報來,否則你認為我會做好人,為你白做工嗎?”

“你想要什么?”南灝想了一想,要是他的要求不太過份的話,他也可以答應,省卻了他還要去龍組查了。

“告訴我何曉的近況,她怎么樣了。”

“就這樣?”他沒想到楚辭費盡心機,只為了得到何曉的一個消息。

如此的簡單,簡單到讓人不敢相信。楚辭到底想要干什么?南灝一時之間也摸不清楚了。他知道楚辭心儀何曉,但要說他可以為了何曉而散失神志,那他可不相信。他這樣問,一定是另有所圖的。

“她很好,不勞你掛心。吃得飽睡得著,每天都是開開心心的。”

“那亞瑟的事情處理得如何了?”楚辭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這算不算是第二個問題了呢?”南灝也將了他一軍。

“少來,這件事同何曉那件事情有什么區別?你可別告訴我,何曉之所以去不是因為亞瑟被他們家人給關起來的事情。”

“果然是什么事情都虛瞞不住你啊。”南灝摸摸自己的下巴,眼神變得深遂起來。

“亞瑟的父親已經答應了曉曉以后不再管亞瑟的事情,他本人也答應了何曉會盡快找一個女人結婚生子。”

“那事情既然已經了結了,你們什么時候回來?”

南灝笑了:“這才是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吧?繞了這么大的一個彎子就為了知道這樣一個消息,我說楚辭,你也不嫌累啊?”

“這是我的事情。你只要回答我就好。”楚辭自然是聽出了他話語中的調侃,可也沒有過多的生氣。對于南灝這樣的人,和他生氣是沒有用的。他簡直就可以說是一個沒有心的家伙。當然了,對于何曉除外。除此以外,你想在他的臉上看到多余的表情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他是不會去做那種無用功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天以后吧。”南灝的眼睛一轉,爽快地說了出來。

“那么現在,你總該讓我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了吧?”

“冷子衡是被冷家花了大價錢給保出來的。為了把他給弄出來,冷家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而促使這件事情進行的人就是冷子顏本人。怎么樣,沒有想到吧?”當初他在聽了這個消息之時,還吃驚了好一會兒。

按說這冷子衡被關起來,那么最得利的人就是冷子顏了,她怎么會做出這種放虎歸的事情來?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才是聰明人。”南灝冷然地一笑。

這個冷子顏還真是不簡單。她知道以她一介女流之輩,光憑本事想在冷家站住腳跟是件很困難的事情。冷家的老一輩可都是心里掛念著在牢里受著苦的冷子衡呢。她要是不做一些事情討好一下,那面子上過不去不說,就是老一輩也不會這么爽快地同意把冷家下一任的棒子交給她。這就是聰明人與不聰明的人之間的差別了。

冷子衡,他的功利心太重,人也太自負了。自負的往往都意味著失敗,他這回可是被做為一塊踏腳石讓冷子顏給成功上位了。

“那冷子衡來,是因為何曉?他和誰都接了頭了?”

楚辭哽了一下,他真的不想正面這個問題。可是他要是騙南灝,又能騙得過去嗎?

“你怎么不說話?告訴我,菲爾德在哪里?他是不是也來了?”

“你既然已經料到了,還問我做什么?”楚辭詫異于南灝的態度,他這是什么意思?還把他當成和菲爾德那些傻蛋同流合污的人嗎?

“我記得你們以前關系還是挺緊密的,怎么現在又要故作生疏?”南灝直接問他。

“呵呵,我們只不過是隨著大流走而已。何南兩家已經正式聯手,我們這些不入流的當然要躲得遠一些,以免被人波及,殃及池魚啊。”楚辭心里已經可以肯定,這南灝已經有了什么比何南兩家更大的靠山了。要不然的話,何南兩家最近不會有這么大的動作,居然敢在軍界公然同冷家叫囂,根本就不給他們留上半點兒的情面。

但是這個靠山是誰?他們的倚仗到底是什么,饒是他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

“好了,既然從你這里也問不出點什么我也就不浪費我的電話費了。國際長途可是很貴的,祝你有個好夢了,楚辭。”你可要自做多福啊。

國內最近的動態早就已經有人告訴了他了,再在國內應該是被攪得亂成了一鍋粥了吧。好戲已經開演了,只可惜他要呆在保護何曉,順便再誘那條大魚兒上鉤,不然的話他倒是真想回國,親身經歷一番呢!

我是二合一大章的分隔線

半夜,何曉在床上睡得正香。微風襲過,掀起了窗簾的一角。只見那之前還灑滿了月色的窗臺上,赫然已經坐著一個人影。

月光靜靜地傾泄下來,帶起著一道銀白的光芒,南灝不時的從天空中收回目光望向何曉,見得她睡得好香,嘴角上也眨起了甜蜜又滿足的微笑,心里也隨著她而放松飛揚起來。

“呼”看樣子今天又不會出現了吧。自從那日他在電話里向楚辭給透了一個底兒之后,這兩日以來他就一刻都沒有放松過。每日趁著何曉已經入睡以后,悄悄地爬上她的窗戶守著她,倒是很有幾分古代采花賊的味道。

只不過采花賊是下流不風流,他是專情不下流,也不風流。輕輕地走到她的床邊,他剛剛坐上去,那柔軟的床墊就陷了下去。

“曉曉,曉曉……”他溫柔地吻著她。從光潔的額頭到黑亮鬢角,從秀挺的瓊鼻到小巧又袖嫩的嘴唇。他在她的唇上極盡溫柔的廝磨起來,那柔柔軟軟,又香甜無比的氣息無時無刻不在考驗著他的忍耐能力。

“小妖精,你可真是甜。”本只想淺嘗輒止,卻抵不過那誘人的味道與她嬌吟的嫵媚。

他環的她的手慢慢地收緊起來,直至把她連人帶被的整個圈進了懷里才罷手。

“曉曉,曉曉?”他一邊吻著她,一邊看著她因為睡得不甚安穩而不時皺起的小眉頭,心里感到好玩兒極了。

“嗯嗯,討厭!有蒼蠅!”何曉被他親得睡不安穩,感覺一直有一道熱乎乎地氣息在她的臉頰邊上,還有那點點酥麻的感覺不時地襲上她的耳朵,以及那輕柔而又細蜜的濕熱觸感印在她的臉上,這讓何曉在睡夢之中也很是火大。

討厭的蒼蠅和蚊子,別再來找我了,你們很煩耶,知不知道啊?她揮了揮手將那討人厭的“害蟲”給分開,側過了一邊的身子繼續倒頭大睡起來。

好好睡的床,好舒服的被子,好柔軟的枕頭,她不想起來。別來打擾她,誰也不要。

南灝感到開心極了,見何曉那可愛的模樣,恨不得把她給摟進懷里好好的疼愛一番。他大膽的手用捏住她的鼻子,在她因為缺氧而支持不住張嘴之時,快速地襲了上去。

兩舌糾纏起來,翻起了陣陣的水聲。他加深了這個吻,那甜蜜的滋味里帶著的意味,給他的心中帶來了震撼的感覺。

“唔唔唔……唔唔……”因為兩舌相交帶來的熱量讓睡夢中的何曉不適起來。她開始了掙扎,南灝怕將她吵醒,趕緊放開她。

“你倒是睡得挺美,可憐我這問題又要自己解決了。”他低頭看了一眼下斗身上高高地支起的帳篷,很是無奈。

到底要到什么時候,他才能徹徹底底地擁有她啊?

不是他不想,也并非她不愿。而是他不想讓她受到一點兒的委屈。除開了上次因為實在是沒能控制得住的“擦槍走火”事件之外,他一直都是安份守已的。

真想這事情結束之后趕緊結婚。再這么憋下去,他遲到得被郁悶死。

他走進衛生間里,放開了冷水,任由那冰冷的水流沖刷過自己強健的體魄,帶走他心底與生理上的燥動。

何曉其實早就已經醒了,只是她一直沒有作聲在故意裝醉而已。

雖然她的感知力已經不如以前那般敏銳,可是當南灝湊近她之進,她即使是在睡夢中也是有些覺察的。當他深情地吻上她之時,她感動得幾乎想要流淚。試問這個世界上會有幾個男在最后的關頭謹守著本份,只為不愿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呢?試問這個世上有幾對未婚夫妻,能夠在么多年之后還保持著這種淡如清水的關系呢?

他因為愛她,所以尊重她。可是她也想告訴他,她也愛他,所以愿意為了她付出一切。

當日那一次兩人差點發生了關系,她在最后一刻喊了停。見他事后并沒有不悅之情,她就已經徹底地相信了南灝的真心。那樣一出“很不人道”的考驗過后,她就已經知道在南灝的心里面。她的這個人比她的身體更加的重要!

再者說了,亞瑟的事情也可以說是完美的解決掉了。除了她下達給亞瑟的那個半非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的任務以外,實在是沒有何不妥之處。放心下來之后,她再也沒有了心里負擔。所以,她推翻了以前保守的態度,如果是他的希望,那么也將是她的希望。如果能夠讓他快樂,那么她也愿意奉獻出自己的一切。當南灝再度從衛生間里出來之時,見就的就是讓他血脈賁張的一幕。

那袖火色的床上,何曉正躺在上面。也許是因為睡姿的關系,那輕薄的睡裙已經翻到了臀上方,露出了她一雙潔白修長的與大腿根部讓若隱若現的黑色蕾絲內褲。

咕……南灝咽了一口口水痛苦的呻吟了一番,走上前去為她蓋上被子。只是當他當真靠近何曉之時,更大的震撼卻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曉曉,你真是想要我的命了。”南灝苦笑了一番,盡力讓自己的視線不再停留在她光潔的手臂與胸前深深的溝壑處。彎下身子去拉被子,卻發現已經被何曉給壓在了身上,他輕手輕腳地半抱起何曉將那被子給拖了出來,同時卻也被她那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幽香給迷暈了頭腦。

該死的,他怎么會這樣?就猶如一個性饑渴的家伙一樣,完全沒有了以往他最為自豪的自制能力。這何曉,真是他的克星。

弄好了床上的人,南灝只能再度向衛生間走去,真是不知道這回該沖多久的冷水浴,才能讓他的腫脹給消下去。

衛生間門一響,何曉抑住不住地在床上悶笑起來。隨著她無聲的偷笑,她的身子也抖得厲害。

真是太好玩了。真是可惜啊,她的感知能力不見了,否則的話就算是閉著眼睛,她也可以看到南灝剛才的樣子了。不過不用說她也猜得出幾分,南灝那時的臉上一定是黑袖相交吧。

郁悶于已經到了嘴邊卻能看不能吃的未婚妻,醉心于這香艷的色誘一幕。他沒能當場化身為狼,這自制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好了。自認為做得天衣無縫的何曉,又哪知現在正在衛生間里那個氣得直咬牙的南灝心里的怒火呢。

欠修理的小妮子,居然跟他玩這招。他以為她看不出來她在裝睡?只是沒有去拆穿她而已。他一心為了她好,她就是這么來捉弄他的!明日他一定要揍她的屁股,一定要!

兩人各懷心事,南灝沖了澡出來之后徑自走到窗戶邊上,任那涼涼的風吹過自己滴水的發梢。何曉不時偷偷地看著他,在不知不覺之間再度睡去。

次日天亮,何曉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她偷偷一樂,自然地伸手環住南灝的腰,把臉埋進他寬闊的胸膛里。

“太陽都已經快曬到屁股了,還沒睡夠么?”低沉而又性感的聲音在她的頭上響起,帶著點點的揄揶,羞憤的何曉用手使勁兒地“伺候”了一通南灝的腰身。

“既然已經醒了為什么要裝睡?成心看我的笑話是不是?”

“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啊。”南灝帶著壞笑沖她說道:“你可不能把自己的心里的想法而加諸到我的頭上,我可是不會認賬的。”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何曉臉上一袖,心里卻是一驚。

莫非……她昨天裝睡故意yin南灝的事情已經被他給知道的?

才剛剛這么一想,她就被南灝給拉了起來趴在他的大腿上。

“讓你逗我,讓你調皮,讓你故意整我…..衣服再穿少一點啊,肉再露得多一點啊。怎么不說話了,啊?”隨著南灝數落著一條條的罪狀,何曉的小屁股也被拍得啪啪作響。

“嗚嗚嗚嗚……”

她一哭,嚇得南灝趕緊住了手。

“你怎么了,我打疼你了是不是?該死的,我不是故意的。”南灝急了,何曉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止都止不住。他的手力真的有這么重嗎?會不會得了內傷?

南灝一驚,不顧何曉的驚呼趕緊又將她給按趴下去,用手掀開她的睡裙。性感的黑色蕾絲緊緊包裹住的雪白俏臀馬上印入了他的眼簾。

“你干什么?趕緊放開我。”小屁股上一涼,何曉的臉刷地一下就袖了。“南灝,你想干什么?”

“別吵。我看看是不是受傷了。”他一本正經地呵住她一直掙扎的身子,將她的內褲給拉下。瞬時間,光無限美好。

雪白的肌膚上泛著一道道的粉袖的指印,看上去格外的香艷,格外的引人犯罪。南灝壓下自己強烈跳動的心跳。伸手給她揉弄著小屁股上的肉。

“一會兒就不疼了,你忍忍。”他暗自發力,陣陣暖流從他的掌心在她的屁股上溫延開來。

“嗯……”何曉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嘴里止不住的呻吟起來。“南灝,我不疼了,你別揉了。”

再揉下去,她就想霸王硬上弓了。當然了,她是霸王啊!

“再忍一會兒就好了,我怕之前太用力了,你可不能出什么差錯,乖啊。”

何曉看不到南灝臉上的表情,只是聽他的語氣是一本正經,當下對自己心里“齷齪”的想法更加的鄙視想來。

何曉啊何曉,你還真是一個啊。

她看不見南灝嘴里掛著的那抹邪笑,也看不見他眼底濃濃的。

想跟他斗,她還差得遠了點兒。她不是喜歡玩色誘嗎?他就陪她玩兒個夠!

編外話

終于更完了,爬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