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縱意人生

375 賭運氣

十幾米高的壁畫連成一片,讓人感覺自己并不是坐在一個封閉的房子里,而是在一望無垠的草原。拉斯維加斯的每間賭場都很有特色,安然已經走進三間賭場,每間墻壁上的巨幅壁畫都各自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腳下的地毯,花花綠綠的晃得眼睛發花。

“莊!”瓦利德隨手扔下幾個籌碼,轉頭笑笑問道:“一起壓莊如何,已經出了7把閑了,按照概率來說,連續八把閑的概率不會高于千分之二。”

“是嗎?”安然呵呵一笑,低頭想了想,伸出手把面前的籌碼一把全部推倒閑上:“可是每一把出閑的概率都是百分之五十,忘記上一把,我們面對的總是這一把。”

“哇”一陣低低的喧嘩聲響起,一直圍在一旁觀看的賭客們騷動一下,這是難得的精彩場面,安然一把推出的籌碼起碼有幾百萬美元。雖然這里是拉斯維加斯,但是在這種公共區還能很難見到這種大場面的,一般上了一萬美元單注的顧客,都會選擇區貴賓的包間。

“二分之一的概率么?”瓦利德凝思一下,打斷荷官的問話:“請稍等,我需要考慮一下。”

荷官是一個漂亮女子,這突如其來的大賭注讓她的心跳也加速起來,這張賭臺是公共區數額最高的一張,但是也不允許單筆下注超過一萬美元。只是對面的這兩位很特殊,因為他們是拉里奧先生陪著過來的,拉里奧在剛才已經暗示過,不要采取任何的作弊手段,也不需要限定這兩位客人的下注金額。

“好吧,我承認你是對的。我不可能有百分之九十九點八的概率獲勝。”瓦利德愉快的做了和安然一模一樣的動作,把面前的籌碼全部推上了莊位:“既然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那么我想和你賭賭運氣,看看誰的運氣更好一些。”

紅色黑色綠色的各式籌碼刺激著周圍人們的眼睛,呼吸在此刻都被屏住,這種一擲千金的豪賭即使只是圍觀,也能讓人窒息。

這一把沒有人跟注,大家都只是默默的等待著,等待這兩位決出輸贏,看看是哪一位能夠獲得近千萬的財富。

安然面色平靜的端起酒杯:“這可不是您的風格,在我的印象中你是一個能夠沉得住氣的人,沒有把握的時候不會輕易投入所有的籌碼。”

瓦利德微笑:“不,你錯了。我們兩都是一樣的賭徒,只不過各自的風格不同,但是本質卻是一樣的。既然是賭徒,就肯定會有孤注一擲的時候,當然時機的選擇非常重要,如果有一半以上的勝率,就已經值得嘗試一下了。”

“兩位先生,你們確定了嗎?”美女荷官最后一次確認著,她的手指輕輕顫抖著,單筆總額近千萬的賭局她還從未經歷過,甚至連看都還未親眼看過。這些財富已經足夠她享受終身,她真的想不通這些人為什么要來這里,既然已經有了這么多錢,還需要來賭場碰運氣嗎?

“我確定,想必這位先生也不是在開玩笑。”安然聳聳肩,愜意的品了品杯中的馬丁尼。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賭博,也是最大的一次純粹賭博。

樂凌緊緊的挽著他的胳膊,胸前不住起伏,女孩也被這個場面驚住,這兩堆花花綠綠的籌碼有多少錢?八百萬還是九百萬?那應該是多少人民幣,五千萬還是六千萬?

要是輸了呢?女孩緊張的看著男人的笑容,她很難想象安然此刻的心情,真的如同表面上的這么平靜嗎?

瓦利德敲敲臺面:“請發牌。”

“好的。”荷官強力抑制著快要跳出來的心臟,先舉起了雙手,示意自己手中空無一物。這個動作本來是很多余的,穿著無袖馬甲的光溜溜手臂不可能藏得住東西,只是在這么大的賭注之下,她下意識的想要證實自己的清白。能這樣輕描淡寫扔出幾百萬的人,肯定都不是她惹得起的人物。連拉里奧先生都需要小心的陪侍一旁的人,怎么能叫她不小心翼翼。

一張牌翻出,兩張牌翻出,三張……莊家八點,閑家還不能確定,只是要想大過八點已經很不容易了。

“等等。”瓦利德忽然出聲,阻止荷官把最后一張牌打開。

“如果現在給您一個選擇,你會放棄壓閑嗎?或者我們收回這次賭注,從頭再來。”瓦利德問道。

安然微微搖頭:“已經下注,在最后的底牌沒有出來之前,說什么都沒有意義,不是嗎?”

“但是現在我獲勝的概率遠大于你,為什么不放棄原來的選擇?我并不介意收回這一把,你的看法呢?”

“規則,既然參加了游戲,就必須遵守規則。”安然輕笑:“請發牌。”

“噢!”一陣陣吸氣聲響起,最后一張終于翻了出來,赫然是一張梅花6,加上原來的那張方塊3,九點。

“莊家八點,閑家九點,閑贏。”荷官的語調有些異樣,她的眼睛在牌打開的看一瞬間撇過兩位賭客,卻意外的發現這兩位都沒有太大的失落和喜悅的表情。

“呵呵,看來我的運氣好一些。”安然有幾分得意的說道。

瓦利德聳聳肩:“看來的確如此,不過要怎樣才能把運氣保持長久?”

安然笑笑卻不回答,專心的收攏著籌碼,這種好運氣給他帶來了好心情。其實他能聽得出瓦利德的話中有著另外的含義,只是他并不認為這值得自己去細細思索,別人不直接說出來,就算想破頭也沒有用處。瓦利德會說的自然會說,不說的話多想也是扯淡,難得出來散散心,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辛苦?

瓦利德等不到安然的回答,卻也不在意,想了想從口袋里掏出支票本,拿筆隨意填了一串數字招招手喊道:“拉里奧先生,請幫我再換些籌碼。”

“好的。”拉里奧應了一聲接過支票,交給身后的小弟去辦,這種換籌碼的小事不可能真的由他親自動手。

安然收拾好那一堆小山般的籌碼,順手扔了一個紅色的給荷官,荷官甜甜的一笑,飄過一個大大的媚眼,將籌碼往碩大胸口一放,那一對高聳的人間兇器,讓不少男人的目光駐足其間。

樂凌狠狠的瞪了荷官一眼,手臂抱得更發的緊了些:“你還玩嗎?”

“嗯……”安然猶豫一下,看著不動聲色的瓦利德王子,王子殿下已經再次叫人去換籌碼,安然卻不好在這個時候提出離開,這是做人的基本原則問題。他們兩個人都不會在乎這么幾百萬的輸贏,只是不好掃對方的興致罷了,何況他總有些預感,瓦利德王子肯定有什么話要對自己說,很重要的話。

瓦利德的眼神在荷官身上一瞥:“我們換個地方,怎么樣?”

安然正要說話,忽然卻見瓦利德的秘書輕輕在王子殿下耳邊說了句什么,王子殿下一愣,神情似乎有些猶豫。

“安然先生,有一個朋友來了,你愿意大家一起玩嗎?”

安然的手捏了捏樂凌的腰,微笑的說道:“沒有問題。”

“你要不要在這里隨便玩玩,讓他們找個人教教你?”安然有些不忍把樂凌冷落在一邊,說好了今天晚上是陪她出來玩的,卻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不用,我跟著你就好。”樂凌搖搖頭。

“嗯,”安然看看表:“過一個小時,我就結束。”

貴賓場在三樓,金字塔酒店內賭場的樓梯也很有些獨特,黃色的玻璃鑄成沙粒狀,就像行走在沙漠之上。

貴賓間很大,最里面的角落還搭著一個帳篷,安然很有點懷疑,當初在設計的時候是否還曾經打算在里面養幾只駱駝,否則的話為什么要沿著墻壁埋下幾根木樁。貴賓包房有自己單獨的荷官,到了這里拉里奧也坐了下來,準備陪兩位客人一起消磨時間。

“瓦利德王子,您的朋友什么時候到?”安然問道:“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一會要出去走走,欣賞拉斯維加的夜晚風光。”在這里不需要再遮掩什么身份了,安然不好再直呼瓦利德的名字。

“他馬上就到,日本三菱財團的繼承人,三菱銀行董事小野郎先生。”瓦利德輕輕點出即將到來的事何方神圣。

“哦?日本人?您的好朋友嗎?”安然饒有興趣的看了瓦利德一眼。

瓦利德點頭道:“安然先生難道不知道?他和您也是合伙人,三菱財團在這兩家酒店里各有百分之四的股份,我和他的關系,與您和他的關系相差無幾。”

“是嗎?聽說日本人在中東有不少生意,瓦利德王子,他們和您在那邊也有合作嗎?”

“呵呵。”瓦利德笑著搖頭:“日本人在中東的生意的確不少,但是在沙特并不多。他們最大的合作伙伴是伊朗人,在伊朗人眼里,日本人是他們最大的合作伙伴,其次是阿聯酋。”

“伊朗?”安然有些愣住,在他的心里貌似伊朗應該和中國關系很好才對,怎么會是日本人?再說日本人不是美國的小弟么,被美國視為眼中釘的伊朗,為何會合作的這么緊密。

國與國之間的玄妙,自然不是安然這種小民能夠理解的。日本的石油有百分之九十來自中東,其中更有近一半來自伊朗。伊朗人一向很喜歡日本,他們需要日本人的電器產品和技術,日本人需要伊朗的石油和自然資源,雙邊互補極為緊密。

這幾天只能一更,在家里朋友聚會什么的比較忙,大家原諒一下,回去之后會恢復兩更的,七號回去。

謝謝藍色西瓜同學的支持,在此表示一下很慚愧,更新不給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