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離問這些話的時候,心里多少有些發虛,依稀記得,自己好像是拍桌子,發脾氣了,至于對誰,記不清楚,總跑不過梅雪和劉心蘭兩人其中的一個,至于說了些什么樣的過頭話,對不起,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最穩定,給力文學網)
見唐秋離心虛又小心翼翼的問,梅雪就氣不打一處來,想起昨天晚上,那傷心的話,便冷下臉來,氣哼哼的說道:“師座大人,昨天晚上好大的威風啊!就因為我和心蘭,不給已經成了醉貓的師座倒酒,你就要休了我們倆個,還說什么,老爺們兒喝酒,你們娘們兒少管,還反天了!這讓我們倆個小女子,如何能擔當得起?”
“你自己想想,喝壞了身體,還不是我和心蘭,還有婷姐跟著受罪,我跟了你幾年的時間,休了我,也算正常,可心蘭還沒正式嫁給你呢,你怎么休了人家?”
梅雪原本不是這樣的性格,溫婉嫻熟,知書達理,自有大家閨秀的風范,又深愛這這個男人,可被唐秋離昨天晚上,傷人心的話,氣得夠嗆,忍不住刻薄起來,小嘴兒跟刀子似地。
唐秋離瞠目結舌的聽著梅雪,描述自己昨天的失態,老天,這人都丟到家了,怎么會虎吧拉的說出這些話來,即使是自己心情再復雜、再難受,再有說不出的情緒,支配大腦,也不應該這樣說啊!
唐秋離懊惱的拍拍腦袋,一句話也接不上,看看劉心蘭,心存僥幸的問道:“心蘭,我知道你心眼最好了,不會我嚇唬我,真的是像梅雪說的那樣嗎?”
劉心蘭的眸子里,還有解不開的愁緒,聞言。也冷著臉說道:“什么意思啊?難道雪姐心地不善良?雪姐說的還是輕的,”然后,就模仿唐秋離昨天晚上的動作和語氣,氣呼呼的演示了一遍,絕對惟肖惟妙。(最穩定,給力文學網)
唐秋離心里大聲慘呼,“完了!完了!這樣傷人心的話,都能說出來。自己真是昏了頭!”
見梅雪和劉心蘭,都對自己橫眉冷對,俏臉含霜,便舔著臉,笑嘻嘻的說道:“兩位夫人,你們也知道。酒桌上的話,柴草不掛,那是不作數的,別生氣啊!就當我在胡說!”
梅雪和劉心蘭,同時“哼”了一聲,對轉過身去,顯然是余怒未消。唐秋離搓搓手,眼珠兒一轉,計上心來,一步竄到兩人的身后,張開雙臂,大手同時撫上兩女高聳的乳峰,狠命的揉搓起來。
臥室內的溫度頗高,兩女都穿著薄薄的襯衣。再加上,平素和唐秋離獨處慣了,也少不得嬉笑打鬧,不知道被這家伙占了多少便宜,也沒有防備,胸前的襯衣扣子,松開兩粒。正好給了他可乘之機,大手直接到肉,入手彈性驚人,手感極佳。偏偏這家伙還來了一句,“真舒服,造化弄人啊,怎么兩個人的一樣大、一樣挺!”
“啊!”兩聲嬌呼,措不及防的梅雪和劉心蘭,身上嬌嫩的部位遭襲,下意識的要掙脫,卻怎能奈何得了這家伙,有力的臂膀,被揉搓得渾身發軟,臉頰似火燒。
梅雪倒還好點兒,身子不知道被這家伙開墾了多少次,尚能把持得住,嘴里還不停的笑罵著,“就沒個正型兒,當著心蘭的面兒,厚臉皮!”不過,被唐秋離這一撫摸,一種熟悉的戰栗,游走在全身,心頭的那點兒怨氣,早就飛到九霄云外去了。
劉心蘭在中南半島的時候,雖然也被這家伙大占便宜,身上該摸不該摸的地方,都被摸個遍,可還是處子之身,被唐秋離的大手,攀上渾圓高聳的乳峰,一股麻酥酥的熱流,瞬間游遍全身,再加上,梅雪就在身邊,羞澀帶刺激,身子軟的跟折斷的柳條般,如果不是被有力的手臂攬著,肯定會癱軟在地上。(最穩定,給力文學網)
原本,唐秋離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打破眼下的僵局,他知道,無論怎么解釋,都無法消除兩女心頭的那一絲陰影,套用一句俗話,“所有的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索性用行動代替語言。
撫摸上梅雪和劉心蘭渾圓高聳的乳峰,聽到兩人的嬌呼,不由得食指大動,情熱起來,對梅雪身子的熟悉,對劉心蘭身子的期盼,一股熱流,從小腹處猛地竄出來,小弟弟龍抬頭般,張眉努目,戲謔的心情,化為無邊的,幾乎不能自己,眼看著就弄假成真了。
大手松脫兩個下滑,兩條胳膊攬住兩個纖腰用力,把梅雪和劉心蘭一邊兒一個,摟在懷里,就往寬大的床上抱去,梅雪俏臉嫣紅,額頭沁出香汗,急得粉拳不停的擂打他寬厚的背,“要死啦!大白天的!心蘭還在呢!”想喊又不敢大聲。
臥室隔著兩道門,就是客廳,這個時間,公公、婆婆早就起來了,保姆們也都在各自忙活,倘若是讓人聽見,還不羞死人?冤孽啊!
相比于梅雪,劉心蘭被唐秋離這一摸一抱,身子酥軟得沒了一絲力氣,任由這個蠻橫的男人,粗魯的搓弄,急得都快掉下眼淚來,害羞欲死,腦袋里空白一片,差點兒昏死過去,心里只有一個想法,“老天!他不會當著梅雪的面兒,將自己。。。。。。?”
沒等兩人掙脫,身體已經被拋到松軟的大床上,梅雪和劉心蘭的衣服,本來就不多,經這么一掙扎,幾乎是半裸,兩具青春逼人、嬌嫩的玉體橫陳,細膩的肌膚,在燦爛的陽光映襯下,發出象牙般的光澤,唐秋離的眼中,噴出濃濃的欲火,伸手就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正要劍及履及,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聲,“哎呀,大哥、大嫂,這么早就過來了!老婆子,把我留著的那包好茶葉拿出來,快沏茶,讓大哥和大嫂嘗嘗!”這是父親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大嗓門兒。
其中,還夾雜著孩童清脆的聲音,“爸爸呢?”然后,是梅婷的聲音,“小嘉琳乖啊,爸爸是個大懶蟲,還沒起床呢,媽媽去叫爸爸!”
唐秋離激靈靈打個冷戰,頭腦恢復清明,尷尬的“嘿嘿”一笑,看著大床上,身子軟得跟兩條柳枝般的梅雪和劉心蘭,嘴上還在威脅,“哼,今天先放過你們!要是再跟我耍態度,隨時都會這樣!”
梅雪和劉心蘭,也聽見客廳里的聲音,掙扎著爬起來,急忙整理身上被弄亂的衣服,梅雪咬著紅潤的嘴唇,似嗔似怒的瞪著唐秋離,手指點著他的腦門兒,恨恨的說道:“你呀,真是出息了!”
劉心蘭羞得臉上的紅暈,全沒有散去,目光躲閃著這個男人那色色的眼神兒,整理衣服的手,還在微微發抖。
臥室的門,被推開了,依舊英姿颯爽、美麗如昔,但卻豐腴了些許的梅婷,進來了,憑著女人的敏感,一眼那就看出來,屋內的氣氛有些曖昧,再看看小臉兒緋紅的劉心蘭,秀發有些凌亂的妹妹,豈能不明白發生了些什么!
梅婷似笑非笑的看著唐秋離,唐秋離攤開手,一聳肩,一副我什么都沒干的模樣。
梅婷沒理會唐秋離,而是徑直走到劉心蘭面前,拉著她的手,溫聲細語的說道:“心蘭妹妹,昨天晚上,我接到小雪的電話,知道你回來了,就急著趕回來看你,可嘉琳這小家伙在他外公家睡著了,只好上午回來了,那家伙欺負你了吧?”說著,朝一旁舔著臉笑的唐秋離,一努嘴兒。
劉心蘭慌亂的點點頭,接著,又狠狠的搖頭,梅雪趴在姐姐耳邊,嘀咕幾句,然后,幸災樂禍的看著唐秋離。
梅婷“撲哧”樂了,一瞬間,宛如怒放的玫瑰花,說不出的艷麗動人,看得唐秋離眼中直冒綠光,饞著臉,湊到梅婷身邊,攬著她的纖腰,在秀發上深吸一口,贊嘆道:“婷姐豐盈了,身上好香啊!唉,許久沒聞到婷姐身上的味道了,甚是懷念啊!”
這話一說出來,連梅婷都不好意思了,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說道:“當著心蘭的面兒,這么大的人了,還沒個正型,走吧,張大爺和大娘來了,說是來看心蘭,還有咱們的女兒,一直吵著要見你,也不知道你有什么本事,一年到頭,也不回來看看我們娘倆,虧得女兒還總念叨你!”
唐秋離得意洋洋的說道:“不是有個說法嗎,女兒是父親的前世情人,當然跟我親了!咱是她親老子!”
三個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卻一樣的美麗動人,均笑得花枝亂顫,齊齊的伸出手羞他,一時間,香風撲面,伴隨著動作,胸前的玉兔躍躍跳動,乳波蕩漾,玉峰搖曳,煞是活色生香,看得唐秋離的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毫無形象的大吞口水,一臉的豬哥相。
隨即,搖頭晃腦,頗為感慨的嘆息到:“古人云,何為齊人之福,我看這就是,我唐秋離何德何能,有了三位貌美如花、冰雪聰明的夫人,陪伴在身邊,夫復何求?此生足矣!足矣!”
三個女人,又笑得直不起腰來,滿屋子都是銀鈴般清脆的笑聲,梅婷忍著笑,說道:“好了,別酸了,快出去吧,張大爺和大娘都等急了!”
唐秋離意氣風發,一揮手,“夫人們,隨為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