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秀秀內心掙扎抗議后,最終還是抱著孩子陪許靜靜去爬了長城,只不過許秀秀事先去商場買了一輛并排的嬰兒車,將龍鳳胎擱在嬰兒車當中去的長城,到了長城后,許秀秀在長城底下陪兩孩子,而許靜靜則牽著宋辰光興奮的隨著人群去爬了長城。
天氣很冷,日頭卻也很足,許秀秀帶在龍鳳胎坐在能遮蔽陽光的地方。
當許靜靜和宋辰光回來時,兩人均是大汗淋漓,宋辰光小臉更是紅彤彤的,跑到許秀秀面前,就抓著許秀秀開始描述長城有多長:“媽媽,辰光沒走完就下來了,小姨說辰光要走很久很久很久才能走完長城,辰光想媽媽了,所以辰光就不走了。”宋辰光無比失落的和許秀秀承認自己沒走完長城這個事實。
“辰光已經很棒了。”許秀秀拿出手帕給宋辰光擦汗漬,隨即將一瓶保溫的熱水遞給宋辰光喝,因為這帝都的冬天特別冷,雖然宋辰光爬長城爬得滿身是汗,但許秀秀也不敢讓要他喝冷水。
“擠死了。”如今的長城雖然不像是后世那么多人,但是一天的人流量還是很多,長城腳下嗚泱泱的都是人,許靜靜原本是抱著極大的熱情來的,但是卻被嗚泱泱的人群給弄得沒多少興致。
許秀秀見此笑笑沒說話,接下來的幾天還是陪著許靜靜在帝都到處玩,反正她也沒什么事情,宋遠洹在軍校進修,周末才會出來陪她和孩子,直到將帝都玩一圈后,許靜靜才在臨回z市時,以川香閣總經理的身份,和許秀秀一起去看了帝都的幾家川香閣加盟店。
許靜靜其實不是第一次來帝都,之前招加盟商時,她就來過帝都,只是當時任務重,來回匆匆,她并未在帝都多加停留,純粹是來談公事的,她沒多少閑情逸致游玩,這是也算是一種休息。
帝都是首都,幾家川香閣的加盟店地址位置均不錯,生意興隆,收益效益都挺好,而如今因為這些加盟店的擴充和遍布,川香閣的名號其實已經越來越響了,而加盟店依舊在繼續擴充,許靜靜便沒有在帝都多呆,玩了大概六七天就回去了。
許靜靜坐火車回z市后,許秀秀就帶著孩子們在家安心的帶起了孩子,順便偶爾外出買菜做飯時,了解了解附近有沒有學校或者托兒所,因為宋辰光這熊孩子實在是太有精力了,許秀秀伺候龍鳳胎還勉強能堅持,再加上宋辰光可就頭疼了,所以只能想法子將他丟進托兒所或者幼兒園去禍害那些小朋友和老師。
這天周末,許秀秀和宋遠洹商量著第二天請他的一群校友來家中吃飯,夫妻兩帶著三孩子出門去采購。
“買些海鮮怎么樣?”許秀秀走在帝都大的海產市場里,看著各種各樣的海鮮,親自動手做一桌大餐的欲望就節節攀升。
“可以。”宋遠洹推著嬰兒車緊跟許秀秀身后,看著龍鳳胎和宋辰光都滿眼稀奇的盯著那些大螃蟹還龍蝦。
宋辰光更是頑皮的想伸手去碰,又一副膽小的模樣,看得宋遠洹好笑不已。
“其實帝都天氣這么冷,我覺得吃火鍋更好。”許秀秀挑選著食材,本來是想干脆弄個火鍋的,但畢竟請客吃飯,帝都又是各色美食遍布的地方,請人家吃火鍋未免太敷衍了一些,所以便只能動手做大餐了。
“下周末我休息,我們自己吃火鍋。”宋遠洹提議。
“好。”許秀秀頓時就滿意了,然后親自挑了一些河蟹河蝦。
許秀秀在挑河蟹河蝦時,宋辰光就穿得圓滾滾的跟在一旁,小家伙已經摘掉了手套,小肉手一會兒指這只,一會兒想抓那只,因為第一次來到這么大的水產市場,他也是頭一回看到如此多的海鮮,整個人的狀態就顯得特別激動:“媽媽,這只,這只……”
“知道了,你把手套戴好,不許碰水知道嗎?”這水能將人都都給凍掉,許秀秀自個都不敢下手抓,看著宋辰光摘掉厚重的手套,一副想自己動作豐衣足食的模樣,許秀秀就頭疼。
好不容易從水產市場里出來,宋辰光成功的拎到許秀秀因為拗不過他,單獨放到一個小袋里給他拎的河蟹,歡快的蹦跶在前頭。
“你小心點,別摔了。”
“媽媽放心吧!辰光不會摔,摔了也不怕。”宋辰光拎著河蟹扭頭沖許秀秀呵呵傻笑,一副逞能的小表情。
許秀秀無奈搖頭。
“秀秀,我來帝都這段時間,辛苦你委屈你了。”宋遠洹推著嬰兒車,一副超級奶爸的模樣,偶爾和許秀秀話著家常,再看著許秀秀和宋辰光的互動,然后卻突然話鋒一轉,和許秀秀提起了老家的事情。
“你怎么突然說這話?”許秀秀扭頭看著宋遠洹一臉的驚詫。
“昨天我給老家打了電話,媽說了不少事兒。”宋遠洹解釋了他說出這話的原因。
“那你也應該知道大哥他和王清花離婚的事情吧?”許秀秀這才想到,她到帝都后也沒和宋遠洹提過老家的事情,因為不在乎,也覺得和自己沒多少的關系,所以宋遠濤和王青花離婚那么大的事情她也潛意識給忘記了。
“嗯。”
“我不是故意瞞著你不說,我真的是忘記了。”許秀秀怕宋遠洹因為她都沒提過而多想,她來帝都也六七天了,夫妻兩個人單獨相處時,只有到帝都的第一天,但是那天晚上因為坐了許久的火車,她疲憊的沒什么精力說話,第二天又一起出門去玩兒,夜里又被他抓著開了一夜的飛機坦克,第三天一大早他就回軍校上課了。
所以直到今個他休假回家,夫妻兩才又見上面,而且因為三孩子吵吵鬧鬧的,許秀秀完全沒有時間和他好好說些什么,接著他就說起請幾個朋友來家里吃頓飯的想法,許秀秀迷離愣登的就和他一起出門采購了。
“我知道,辛苦你了!”宋遠洹伸手攬過她,冰冷的薄唇在她頭發上輕輕印下深情的一吻,語氣里都是,沒能當她堅強后盾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