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晚還是睡這張炕吧。
以她這副長相,滿臉瘡膿的,丑得惡心。她覺得,也不會有什么事發生。
因為二哥人很好,二哥他弟也不像個強奸犯。
她面向炕,掀開二哥讓她睡的被褥位置。
蕭羽川不干了,“媳婦,那是二哥的睡被,”指了指最邊的被褥,“我的睡被在那,你鉆錯被窩了”
難道媳婦今晚想跟二哥睡不成
那可不行。
要跟他睡。
蘇輕月是背對著他的,自然不曉得他說了什么,只覺得這個位置在炕的間,要是睡這,等會二哥跟他弟睡左、右不管哪邊,都離她太近了。
掀被子的動作頓了下,她放下被子,瞅了角落的那床被子一眼,還是睡那個角落,隔得遠些的好。
她不知道之前蕭羽川為了躲她,昨晚正好故意睡在了那。
她便向著炕的最邊位置走過去,脫了鞋,也不脫衣服,和著衣躺到了被窩里。
蕭羽川一見,樂了,“媳婦,我也隨口那么一說,你還真躺進我被窩里,打算跟我一起睡我跟你說,我反悔了啊,今夜不碰你了,你下來吧,別睡我被窩里了。”說著還朝蘇輕月勾勾手指頭。
蘇輕月剛要躺下,看到他的勾指頭的動作,也不曉得他什么意思看他站在門邊,是不許她睡這里,要把她趕出去
不行,二哥讓她睡房里的。
不管他了。重要的是,她實在累得快暈了。
頭也昏昏沉沉的
她真的不行了
沾枕頭閉眼。
“嘿,蘇輕月,你個厚臉皮的婆娘,我叫你別睡我被窩,你還賴了。”蕭羽川嘴里說著不樂意的話,眉眼卻笑開了花,只扯得他浮腫的豬頭臉又抽痛了,他也曉得媳婦要跟他一起睡,是喜歡著他,可他是忍不住逗弄媳婦幾句,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賴在爺睡的被窩里不肯走,我算是相信你喜歡我、喜歡到要投河了。”
說話間停頓了下,等著媳婦嬌嗔的,想到媳婦是個啞巴,他又笑話了下自己,“媳婦,有口難言的感覺很難受吧我不嫌你的。你啞,我倒耳根子清靜。大不了,我多說點話,把你那份也說道著。相公我疼你吧來,過來給相公寬衣”
掩房門,張開雙臂等著。
等了小會兒,見炕的媳婦沒反應,他也不在意,自個脫衣服,“爺知道你害羞。那爺自個脫了。”
把衣服褲子都脫了隨手往沒人睡的炕一頭一扔,只穿著條褲衩走了炕,“媳婦,我來了”
掀起被子一角,鉆進了蘇輕月的被窩。
仰面朝天,蕭羽川擺好姿勢,也沒動她,“媳婦,我們可是說好的,得你求我,我才親你來著。別以為我進了你的被窩,是同意那啥你了。來,求我啊,求我、我親你。”
蘇輕月沒反應,而且她是背向著他、側睡的。
房間里沒掌油燈,很安靜、黑漆漆的。只有月光從窗戶滲了進來,帶了半許亮光。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