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自動步槍裝卸彈夾是要專門訓練的,一秒鐘裝卸才能達標,但是安云衫不會給他這一秒鐘的。
阿誰教官的彈夾已經抵在了槍身上,安云衫已經掃標的目的他的下盤。
他若是繼續裝彈夾,下盤必定不穩掉去重心,被安云衫一擊到手,若是顧著下盤,他就沒有精力再去裝彈夾。
攻擊過來的新兵和一般的新兵不一樣,教官在第一時間察覺,不得不全身心地應付安云衫,手中的彈夾便沒有推上去。
這一個沒有槍的威脅,但是別的一個仿照照舊拿著槍,且彈夾是裝好的!
不遠處的廉有財和熊福來緊緊盯著這邊,額頭上青筋鼓起,汗水已經流了下來。
固然安云衫和兩個只是一個照面,但是里邊倒是十分驚險,兩個人都將槍對準別的一個教官,但是阿誰教官顯然知道還有人在埋伏,底子不給他們機會。
一個教官安云衫或許能夠對于,但是兩個必定要完蛋。
廉有財和熊福來高度集中注意力,時刻盯著那邊,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的機會。
那教官真的是個老油條,即便兩個人在不合的角度,也找不到一點狙擊的機會,他們心中頓時感應焦急。
安云衫已經同阿誰教官斗在一起,比及別的一個教官找到機會靠近,沒有了他們狙擊的威脅,兩個人攻擊一個,安云衫沒有任何勝算。
她一敗,他們估量也要完蛋,能逃走的可能性比較低。
兩個人越是著急,情形就越是往壞的處所成長,阿誰教官抓起地上的一把土往空中一樣,本身當場一滾,直接竄到了同伴身邊。
安云衫情況十分危急!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人有些傻眼。
阿誰教官靠近之后發現阿誰新兵一直在攻擊同伴的下盤,她本身的下盤很穩,他若是要插手戰斗,必需起身!
起身長短常正常的一件工作,但讓這個教官滿心郁悶的是,他剛一起身,迎面就拍過來一個帶著細小樹杈的樹枝!
不,應該說這個樹枝已經彈出來,而他正巧在這個時候站起來,因此連躲得時間都沒有,正好拍在他的臉上。
人的應激反映促使他下意識閉上眼睛。
這一瞬間教官就知道要糟糕,但是不等他再有其他反映,心口就是一疼,緊接著又是一疼!
特么的,這幫小崽子,一槍不敷還特么打老子兩槍!
兩槍也是三分,這幫完犢子的東西!
與此同時,別的一邊,在阿誰教官出局的半晌,她的攻擊立馬凌厲起來,原本還感覺旗鼓半斤八兩的教官,當即處于下風。
隨后肩膀被鼎力一擊,整個臂膀掉去直覺,緊接著胸口一疼!
彩彈固然不會致命,但是打在身上也是半斤八兩疼的!
至此,兩個教官全部出局!
趕過來的范大勇和張永軍是過來應援的,但是戰斗卻已經結束,兩個人當即看傻了眼,抬眼看標的目的安云衫的目光像是在看怪物。
“您們幾個小崽子可以啊,不過要不是那破樹枝,老子也不會留給您們機會!”教官滿心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