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嚴璟勛盯著安云衫那雙黑眸,沉聲說道。
安云衫面無表情的,心里卻是越來越緊,嚴璟勛這么執著,難道是發現了什么?
畢竟在她看來,嚴璟勛根本不可能關心她。
兩個人的思想南轅北轍的時候,一旁的云水流才是看傻了眼。
嚴冰山這么討厭被人碰觸,現在卻這么執著地要扒人衣服,這是什么情況?
“嚴冰山,你們這么爭執,她的傷口會崩開的。”云水流看不過去了。
聽到她的話,嚴璟勛看著安云衫瞇了瞇眼睛,安云衫不甘示弱。
最終,他的力道減弱,安云衫也松開了他的手腕。
嚴璟勛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看著她,“你身上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嗎?這么遮遮掩掩。”
安云衫盡可能地保持平靜,說道:“連長想多了,只是不想被人碰。”
她也只有這一個借口。
嚴璟勛眸色冷了幾分。
云水流眼睛亮亮的,在看到嚴璟勛的時候她就在想,以嚴冰山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安云衫是女孩子。
現在她收回這句話,嚴冰山絕對是眼瞎啊!
不過她能理解,除了任務對象之外,在嚴冰山眼睛里是不分男女的,這家伙大概根本沒想到軍營里會出現一個女孩子!
她忽然覺得好意思怎么辦!
基本上確定嚴璟勛眼瞎以后,她又有一件事需要確定的。
“她交給我吧,我給她治傷,人我先帶到一邊去。”云水流說道。
安云衫身上的傷不能耽誤,之前的傷肯定崩開了。
嚴璟勛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
他眼看著安云衫起身跟著云水流走了,不知道為什么心情又不好了幾分。
這時候崔大力等人拎著杰米那伙人走過來,將沒有反抗力的幾個人扔在地上,看著安云衫被帶走,不由地問道:“連長,為什么不能在這里治傷?”
嚴璟勛知道云水流的身份和特殊性,淡淡地說道:“那人用的方法是祖傳的,不能被人看到。”
崔大力等人不是很能理解,再祖傳的醫術擺在他們眼前,他們看了也學不會啊!
隨后,嚴璟勛的視線落在杰米身上。
杰米倏然感覺到渾身冰冷,像是被一頭野獸盯上了一樣,他戰戰兢兢地抬頭,就看到那個一拳就將他撂倒的男人,此刻正危險地看著他。
“小貓咪?”嚴璟勛淡淡地說出這三個字。
安云衫的通訊器在沒電之前,她打開了通訊功能,給出了最后定位,這三個字也跟著鉆入了一排一班人的耳朵里。
杰米身體哆嗦起來,用半生不熟的中文道:“我、我沒動、沒動你的女人!”
他不敢刺激這個野獸一般的家伙,那眼神就讓他從心底感到膽寒。
崔大力等人笑了,這家伙到現在還以為安云衫是女人,也是夠可笑的。
嚴璟勛不會隨便殺人,但在戰斗當中,難免會下手過重。
因此,他抬起一只腳踩中杰米的腳腕,一用力,就聽到咔嚓一聲,杰米一聲慘叫響起在蒙蒙亮的天際。
“這么喜歡亂叫,就讓你叫個夠!”冷酷無情的聲音,讓杰米渾身直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