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著李曼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街道盡頭,風衣帽被緩緩拿了下來,露出一張清純姣好的面容來,自然是安心。
關于李曼,還真是意外的插曲,安心也沒有想到,蘇星月千挑萬選了各個有優點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后,居然和李曼有九成九的相似。
李曼這個女人也是個可憐人,她生長于某個小鄉村,從小就長得十分好看,上學就被同學夸,回家就被村里人夸,都說她生得好相貌,應該是富貴命。
這樣的環境使得她心比天高,自然也看不上村里的那些追她的小伙子,一心只想往大城市尋找幸福。
在這種情況下,肥豬男裝得像個大款式的來到村子里,自然引起了她的注意。
肥豬男姓朱名楠飛,五年前還沒有這么胖,長得倒還人模人樣,他自稱是b市一家明星公司的星探,專門到山村里尋找未被城市污染的新星源。
朱楠飛出手大方,不管是帶路的村童,還是借宿的村長家,都被他哄得團團轉,當他貴人一般的侍候著,唯他命是從,沒有絲毫的懷疑。
當時村長一聽,他是專門挑選可以上電視的人的,誰被挑中了,以后就可以上電視的,頓時就激動了,把村里但凡長得周正一點的女孩子,全都叫了出來。
朱楠飛逐個看過去,臉上都不太滿意,不是皮膚質量差了,就是眼睛小了,最后當他看到李曼的時候,眼珠子直接就膠住了,根本沒法動彈。
他的眼里毫不隱瞞的流露出了驚艷,真沒想到小小的落后山村里,居然還有這樣的極品尤物。
村長也很得意,李曼可是他們村里的村花呢,壓軸的人物,果然外來的貴客看到她,也都走不動道了。
朱楠飛在村長和李曼的父母面前一通胡吹海吹,說什么李曼絕對有成為超級影視明星的潛質,只要跟他走,保證一定紅遍大江南北,到時候不管電視調到哪個臺,都能看到她的身影。
村子里的人沒有見過多少世面,再看這朱楠飛身上穿的都是筆挺的西裝,手上戴著好幾個戒指,一看就是大老板的樣子,應該不會騙他們的。
李曼自己本身也很心動,因為從小就生活在村子里人的贊美之下,她也覺得自己是屬于鳳凰類型的人物,不應該是麻雀一樣,屈居在這小山窩窩里,她應該飛出去,見更廣闊的天空。
朱楠飛鄭重其事般的拿出一個合同,說是簽了過后,李曼就是他們公司的明星了,他們會全力打造她,包裝她,為了怕李曼父母不放心,朱楠飛還給了李家父母三千塊錢,說是訂金。
如果以后李曼演的電影上映了,賺了錢了,到時候還有更多的給他們!
李曼父母恐怕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多錢,哪里還不放心的,直接就把李曼交給朱楠飛了。
李曼自以為從此開始過上好日子了,以后要當明星了,結果沒想到,迎接她的將是地獄般的生活。
朱楠飛剛開始上路后,還表現得很老實,但是等把李曼帶到中轉城市的時候,首先找借口替她保管,拿走了她身上所有的物品,包括身份證。
然后朱楠飛就開始暗示李曼一些事了,比如在b市不是所有人都好混的,雖然李曼的條件不錯,但如果沒有人脈,紅起來就慢了。
李曼想紅,想快點紅,想早點衣錦還還鄉,自然要找朱楠飛取經,結果被暗示,只要陪睡,就能事先得到培養的資源。
李曼只是單純,但并不傻,她馬上就明白過來,這家伙是想占她便宜了。
她晚上不敢睡覺,夜夜警惕著,但終究還是因為太累,睡了過去,等她醒來時,發現朱楠飛已經壓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了,而她卻只感覺到撕裂般的痛楚!
被強過后的李曼心灰意冷,萬念俱灰,朱楠飛才嘗過甜頭,自然不希望李曼變成這樣,便又再度哄了起來,還說一定會好好的給她尋找資源,還說現在娛樂圈都是這樣的潛規則,反正她今天不陪他睡,回頭也得陪導演睡,都是一個道理。
還極力的給李曼洗腦,說什么娛樂圈沒有什么貞節烈婦,但凡是女人,就沒有不放蕩的,只有懂得配合,才能紅起來。
還指著電視上一些當紅的影視明星給李曼看,并且告訴她,誰和誰曾經睡過,誰誰根本不是表面上的清純,大家都這樣,沒有人會嘲笑她的,只要你紅了,你就是老大,誰會在意你的過去?
還告訴李曼,現在醫院里什么手術都能做,如果她真在意那層膜,大不了到時候再去做一個就是了。
在這樣的洗腦之下,李曼只能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這些都是為了能夠紅起來,而必須要付出的代價,就像上學要交學費一個道理。
等到了b市之后,李曼原以為迎接自己的會是星光燦爛的影視公司,卻不想是一間又小又破的出租屋。
朱楠飛自然又是一通大道理忽悠,不過李曼已經不是那么相信他了,她表面上裝作順從,暗底里開始計劃逃跑。
在那個又黑又小的出租屋里待了半個月,朱楠飛根本不讓她出門,每天回來,就要找她發泄,有時候還會帶別的男人回來,跟她說是什么名導演,也讓她陪睡,還拿一些假合同來騙她,說只要陪睡了,就馬上能當明星了。
李曼的身份證和錢都在朱楠飛的身上,她想走也沒辦法離開,只能咬著牙隱忍了下來,裝作順服的模樣。
朱楠飛認為她很老實,也漸漸放松了警惕,偶爾還會讓她到門口坐一坐,放放風。
通過一些路過阿姨的聊天透露,李曼拼拼湊湊才發現,朱楠飛根本就不是什么星探,不過是個拉皮條的,專門去一些落后山村買清純漂亮的女孩子,利用他們想紅的心理,帶到大城市來,介紹給一些客人,賺取高額費用。
終于一個雨夜,朱楠飛在發泄了過后睡著了,李曼悄悄偷了他的錢包,就朝著屋外跑去,也根本沒有打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