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聽知道這事給壞了,自己是覺得開玩笑的,但是肖柔柔擺明了是當真啊,周圍幾個好友的眼神各種寒磣啊,他最后也只能決定到時候自己首先去埋單不就成了,想到這里,胖子也就不爭著說他是開玩笑了,而是很心定的喝著店家送來的涼白開,問著許賢幫忙的經驗。()
許賢看著心定氣閑的胖子,明白他的打算,但是肖柔柔決定的事,怎么會讓她搶先埋單?“還好吧,真的挺忙的,忙了兩個月,我深深的明白賺錢不容易,當然最辛苦的是肖柔柔,一個人一大早起來忙著擇菜洗菜,然后整天站在爐子前面,這么熱的天啊,爐子那邊溫度更加的高。”許賢特意點了下,讓他們知道肖柔柔賺的也是辛苦錢,要不然他們只想到肖柔柔賺那么多錢,越發覺得吃她的是應該的。
胖子的嘴巴長的大大的,天啊,一直窩在爐子面前,天啊,他媽每天弄個三餐都說很是辛苦,都說廚房不是人呆的,而肖柔柔這么一個女孩子竟然堅持了下來,胖子真的覺得不可思議,難道金錢的魔力真的那么大?難道她真的是要錢不要命了。“你好厲害啊。”
眼鏡男心想對自己夠狠,難怪對外人也夠狠,不過能夠帶著朋友發財的肖柔柔,一點都不顧忌她爸爸那邊的親戚,看樣子里面一定有啥特殊情況,要不然怎么會這么區別對待。
“為了生活沒有辦法,自家老爹從來沒有管過咱一天,雖然舅舅是好心,但是他也要養弟弟妹妹的。我能自己賺錢也只能拼命了。”厲害嗎?肖柔柔扯了一個不是笑容的笑來,為了生活為了不重蹈前世的命運,不拼命也要拼命了啊。“人有時候到了沒有退路的時候,就能體會我現在的做法了。”肖柔柔其實故意這么說的,她壓根就不知道他的具體情況。但是能對自己露出那種表情來的,指不定聽到那些流言,比如也許是說咱如何的不孝順吧。
肖柔柔的話雖然聽上去有點讓人覺得心酸,但是薛佳寧對肖柔柔的這番話很是認同,她不就是一直告訴自己沒有退路么,“呀。他們打了起來。”薛佳寧突然看到窗外的一幕,真的很是不可置信。
“打起來了,誰打起來了。”胖子喝著白開水,壓根就沒有注意外面,所以對于薛佳寧說的話他第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其余人聽到薛佳寧的話第一時間就扭頭看向車站。胖子也反應了過來,“我靠,天啊,他竟然打人。”胖子真的都不可置信會看到眼前的一幕,不要說胖子了,在場的人都死一臉的震驚,雖然對詹靜大家的觀感總歸有這個那個不好的,但是身為一個男人打女人真的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了。
肖柔柔看到孟建鋼竟然在外面動手打了詹靜。雖然覺得有點意外,但是前世孟建鋼難道就沒有打過咱么,打的次數可不少啊。除了冷暴力以外,動手的次數可是一點都不少,只不過那個時候肖柔柔想著要忍,離開孟建鋼,她不知道她該怎么辦,而當著外人。哪怕孟建鋼鬧的最兇的時候,他都是裝的很好的。沒有想到這次他竟然會在外面這么直接打人,也許是他年輕的關系吧。也許在場的父親也有動手的習慣,只不過在他們的心里,男人打女人還是不應該的。
肖柔柔雖然心里在冷笑,但是她也是一臉的驚訝,“天啊,他竟然打人,不行,這事我要和美麗說的,本來人品就不咋的,如果這個男人再要打人的話,這個男人還有救么,哪怕他以后前途再好,又如何,居家過日子磕磕碰碰的日子好少。”肖柔柔隨即一臉為肖美麗擔心的樣子。
而她這么擔心的樣子,哪怕知道肖柔柔和肖美麗關系很是不好的薛佳寧許賢都沒有看出來點啥,這些日子,他們也發現肖柔柔其實是一個非常心軟的人,“你啊,也就你記得肖美麗了,你看看她之前是如何對待你的,和她那個媽一起算計你,你都伺候你爸一天一夜,又沒有吃的送來,你愣是堅持了下來,然后就大病進醫院掛水,那么多人看到你生病掛水,可他們還不是說你不孝順,就陪了你爸一夜就很早離開,之后沒有再出現的話。”薛佳寧雖然知道這事全都怪在肖美麗的頭上不對,但是這事總歸她也有點責任不是么。“特別是你媽會死,還不是肖美麗媽媽的原因。”和肖柔柔在一起做了兩個月的生意,薛佳寧也是知道了點肖柔柔當初家里的那些事情,所以對于肖美麗以及她那個媽是徹底沒有好印象。
肖柔柔看著一臉為自己不平的薛佳寧,再掃了一眼一臉沉思的眼鏡,就是不知道他在想哪方面的事,“她好歹也算喊過那么幾聲姐姐的,如果我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總歸要通知一聲,而且如果我不通知,指不定以后他們要如何說我不照顧他們。”在場的人這么多,指不定會不會傳出去,傳出去的話,如果孟建鋼和肖美麗婚后,他從不動手也就算了,如果動手的話,肖柔柔知道肖家眾人是絕對會把責任推到咱的頭上,認為是咱沒有和肖美麗仔細說的關系,要不然肖美麗也不會嫁給孟建鋼的話來。
“就你好心,你是打算寫信給你妹?”既然肖柔柔說要通知肖美麗,薛佳寧不可能堅持說不同意吧,“這樣打女人的男人還算是男人么,還能娶到老婆么。”當然讓薛佳寧覺得奇怪的是,“詹靜竟然沒有反擊?”換成是薛佳寧,如果許賢真的動手,她保證她是絕對不會客氣的,開玩笑了,又不是死人,怎么就那么忍著。
打老婆的男人就會娶不到老婆么?肖柔柔心里腹誹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預計世界上會多出很多不能結婚的男人來,但是如果男人真的一直打女人的話,哪怕對方條件再好,真的是未必是良配,“也許詹靜很愛很愛孟建鋼,或者她覺得孟建鋼這么打她,會覺得很是男人吧。”肖柔柔從來不覺得詹靜的精神很好,也許她就是中了一個名叫孟建鋼的毒吧。
肖柔柔的話讓本來有點臉色不是很好的男同學么,突然表情都緩沖了起來,而薛佳寧愣了片刻之后才冒出來一句,“那她不是腦子有病么,對,就是精神病么。”
“看看也不像啊。”胖子盯著詹靜看了許久,覺得她和自己平時看到的精神病人沒有半點像啊。
眼睛男抬了下眼睛,“如果不是有病,她怎么會不去和肖美麗吵,反而和肖柔柔你吵,對了,詹靜對你一直有成見,難道真的如孟建鋼說的你以前和他談過?”這話雖然有點打聽人家的**,但是之前孟建鋼說要去人借錢的時候,就提過這么一聲。
“談過?”肖柔柔就知道孟建鋼那個大嘴巴指不定會把自己和他以前的事說出來,“回家的路差不多是一樣的,偶爾遇到就一起回家,有時候一起討論下數學題目,這就算是談朋友?那就算是談過吧。”肖柔柔知道這年月的人談朋友特淳樸的,壓根就不會談啥出格的話題,所以她絕對可以放心的說。
肖柔柔這么鎮定的話,而且最主要的是她說這么一番話的時候,眼神盯著眼睛男的眼神,壓根就沒有任何的移動,而胖子覺得很是不可思議,這個可是和孟建鋼之前說的話說了出來,“他一直說你有錢就變了。”
“他難道說我不上大學,在家供他讀大學?”肖柔柔對某人的厚顏無恥真是佩服極了,自己前世也是知道上大學無望之后,才對著孟建鋼說了那么一番話的,而自己這世重生的那么及時,怎么會說這么一番話,“我有錢也是我賺的,我憑啥供他讀大學,他是有人品還是成績好,或者他是我兒子不成?”
“他以前是找過我,說我生意做的好,完全沒有必要去做生意,還說啥沒有必要麻煩舅舅家,還說我就負責做生意,錢都讓他媽收,他媽身體不好,我就只要負責干活就成了,”得,既然話題說開了,肖柔柔就不介意往孟建鋼多抹黑兩把,“那個時候就給我弟給打了出去,沒有想到他到了大學,還會逮著一個人就說這些,我都覺得和祥林嫂一樣了,我和他只是老鄰居加小學中學高中同學而已,竟然會讓他有這種錯覺,自視甚高我一定要給他家做牛做馬的想法,我是深深的不理解,如同上學期把人家的衣服弄壞了,跑到學校里找我要錢,那么的理直氣壯,搞的周圍同學我和他有啥關系一樣,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我上小學就要申請換班,和他做同學真是倒霉,對了,你們幾個也小心點,只怕他以后遇到事也會攀附到你們頭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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