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衫覺得自己的運勢可能不太好,隨便攔下一個人,居然就是她那個便宜老公!
安云衫抿了抿嘴,臉上的神情清淡,漆黑的眼眸看著這個男人,心想著若是被認出來該如何應對。
“往前走,第三操場。”嚴璟勛低沉的聲音響起。
隨即,他看著安云衫的眸光沉了沉,上下打量她一番,皺起眉頭。
安云衫的眉眼清冷,就那么站著任由這個男人打量。
作為逃婚的一方,她很想坦然一些,但心虛在所難免。
他該不會是……認出來了吧。
安云衫抬眸迎上那雙冷如冰刃的眸子,倒是讓一旁的軍官看的有些驚訝。
這是新兵吧,膽量可以啊,竟然敢跟他們隊長對視這么久沒嚇壞!
“走吧。”
嚴璟勛收回目光,低聲說了一句,邁開長腿往前走去。
安云衫看著嚴璟勛離開的背影,大長腿,頎長身姿,那身軍裝穿在他的身上更具男人味……但是,他居然沒有認出自己的媳婦!
安云衫暗自慶幸的同時,給了他一個評價,渣男!
稍作回憶,她想起來,和原主擺了酒席之后他就走了,晚上的洞房花燭都沒有,難怪原主對他的印象就是透過窗戶遠遠地看一眼這種。
這樣想來,其實原主和這男人并沒有真正的關系,據她所知,軍官想要結婚,是要提交申請的,如果連正式的結婚證都沒有,那就不算是結婚。
也只有農村才會將擺過酒席就當是結婚了。
根據原主的記憶,她分析出了這個結果。
明白這一點,安云衫如釋重負,這樣一來,她就不用擔心會受到法律制裁。
摒除這些雜念,安云衫自覺沒有了后患,臉上的線條倒是柔和了不少。
一旁的女兵看著安云衫有些愣神。
這個兵,好帥!
“剛才的是新兵?”嚴璟勛問身邊的副連長。
莊海彥說道:“是的,應該是請假回家奔喪的那個。”
整個新兵連以前還沒有這種事,所以就算是不相干的連隊也都知道了,不過沒人議論,畢竟是悲事。
“是選拔機制出什么問題了嗎,入伍的新兵都這個德行?”嚴璟勛微微蹙眉,不滿地說道。
莊海彥無語,他知道嚴隊長最討厭這種弱不禁風的人,皮膚白就算了,曬三個月指定就黑了,但那小子也就一米七的身高,瘦瘦巴巴的樣子,給人風一吹就會倒的感覺,真是讓人覺得弱爆了。
“嚴隊……嚴連長,你以為還是選拔特種兵呢,這可是新兵,還沒經過鍛煉的新兵,身體素質過關就可以了。”莊海彥說道。
每次面對這樣的嚴璟勛,祖海彥就不自覺地帶上以前的稱呼,迎來的自然是他的冷眼。
“保證沒有下次了。”莊海彥馬上嚴肅臉表示。
嚴璟勛收回視線,“讓新兵連好好練練那個新兵。”
莊海彥一聽,心里為那個新兵點了三根蠟,攔誰不好,偏偏攔下這位,還碰巧是他厭惡的類型,只能怪那小個子出門沒看黃歷,自認倒霉吧。
這個命令祖海彥肯定是要傳達給新兵連的,嚴隊作為現任偵察連的連長,他們這點面子當然不會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