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圓夢系統

第667章

張老太太也接過去看了看,又不停的打量著曾安心,不停的點頭:“這小東西看著這么可愛,煮出來,我都不舍得吃了。風云網你這孩子,你是怎么想到的呀?”

安心背著手,特別得意洋洋,待張氏溫柔的掃了她一眼后,她這才恢復原樣,滿臉笑容的介紹道:“大概因為我人小手手,所以包小粽子,并不是那么難,關鍵我想到,這整張粽葉,至少能裝下半斤糯米,大人吃尚可,一個孩子可吃不掉,但如果拆開,吃不掉,浪費就可惜了,所以我就想呀,將粽葉裁小,再裹成小粽子,這樣孩子們拆一個,就能吃一個,也不浪費嘛。拿來送人的時候,可以一并送上,人家看到我們這樣在乎他們家中的孩子,心情一定更好吧。”

何氏忍不住將安心拉到懷里,一頓揉搓:“哎呀,我說妹子,你家這女兒是怎么生的呀,怎么這么水晶玲瓏心肝兒,竟想的比我們大人還要周全。真是對不住,剛才居然還說你是在玩,是嬸子錯了!”

“嬸子才沒有錯呢,嬸子也是為了我們好呀。”

安心包完幾個比菱角大不了多少的白粽之后,靈機一動,趕緊跑回房間,將果盤里的密餞都拿出來。

或是將葡萄干用開水泡軟,一排排晾開,像等待檢閱的士兵;

或是將大大的密棗去核,用刀子切成一塊一塊的,也是依次擺在盤子里,并不是堆在一塊兒;

或是將軟彈剝去糖衣,將軟糖用刀尖,細細切成一個小小的圈兒;

或是將豆沙和蜂蜜調和,搓成豌豆大小的團兒。

簡直是前后翻飛如蝶,忙的不亦樂呼呀。

通過剛才的事兒,大家也不會再說她在玩了,但卻很疑惑她到底在干嘛,害得大家包粽子也沒心思,老是朝她那里望。

只有張老太太和張氏仍舊穩如泰山,有條不紊的裹著粽子,說著閑話,至于何氏倒是灑了幾回米,尷尬的不行,趕緊收回心神,但仍舊趁著給粽子系線時偷看安心。

等把這些餡兒料工作都做完后,安心最后拿出了一大團不用的絲線,各種顏色都不同,她依次將顏色相同的分類開來,并且系在每種餡兒料的后面。

因為他們是在院里包的,所以安心將曬衣的竹桿移過來,再將擺放著餡兒料的平桌移到竹桿下面,每種餡兒料上方對應的就是不同的絲線。

五顏六色的,一條條垂下來,煞是好看。

“好,準備工作完成,現在開始裹袖珍粽子。”安心洗了手,動手迅速,眨眼間一排五六個袖珍可愛的小粽子,就都分別綁在不同的絲線上面了,遠遠看著,竟像一個又一個的小燈籠。

何氏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那些竟是粽子餡兒。還真從未聽說過有把這些東西放進粽子里面,真能吃嗎?

安心歪著頭,一邊用牙齒咬斷絲線,一邊回問道:“白粽子能吃,豆沙能吃,怎么加一起就不能吃了呢?只是沒有人想到罷了,再說這些細水磨功夫,做起來又麻煩,一般人家不愿意動這個心思罷了。”

何氏想想,覺得安心說的很有道理。

于來娣好像對裹袖珍粽子,十分好奇,便也用剪刀裁了粽葉,試著裹了幾個,雖然形態有些粗糙,不過卻是難得的成形了,果然是個有天賦的。

安心又指點了她幾句,她果然裹的更好了。

何氏索性就讓她和安心去裹袖珍粽子好了,這樣兩邊跟打擂臺似的,好不熱鬧。

雖然包大粽子的有三個人,但是大粽子份量足,用料多,自然速度就慢,而包小粽子這邊人少,可是量少速度相對就快了,算是平分秋收。

這樣的狀況,持續到小高明同學醒來,在屋里哼哼唧唧,便被打破了,張氏要去喂奶——哈哈,敵人戰斗力大打折扣。

一下子就讓安心和于來娣趕超了他們,當然只能算數量,不能算重量。

小高明睡飽了,又吃飽了,便被張氏抱了出來,放在曾友趣為他做的木頭搖床里面。

他好奇的打量著院子里一切,發現有什么東西變了,直到眼神移到那一排排,五顏六色絲線捆系的袖珍粽子上面時,眼睛頓時發起亮光,一張嘴,口水就流了出來。

大家伙兒一看他這樣子,紛紛笑的不行,打趣道:“明哥兒,可是想吃姐姐包的小粽子啦,這粽子可香啦,不但有糖心,還有豆沙心,葡萄心,紅棗蜜餞心呢。”

也不知道小高明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反正他拼命扶著搖床旁邊的欄桿,在那里使勁磴腳,把搖床弄的嘩嘩響,而他那胖嘟嘟的小手指,也極力朝著袖珍粽子的方向伸去,似乎是想要抓住的想法。

安心壞壞的將搖床移到曬衣桿下面,這下小高明有東西玩了,看著那飄忽不定的七色絲線,還有上面可愛的袖珍粽子,他瞪大眼睛,發出啊啊的聲音,不停的用手在空中抓呀。

但是怎奈,他就算極力踮起腳,可是始終和絲線就差那么一丟丟的距離,若換了一般小孩子,抓不到肯定就哭了,但是小高明,卻不哭,像黑水晶般的眼睛,烏溜溜的看著四周。

好像在思考的樣子,大家伙兒也只當他看粽子看呆了去,根本沒理他,繼續一邊做活一邊說著閑話。

張氏因為奶水把胸前的衣服弄濕了,就去換了干凈的衣服出來,雖然看見曾高明,用胖胖小手,正試圖去推那曬衣桿旁邊的枝架。

不過想著他只是個孩子,能有多大力氣,玩而已,就沒在意。

本來小高明的力氣太小是推不動的,不過他卻很聰明的用自己的搖床橫檔去撞那支架,頓時將支架撞的晃來晃去,好像要倒下來似的。

每當支架晃動時,那些彩線便朝這邊飄移過來一點,小高明的眼睛瞪的更圓更亮,大概知道這個方法可行,于是便更加用雙手使勁撐著搖床橫擋,去撞那支架。

“明哥兒,住手!”張氏一邊扣衣服扣子,一邊趕緊奔過來,只是晚了,那支架原本就不重,現在雖然掛了一串粽子,不過并沒有加多少重量,被這樣三番兩次的撞擊,不倒才怪呢。

“啊……明哥兒,安心!”這種突然的臨時情況,緊急發生,張氏嚇的一聲尖叫,頭腦一片空白,手都冰涼了,全身僵硬,只能眼睜睜看著,掛滿袖珍粽子的曬衣桿朝著搖床和安心砸去。

小高明完全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仍舊發出愛軍的哼哼聲,雙手歡快的朝著空中揮舞,仿佛像是歡迎那些彩線和粽子的到來似的。

說時遲,那時快,大家只覺得眼前人影一晃,小高明和搖床已經被人整個的移走了,而與此同時,曾安心亦感覺有人急速卷過來,將她整個人都護在懷里,隨即是一聲悶哼,有低沉的男子聲音傳入耳際,鼻尖還隱約能聞到一絲米酒的香氣。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大家都來不及反應,直到現在,方才驚醒過來。

王卓云慢慢放開懷里的安心,眼神關切焦慮的看著她:“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里?”

安心趕緊站直身體,聽見他這樣關心自己,心中不由一陣動容,眼圈里便帶了些晶瑩,趕緊轉身將砸在他背上的曬衣桿和支架扶了正,這才搖頭道:“我沒事,你呢,背有沒有受傷?”

王卓云伸展了下雙肩,微笑搖頭:“沒事,這支架和竹桿并沒有多少重量,我平時練功,和人對打,吃到的拳頭,都比這個重好幾倍呢。”

“那就好。明哥兒呢?”安心又趕緊跑過去看小高明,他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依舊用黑水晶般眼睛打量著,院里多出來的兩個人。

當看到曾友趣時,那滿臉絡腮胡子和威嚴的眼神,若換常人,早就嚇的不敢吱聲了,但他卻一點也不怕,而是咯咯笑起來,咧開嘴,露出沒有牙齒的紅色牙床,歡快的在搖床里跳動,朝著曾友趣伸出雙手,要抱抱。

曾友趣原本想要用嚴肅的面孔嚇嚇小高明的,誰料人家根本不吃這一套,依舊笑的無比甜美,并且還用軟軟的小臉兒,去蹭他滿臉的胡子,并且在接觸到胡須的時候,大概扎到有些癢癢的,便笑的更加暢快起來。

張氏雙手合十,把諸天神佛都謝了一遍,這才問安心:“這是怎么回事呀?”

安心有些心虛的把頭低下,這事還真是得怪她,不過,她只是想要逗小高明玩而已,沒想到這家伙,這么精靈古怪,居然知道借力打力的道理。

不過她是不可能說的,尤其王卓云還在這里,好丟臉噢。還是回頭再跟娘道歉吧。

大家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倒底是怎么回事,按理說搖床和曬衣桿有很長一段距離,小高明連彩線和粽子都抓不到,更別提曬衣桿了。

“沒事就好,翠娘,剛才明哥兒恐怕也受了些驚嚇,你帶他回房間喊喊,免得小孩子家家晚上做噩夢。”張老太太吩咐道。

張氏立即點頭,抱著孩子進了屋,把門栓好后,就進了悠然農莊,先是弄了些井水燒開,喂給曾高明喝后,就將他放在院外的草坪上面,讓他自己爬著玩,而她則拿起一個繡繃子,開始繡東西。

小高明眼睛笑的像月牙兒,打量著突然轉變的環境,剛才明明還是綠磚屋房間,眨眼就變換了一片天地,不過他并不驚訝,因為自打他一睜開眼睛,他就來過這個地方。

這里讓他感覺很舒服,他雖然才四個月,但是由于張氏懷他時,就用仙池水調理身體,生下他后,更是經常喂他喝悠然農莊的井水健身,所以發育比同年齡孩子要快得多。

這不,才四個月,就已經長的跟七八個月孩子似的,而且牙床那里竟是有點點米粒一樣的牙齒冒出來,不但能翻身,還能手腳并用的爬呢。

小高明爬到小溪旁邊,好奇的看了看魚蝦,然后回頭打量張氏,發現她在專心的做著繡活,便轉了轉黑水晶般的眼睛,快速手腳并用,爬去了北面的草原。

草原上面的許多動物,一看見小高明來了,立即熱情的過來迎客,一只梅花鹿更是趴平身體,讓小高明爬上它的背,帶著小高明,在草原上奔跑,讓他快樂的哇哇直叫。

等捉弄完了膽小兔一家人,又揪了幾朵野花,還抓了一把傘狀的小蘑菇后,小高明,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又爬了回來,剛爬到悠然農莊的門口黃瓜架藤子下面,做出抬手要摘黃瓜的樣子時,張氏正好抬起頭來,扭了扭脖子。

“咦,明哥兒,別摘那黃瓜,上面有刺的,小心刺到手,有你哭的。”張氏趕緊放下繡繃子,把小高明抱了回去,拍打干凈他身上的草葉后,這才帶著他又回到了現實的房間里。

那廂,曾友趣看著狐貍老二,正在給王卓云上藥,原來是那竹桿的中間有塊毛刺突起,扎破了他肩膀上的皮,倒沒有多痛,只是他站了一會兒,那血便滲出衣服,暈染看來,看著還挺嚇人的。

曾愛軍原本是不樂意的,他正在西面的草堂里研究對付王卓云的藥呢,誰料突然被老爹抓來干活。

當聽說是給王卓云治傷時,頓時不樂意了,可是聽說這傷是為了救小妹而受的時,還是很明事理的給他包扎了。

不過他在開藥的時候,卻故意在方子里,多加了幾味苦藥,很期待看到王卓云喝藥時,那皺著眉頭的樣子,他還想好了,要是這小子不喝,他就去老爹面前,告他一記惡狀,說他是嬌公子哥,連一點苦都吃不得。

誰料一碗藥煎來,王卓云竟是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就直接一口干掉了。

讓曾愛軍嚴重懷疑,是他自己忘記放黃連了,他返過身去看那藥渣,明明放了呀,這么大的量,就算是他自己,肯定也喝不下去吧。

這家伙,倒讓他有點佩服了,明知道自己討厭他,可能會整他,他卻依舊裝做若無其事,真是個難對付的家伙。

王卓云畢竟是為了救自己所受的傷,安心有些過意不去,便用指尖放了一碗仙池水,讓他喝下去。

王卓云喝完后,發現原本還有些疼的后背,居然開始產生一道暖流,接著絲絲癢意,竟是原傷口在生長新肉,居然一點一點開合愈合了。

雖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這所謂仙池水的威力,但是再經歷一次,還是震驚萬分,這水簡直堪比仙丹呀。

當時他在陷阱底部和野豬困斗,身受重傷,幾乎已經沒有活命的機會了,可是曾安心只是用這樣一碗,看起來平平常常的水,就將他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簡直是太神奇了!

王卓云突然嚴肅起來,認真握住安心的手腕道:“安心,答應我,關于這水的事情,以后絕不能再讓除了我之外的第二個外人知道。”

他相信自己,絕對不會做任何傷害安心的事情。

但是別人呢,他不敢保證,就算是自己的父母,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這樣一種可以讓人起死回生的神水,估計沒有幾個人能夠經受得住誘惑吧?

這句話讓安心心里一暖,臉上十分動容,萬沒有想到,王卓云會這樣說。

他以誠待她,她必投桃報李!

王卓云深情凝望著安心,眼神里閃過陣陣炙熱,仿佛握著她手腕的指尖,也變得滾燙起來。

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又落在她的臉上,從寬潔飽滿的額頭,到挺俏的玉鼻,還有泛著粉色珠光的櫻唇,微微開啟,露出里面珍珠般潔白的米齒。

大概因為他的注視,讓她有了些壓力,她的牙齒突然輕輕咬上了櫻唇,仿佛是欲語又訴,這一個細微的動作,卻是讓他的呼吸猛然一窒,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注意到他微有些錯亂,而急促的呼吸,還有喉節在她眼前不停上下滾動,安心感覺有危險的氣息,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朝著襲來!

她立即想起,這是在家里,娘和爹們還在外面做事哪,可不能讓他亂來。

她突然后退一步,趕緊拿出一個錦盒,有些尷尬的說道:“你上次不是問我討要比賽贏了的禮物嗎,這是我自己做的,有點粗焅,你別嫌棄,送……送給你。”

本來想等端午那天,這樣玉葉多泡幾天,成色也會更好,但現在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想著,趕緊打破這樣曖昧的氣氛,否則還不知道這家伙會做出什么事來。

王卓云聽到這句話后,沒有去接錦盒,而是迅速背過身去,隨手拉過床榻上的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雙腿,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漫上了紅暈。

原本就俊美的容顏,更顯傾城,甚至多出一分妖艷來,看的安心也是目瞪口呆,不知道為何,突然起了戲謔心理,故意假裝無知的問道:“咦,你臉紅了耶,是傷口發炎了嗎?”

哪里有傷口發炎,在仙池水的作用下,現在連傷口都沒有好不好?

王卓云還沒發現安心的古怪,只當她真是無心問的,想到自己剛才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念頭,越發覺得自己真是太可惡了。

安心如此單純可愛,他怎么能有那樣的想法呢?

該死!他,他剛才居然對她動了那樣的念頭,幸虧安心誤打誤撞掏出了盒子,驚醒了他,要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如果被曾伯父發現了,恐怕自己努力在他心中留下的好印象,全都破壞殆盡了。

好險!

王卓云這樣一想,頓時后知后覺的驚出一身冷汗。

而故作鎮定,假裝懵懂無知的安心同學,也暗自吐了吐舌頭,心道好險!

幸好他沒有發現自己的異常,要不然這還真裝不下去了。

“王卓云,這可是我很認真才做出來的噢,你不打開看看嗎?”安心有些奇怪,他怎么突然跑到床榻上去了,還拿著被子蓋住自己的腿,好像很冷的樣子,將身子半俯在那里,不肯抬頭。

只能看見墨色的發旁邊兩只可愛圓潤的耳朵尖,漫上一層比晚霞還要美麗的紅暈。

“不要過來!我,我知道了,你把盒子放那里就好,你先出去吧,我……我有點不舒服,想休息會。”王卓云快哭了,生怕她過來掀被子,看到自己的尷尬模樣,趕緊抬手阻攔。

“哦……奇奇怪怪的。”安心將盒子放在他背后的柜子上面,然后滿臉疑惑的往外走,腿剛抬起來,才要邁出去的時候,突然腦海里靈光一閃,立即想通了是什么狀況,自己也又羞又囧迫的要死。

天哪,曾安心,你這個白癡,你又不是真的只有十歲,拜托,丟臉丟大發了,不過幸虧他沒有發現。

她趕緊加快了步伐,跑去后院,先找冷水洗了臉,待臉色正常后,才回到前院,和大家繼續包粽子。

張氏滿臉擔憂的抱著小高明出來,問王卓云傷的如何,安心被問及,立即感覺臉如火燒般,只低了頭,借裹粽子掩飾,低聲道:“沒事啦,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二哥煎了藥,明天就會好的。”

“這樣我就放心了,畢竟他也是因為明哥兒才受傷的。不行,一會我得去抓只老母雞,老二呀,你待會去切點參片來,晚上給他燉點湯,補補,流了好些血呢。”張氏心里盤算著,便吩咐起來。

曾愛軍差點沒跳起腳來,他忍住沒給那小子下巴豆,已經算不錯了,還要他拿出自己辛苦培育的人參,給他燉補湯,想得美。

只是張氏和曾友趣同時看著他,他又不能立即回拒,只憤憤不平的哼了兩聲,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答應了。

此刻在房間里的王卓云當然也聽見了,他很想出去說不,但是自自自己眼下的尷尬處境,一時半會消不下去,出去只會更丟臉。

他本年少氣盛,血氣又旺,平時眼高于頂,看不上那些圍繞自己如同蒼蠅的鶯鶯燕燕們,自然是冷血冷情,沒有絲毫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