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寵妻:彪悍俏媳山里漢

100 治聾1

蕭羽川扒著碗里先前自己煮的糙米飯,“二哥,你不嫌苦啊也是,媳婦煮的飯,苦的也是甜的。品書網”

蘇輕月完全沒聽到二人說的話,雖然她偶爾能看懂說話的口形,不巧的是每次二人叫她媳婦的時候,要么不是當面、要么她沒注意看的時候,要么夾在一長串話里,她看不清。

她仍然不知道她是這個家買的媳婦。

眼角的余光瞥到二哥把一鍋糊飯都吃了,她不禁想起,在現代的時候,有一次她把飯稍煮糊了點,她那個挑剔的很、又不干一丁點家務都不干的未婚夫可是一口都沒吃,還直嫌她連個飯也煮不好。

其實她的廚藝是相當好的,未婚夫也總說吃她做的飯菜好吃,恨不得把胃都吞了,她一次的失誤,他卻沒什么好臉色。

她知道他在生氣氣她談了兩年還不肯跟他床。她只是想把最美好的初夜留到新婚夜。

因為她做為一個殺手,為了完成任務,免不了有時候要施美人計,她能千方百計保住清白,是相當不易的。

未婚夫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只說她拿喬動不動生她氣。她不肯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也知道有點對不起他。

何況,夫婚夫是個普通人,而她槍口舔血,跟她在一起的男人,指不準會有危險。

是以,她對未婚夫有愧,便加倍地對他好,換來的是他的不珍惜。

二哥這樣,她真的是不好受。

“你多吃點。”蕭山坐在輕月對面,不時地叮囑著。

她生氣地放下碗筷,這人怎么回事她自私地只顧自己吃肉,讓他吃糊飯,他倒是一點不生氣,還那么關心她。

起身走了出去。

蕭山正好吃完了飯,也跟著她。

本來想把獵物都拿去鎮賣了的,很多村民看到他打獵回來了,互相告知,要買獵物的人都來了。

他便把獵物稱了賣了,散賣也賣掉了三分之一,正好村里的王阿狗家要辦喜事,想買些獵物待客,把余的三分之二的獵物都賣掉了,只留了二只野山雞。

由于獵物里有兩只大麂子,一只得有五十斤重,大獵物都不按整只稱,去頭臟、稱肉的,要是整只稱,價錢低很多。

蘇輕月在院子里搬著張凳子坐著看二哥,他迅速地用刀剔麂子皮,皮剔下來還是完好的一整張,刀法當真是好。

稱肉、收錢,干脆利落。

而且二哥在家的時候,好像他三弟還勤快,這種男人居家過日子,倒是滿好的。

蕭羽川想過去幫二哥的忙,都不太幫得,有二哥一個人夠了。

于是,他也搬了張椅子坐在輕月邊,側首瞧了她一眼,“媳婦,你別光盯著二哥看,也看一看我呀。”

人家是正視前方的,沒看見他說什么。

“哼。”蕭羽川冷哼了聲,“你知道不理我。我也知道這些天辛苦二哥了,可我這些天不是受傷了么,而且我也有努力刺繡,一會繡品拿去鎮賣了可惜也賣不了多少點錢。”

(天津)