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新加坡的途中,專機中途降落在北平南苑機場,就在機場的休息室內,唐秋離先后秘密召見了裝甲兵指揮官巴特爾,不久前,從河南警備司令部司令官,調任平津警備司令部司令官的袁景豪少將。
袁景豪也是師的老人兒,在第四旅旅長的位置上,先是調任陜西警備司令部司令官,其后,在日軍的進攻下,湯恩伯兵敗河南,一口氣跑到了鄂北地區,師部隊擊敗日軍之后,順理成章的接管了河南,袁景豪又調到河南警備司令部,擔任司令官,兩個月前,調到了平津警備司令部,擔任司令官。
袁景豪在河南主持軍政期間,所作出的成績,讓唐秋離刮目相看,無論軍事還是政務,均是一把好手,調到平津地區,自有唐秋離的考慮。
平津地區,是收復東北的戰略后方和基地,調一個好手來主持平津地區的軍政事務,可以說,是為即將進行的收復東北戰役,提前打基礎,唐秋離擔心袁景豪不理解這一點,所以,才單獨召見了他。
和巴特爾的會面,也是在秘密的情況下進行的,唐秋離告訴巴特爾,裝甲兵指揮機關,要秘密轉移到平津地區,留在中南半島的部隊,要在年底前,秘密調到平津地區,在明年三月底前,再組建四個坦克旅,兩個裝甲旅的部隊,其中的三個坦克旅,組建完成之后,調到外蒙古地區。
巴特爾靜靜的聽著,沒有插一句話,雙眼閃動著智慧的光芒,等唐秋離交代完了,巴特爾微微一笑,說道:“哥,你是不是打算向關東軍動手,準備收復東北了”
唐秋離溺愛的看著自己這位英姿勃發的弟弟。打趣到:“哎呦,什么時候學會察言觀色了,就你聰明,說說,有什么想法”
巴特爾笑呵呵的說道:“哥,我說錯了,你可別怪我。看你的布局,直屬兵團留在外蒙古,劉副師長的東指部隊,在赤塔,馮繼武司令官的娘子關守備兵團在遼西一線,你是不是想要三路突擊。同時出兵,將東北地區的小鬼子,分割成互不相連的三塊兒,各個擊破”
唐秋離大笑,說道:“巴特爾,干脆,你給我當參謀長得了。這只是初步的計劃,具體的部署,還要根據當時的情況再定,東北地區,尤其是松嫩平原,最適合大規模的裝甲集群突擊,屆時,你的裝甲兵。要打頭陣的!”
巴特爾正色的說道:“哥,只要你給我足夠的坦克和裝甲車,組建這些部隊,沒有任何問題,在昆明,我們裝甲兵學校,每年都能培訓出近千名合格的士兵。在定邊和廣州軍事學院的裝甲兵指揮系,每年也都有幾百名適合擔任基層指揮工作的畢業生畢業,所以,人手不成問題!”
唐秋離贊許的點點頭。滿眼的慈愛,看著弟弟,說道:“不錯,未雨綢繆,有充分的準備,我就放心了,你回去吧!”
巴特爾走了之后,唐秋離愉快的心情,持續了許久,當初,一個十幾歲的野孩子,七八年的時間,成長為一名獨當一面的指揮官,讓自己足以心慰了。
進來換茶水的梅雪,好奇的看著丈夫一臉如同春風般的笑容,打趣到:“弟弟走了,你沒有欺負他吧”
唐秋離笑著說道:“雪,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年的時間過去了,巴特爾都成了大酗子,誰能想到,當初三岔河鎮的一個流浪野孩子,如今卻能指揮師裝甲兵,我倒是覺得,自己老了!”
梅雪笑吟吟的回答道:“你很老嗎”
唐秋離擠擠眼,帶著回味的摸著下巴,曖昧的說道:“也是啊,在床上倒是雄風不減,某人多次求饒!”
梅雪氣得撲過來,狠狠的掐著他的腰,滿臉緋紅的說道:“就沒個正形,也不怕外面的警衛聽見!”
唐秋離裝作一臉的苦相,愛憐的摸了一下妻子烏黑的秀發,轉頭喊道:“特衛,請袁司令官進來!”嚇得梅雪急忙松開手。
門外,響起粗獷的聲音,“報告師長,師平津警備司令部袁景豪,向師長報到!”
唐秋離溫和的說道:“是景豪啊,進來吧!”
一名軍裝筆挺的少將,推門而入,“師長!”袁景豪立正敬禮,眼中是熱切的光芒,然后,又禮貌的向梅雪打個招呼,“梅處長好!”
唐秋離一邊招呼袁景豪坐下,一邊說道:“景豪,一晃有三、四年沒見了吧還是老樣子!”梅雪給袁景豪倒上一杯茶,點頭招呼一下之后,關上門出去。
袁景豪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唐秋離,壓抑著激動的情緒,說道:“是有三四年的時間,沒有見到師長了,從我擔任河南警備司令官時起,您就指揮幾個野戰兵團,戰斗在國外,師長,您瘦了!頭上的白發,也更多了!”
唐秋離不在意的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