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藥一天兩次,保險起見,你就來我這里喝吧。”云水流說道。
安云衫點點頭,詢問了一下這藥的價格,她知道這種藥肯定會比較貴。
云水流開玩笑說道:“你還救了我一命呢,不能以身相許,就這么報答你好了。”
安云衫嘴角一抽,這家伙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她知道云水流根本沒打算收錢,但是這藥是她自己的,不是衛生所的,因此還要再說的時候,門口響起腳步聲。
云水流連忙示意她不要繼續這個話題,隨后嚴璟勛就出現在門口。
“怎么樣了?”嚴璟勛清冽的低音響起在安云衫背后。
云水流笑了笑,說道:“不是什么嚴重的傷,傷口崩開了,有點發炎,讓小衫定期來我這里吃藥就行。”
小山?
嚴璟勛冷眼看著云水流,這稱呼,未免過于親切了。
云水流直接就將他那冰刀一樣的眼神忽略了,囑咐了安云衫兩句,便讓他們回去了。
安云衫也不客氣,這種地方想要隱藏一個月一次的事情已經相當艱難,再遇到一個像嚴璟勛這種對血腥味道十分敏感的人,她就更是步履維艱。
有云水流的幫忙,她才能保證不被發現。
“哪里的傷口崩開了?怎么血腥味這么濃?”嚴璟勛又問道。
云水流很想仰頭望天,例假第二天,能不濃嗎!
“第一次看到嚴冰山這么關心人,很少見啊?”云水流想把話題岔開。
這話題沒法聊,也不能說安云衫傷的部位比較隱秘,畢竟她現在的性別是男。
安云衫這時候站起身來,臉色已經恢復如常,說道:“連長,快到時間了,我們抓緊回去吧。”
大概是不想再讓嚴璟勛繼續問下去,她伸手拉住嚴璟勛的臂彎,拖著他的胳膊向外走去。
嚴冰山可不是誰想拖走就拖走的。
云水流的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看到嚴冰山居然跟著走了?!
呵……
路上,嚴璟勛和安云衫默默走著。
嚴璟勛很想知道是哪里的傷口崩開了,但是想想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問,已經讓羅儀瑞和云水流兩個人感到奇怪,最終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
快要走到宿舍區域的時候,一道俏皮活潑的身影出現在二人面前。
溫珊珊背著雙手,身體微微前傾,俏皮地看向安云衫,“小山同志,聽說你去衛生所了,你沒事吧?”
安云衫搖了搖頭,“沒事。”
“你是哪里不舒服嗎?”
“舊傷復發而已。”
“啊,很嚴重嗎?明天我給你送點鴿子湯過來吧,那個對傷口恢復很有好處的!”溫珊珊捂著小嘴,然后一臉關心地說道。
說完,她轉頭看向一旁的嚴璟勛,問道:“嚴連長,小山同志傷的重不重?”
嚴璟勛清冷地站在一旁,聞言淡淡地瞥了安云衫一眼,“重不重,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是哪里傷了。
這句話有些莫名其妙,反正溫珊珊是沒能理解里邊的意思。
“嚴連長是陪著小山同志一起去的衛生所嗎?好有愛啊,和外界傳言一點不一樣呢”溫珊珊吐了吐舌頭,模樣俏皮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