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有財最受不了的就是安云衫的眼睛,尤其是當她當真注視您的時候,太容易淪陷在里邊。
“別這么看我。”廉有財眼睛看標的目的別出,“那些人已經自動把我和您歸在一組了,您又不是沒聽到。”
安云衫微微抿嘴,看著廉有財無所謂的樣子,輕嘆一聲。
廉有財轉過頭來,“別嘆氣,您做您本身就行,班長說的對,有您在我才能更好地突出本身。”
同組兩個新兵都聽傻了,您們關系不是很好嗎,這么不給面子扎心真的好嗎?
安云衫不語。
廉有財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真的,人各有志,我后來也想通了,所以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他看著安云衫低垂的黑眸,像是在沉思,嘴角的弧度不由得一扯,但是很快又控制住。
他知道安云衫家里也是農村的,如果這一身的本領不好好闡揚出來,兩年后就真的要回家務農去了。
并不是說務農有多么不好,只是像安云衫這樣在這方面有能力的,在軍營往更高的處所成長會更好。
廉有財是真心但愿安云衫能靠著本身的努力走出一條光輝大路,而不是因為一些原因放棄了本身的未來。
在他看來,那些原因大都是一時的想法,比及以后必定會后悔的。
也是抱著這樣的念頭,又摸清楚他這個兄弟的性格,才會這么做的。
這個人一身的清冷,臉上多余的表情都不會有,這三個月以來廉有財甚至只見過一次她的笑,但是他卻知道,這個人內心并不冷。
相反還會有些暖,很有禮貌,很紳士。
最本家兒要的是,誰如果對她好,她也會對阿誰人好。
真正的外冷內暖,嗯,因為內里還算不上熱情,只能算暖。
安云衫輕描淡寫地看了一眼他那微微有些得意的樣子,完全不自知已經被發現。
她沒有拆穿他,從廉有財的角度來說,他的確是想幫她,但是他卻不知道她到底隱藏著怎樣的奧秘。
而她本身也擺蕩了。
因為嚴璟勛的那句話。
她是否應該相信他?
想到這里,她忽然就想到,阿誰人已經知道了她的奧秘,她如果不接受他的邀請,不在他的眼皮子地下被不雅察被監視,那么他會不會做出其他的工作來。
安云衫微微蹙眉,看樣子,只能接受阿誰人的邀請了。
這樣一來,她在大測上的表示就不克不及太差,但是也不克不及太突出。
太突出,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到時候一查就很容易呈現問題。
其實她的當作績一旦和以前相差太多,自然也會有人注意到她,不過這一點,既然嚴璟勛邀請了她,應該就有法子解決。
安云衫心里嘆了口氣,此刻的這個場合排場,她非論怎么選擇都有很大的風險,相對來說,她此刻似乎相信嚴璟勛是最好的選擇。
廉有財輕輕拍了拍安云衫的肩膀,“真的,您不消糾結的,做好您本身就行。”
安云衫嘴角幾不當作見地一抽,清雋帥氣的面容更加清冷。
“本來不想拆穿您的……但您很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