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
守株待兔快一個晚上,鐵湛他們身上不知被蚊子盯了多少包,終于等到這幫子兔崽子了。
今夜留守看工地的,都是退役軍人,而且上過戰場,像是鐵湛不但征戰過沙場,也曾經在特種部隊待過,由于重傷,視力下降,幾乎成了瞎子,無奈退役的。作為軍人身體素質要求是非常嚴格的。
退役分配后,成了工廠的保衛科的閑散人員,情形和李慶杰倒是多少有些相仿,都是后來工廠倒閉下崗的。再后來被連大勇他們走訪到的,由于屬于舊傷,方默南救治過后,視力也只能恢復五成,必須與眼鏡為伍了。
鐵湛感激自是不用說,當視力能恢復五成,不再是睜眼瞎子時,堂堂七尺男兒,激動的,哭得像個孩子似的。后來跟著李大牛南下鵬城,成了建筑工人,這個工種技術門檻低,好上手,學的快。韓志謙在金錢方面從不虧待他們,半年多下來雖不能說個個富得流油,但都脫貧致富奔小康了。
那三個鬼鬼祟祟的宵小之徒,摸黑到工棚外,一個人拿著汽油桶圍著工棚灑了一圈,另一個拿著鐵鏈鎖,在外面鎖住了工棚的木門。
“媽的!”當看到這一切,這分明不只是放火,而是殺人了。明知道里面睡的事看工地的工人,還這么干,簡直是拿人命當兒戲。鐵湛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了,如果不是一旁的同伴使勁兒的摁住這個大炮竹,他當時就爆炸了,非得廢了那三個混蛋不可。
‘你們給老子等著,等大火燒起來。老子一定好好的招呼你們,絕對不讓你們絕不虛行。怎么也得給你們留點兒紀念才行。’鐵湛手持著望遠鏡心里惡狠狠地想著。
“啪嗒……”打火機點著一個香煙,深吸兩口后,他瀟灑的把香煙彈進了灑滿汽油的地上。‘嘩……’,火一下子就燒起來。
紅彤彤的火苗映照著他們三人猙獰的嘴臉,三人撿起樹枝。又開始四處放火。火借風勢,風助火威。半個工地都燒了起來。
這與凡仔原本的計劃是有出入的,他本來放火計劃只是點工地里堆起的廢棄的木料,意思意思,他可不想鬧出人命的。有了個由頭,讓報紙在加油添醋一番就行。本身就是大兇之地,有點兒作料就能引起軒然大波了。
誰知道寶少爺出了今天上午那檔子事,胸中的怒火無處發泄。只好灑在工地上了。他直接打電話給了這三個執行者,火勢越大越好。
其中一個有心眼的,問問這次的頭兒,用不用給老大打聲招呼,結果被一巴掌拍飛。“寶少和凡哥,好的跟一個人兒似的,寶少的話就是圣旨,執行就行了,哪那么多廢話。”
結果就造成了現在這樣大半個工地陷入了火的海洋,映紅了半邊天。這里的樹木,雜草太多。借助著火勢,竄的那個叫高啊!
鐵湛看見他們三個漫無目的的放火,在看看今晚的天干物燥,風力也不小,在起火那一剎那就給消防打了電話,也給警局報了案。
韓志謙把大哥大留給了鐵湛,好讓他及時的報警和與他聯系。
由于他們放火沒有算計風向。結果把自己差點兒給折了進去,還是鐵湛他們冒死把他們給救出來的,就這樣他們三人的衣服給燒得如破布條似的掛在身上。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燒傷。
鐵湛他們能毫發無傷。平安的出來,這多虧了鷹剎,不是他掩護,等待他們的將無法想象。
鐵湛他們解下自己的皮帶,將他們結結實實的綁成了粽子,仍在地上。
消防車很快就來了,好在這里不是高樓大廈,不用擔心壓力不夠,水柱不夠高。就這也夠嚇人的,如果不趕快撲滅的話,風勢過大的話,周圍的建筑物可就慘了。五臺消防車開足馬力,全力以赴,將近一個小時才撲滅大火。
而這時鐵湛他們已經在警察局里了。
警察局里燈火通明,鐵湛他們按照程序錄筆錄。
聽著那三個小子胡咧咧,不承認放火,鐵湛“啪……”一下拍案而起,頓時氣都不打一處來,“媽的,你們三個小兔崽子,火不是你們放的,我們親眼看見你們提著汽油桶火燒工棚,還把門給鎖了,王八蛋,你這事想燒死我們不成,我要告你們謀殺!大晚上,你們跑工地干嘛!閑著沒事玩兒,玩兒火,如果不是我們救了你們,你們三個等著燒成灰兒,連骨頭渣子都沒了!”
“公安問話,閑雜人等不要插嘴。”警察瞪了鐵湛一眼。
鐵湛被同伴拉著,摁在了椅子上。
“說你們大晚上的跑工地干什么?”警察又拍了下桌子,怒瞪著他們三人道。
他們三個人經歷了死亡之旅,被人從死亡線上給拉了回來,又被人逮個正著,又被鐵湛這么一通搶白,驚魂未定之時,依著本能地說道。“撒尿!”
“抄近路!”他頭頂著一撮黃毛,眼神游移閃爍著說道。
“噗哈哈……”鐵湛和同伴毫不客氣的笑了,“瞧瞧!這供都沒串好,露陷兒了吧!”
“你們給我認真點兒,先給我認真的錄筆錄。”給鐵湛他們錄筆錄的警察拍拍桌子提醒他們注意。
黃毛哆哆嗦嗦地說道,“我們抄近路,尿急,又撒尿來著,怎么不行啊!”
“哼!”鐵湛看著他們猥瑣地摸樣,不屑的冷哼道,如果不是留有活口,他才不會閑著沒事干,就這幾個混蛋。
這時候又進來一個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子,看警服,不是普通的科員。長的滿臉的兇相,看著甚為嚇人。“我來給他們錄!”他接過給鐵湛他們錄筆錄的警察手里的卷宗和筆。
他大刀立馬的坐了下來,“你們今晚怎么會露宿在外的,還是你們早就知道有人放火。”
鐵湛聽著這話,不對勁兒,眉頭微皺,眼神閃過一絲不悅,還是如實道,“我們今晚沒有睡在工棚里,那是因為天氣太熱,我們都睡在外面,這幸虧是睡在了外面,不然我們可就葬身火海了。”
他陰沉著臉又問道,“三更半夜,烏漆墨黑的,可視性這么差,你們怎么看見他們提著汽油桶放火的。”
“對啊!你火眼金睛不成,大晚上的,你怎么看見我們放火的,有證據嗎?”黃毛叫囂道。
鐵湛瞪了他們三個一眼,“媽的,老子拿著紅外線望遠鏡,還看不見你們可惡的嘴臉。”
“你這配置夠高的,又是望遠鏡,又是大哥大的。”他瞥了一眼鐵湛手里的大哥大和他們每人脖子上挎著的夜視望遠鏡。“這望遠鏡還是蘇聯軍方使用的,精密的很吶!”
“老板有錢從香港買來的。”鐵湛抬眼瞟了他一眼接著道,“市中心那塊地,誰都知道出事多,重新開工后老板當然是日夜不敢放松絲毫,就怕在出現狀況連累工程進度。所以給俺們配備了先進的工具。”
“啪……!”錄筆錄的警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斥道,“胡說!難道不是你們為了報復工地老板,讓你們去大兇之地建筑施工,因而心存不滿,放火燒的工地。”
鐵湛雙目猩紅,立馬就站了起來,“你他媽的,胡扯八道。滿嘴噴糞。我說呢!你那是錄筆錄,怎么聽著都不對味兒。你他媽的,合著你跟黃毛是一伙兒的,真是朗朗乾坤,顛倒黑白。這合著我們被燒死了,才能證明清白不成。”
“是啊!是啊!你到底是不是公安啊!你怎么不為我們做主,怎么竟幫著壞蛋說話啊!”鐵湛他們一群人一時間群情激奮。
“還反了你們了。”他“啪……”的一下,拍著桌子震天響。“在沒有查清楚之前你們都是嫌疑人。”
黃毛突然間沖過來摟著他的肩膀笑著道,“宋隊長,宋哥,你真是干的太好了。轉眼間就洗脫了我們的罪名,回頭我讓凡哥,給你戶頭上打上五十萬,這樣你兒子在國外的生活費就有著落了。”
“哈哈……宋哥,干得不錯,有前途,你不是盯上副局長的位置了,我們凡哥打聲招呼,一準給你辦了。”黃毛接著哥倆好道,曖昧地朝宋隊眨眨眼,“回頭到夜傾城,我讓白玫瑰那丫頭好好的伺候、伺候你,保準讓你爽翻天。”一臉猥瑣曖昧的看著他,那副嘴臉真是惡心透頂。
辦公室其他的警員,彼此相看一眼,“唔!唔!”滿臉的震驚,這怎么回事?
“媽的,我說怎么回事。原來是警匪一家親啊!”鐵湛嘲諷地說道。
宋隊長的臉都給氣綠了,“媽的,誰認識你,別在這兒亂攀扯。”他一個手肘搗在黃毛的肋骨上。緊接著宋隊長,劈里啪啦巴掌狂扇,頓時黃毛的臉就成了豬頭,血濺當場。
黃毛捂著臉,四處的躲閃,嘴里不停的叫囂道,“媽的,姓宋的,別他媽的翻臉不認人,今天我們放火的事你得給我們擺平了,不然你和白玫瑰的滾床單的錄像,明天就會賣到大街小巷,人盡皆知。”
求粉紅、求推薦58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