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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鬧洞房想都不要想,聽壁角也是妄想,晚上的酒宴可就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所以宴后,方默南是攙扶著醉醺醺的賀軍堯進入房間后,揮手反鎖上房門,然后直接閃進了空間。
呼!這下沒有人打擾了!
兵漢子們和那些狐貍聯合起來是執行力外加頭腦,可真是可怕!
原本醉醺醺地他猛然睜開雙眸,神光湛湛,眼神灼灼地看著方默南。
“你沒醉啊!”方默南挑眉,笑瞇瞇地說道。
賀軍堯順勢倒在草地上,四仰八叉的,“沒醉!我可沒忘了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只有徹底醉倒了,才能借機逃了,他們給我等著!你們做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了。
一個個死命的灌他酒,真氣逼酒,逼得整個軍裝都濕漉漉的了,他們誠心的!
“餓不餓,看你只是喝酒,都沒有吃東西。”方默南盤膝而坐在他身邊輕笑道。
“不餓!我想先洗個澡。”話音剛落,他就消失在眼前,軍裝濕乎乎的,黏嗒嗒的穿著難受。“你在這里等著我,不許動!”
空氣中傳來他的聲音,“好好!”方默南搖頭輕笑,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新花樣。
等待期間,她指訣一掐,使了個凈身咒,頓時感覺清爽起來。
很快賀軍堯一身軍裝,出現在方默南面前,他可沒有忘了南兒很喜歡這一身綠色。
一把橫抱起方默南,筆挺的身形,像一桿蓄勢待發地鋼槍,一步步朝屋里走去!
方默南雙手環著他的肩膀,聞著熟悉的冷香。這個男人還真是固執,一個瞬移不就到了房間了,還非得一步步走過去。
大紅的喜字貼在墻上。紅色的床帳垂落,喜被上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案。孩兒臂粗的龍鳳紅燭燃著,滿屋子都是暖黃的燭光。桌子上擺著十幾盤堅果和冒著熱氣,新出爐的糕點。
方默南被他放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拔步床!
“床上沒有灑滿花生、蓮子、紅棗……硌得慌!”像是知道她所想似的,賀軍堯出聲道。
“堯堯,這是你弄的。”方默南挑眉輕笑道。
“叫老公!”他認真地說道。
這樣子才叫洞房嘛!所以洗澡前他布置了一番。
方默南好笑地搖搖頭,“老公,你弄的。”
“嗯!”
“南兒,沒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后知后覺的方默南抬眼望去,他修長的手指已經解開了軍裝外罩。搭在了椅子上。露出軍綠色的衣衫,只是簡單的襯衫,也穿出了霸道的味道。
眼見著他繼續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的扣子,方默南吞了吞口水。
“南兒。猛男秀很好看?”賀軍堯漫不經心地問道。
一室寂靜,只有衣服的窸窸窣窣聲,龍鳳紅燭的燭光映在墻上,搖曳出曖昧的光影。桌上擺著一壺酒,紅瓷酒壺旁。是兩只用紅繩系在一起的酒杯。
“呃……呵呵……”方默南迎上他黑色的雙眸,此時黑的發亮,仿佛能看見里面燃燒的熊熊火焰,當然不是怒火,是什么。你們懂得……
看著他一步一步走近,方默南心虛的后退,一下子抵住了床沿,退無可退,一下子坐到床上。
“我的身材,比之如何?”
“嘎……”方默南看著他露出了其蘊含無窮爆發力的精壯上身,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
“呵呵……”看著她呆愣愣,小迷糊樣兒,不知怎地,細碎的笑聲溢出口中。
方默南著迷地看著他難得的笑容,下一刻她已經被按倒在大紅的喜被上,一雙手腕被一只鐵鉗似的大手抓住,扣在了頭頂。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只蟄伏了許久的獸,終于等到了獵物拆解入腹的時刻!垂下頭,漆黑的雙眸,在滿目的紅色中,越發的深邃。
“呃……”方默南眼神閃躲著他,說實在話,有點兒緊張。平常嘴上調戲、調戲他,可真到了真刀真槍的……
她看見桌上的紅瓷酒壺,“我們還沒有交杯酒呢?”
賀軍堯眉頭輕挑,仿佛在嘲笑,她此時的‘垂死掙扎。’松開她起身走到桌旁,執起紅瓷酒壺,回到床邊,坐下,對著壺嘴,喝了一口。
方默南剛想說交杯酒可不是這么喝的,下一刻,被他扣住了后腦,唇一下子就被堵住了。溫熱的酒水,度進了她的口中,沿著喉嚨滑入胃中,整個身體頓時變得火熱起來。
來不及吞咽下的酒水沿著唇角滑落,滑下鎖骨,沒入衣領中,衣服被粗魯撕開,呼吸也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暈黃的燭光,灑進拔步床內,綠色和大紅色的衣衫凌亂的散落在床外。
大紅色的床帳落下,灼熱的氣息在這一片密閉的空間中持續的燃燒,滿目的紅不斷的搖晃,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寶鴨香消燭影低,波翻細浪枕邊欹。鴛鴦交頸情正濃,紅羅帳里鬧。
大紅錦被上,青澀的身體隨著糾纏的舌頭徹底燃燒起來,想逃,已經是網中魚兒,能逃到哪兒去,始終逃不開他那雙有力的大手。
波水溶溶一點清,嫣然一段撩人處,酒后朦朧夢思盈。梢帶媚,角傳情,秋波橫欲流。
她的雙手無力的在錦被上抓握,揪扯出一道道褶皺,汗水順著下顎滑落,一滴滴落在被面上,暈染開一片暗色。
“啊……疼……”
支離破碎的呻吟聲從紅腫的唇瓣中溢出,片刻間語不成聲,視線漸漸變得一片模糊,微微氣喘.細細汗流香玉顆;舌尖探出,輕抿一下唇角,眼波暗相鉤,散發著不經意的魅惑。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用力的攥緊她的手,十指緊扣,狠狠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清晰地齒痕,像是在宣誓所有權的野獸。
“嘶……”
吃痛的聲音淹沒在唇邊,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又被強悍的沖撞與從未有過的快感給拉回。在沉淪與清醒之間往復,她只覺得自己像大海上的一艘小船,在海面上隨著浪頭升起,降落,升起,降落……
“教郎恣意憐……”
“哦!”被他暗沉沙啞地聲音給拉了回來,讓她暈過去吧!她為什么要說那該死的話呢!
“這才剛剛開始,南兒,我們有的是時間。”
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脖頸,撐起自己的身體,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頭。
丫的,連肩頭都硬邦邦的如石頭似的!
片刻的凝滯之后,體內的沖擊變得越發狂野起來,要死了,她毫不懷疑,自己會不會死在床上。
燈光影里,鮫綃帳內,一來一往,一撞一沖。最終,伴隨著一聲壓抑的低吼,一切慢慢地歸于平靜。
經過剛才一番大戰,她總算意識到,男女之間的體力差異,明明他出力最多,且現在依然生龍活虎的,而她現在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雙灌注了真氣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按摩著,“嗯嚀……”舒服愜意地讓她只想著睡覺。
他緩緩低下頭,與身下的人十指相扣,額頭相抵,什么話也不說,歲月流逝與你慢慢的走過今生今世,來生來世!
燭盡香消夜悄然,洞房別是一番天。魚水相投氣味真,不膠不漆自相親。兩身忘卻誰為我,恐是天生連理人。
“你在干什么?”賀軍堯從身后圈住她,下巴抵著她的肩頭,“這么有精神,看來為夫做的還不夠!”
“嘎!”方默南手中的筆一頓,瞬即臉就紅了,使勁兒的給他一拐,這個厚臉皮的家伙。
被他輕松地攔下,自己卻被她死死的定在懷里!漫不經心地隨意看著書桌上她寫的東西,一下子吸引住了他的眼神。
方默南偷偷地瞄瞄他,很好,揉揉自己可憐的腰,真以為他好心給自己按摩啊!那是為了讓她盡快恢復,好繼續大快朵頤。
他像是永不饜足似的,啃得她連骨頭渣渣都不剩,整整三天她就沒有下過床。沒人救只好自救,十年一個輪回,下一場金融危機,也要讓發起者嘗嘗海嘯的味道,嘗嘗作為主戰場,那尸橫遍野的味道。
那么現在就要挖坑、挖大坑、挖深坑、以其坑死美洲鷹,讓他在也飛不起來。
“怎么樣?”方默南興致勃勃地問道,眼波流轉間閃著狡黠。
“雖然有些異想天開,不過可以一試。”賀軍堯放下手中的寫的密密麻麻地紙張。
反正用別人的錢,坑別人,這買賣可做!
“那咱們趕緊出去。”方默南笑瞇瞇地像只得逞地小狐貍,尾巴還一搖一搖的。
“不急!”
“怎么不急啊!時間可是……”方默南急吼吼地聲音淹沒在兩人的唇齒之間,‘南兒,我們有的是時間……’
她那點兒小心思,他還看不出來,南兒好像忘了這里有時差了。
所以不急……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