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資源大亨

第三章 探寶尋金

VIP第三章探寶尋金

三人停下了腳步,衛興國和陳忠隱隱地將方明遠夾在了中間,這才轉過身來。說話的人正是那個何三何經理。

“你們也是去赤縣縣城的吧?我看你們那個吉普車不錯,留個司機,帶我們四個,人走,你們兩個可以坐我們的車走。”何三一直理所當然地模樣道。他那輛車由于密封性不好,行駛中也不知道能順風進來多少沙塵,幾個人昨晚就琢磨著另尋一輛車,本來是想早上起來找個地打電話讓縣里再派車出來接他們,可是看到方明遠他們的那輛吉普時。何三立時有了主意。

方明遠三人不由得莫明其妙,這主的腦袋該不是被什么東西夾過吧,這么荒謬的事情也可以這樣理直氣壯地說出來,大家又不是熟人,為什么要給你們讓車?而且他們也看到何三他們的那輛車,上面已經是厚厚的一層沙土,已經看不出本樣來。

“我說你們幾個”聽到了沒有!”何三不耐煩地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你們,這里可是赤縣,是龍你得給何爺盤著,是虎你得給何爺趴著!”

“神經病!”方明遠跳上了車,口中嘟囔道。大早上就遇到這種事,真是令人心情不爽。這何三的做派本來就令他看著不順眼,如果說他好言好語地相求,那還沒準自己能同意,這么一副大爺似的德行,自然是懶得理他。

方明遠這樣子,陳忠和衛興國自然也沒不會給他好臉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從左右上了車。就在目瞪口呆的何三面前,打開了雨刷,掃去了前玻璃窗上的塵土,接著開豐揚長而去。

“!居然敢拿老子的話不當回事!”何三直到車開走才反應過來,對方居然根本就沒搭理自己,忍不住在門口跳腳大罵道。

“怎么了?”他的同伴們紛紛沖了出來。

“還不是剛才的那三個混帳東西,老子看他們的車不錯,想要借他們的車去縣里,結果那三個人居然拿我的話當耳邊風!”何三憤憤然地罵道,“連屁都不放一聲,就這么開車揚長而去!拿老子當稻草人!”

“你看清楚他們的車牌了嗎?只要是赤縣的車,到時候圓的方的,還不是任你何總揉捏?”有人不以為然地道。

“廢話!這么大的沙塵,要是能看清車牌,我還在這里生氣做什么?”何三沒好氣地道,“那三個人我記住了,別讓我再撞上,撞上不收拾地他們哭爹叫媽,我就不姓何了!”

他們這里罵罵咧咧,方明遠一行人自然是不知道了。由于視野比昨天開闊了很多,吉普車的車速也提起來了,車身上的灰塵也隨之慢慢地吹落,露出了本來的模樣。

“興國,車速不要太高。這路上全是沙土,車輪容易打滑!”陳忠提醒道。這車上可是有方明遠的,不能出什么意外。

“知道,安全第一!”衛興國興奮地道,昨晚在那路邊小店里憋屈了一夜,無所事事的,令他整個人都有些發誘的感覺。

方明遠斜倚在后車座上,透過灰蒙蒙的車窗,打量著車外的田野。目光所到之處,到處都是黃沙漫地的感覺。

“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沙塵暴?嘿嘿,簡直抵得上沙漠里的風暴了。還好現在還是冬季,這要是在春季,這田里的莊稼可就慘了!”陳忠也注意到了窗外的景象,不禁感慨道。

“是啊,這距京城也不遠,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沙塵。”衛興國也尤有余悸地道,“昨天那幾個混帳進來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外面,能見度恐怕也就是十米,這也就是咱們網好找到個店家,不然的話,恐怕就只有窩在車里等沙塵過去了。”在車里窩一夜,聞著那帶著濃濃的土腥氣的空氣,那滋味可想而知。

“樹都砍光了,草也吃光了,土地沙漠化嚴重,光禿禿的地面,大風一吹,自然是沙塵滿天飛了。”方明遠沉聲道。前世里,京城九十年代的時候,每年都會有幾次覆蓋全市的沙塵暴,令他記憶尤深,后來國家建設三北防護林,直到二千年以后,這種情況才漸漸地緩解下來。但是從全國的情況來看,沙塵暴卻是逾演逾烈之勢。

聽出來方明遠的情緒不高,衛興國和陳忠暗地里交換了一個眼神,不再多話。

車子很快就到赤縣縣城,方明遠他們在縣城略作停留,購買大量的食水,裝上車后,又繼續向北。

“方少,咱們這到底是去哪里?”和陳忠在縣城換了駕駛的衛興國忍不住問車后座里拿著一張地圖翻來覆去看的方明遠。

“探寶!”安明遠頭也不抬地道。

“探寶?”這一回,不僅是衛興國,就連陳忠也來興趣。男人嗎,哪一個會對探寶冒險不感興趣。

“嗯,我從一本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日記上看到的,這里似乎有一個,金礦。”到了這里,方明遠自然也不用再隱瞞什么,反正后期尋找工作,也少不了他們兩人的事。

“金礦!”隨著陳忠和衛興國的驚呼聲,車子在路上晃了晃。

待車子重新恢復平穩,陳忠和衛興國的臉上都流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他們兩個雖然不懂得什么莎士比亞的大作,更不知道他那句“金子黃黃的發光的,寶貴的金子,只這一點點兒就可以使黑的變成白的丑的變成美的錯的變成對的,隼賤變成珍貴,老年變成少年儒夫變成勇士”的名言。但是也知道金子在人類社會中的地位。不過采金這種事情,自古以來就是伴隨著血腥和暴力的。他們就三個人,這樣冒失地趕過來,是不是有些太危險了。而且以方明遠如今的身家,和賺取利潤的速度。又何必去淌這混水?

方明遠看出了他們兩個的顧慮,將手中的地圖收了起來,笑哈哈地道:“放心,那里應當是還沒有人發現,咱們這一次去,也許路上子川二苫頭,但是不用擔心會有其他的危險六”那甲他可刀賞甘,雖然說早在二零零三、四只,那里就傳出來了有人發現狗頭金的消息。但是直到他死的那一年,才確定了金礦的所在地。現在才九零年,那里不可能會有人發現。只不過。提拼了十幾年前來,這地形地貌和那時候肯定有很大的分別。他恐怕得費些功夫去尋找入山的道路。也不知道那條進山路現在有沒有。

陳忠和衛興國這才放下心來,兩人都是軍人出身,如果說只是在這山嶺里找礦,那倒是不怕什么,車后面可是帶著全套的野外生存用品。而且為了安全起見,陳忠還帶了自制的兩把鋼弩。

因為陳忠和衛興國都不能持槍,而有的時候,沒有槍在身又太不方便,所以陳忠就偷偷地造了兩把弩,平時這東西都拆成零件,分裝在兩個箱子里,需要的時候,只要有個三分鐘的時間,他就能將其組裝起來。

“要是這樣,嗯,看看進山前,能不能找個地方買把獵槍,那就更有把握了陳忠沉吟了片刻道。如今這時候,雖然國家再三地禁槍,但是像生活在這山嶺中的人,還是有不少獵槍的,雖然比不上軍中的槍械。但是打個野物還是不成問題的。

“陳哥說的是,要是有把獵槍的話,只要不遇上群狼,就是虎豹來了,也沒有什么好怕的。”衛興國一拍巴掌道。離開軍隊這些年,對槍。他可是早就手癢癢了。

方明遠回想了中晌,他前世去那里的時候,似乎沒聽當地人說那里有什么兇猛的動物。不過,那個時候,公路都已經穿過整個山嶺。就是有什么大型的野生動物,也早被修路大軍嚇跑了。如今那里還是荒山野嶺。自己謹慎一些,也是應當的。可惜他們找得是金礦,否則的話,倒是可以雇傭上幾個當地人做向導,那就更放心了。“好,就依陳哥,到了當地。咱們找找當地人,或買或借幾把獵槍,我也過過槍癮男人嗎,又有幾個不愛槍的。

“太好了!”衛興國興奮地大叫道。

“方少有句話我得提醒你。”陳忠吞吞吐吐地道。

“陳哥,我明白你的意思。金礦是不能刮人開采的。”方明遠一笑道。陳忠這人,忠厚精細,當自己人絕沒有問題。但是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卻是看得極重。否則的話,當年也不至于淪落到縣供銷社里當個車隊的小頭目。否則以他的身手,到東南沿海地區給那些老板們當保鏢。一年爭個幾十萬還不是玩的。

“那”。陳忠更有些糊涂了,方明遠既然知道金礦不能私人開采,那還跑這來做什么?就為了撿些狗頭金或者金砂回去嗎?他在家里多寫兩劇本,爭得豈不比這個多?

方明遠笑了笑,他是要拿這個金礦上貢的,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自己向國家貢獻一個,金礦。雖然說只有噸級的儲量,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不是?自己接下來再做什么事,這幫子京城的大佬們不也得看在這個金礦的面子上,對自己睜一眼閉一眼?到時候,蘇浣東要回護自己。也是師出有名嗎。不過這個。他是不適合向陳忠和衛興國全盤托出了。

陳忠和衛興國見他似乎沒有說的意思,也就不再多問。

車子很快就在方明遠的指點,離開了主道,拐上了一條通向山區的土道。

土道的路況極差,說是道路,其實就是人走多了踩出來的不過供兩輛車并行的一條無等級道路,好在三人前來這里的時候,方明遠已經想到了這一點,才特意托人借了輛吉普車來。這要是轎車,底盤低的它們在這路上開不出二百米準得趴窩。不過即便是這樣,這車里仍然是晃得如同坐船一般。

“靠,這,也叫路”。衛興國跟著方明遠也有兩年了,也跟著沾染了不少方明遠的口頭禪。

“方少,坐穩了”。陳忠不放心地叮囑道。

這車上下顛簸地太厲害,稍不小心,可能腦袋就會與車頂來次親密接觸。如今方明遠最珍貴的可以說就是這腦瓜子,要是撞個什么好歹的,方家人還不罵死他。方明遠早就由坐改半躺了。用手撐著前面的坐椅。來穩住自己的身體。吉普車是越開越慢,最后差不多已經淪落到了比牛車快不了多少的速度。

“這里當官的都干什么吃的,這么次的道路居然也不修修”。衛興國低聲咒罵道。這破路,就是在平川縣里看不到。若不是三個人都不暈車,否則的話,早就吐得稀里嘩啦了。也不知道住在這里的人去縣城怎么去?這居然還是在京城周邊的縣城呢。

“哼,看看早上那位何總的做派,你這問題純粹就是白問陳忠沒好氣地道。在這種道路上開車,司機必須高度集中精神,開個一里路,耗費的精力能抵正常公路上開個三四十里。他還得照顧方明遠的承受力,自然是心里早就把這里的官員們罵得狗血淋頭了。

“陳哥,要不要換換?。衛興國遲疑地道。他的開車技術也不錯,但那得看和誰比。

“暫時不用,不過看這架式,要是一路上都這樣的話,肯定得換人!”陳忠搖了搖頭道,“方少。咱可別走錯路了,這冤枉路跑起來可是太遭罪了”。

“可不是,估計咱們出來的時候,得到縣城里找地整整這車。不然的話,回京城的路上搞不好會趴窩衛興國苦著臉道。他可是愛車的人。雖然說這吉普車是借來的。看著這樣糟蹋,還是心疼。

方明遠也有心找人問問路。可是斜門的是,這一路上居然就沒有看到一個路人。不過想想倒是也可以理解,現在在農村里,這年可是還沒有過完呢,而且昨天又是那么大的沙塵暴。這里又是這么個破路況,沒有什么急事,誰會選在這個時候,往外跑。

他們一直開到了接近晌午。就連陳忠也覺得骨頭架子有點發散的時候,前方終于閃現出來一座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