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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M城過完大年初二,初三一大早朱珠開車帶老媽回娘家,正好可以趁機參老同學聚會。(瘋狂看:)因為回程時要載姥姥、姥爺回M城,在市也只住一晚,所以她只載了老媽和月月一道回來。
也許是經歷過太多,朱建文如今對岳家的閑事幾乎不沾邊,能躲就躲得遠遠得。吳浩明怕座位不夠,干脆領著兒子在家呆著。面對老婆的不放心,拍著胸脯保證,“放心!我保證待候好老爸和兒子,領他們吃遍城飯館!”,
吳浩明連方面便都煮不好,估計下屁得多半是老爸。“回來以后,我給你報銷!。”大過年的,總不能讓老爺子下廚,喂飽一大一小。
“平時就常下館子,就兩天讓你爸做飯,沒事兒的。””李鳳麗怕女婿花錢,沖著車外得朱建文囑咐道:“在家吃吧!冰箱里滿滿的,去什么飯店。”,
“媽,您就別操心了!”朱珠朝窗外的兒子揮了揮手,便發動車子,走了。
“難得怕怕沒鬧著一起跟來!。”李鳳麗還是有些不放心,把外孫子交給兩個大男人,不過想到女婿是個十全“孝子,。”只是短短得兩天一夜,她也就慢慢把心放下。
“你就放心吧!浩明餓著誰,也餓不著他兒子。”,他恨不能把他兒子收到自己的兜里子,便于隨身攜帶、照顧。
“他原來那副少爺派頭,誰會想到他會那么疼孩子!真是當心肝一樣的疼!””李鳳麗抱著懷里的外孫女,“是不是,月月!”
“遺傳!隨了我沒見過面的公公!””朱珠臉上帶笑容,“現在流行慈父嚴母,我在家里當壞人!”,
“也是浩明結婚晚,有孩子也晚,知道疼孩子。早十年試一試!他還正是貪玩的時候!。”女婿絕對是個晚熟品種。“不管多晚,能熟就成!你說一你小舅,都已經四十多快五十了,還是今生瓜蛋子。別說孝敬父母,連養活自己都是個問題。”。
提到自己的極品小舅李正陽,朱珠只會不住地搖頭。說他是極品都是夸他,簡直就是人渣!二十五歲以前,喝酒打架、到處惹事生非,差點被送去勞動改造;二十五歲以后,娶妻生子、離婚無業、啃老虐親……
縱然再有教養,看到這么個人渣朱珠口中再難聽到喊他一聲舅。
姥爺是離休干部,每月開近四千塊的工資,每個月錢一到手,就得給他兩千,花完他又會到城要一個月老倆口最多能花上一千多塊。若不是李鳳麗幾乎包下他們平日的吃用,二老平日的藥錢都要緊巴巴。
明知小兒子幾乎五毒俱全,姥姥、姥爺平日最放心不下得還是他。有了吃得、穿得、好得,第一個想到得絕對是不爭氣的小兒子,誰讓他們習慣了。李鳳麗也是看著生氣,可二老畢竟是自己的父母,總不能撤手不管。平日老人們的言行,她只當沒看見,她只進為人子女的孝道,至于其他的都隨他們高興。
李正陽生得人高馬大年輕時也算得上是帥哥,如今老了也還是桃花不斷,只朱珠見過的“舅媽”,就數不數不盛數,直到她重生前,他不在不停得換。
“這回姥姥、姥爺回去,怕是又要相看兒媳婦了吧?”朱珠邊開車,邊開著玩笑。“別人一輩子最多相兩、三個兒媳婦,姥姥他們差不多一年看一個了。”,
李鳳麗狠狠地割了她一眼,若不是為了抱住漸漸熟睡的小外孫女她早就抬手給她一下子了。可心里也知道小弟的德行,沒人能看上眼。“唉!他兒子都快結婚生子了他怎么就不能著點調兒呢?昨天你姥姥來電話了,說這回和那女的已經登記結婚了,年紀倒是和他差不多,只是…,是個癌癥末期。”,
朱珠徹底無語了……
“才認識沒多久,光在她身上就花了快兩萬塊……”,李鳳麗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話她也就跟女兒說一說,不然她能對誰說,自己都覺得丟人。
“他是不是韓劇看多了,以為自己是情圣了?連自己都養不活靠著父母接濟度日的混蛋,還……。”真是無言以對了。
“還不止這此……””
“還有什么?””還有更糟的?
“你姥姥一個勁兒得夸這回的兒媳婦如何如何的好…”,”
朱珠只是搖頭對姥姥、姥爺的眼光實在是不敢恭維。
“夸了半天,說到后來才說那女人有個閨女今年十九了,三個月前從上海打工回來…”,”李鳳麗又停住嘆了口氣。
四十多歲的年紀有孩子,有什么好奇怪的?朱珠飛快地瞄了老媽一眼。
“和你小舅他們住在一塊,誰知道前幾天發現懷孕了,已經快八個月了……””李鳳麗對小弟招事的本領佩服得五休投地,“孩子的爸是誰,那姑娘不說。孩子的爸在哪兒,她也不知道…現在他們正可哪張羅著將來把孩子生下送人……。”
“什么亂七八糟的一堆?這都哪弄這么一堆極品,純粹沒事兒找事兒!””朱珠聽得頭大了一圈,“媽,你可別參合進去。就他們那種品性,沒準兒最后想把孩子賣了也不一定。你別好心辦壞事,給自己弄個拐賣兒童的罪名。再說讓他們知道誰收養了那孩子,還能不騷擾人家?若是再敲詐起沒完沒了,不是害人嘛!””
李鳳麗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女兒說得沒錯,她還真得離得遠遠得。現在回想電話的意思,沒準兒真等著她去幫著給孩子找養父母,還是別招事兒了。
不是朱珠冷血,若換成旁人真是有因難,幫助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有這樣的極品家庭,只怕他們的初衷就是奔錢去的,弄不好會害了準備收養的人家,給自己惹下無休無止的麻煩。
等來到市小嬉家,朱珠還真就看到傳說中的“舅媽”。”年過四十,皮膚很白,染了金黃色的頭發,不過從發根處可看到大半已經花白。朱珠沒喊她舅媽只是淡淡地微笑著點頭,好在在小姨家沒有看到有陌生懷孕的少女,應該是留在了家里。
躲到安靜的房間給月月喂好奶,朱珠便把女兒塞給老媽,獨自開車出去會同學了。她實在不愿再聽他們講過去不知多久的陳年往事,看他們個個計較的樣子。縱然是自己的親人,可見多了,還是會生厭。怕忍不住插言,讓老媽為難躲出去更干凈利索。
難得天南地北的司學聚在一起,聽他們胡吹海侃,朱珠就忍不住將每張臉同記憶中的對比,暗自感嘆歲月無情,如今的樣貌還真難找到當年的樣子。如果走在大街上有此人她還真得會認不出,與之擦肩而過。
舉杯同飲時,朱珠只舉起了礦泉水,誰讓她現在女兒的“奶牛”。”滴酒沾不得。
“咱們第一個兩個姓的是誰?”,班長似乎看她手中的水杯不順眼。
“朱珠””眾人齊聲高喊!
“讓生了兩個孩子的富婆表示一下!”,朱珠只得從角落里起身,舉起手中的水杯。“本人現在的奶媽,只能干了這杯水,略表心意。等到來年,一定和大家痛飲。”,
班長似乎還是有些不滿意,才要再開口坐在朱珠身邊的趙陽光站起身,端著杯中酒。“咱班第二今生二胎的絕對就是我了,為了我也能生個閨女,大家提前干杯,替我祝福一下子。””
趙陽光離婚的事兒,也算不得什么秘密,見他如此大方,一起哄堂大笑之后,一起舉杯干了!
同學聚會散去時朱珠特意開車把劉海英和趙陽光送回來,對趙陽光的俠義相幫深表感謝。“舉杯相助的恩情忘不了改天城酒家隨你挑……”
“嘿嘿……。”趙陽光一笑,“知道為什么班長沖你去了嗎?”,
“為啥?””朱珠一直對班長沒什么好印象,關系處得很平常,再加班長落戶京城,見面的機會就更少了。“沒記得得罪他……”
“這老小子忒不地道!趕在年前回老家辦結婚宴把咱們班在市的同學都請了一遍。彼此多年未見,也沒什么人情往來,不過看著同學的面子,我們都去了。他本來讓我們叫你可我們幾個誰也沒通知你,只說你在家帶老二沒時間。沒想到這老小子就記住了人品真不咋地!咱們同學的婚禮,他幾乎誰的都沒參加,還好意思……”,趙陽光對這種小人不屑一顧。
“改天找間廟去拜一拜!還沒出正月,怎么就遇到這么多極品!真是…”,莫明其妙得上了小人的黑名單!
“甭理他,過兩天他就滾球了,怕他做甚!”,趙陽光甩了句古文,便下車回家了。
第二天,在小姨家吃過午飯,朱珠便穿好外衣,去發動車子,準備回城。剛出門,她便被叫住了,回頭一看竟是新鮮出爐的舅母。
“珠珠…,準備回去了?””純粹沒話找話。
朱珠扯了扯嘴角,“留三個男人在家,我們都不放心,再說我兒子離開我太久,怕他鬧。”,她一時也鬧不清,為什么會找上自己。
“珠珠…,你能不能幫舅媽一個忙,你身邊的朋友、同學有沒有要收養孩子的……””
朱珠一聽,頭都要炸了。她這不是有病亂投醫嗎?
不過看在她為人母,焦急焚心的份上,朱珠只得虛應。“沒有……我平時也不大出門,我們的朋友不是沒結婚,就是已經結婚生子,還真不知道誰想收養孩子。””
“我也是急得沒法子,見誰都問!你說那熊孩子,怎么就那么沒長心……”,她又開始絮絮叨叨地罵姑娘不爭氣,又罵自己的第一任老公沒人性,接過又對朱珠講了她從前的四段婚史…。
朱珠又不好扭頭就走,只得一直聽著。李鳳麗等不及抱著孫女出來時,朱珠已經快冰成一根冰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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