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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一下午三個人就在激動澎湃中度過,聊的是意猶未盡,嘰里咕嚕……什么聲音,大家看看彼此的肚子。
三個人齊齊看向金敏強,他因為宅在家里的緣故,捂的很白的臉蛋,此時紅紅地,尷尬地撓撓頭,“嘿嘿……”
“走了,該吃飯了。”方默南抿嘴偷笑。
晚上清粥小菜,不過今晚的醬腌小菜可真夠豐富的。
醬黑菜、醬八寶菜、醬八寶瓜、醬黃瓜、醬甜露、醬姜芽、醬什香菜、醬小醬蘿卜、醬瓜、糖醋蒜、醬韭花、醬萵筍、醬辣椒、西瓜豆醬。
別看種類多,量很少!浪費是可恥的,會天打雷劈的。
“你們腌制了這么多!能吃完嗎?”岳厚鳴咂舌道。“我從來不知道醬腌菜有這么多種。”
“當然吃的完了,就是吃不完也可以送啊!”姥姥笑道。“對了,你們吃著好吃,走的時候,帶走一些。”
“可以嗎!”岳厚鳴不好意思地笑著道。“又吃又拿的。”
“東西做出來就是讓人吃的,沒關系的。”方默南笑道,“況且二子估計還等著呢!”
“呵呵……”岳厚鳴笑了起來,“那就謝謝了。”
姥姥招呼大家道,“吃飯,吃飯。”
“色澤鮮亮、醬味濃郁。”林老爺子嗅嗅鼻子道,夾起醬蘿卜,品品味道,“嗯!脆嫩清香、咸甜適度,矬子肯定愛吃。”
“說起著醬菜就不得不提起六必居,我記得田中角榮,訪華的時候還去過的。”林奶奶說道。
六必居的老匾被定為“四舊”摘掉。六必居醬園改名為“京城宣武醬菜廠門市部”。1972年,日本首相田中來我國訪問。一次,田中問周總理:“你們京城有個六必居”周總理說“有。”第二天,周總理指示:“把六必居的老匾掛出來。”
六必居醬菜,是京城特產,在前門大柵欄東口糧食店街,臨街有一家店鋪。歷史悠久。聞名遐邇,這就是已有四百八十年歷史的六必居醬園。
據史料記載,“六必居”始建于明朝嘉靖九年(1530年)。最初,這里是一家酒店,為保證酒味醇香甘美,這家作坊曾制訂了六條操作規則:黍稻必齊、曲蘗必實、湛之必潔、陶瓷必良、火候必得、水泉必香。六必居由此得名。
“這醬菜中含有乳酸菌等有益健康的物質,又具有特殊香味,是一年四季深受人們喜愛的菜肴。醬菜在發酵過程中會產生乳酸菌,這對兒童、中老年人有助消化、調節腸胃功能的好作用。還是一種很好的開胃菜。
大家放心食用,自己做的絕對干凈。制作嚴謹。”
“南南出品,絕對有保證。”岳厚鳴夾起色澤褐綠。醬香濃郁的醬黃瓜,咬了一小口,黑眸瞬間點亮,“咸淡適中,脆爽怡人,配上香油,則更加爽口。”
“咔哧……”岳厚鳴又咬了一口。配上一口小米粥,“嗯!這感覺太棒了。”
“滇南有句老話:‘姜開胃、蒜打毒、辣椒吃了走筋骨’,‘好的咸菜是味藥’。姜、蒜含辛辣素和芳香成分,蒜能解毒、抗菌消水、驅腸道寄生蟲。姜有溫中祛寒、健胃止嘔、溫肺化痰的功能。生病不思飲食或禁忌油葷,吃點腌姜、甜蒜能生津開胃、促進食欲、調理病體。”方默南從醫學的角度說道。
果然如方默南所說,三光政策:粥光光、醬菜光光、饅頭光光。
“我們先告辭了……”岳厚鳴說道。
“這大晚上的你們這是要回去。”姥姥不放心地說道,開夜車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不是我們去云騰計算機中心,要在那里呆上三天呢!”岳厚鳴趕緊解釋道。“這次來除了押著敏強來看病,就是去云騰。”
“那好吧!你們的正事要緊。不過走的時候,來一趟。”方默南笑道。
“忘不了!我們走的時候一定過來。”岳厚鳴戲謔道,“我想如果我不帶些東西回去,倪二會拆了我的。”
“呵呵……”
方默南看著他們驅車離開才回身挽著姥姥的胳膊向山上走去。
“這一年一年的過的好快啊!這一年又快過去了,眨眼間就快陽歷年了。”姥姥感嘆時間流逝的好快。
“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方默南微瞇起眼睛,不知道他們好不好。好久沒有跟他聯系了,還在外……她手指一掐,卜了一卦,咦!回來了。
“想什么呢!笑得這么入迷。”姥姥扯著方默南坐在沙發上。
姥姥看著她嘴角上彎,臉上的笑容如春花初綻,一雙眼睛黑如點漆,朗似秋水,自有一股嫵媚風致。
姥姥心中嘆了一口氣,輕捋了一下她耳邊的碎發,真是大姑娘了。
方默南笑道,“沒有,只是在想老爸、老媽元旦假期短,回不來,這過年不知道能回來不。”
老媽在老爸調走的三個月后,也跟著走了,依然是在工商局上班。
“誰知道呢?這里離南竹市可是不近哦!”方默南挑眉道。從云縣南下到南竹大概四、五百公里,這必須是路況好才行,以現有的交通,可不敢打包票如后世高速公路四通八達的。
“大不了,老爸他們不過來,我們去看他不就得了。”方默南聳聳肩輕松地說道。
“也對哦!”姥姥擺擺手,“到時候再說。”
“那我去睡覺嘍!”方默南笑著起身離開。“晚安!”
林老爺子和林奶奶在山下一起給曹雪芳補課,所以通常八點回來時,方默南已經入定中了。
不過今兒方默南寫下簡短的便簽,綁在玉哥兒的腿上就目送它離去了。
“喂!老大,這南妹子是不是在你身上安裝了追蹤器啊!怎么咱們一回來玉哥兒就飛來了。”葉老三伸手想拍拍玉哥兒的腦袋,結果和鷹嘴來了個親密的解除。
“噗……噗……”葉老三心疼的吹吹自己的手背,“你這家伙也太沒良心了吧!剛才誰給的你雞腿。”
玉哥兒傲嬌地揚揚頭,嘰嘰直叫。
“什么你該得的!該得的也應該是老大給你,我干嘛傻乎乎的給你啊!”葉老三佯裝氣憤地說道。“真是好心沒好報!”
賀軍堯撇了他一眼,看向玉哥兒道,“你沒事吧!”
玉哥兒朝他搖搖頭,不過丫的的他的皮真厚,現在這鷹嘴還發麻的,下次用爪子撓他。
“喂!老大的受傷的是我,你怎么問與玉哥兒有事沒事。”葉老三憤憤不平道,舉著自己受傷的右手,手背正對這一人一鳥,控訴著玉哥兒的‘罪行’。“你看看都被你啄成坑了。”
“你皮糙肉厚,銅墻鐵壁,堅不可摧。”賀軍堯把視線轉回便簽,其實便簽的內容很簡單,一眼就能掃完,不過這一張工筆肖像讓他愛不釋手,裙子一點不短、領口系的緊緊,沒有任何的不妥,陽光落在那雙明亮的眼睛里化成一抹令人心醉的顏色,微笑里帶著絲絲魅惑;紅唇似火,努努嘴做了個俏皮地飛吻。
“真是個調皮的南兒。”賀軍堯心里腹誹,深邃的眸光悄然一瞇,心中掠過一抹甜蜜,腦中響起一句歌詞,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
“嘖嘖……看什么呢?笑的那么淫蕩。”葉老三眨眨眼‘猥瑣’的說道。
葉老三說的夸張,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笑,不過燈光下的深邃的黑眸如海一般幽深,似乎聚集著風暴。
“南妹子,寫的什么?”
在葉老三探頭時,賀軍堯手腳麻利的合上了畫像,便簽則被他搶走了,“南妹子好像比我們還忙耶!”葉老三眨眨眼希望能多看出兩個字,“上面寫的除了吃飯就是治病,這也太簡單了吧!”
“怎么跟你似的,惜字如金。”葉老三嘀咕道。“真是南妹子被你給帶壞了。”
賀軍堯星眸中笑意一閃而過,這是對他簡潔語言的回復,‘愛記仇的南兒!’
話少情意重!
“呀!這背面還寫著字呢!”葉老三看清后,高興地叫道,“這下有口福了,我去收‘年貨’。”
“收貨哪次是你嘛!”
“呵呵……”葉老三臉皮超厚,笑了笑。隨即臉色又板正了起來,“我聽上面說,要準備軍事演習了。”
“是啊!不能松懈了,要加緊操練了,從明天開始把他們帶到陰煞那里,接受訓練。”賀軍堯沉聲說道。
“你不怕他們受不了,陰煞入體。”葉老三擔心道,“畢竟他們可不是修行之人。”
賀軍堯撇了他一眼,漆黑如墨的眼眸看向大衣柜。
葉老三猛的一拍腦袋道,“我忘了鎮宅的盤古斧了。”
“知道就好!”賀軍堯挑眉直截了當道,“你還不走……”
“走,我走還成嗎?不耽誤你回信了。”葉老三起身戴上軍帽,穿上大衣,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這西北風刮的嗖嗖的,葉老三裹了裹身上的大衣,疾步向自己的住處走去,天空飄起了零星的雪花,看樣子一場大雪即將來臨。
葉老三走了,賀軍堯開始著手回信,這禮尚往來,不能失禮了是不是?
寫好了便簽,綁在玉哥兒的腿上,打開窗戶,看著它消失在漆黑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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