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女人那厚重的頭發簾讓人感覺很沉悶壓抑,兩側的頭發更是遮住兩側的臉頰,覆蓋到顴骨。
臉遮住大半還能過審這件事暫且不提,問題是照片上的女人整個人都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毫無生氣。
而他所見過的安云衫,那雙眸子熠熠生輝,一張臉素凈白皙,漂亮的臉蛋充滿了蓬勃的沼氣。
而且他所見過的安云衫,像是一把未出鞘的寶劍,斂盡一身鋒芒,卻仍舊讓人不敢小覷!
這樣的一個女人,他實在難以和照片上的女人合二為一。
羅儀瑞到底有過一些旁人沒有過的經歷,兩個人的差別如此之大,除了受到過嚴重的刺激,就只有那種可能。
結合安云衫這一身本事的神秘,他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老嚴這是要提交離婚申請了?”
“是的,這樣一個女人,也不能讓她再拖著老大了。”席云森不以為意。
雖然好奇這人是誰,但如果羅儀瑞不說,他是問不出來的。
羅儀瑞拿著照片搖搖頭,“本來八字至少有一撇了,現在連這一點優勢都要抹去,我到底要不要讓你后悔呢。”
“羅老大你嘀咕什么呢?”席云森沒聽清他的自言自語。
羅儀瑞將通訊設備還給他,說道:“沒什么,你們老大很快就該哭了,我得去現場觀看。”
席云森一臉懵逼,老大會哭?
如果真的有這種事,他也想去看。
莊海彥那邊沒有得到席云森的回復,在老大的催促之下,加快了速度趕往他所在的部隊。
看著速度,估計再有兩天就可以趕到了。
老大是離婚心切啊!
此刻正在等待的嚴璟勛,正看著一群不服氣的‘新兵蛋子’。
這些雖然都是各個特種部隊的預備役,但在他眼里,和新兵蛋子唯一的區別就是,不用告訴他們怎么拿槍,其余的沒區別。
“馬上連隊測評了,你們按照原先的進行訓練和測評就好。”嚴璟勛說道。
一排和二排的人面色古怪起來。
這個軍士長新上任,就只有這么一句?
唯一的一句還一副甩手掌柜的樣子,這種人,到底是怎么坐到這個位置上的!
“報告!”一排的一個戰士大聲道。
嚴璟勛看過去,“說。”
“聽說軍士長是高材生,能不能請軍士長給我講一講演習的經驗!”
這是在試探嚴璟勛參加過什么級別的演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